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同人)【日黑】真龙不惧火焰(18)

作者:无牙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鬼舞辻无惨听到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时,生平第一次不知如何回答。这绝不该是从红堡地牢审讯室里出现的问句,倒更像那些找他报仇的贱民临死前的无助控诉,而无惨往往会笑着告诉他们,人命什么也不是,你们该忘记这些无聊的教条,连滚带爬地逃走,苟且偷生下去,就当那些亲人被掠过河间地大平原的龙卷风刮走了。可惜现在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点击展开

也许永远不会。缘一想着,把手探进花穴,轻轻旋转着,捏住那里面的一团异物,将它慢慢取出去。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他的手指,张缩着不肯放他离去。

“不要心急,一会儿会有更多东西进去的。”他对着那背离主人意志的器官轻声说。

“我没——”

他忽然施力,一条被彻底润湿了的长布团被抽出了花穴,那东西先前被药物浸湿,如今却吃透了药物受害者的蜜液。严胜张开嘴,却像是脱力般完全没发出声音,只把头枕在他肩上喘息。

“兄长,您看看镜子。”缘一扶正兄长的头。他的妻子被迫面对现实,落地镜下,被烛光映照得明亮的寝宫里,自己大张着双腿,身上的绳痕尚未褪去,火焰斑纹自脖颈盘旋而下,蜿蜒指着腿间淌水的花穴。红宝石般的眼睛里终于再度染上一层薄雾。

他一手扳着兄长的下巴,另一手撑开花穴,让那一层层蠕动的肉道张开,展示在镜中。过于刺激的景象让新婚妻子闭上眼睛,咬紧嘴唇,再也不肯看。

“您真的不看吗?”缘一问道,“还是说,您想看着我?”

沉默是唯一的回答。于是他也沉默着解开长裤,将银色毛发间又硬又长的男性器官贴向幽深而热情的缝隙。

“我要进去了,兄长。”

兄长浑身颤抖,一只眼睛闭着,另一只眼睛却睁开一条缝隙,看着镜子里的他。看着他平静的脸和身下已经挺拔的欲望。或许他们兄弟的表情与下半身相比都不怎么诚实。

“……现在我说什么……还有用吗?”

男性器官紫黑色的头部抵上娇嫩的穴口。

“我很抱歉。”他答道,“……严胜。”

下一刻,在兄长对称呼的惊愕,兴奋,恐惧,多得像是要炸开的器官反应之中,他挺身而入。

第十一章 11 严胜

无法思考,强烈的困惑并着快感一起如火山喷涌般将他的理智淹没,推入高空。

严胜,缘一竟敢这么喊他。还一边喊着,一边将凶器推进那个根本不该存在的地方。

和原先一个月截然不同的恐怖刺激感瞬间将严胜击溃,被药物侵蚀,软而紧致的穴道吞吃着胞弟,亲手迎着他越插越深。他的手胡乱抓着,向后击打缘一,只要缘一肯退出这里怎样都行,后面也行,至少那里不是供男人承欢的通道,每次进入都带着清醒的痛苦,而不是现在这令人作呕的缝隙,顺畅地将胞弟整根吃进去,吮吸蠕动,刺激得大脑里满是难以自拔的欢愉。

“兄长,我要在您这里留下一个孩子了。”缘一抚摸着他的小腹说。

这句嘲讽让他失去理智,发了疯似的想转过身,胞弟的凶器在花穴里转了一点,难以言喻的刺激感立刻让他图谋落空,整个人失了力向前倒去。缘一用手接住他,却顺势将他的上半身轻放在地上,面对着穿衣镜底部。自己用力抬起他的腰臀,分开缝隙,再度挺身进入。

“看看镜子吧,看您现在的样子。”缘一喘息着说。

即使不看镜子,他也知道自己此时绝对是无法直视的丑态,贫民窟里几个铜子能买到的妓女大概都不会这么放荡可耻。缘一连报复他人都格外成功,将自己的兄长拖进龙焰活活烧死,或者丢进红堡地牢责打拷问,可能都不会让他像现在这么可笑,令仇敌感到畅快。

复仇,报复。严胜忽然瞪大眼睛,溢出一声呻吟。他从未想过胞弟会憎恨任何人,缘一总那样善良,即使获得权势,也没有滥用它伤害任何一个曾伤害过自己的人。但如今缘一或许真是在报复他,胞弟并不仅仅是出于亲情保护他,或是让他赎罪。让恶人赎罪怎会需要神明之子玷污自己的身体与未来?他早该想到的。坠落人间的神明依旧感怀血脉亲情,却又对他饱含恨意,爱恨交织的感情终于与陷入泥沼的他有了些许相似。

仅有悲天悯人的太阳被他拉下了天空。严胜因这想法兴奋起来,双腿与腿间的穴口下意识收得更紧。背后的缘一都忍不住吸了口气:

“兄长,放松些……您夹得我好紧。”

他怔住,发觉自己竟然因为那些肮脏的想法而情动,羞耻感再度占据脑海。他努力放松自己,想显出不在乎,却越发紧张。缘一俯下身子,双指夹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抚摸着火焰纹路权作安抚。

“兄长,再送我一件东西吧……”缘一的头停留在他后颈处,轻轻地开口。

“我们会共有七国……共有一切。但只有这个,您才能给我。”

他不想答话,缘一却固执异常,俯身在他耳畔,温柔得有些甜腻的气息吹得他耳朵发痒,然而此刻这也不重要,胞弟带着茧子的手把在他属于男性的器官上,轻轻抚弄着囊袋,再将指腹顶在铃口划着圈。

“……说您喜欢我,兄长。”

“……什么?”

他不知缘一为何要他说这个。缘一明明也是恨着他的,就像他恨着缘一,想要他在野火中死于非命一样。听他承认这种事对缘一到底有什么好处?

“说吧,说您也喜欢我,兄长。”

也……什么意思?缘一认为自己喜欢他?那为什么又要做现在这种事?神之子静默而沉寂的目光之后,究竟祈求着什么?

他还在发愣,缘一抽开自己的发绳,一头长发散落下来。随后将那根红色发绳系在他的要害根部,浑然不顾那东西已经抬头,泪液多得要从小孔里溢出来。

“松开……”

“您太敏感了,即使完全不碰前面……也会泄上很多次,书上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你别欺人太……”

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铃口极轻地刮擦一下。令人疯狂的触感也让他瞬间塌下腰,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还没有结束,请您等一等我。”缘一礼貌地请求着,仿佛一旦他要求就会真的停下来一样。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已经好几次,他都以为缘一会歇息,可胞弟却根本不知疲倦,明明是相同的相貌、身躯、体格,缘一却永远强过他不知道多少。

“再等一等,兄长……”凶器狠狠撞击进去,他被顶得视线模糊,眼前地毯的花纹像是晕散着旋转,肚子像是要被戳透了。缘一引着他的手,向小腹摸去,摸到一块被顶出来的可怖凸起。意识到那是什么的一瞬间严胜连剩下撑着地的那只手都再支撑不住了,上身软倒在地,只有下半身还被缘一楔在半空,软熟的花穴大张着,抽搐着,毫无保留地面对太阳。那地方只不过被缘一使用过一次,就和他的心一样烂透了。

意识像是逐步被抽离开身体一样,严胜不知道自己低声说了什么话,八成是可耻的求饶,不听也罢。他只能听见缘一的回答。

“我还没有好,兄长,帮帮我……”缘一说,“说您也喜欢我吧。您说完我就会结束的。”

喜欢?他?

缘一将他翻个身子,正对着他。一双红眼睛渴盼地与他四目相对,等待回答。

他摇摇头。

继国严胜对那样浅薄的情感毫无兴趣,那种孩子般简单的渴求他早已失去,或者从来没有,对缘一更不会有。他眼前发起白,那光芒像是十二岁那年教堂天窗发出的光亮,那时的缘一走上祭坛,带着无悲无喜的微笑,天鹅绒布上洁白的龙蛋被抚摸着,发出轻轻的颤抖应和。那是神迹,龙回应了。学士和总主教惊呼着,连父亲也为之侧目。那一刻起他就彻底输了。缘一手抚龙蛋的整幅画面像是被神披上了祝福般纯洁无暇,一片洁白,龙蛋的颜色,炽烈正午日光的颜色。

人类如何喜欢日光?

如何接受将自己映照出无尽阴影的光芒?如何拥抱能将自己烧成灰烬的灼热,如何像孩子一样,单纯做着想要将它据为己有的美梦?

“我请求您……”缘一低下头,轻轻地啄着他的嘴唇,他下颌上的火焰斑纹,“比起修士,我只想要您的祝福。”

“我只会诅咒你……”他满脸湿润地,颤抖着回答,“……不会有祝福,我永远只会,玷污你的美梦……”

缘一的手颤抖了一下,脸上终于浮现出表情,严胜在意识模糊中几乎以为缘一也要哭了。但胞弟的眼眶干涩异常,像是最完美的武士,永远不会流泪。

修长的手开始揉弄被发绳系住的性器,任凭它愈发肿胀挺立,祈求释放。而缘一尚未释放的性器也再度进入他,前后交加的刺激感让他无法保持诅咒胞弟的恶毒姿态,哭叫出声音,随着颤动的浪潮不断随波逐流,陷在被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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