(综漫同人)关于我为了篮球排球部每天四点半起床这件事/我为什么四点半起床+番外(174)

作者:曌爪爪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网王综漫少年漫黑篮 主角:清濑最鹤生(KiyoseSatsuki)┃配角:排球、篮球、棒球、田径、将棋等┃其它:为了看打排球打篮球和跑步 立意:飛ベ : 清濑最鹤生有许多个人生目标,无奈做人是有极限的,她只能挨个达成—— 首先,为了国中生篮球界的爱与和平,她不能让身边的彩虹豆们分家 其次,为了高中生排球界的爱与和平,她不能让这群主将和二传出师未捷身先死在期末考试上 最后,为了大学生田径界的爱与和平,她终于说出了“最想说出的台词排行榜”上位列第二的那句名言—— “这位朋友,你见过凌晨四点半的东京吗?”点击展开

“跑不了的。这风还不是很大。”她说着,将自己的手伸出了体育馆的门外。

在难得攀着五月末尾到来、裹挟着雨水的台风蹭过她的掌心、带走上面的温度前,另一只骨节分明手抓住了她向外张开的五指。

最鹤生试着抽出自己的手,对方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点。

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掌干燥温暖,金灿灿的短发在这样灰蒙的雨天中像从云层之间落下的阳光。

一只得到了麦子颜色的,却还没被人驯养的狐狸,正静静地望着她。

第120章

“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宫侑的掌心很烫,最鹤生费了点力气,刚抽出小半截手指就又被他握紧。

这次的力度是猛地挥舞手臂也没法挣开的。

宫侑的确是在场的人中与她最熟悉的。

但哪怕是岩泉一,小学三年级后也再没牵过她的手。

因为男女有别,因为他们都长大了。

“放开。”

最鹤生晃了晃自己的手臂,她不想让别人产生莫名其妙的误会。

“不放——不然你咬我?”宫侑哼哼两声,说话间直接把最鹤生的手放进了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最鹤生被吓了一跳,然而还没等她向后蹦出去,宫侑就跟拉着风筝的线那样把她给稳了回来。

佐久早皱着眉——他的眉心本就很少舒展过,而从宫侑出现后就更加紧锁了。

刚打完一场训练赛,他不可能不认识对面威风堂堂的双胞胎。

佐久早深深地吸了口气,看向最鹤生问:“你熟人?”

“诶,清濑原来和宫也认识啊。”木兔光太郎感叹,“清濑认识的人好多啊。”

“……也还行吧哈哈哈。”

最鹤生干笑两声。

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别人解释自己和宫侑的关系。

幼驯染说不上。

但比起陌生人,他们之间也有不少回忆——至少最鹤生对宫侑是有的。

她其实有隐约猜到,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宫侑记得并不清楚。

真正和她拥有许多共同回忆的人应该是宫治。

长大的宫侑虽然看起来比小学那会儿成熟了不少,但这都只是表象。

这个身高已经突破了一米八的男孩,多数时候是不乐意让她如愿的。

他拒绝松开她的手。

这点最鹤生当然也猜到了。

委实说对于宫侑的顽劣,她总有种“放弃吧等死吧别挣扎了”的无力感。

这种感觉是在与及川彻相处时不曾出现过的。

清濑最鹤生的前十五年,至少有八分之一的时间在和及川彻唱反调。

及川彻尚且会因为她某天和岩泉一一起跑去仙台城东边的小吃店,没有带上他而闹脾气。

所以同理,要是和宫治一起追忆往昔,宫侑或许也会感到“自己被排除在外了”的不适。

可照顾到宫侑的情绪后,最鹤生有时候也会感到郁闷。

她并不能将宫侑当做常规的“熟人”。

因为宫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吧?

除了知道她的名字,知道他们认识之外,他们几乎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面对及川彻她可以畅所欲言还可以物理重拳出击。

可换作宫侑……换作他的话,她就必须得在每次说话做事之前,好好考量该怎么拿捏他们之间的尺度了。

平心而论,如果上次和她抢尼拉的人是及川彻,这事翻篇后她基本不会再想起。

但宫侑不是及川彻。

她没办法对他的所作所为不记仇,却也没办法跟他干脆地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他们一起度过了好几个暑假。

她记得宫侑让她踩在他的肩膀上,好让她能把换下的乳牙扔到房顶上,据说这样长出的恒牙就会变得又整齐又漂亮。

她也记得他们一起去有野川,宫侑和宫治一左一右地拉着她的手,带她在河滩上踩水玩。

看在以前曾经那么要好的份上,她是不该记仇的。

看在从小认识的份上,宫侑来抓她的手的时候,其实应当做到像在被小岩拉着手回家时那样坦然。

可是不行啊。

哪怕理性一直在说服她“其实可以向对待及川彻那样对待宫侑”,感性也仍在尖叫着发出“请与陌生男性保持一点二米以上安全距离!”的警告。

越是思考,最鹤生就越是感觉,与宫侑这两个字相关的一切问题都这么地令她为难。

无论如何都会感到别扭。

那既然如此,干脆放弃思考岂不是更好?

逃避可耻,但她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人了。迄今为止积累下来的经验与见识,尚不足以应对这只金毛狐狸。

于是义无反顾地,最鹤生将自己置入了全然被动的处境。

她垂下手,像顺从又像是放弃。

好在被动也不一定都是坏事。

因为在最鹤生对宫侑自暴自弃地说出“十一点前请放开我,我还要去别的地方”之后,宫侑反倒甩开了她的手。

他的目光牢牢地钉在她白白净净的脸上。

应该是冷的,最鹤生的脸色比平时更白,浅色的嘴唇泛着些许紫色。

她的手被他攥在掌心里,冰冷柔软的触感稍有回温,面上却依然看不出任何动容。

宫侑忽然想,清濑最鹤生这辈子的心肠说不定是块石头做的。

如果之前他们的对话只有一部分落进他的耳中,宫侑大概会以为清濑最鹤生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自己湿淋淋地站在风里,也不在乎他分给她的这点温度。

可要是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倒也好。

偏偏她说自己要回去,冒着这么大的雨也要回去。

回去给另一帮人当经理。

所以搞半天……原来只是她不想在乎而已。

在优先等级高的事情面前,穿着被雨水打湿了半截的裤子和顶着风雨回去都不算什么。

他难得的想要散发出去的善意,就跟飘到流水里的落花一样,飘到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是那么在意自己的人身上。

言而总之就是白瞎。

全部白瞎。

宫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鬼知道他是怎么忍住没抬手,把自己的五官从脸上搓下来的。

牛逼。

清濑最鹤生,牛逼!

他咬牙低嗤了声,仰起下巴,笔直地走进体育馆,仿佛刚才他根本没在门口停留过。

最鹤生也不懂宫侑怎么忽然浑身冒出一股狠劲儿,脚下的木地板都快被他踩穿了。

而当她不知道别人为什么对自己生气时,她就统一将这种行为在心底称为“犯病”。

及川彻以前是她生活的小圈子中,犯病频率最高的人。

毕竟那会儿他中二,愣头青,拔剑四顾又发现身边全是天才,茫然绝望还没人开导。

所以最鹤生从不怪他。

可宫侑是个什么毛病?

他突然就又急又气的,谁招惹他了?

或者说谁有胆子去招惹他了?

然而宫侑自己不说的话,那这个问题就没有答案。

何况最鹤生也不想去撞他的枪口,没事找事地去问。

回音驹路上她的伞被吹翻了。伞骨全部崩开,愣是成了一朵向外开的喇叭花。

没有练习赛的时候,音驹的体育馆就会被一分为二。

一半给篮球部,一半给排球部。

外头风雨交加,这会儿的雨小了点,但还是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最鹤生提着她的伞,站在体育馆门口。

“披身蓑衣再戴顶斗笠,你说自己是来索命的浪客我都信。”

孤爪研磨把干净的毛巾递给最鹤生,她站在体育馆只铺平了水泥的土间,雨水顺着她黑长的头发和纤瘦的下巴往下淌。

黑尾铁朗震惊:“这么大的风你人怎么没被刮到东京塔的尖尖上挂起来?”

“快快快点擦一下。”夜久卫辅拿来毛巾,恨不得给她湿漉漉的脑袋上来一下,“清濑你是笨蛋吧?这么大的雨还跑过来!”

“我们有不靠谱到让你这么不安的地步吗?”平日里最老实本分的海信行良心作痛。

“我就顺路来看一眼你们,我家是往这个方向的啊,不然你们还以为我是专程跑回——啊嚏!!”

最鹤生偏过头,打了喷嚏,然后就是一阵耳鸣加鼻塞。

这一声当然没有跟打响战役的第一枪那么响亮,但听到她这声动静之后属于排球部的整个半场都开始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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