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我真的只是一株柔弱的菟丝花+番外(54)
人不是切茜莉娅杀的,但是火是切茜莉娅放的,那句“如果你们心里有怨气也可以来追杀我”就是在暗示不知情者人都是她自己杀的,她背下了这口黑锅
切茜莉娅确实跟家里人不亲,但是她好歹还没疯彻底,知道哪些事可以声张哪些事不能
她背上这口锅家族解体这件事就是个单纯的报复事件,人被复仇者(假装)抓走了,马里诺家族的秘密也不会曝光,但是如果她不背,牵扯范围就会变得很广
在外人眼里就是这小婊砸杀父弑母放了把火把马里诺烧完了,复仇者闻讯过来把人逮回去坐牢,但是百慕达那句“欢迎回家”的意思是,马里诺家族解体,马里诺的血脉回归复仇者监狱,切茜莉娅依旧能够行使“眼”的权力
以后的主战场就转移了,切茜莉娅不但不想把69捞出来甚至还想再给他加水再泡肥点(。
下一节直接跳时间线到毕业
第56章 伍拾陆
我百无聊赖地扯着绑在手腕上的绷带。
堆成山的资料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有些被打了标记,有些没有。
“我有足够的证据怀疑巴勒莫的治安变糟糕了,”我用手背撑着脑袋跟通讯器那头的人抱怨道,“我这个月已经审了三起案件了!”
通讯器那头的人语气不变:“然后呢?”
“他们现在全都在地下一层。”
“……那还真是糟糕,”对方毫无诚意地回答道,“我刚才接到线报,雷切尔在往你那边赶,你招待一下。”
“那你呢?”
“我不在巴勒莫。”
“百慕达!”我怒吼,“你们外勤都这么随意的吗?!”
对方干脆利落地切断了通讯,俨然一副“我听不见你的抱怨所以我根本没有问题”的作态。
我现在隶属于复仇者监狱,马里诺家族解体之后我就被百慕达带了回来。马里诺的后人必须作为复仇者的“眼”维持监狱的基本运作,而百慕达也没有理由放任我流浪在外。
学校那边自然是黄了,我跟百慕达一起回了巴勒莫。
复仇者监狱的总部可不在卡塔尼亚。
从组织结构来讲,我和百慕达应该算平级。可事实是,作为复仇者安插在外界的“眼”,马里诺已经脱离了复仇者监狱几十年之久,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称得上“实权”的东西了,因此在决策方面,百慕达的权限压了我不止一头,我只有“眼”的一票否决权。
我搞不太清百慕达到底是负责什么的,反正他也没跟我讲过,我就默认他跟外勤一起抓人。但是从其他人的表现来观察,百慕达的职权范围很可能比我想象得还要广。
简单来说,他是我的老板,我得靠他吃饭。
好在我的工作繁重但并不难,只需要利用手中的情报判断传言中“穷凶恶极之徒”到底是不是复仇者的目标就行了。
处理和整合情报算得上是我的老本行,因此在短暂的手忙脚乱之后我很快便上手了这份据说是“包吃包住五险一金”但是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看见过工资卡的工作。
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百慕达克扣了我的工资。
或许复仇者监狱这两年的营收不太乐观。
其实这里偶尔也会混入没有经过我判断就被带进来的家伙,就如同合法政府的所设置的监狱,总会有人利用职权排除异己,一般来说,只要百慕达点头,我也不会去纠结入狱的人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反正我都在复仇者监狱干活了,你还指望我是什么好人不成?
南希端着新泡好的红茶走进来的时候我正躺在一堆资料里装死。
马里诺解体之后,这位东南亚小美人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想来也是,毕竟是六道骸的人,没那么容易就给我烧了。
作为马里诺旧部之一,只跟我们家有雇佣关系的南希成功找到复仇者监狱要求跟在我身边任职。我觉得这应该是六道骸的意思,但是百慕达说无所谓,我就把她留下了。
反正复仇者监狱也确实关不住一个凶名赫赫的幻术师,还不如确保他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少惹点儿事。
“我有客人。”我将遮着脸的黑色宽檐帽摘下来丢到一边,“再准备一套茶具来。”
菲佣将加了糖和奶的红茶放到我手边,又转身走了。
我喝了口红茶,继续盯着天花板的吊灯发呆。
脑子里乱成一团,这个月的几起案件搅在一起,让我有点分不太清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房间的门被人轻轻敲了三下。我转头看过去,雷切尔笑眯眯地站在门口,他怀里还捧着一束新鲜的玫瑰花。
我用食指敲了敲桌面示意他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然后将红茶推了过去。
“您最好快点切入正题,”我接过对方递来的玫瑰花,随意地将它们甩在一沓资料上面,“我这两年的脾气变得很糟糕,万一没忍住把您扔出去了可不好。”
雷切尔耸了耸肩,“美人特权,”他说,“就算您把我扔出去了我也还是会喜欢您的。”
“我的荣幸。”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马里诺家族解体之后我就没怎么见过雷切尔了,毕竟他的老窝在卡塔尼亚而不在巴勒莫。按照百慕达的说法,雷切尔名下的势力和复仇者监狱是合作关系,我用于工作的情报多数都来自他那边。
“好吧好吧,我还是直接说结论吧。”对方叹了口气,他对我愈发油盐不进的态度十分不满,“切尔贝罗被米尔菲奥雷收编了。”
米尔菲奥雷家族的前身是杰索家族和基里奥内罗家族。在我正式回归复仇者监狱不久后,基里奥内罗家族就宣布了与杰索家族的合并,改名米尔菲奥雷。
我曾经托人联系过尤尼,不过失败了。
至于切尔贝罗……这个组织比较特殊,大概就是和复仇者监狱差不多的存在,但是职能范围不太一样,和我们这边也井水不犯河水。
我很想说“切尔贝罗依附哪个家族关我什么事”,但考虑到这一情报的重要性,我没说。
情报带到了,判断交给百慕达,我只是一条快乐的咸鱼。
南希又端着茶具回到房间,我看见她的右眼变成了醒目的红色。
打从我来这儿之后六道骸的骚扰就愈发变本加厉,恨不得每天晚上都借着南希的身子冲进卧室搞点事情。每次南希的右眼红着就代表那位泡在水里的大爷又有事儿了,我得过去看看。
我站起身将帽子重新扣回头顶,示意雷切尔跟上。
六道骸的水牢在最底层,这里关押的都是极度危险的重刑犯。老实说第一次过来的时候我还挺惊讶的,毕竟整个底层就只关了他一个人。
我歪着头用手指敲了敲水牢的外层防护,“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身后跟着的菲佣回答道,“就是问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判我无罪。”
得,我差点忘了六道骸不喜欢雷切尔,他显然是不太乐意我跟雷切尔坐在一起喝茶。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笑眯眯地抬起手正了正帽檐,“刚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想出去就让彭格列自己想办法,我不会给您开后门的。”
女人是一种记仇的生物,六道骸一叉子捅死了我亲生母亲的仇我能记十年。
考虑到马里诺家里畸形的亲子关系,他杀死我母亲和杀死我的同班同学区别并不大,因此我也没必要整得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的意思是,我不介意滥用职权再让他多关个几十年。
等我老死了他就能出来了。
“你可真让我伤心,亲爱的,”“南希”说,“你忍心让自己的恋人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待着吗?”
“我很忍心,”我放下手,语气认真地回答道,“难道您会因为我而背刺彭格列吗?”
“我说过,我爱你胜过一切,”东南亚人嘴里吐出动人的情话,“别说彭格列,只要是你,我可以毁灭世界。”
我:“……行吧。”
雷切尔从我身后探出头。
“切茜莉娅小姐,您们这种情况我们一般称为三观不合。”他看了眼被泡在水里的人,语气诚恳,“根据情报显示,三观不合的恋人十有八九都走不到最后。”
我看了他一眼:“所以呢?”
“我个人建议你们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