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沉沉烬如霜同人)【旭润】瘾(7)
“兄长……舒服吗?”他用手指玩弄着润玉的后穴,一边却不忘对他发问,“想要我解开你吗?”
他指的是润玉被束缚住的前端。当时将那处绑起时他没敢用太大的力,现下看来果然是对的,润玉被欲望催逼得摇摇欲坠的模样尽皆反应在了涨挺到极点的性器上,若是之前绑得太紧,现下怕不是要给勒坏了。
润玉咬着嘴唇,不愿回答他的问题。事实上他光是维持着现下的姿势已经全靠吊着手的金红灵力支撑了,若是失了它,他现在就能脱力地伏倒在地。
旭凤见状也不追问,只手指稍微动了几动,又勾起润玉一阵低吟。
“想要就说出来,若是不说……”旭凤停顿了一下。
“兄长若是不说,我便一直这样……”指尖在那一点上狠狠一碾,润玉身子一颤,几乎就要跪不住了,“左右我看你也挺舒服的。我有的是时间,亦有那个闲情陪你耗着。现下不过是戌时,至天明至少还有足足四个时辰……兄长三思。”
他的手指埋在润玉体内恣意抽插搅动,每一次进出都必然好好地“照顾”那处软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住润玉的性器自前端揉弄至底下囊袋,不时圈着茎体撸动两下,用的是最让润玉舒服的手段,可却因束缚的纱带而让那些快乐统统变作了苦闷。
润玉体内的淫液已经不是顺着大腿向下流的状态了,而是干脆自股间滴落,旭凤插弄他的那只手兜不住汹涌的淫液,由着那些水自手掌一路淌至肘部。润玉现下当真是水做的一般,旭凤都在怀疑,他这样继续流下去会不会虚脱。
润玉现在也确实是一副濒临虚脱的模样没错了。他双手被吊着,身体则被旭凤的手前后夹攻地玩弄。快感已经积攒到难以忍受,可偏偏身体还记着被粗大性器插入深处研磨的感觉,现下这点小小的填充,积累再多快感也只会使其背后的空虚膨胀得更大。更不必提他被玩弄了这么久,却始终无法发泄的前端。
距离天明还有四个时辰,若是旭凤一并逃了早朝……那就更不知道会被玩到何时了。
从以前开始,他就总也无法拒绝这个弟弟。有些事,即便是心有犹疑,旭凤也总有办法磨着他答应。
更何况这一次……与其说是旭凤在逼迫,倒不如说是他在与自己较劲。
一直这么跪着,腿也该觉得疼痛了,可是现在他的下半身,除了旭凤赐予的无尽极乐与空虚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是麻木了?又或者,是身体的感官都全数用来体味快感,已无暇分给其他知觉了呢?
太不堪了……这样的自己。
在今日之前,他早就被这无端的情欲折磨过多次,初时还因恶心难堪而强自忍耐,后来却发现凭意志是对抗不了这等欲望的,只能无助而羞耻地自我抚慰。
那时他就有了隐隐的预感,只凭着自己,他是捱不过去的。
那是他再怎么试图逃避也无法的本能,虽然这令他恐惧又羞耻,但这股莫名欲火如跗骨之蛆,怕是除一死外,别无解决之法。
被情欲交煎到最无可奈何时,他真的动过念要自尽,可临要动手,又有犹疑。
这一生至此,如此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难道就因为这等事,就放弃这好不容易挣扎拼出的一条命吗?
他心有不甘。
于是便与它耗着,终有一日熬不下去了,看是他为保声名一命相抵,还是身败名裂只图追逐快乐罢。
然后,在他终于觉得要撑不住的时候——
他最不堪的秘密世界,闯入了一只凤凰。
润玉抬眼,看向镜中人。
一丝不挂地被吊起双手,披头散发,满身红紫吻痕指印,胯间性器直挺着,被身后人的手时轻时重地玩弄,而对方的另一只手插在他后穴内,虽然看不清,但仅看那无止境滴淌的淫液水流也知道那处该有多不堪。
然后他与镜中的自己对视。
满面潮红,眼角因为哭泣更显得艳色,同样红艳的还有嘴唇,自己常觉稍嫌削薄的唇,已经因长时间的纠缠深吻而微微肿了起来。脸上尽是茫然的神色,眼中更是仅存欲望升腾,只剩一丝失神似的清明还在负隅顽抗。
自己这张脸看了几千年了,头一次知道还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润玉喉中溢出一声放弃了似的笑。
——都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旭……啊、旭凤……”他轻声地唤着身后的人。
旭凤便暂且停了手,揽着他的腰,咬他的耳朵:“什么事?兄长。”
润玉费力地转过头,看着旭凤近在咫尺的脸,伸出舌尖去舔对方的嘴唇,给了他一个主动的吻。
然后在旭凤还没能回过神时,露出了一个恍惚的笑容。
“旭凤,进来……干我。”
旭凤的回答是掐着他的腰插了进去,直没到最深。
“啊啊——”
润玉被这粗暴的一下弄得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接着便轻声咳喘起来,却也悲惨地发现,原本这样只能令自己觉得疼痛的弄法,现下也可以让他体味到快乐了。
当真是……淫乱又下贱。
旭凤插进去之后却没有再动,待润玉渐渐平复了呼吸后,他一手揉着润玉的乳尖,在他耳边低喃:“兄长只说这点,可还不够。”
润玉听懂了他的话,却没了主意。就算已经下定决心抛却一切廉耻,他毕竟受教守礼多年,那种床笫之间的荤话看得都少,现下又让他能说出什么?
旭凤看出了他的为难,只觉他这样子可爱得要命。于是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半真半假道:“兄长当真是君子端方,没办法,只能由我这个浪荡的弟弟来帮你了。”
他握着他薄薄的腰,把自己慢慢地拔出来,因润玉内里的吸吮而低喘了一声,前端离开肉穴时,还发出了极轻的“啵”的一声。
他也不再换上手指,只用茎头在湿黏的穴口磨蹭,来来回回,稍微陷入一点又立刻抽身,将前端溢出的少许精液涂在那艳红的肉口,混着润玉自己的水,搅出一片狼藉的淫靡。
这简直比之前还要难熬了。润玉被这浅浅的插弄玩得直哆嗦,腰臀簌簌地发抖,直恨不得自己握着那孽根插进来解身体深处的痒。正苦闷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却听旭凤低声调笑道:“兄长知道……该说什么了吗?”
润玉泪流满面,崩溃地摇头尖叫:“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旭凤你饶了我饶了我……你至少……”至少让我知道我该说什么啊……!
看到润玉的样子,旭凤也知道这次欺负得有些过火,只是要他就这么放过润玉却也不可能。
“兄长别哭,我教你就是了。”旭凤低声道,伸手去揩掉润玉的眼泪,“我只是没想到,兄长竟真的……单纯至此。”
保持着堪堪插入润玉体内的状态,旭凤俯到润玉耳边,轻声与他说了什么,而随着旭凤的言语,润玉的脸色也愈发涨红。等到旭凤说完,他连耳朵都红透了,旭凤觉得可爱,又咬了下他红通通的耳垂。
润玉的表情是极致的羞耻与不可置信的混合,他只觉得看旭凤一眼都难堪,唇齿开合了半天,却是挤出一句:“你……你从哪学来的?!”
他根本不敢想象,在这天界,还有人脑中能装着这么多污言秽语。若不是能确定这当真是他的亲弟弟,是几千年来在父帝母神悉心教导下成长起来的嫡出二殿,他几乎要怀疑他是被什么登徒浪子夺了舍!
“这就不劳兄长操心了。”旭凤双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他的身体,“旭凤只在意兄长是愿意说,还是不愿。”
穴口处的性器又开始了小幅度的插弄,这次润玉实在是……再难忍耐了。
闭上眼睛,他终于颤抖着开口。
“我……我要旭凤的阳根……肏,肏我……”
“把我的里,里面……肏成旭凤的,形状吧……”
几乎就是同时,润玉恐慌地发现,抵住自己后穴的那物,竟还能变得更加激动硬挺。
旭凤就用那勃发得愈发可怕的阳物,缓慢地,一寸寸插入了他的深处。
旭凤抱住他的腰,满足地喟叹出声。
“你说得很好,润玉。”
“那我也……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七章
这一晚折腾至此时,润玉方终于尝到了正常的媾和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