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沉沉烬如霜同人)【旭润】瘾(21)
被吊成这样羞耻的姿势,被一个小小的凡间物件玩弄得如此不堪,旭凤在哪他已经不知道了,也无力去感知。他在看不到头的快感中煎熬,性器已经硬挺到了极致,只消碰一下便射得出来,可他别说自己去摸了,连开口求旭凤帮他都做不到。
在这样极乐的痛苦中,他能想的只有旭凤。
想起旭凤双手的抚摸,唇舌的舔舐,还有他的阳物……粗大火热,一次次插入他的身体到最深处,即使他哭着求他也不会停止动作,最后将他独有的火热元阳灌入他身体最深处,又或者让他含住它,喝下去……
润玉绷着足尖,脚趾紧紧地蜷起,喉中发出不成调的尖细叫声,在这样淫乱的想象中射了出来。
等旭凤的手终于落在他身上时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以这样的姿势被玩了多久了。
他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透了。他大汗淋漓,肉穴更是从玉势塞不住的缝隙里吐出一波波爱液,溻透了他的大腿和臀下的床褥。眼泪把白绫彻底打湿,兜不住的泪便沿着脸庞的弧度滑落。口中的红绳也被唾液浸透,显出一种湿润的暗红色,下巴乃至胸口上,全是他自己的唾液。
可就算是这样不合理的性事,却让他的身体兴奋得连泄了两次,射出的精液溅在他胸腹和大腿上。他一身水和精液混合着,明明旭凤今日甚至还没有插入过他,他却是一副已然被玩透了的模样。
旭凤一直在一旁看着他,只是看着他被缅铃玩成这样子,他的性器就已经完全勃起了。但他却始终未曾碰润玉一下,自始至终,都只任着那颗缅铃玩弄润玉。
而现在,他也并不准备为润玉松绑,只将润玉穴中已经滑出来不少的玉势抽出,却没去管缅铃,直接抬起润玉的腰,扶着自己的阳物,对着润玉艳红的后穴一插到底。
“唔嗯……!!”润玉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旭凤却知道他发出了怎样的美妙叫声。那颗仍留在润玉体内的缅铃被他的阳物推得极深,又顶着他的茎头疯狂震动,他一时竟被震了个猝不及防,险些精关失守,先射一次。
旭凤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了润玉的腰,看着润玉无力地摇着头,散乱的青丝披满胸前后背,更衬得那张脸小得可怜,忍不住凑过去在他额上轻轻一吻,与此同时,身下也开始挺动,一下一下地肏弄润玉。
润玉的肉道早被缅铃震得湿软肿热,乍见了熟悉的来客,立刻不知廉耻地缠上来吸吮啜弄。
插入体内的东西乍然换成了最熟悉的旭凤的性器,换掉了毫无生气的玩物,腰侧也被旭凤紧紧握着,润玉一时竟体会到了活过来一般的喜悦感受。眼耳口的桎梏仍在,他仍是在黑暗的混沌里徘徊,可现下却再没了方才那份恐惧。旭凤一遍遍肏入的阳物和带着薄茧的双手,竟似成了他与这世界的联系一般,直让他恨不得旭凤更用力地肏弄他,让他疼,只图让他更深刻地感知到旭凤的存在,以此确认自己的存在。
而被这样肏了一会儿,润玉才恍惚地发现,由于自己现下的体势,旭凤其实并不需要多费力气地动腰,只消抓着他稍加挺动,他便会被绳索吊着,不可自控地往旭凤的阳物上撞过去。
完完全全落在了旭凤的控制之中……意识到这件事时,他的脸上浮出了一层近乎微醺的红。偏偏即使是此刻,被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处的缅铃仍在震动着。他整个腹腔都被震得疼了,几乎有些反胃的感觉,只能靠旭凤顶弄他的快感来平衡那份纯然的痛苦。
他开始有意识地疯狂收缩着内里,绞咬旭凤的性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要旭凤的更多,他要旭凤射进来,灌满他。
旭凤感知到了这份心情,于是咬牙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也让润玉被吊着撞回来的力度更大。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击打声,水液四溅,打湿润玉一片狼藉的腿间和旭凤的小腹。
马上就要射出时,旭凤一把扯下了润玉眼上的白绫。在润玉还无法适应乍见的光明时狠狠挺动了最后几下,埋入润玉体内,将自己的精元射在了最深处。
润玉在好不容易找回了正常的视觉后,看到的就是自己被吊高的臀间,肉穴已经被捣成了烂红色,边缘都肿了起来,周遭沾满了被打成白沫的淫液。而旭凤的阳物插在其中直没到入根,与此同时,肠内深处,即使是缅铃的震动也掩盖不住的,旭凤一股股灌入精液的热烫感被敏感的内壁忠实地传来。
润玉死死地盯着那不堪入目的画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射了出来。这一次射得格外激烈,由于近乎对折的体位缘故,甚至溅到了他自己的脸上。可他却似毫无知觉一般,仍只呆愣地眨着眼,似在看着自己被肏得如此淫浪的模样,又像是已然失了神。
旭凤看着这样的润玉,垂下了视线。
果然又是如此……大获成效。
其实按他原本的计划,此时还该补上两句荤话刺激润玉,定会让润玉羞耻地体味到更多快感,但他现在却觉得自己开不了这个口了。
明明身体还在绝顶的余韵之中,他的心情却颇有些复杂难言。
润玉变了。旭凤意识到这件事,已有许久了。
四千年前,他用近乎胁迫的方式逼润玉接受了自己,之后便开始了他们经年的肉欲关系。
然而有了润玉那样惨烈的一夜,他哪里还敢再像以前那样作弄润玉。在他们关系刚刚固定下来的那段时间,他一直都对润玉极尽温柔,亲吻扩张一切按部就班,让润玉彻底打开了身体,甚至舒服得先射过一两次了才敢进去,生怕让润玉有一点难受,润玉哪怕皱个眉他都不敢再动。润玉腔道浅窄受不得他整个进去,他就一直只寻着他的敏感处插弄。
这样最后他自己往往是得不到太多快感的,不过他也不介意。这样伺候兄长,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连连高潮的模样也足够他满足。有时他还没有高潮,润玉却已经瘾症平复累得不行时,他也就退出来,在润玉身旁自己用手草草解决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并不长的一段时间,他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不满,却是润玉先提出了异议。
那夜他照旧还是先好好地用手指在润玉体内勾弄挑逗,想着先让他高潮一次再说,润玉却叫了他的名字:“旭凤。”
他还以为是自己哪下把兄长刮疼了,顿时紧张了起来:“什么事?”
润玉仰卧着,一手搭在眼上,轻喘了几声,最终轻声道:“你……不必如此。”
旭凤有些愣。
“用你喜欢的做法就好……”润玉低声道,仿佛说出这种话让他也觉得难堪似的,但他又不得不说,“其实我……没有那么脆弱的。若是为了照顾我的心情,克制了你自己的,我会觉得……很内疚。”
旭凤闻言连忙剖白道:“不是的润玉,我没有克制……”
“你之前自己……的时候,我看到了。”润玉手下未被遮住的脸有些泛红,“真的不必如此,旭凤。”
旭凤不说话了。润玉的体贴让他开心的同时又有些担忧。开心的是润玉愿意包容他的欲望,却又担忧会不会唤起润玉心中对自己那段混账的过往的不好回忆。
但润玉既然已经说了,他也就开始尝试着放开手脚。渐渐地他发现,虽然润玉偶尔还是会因为他有点粗暴的举止而不适,但最后他到达绝顶的激烈程度并不亚于曾经温柔待他的时候。发觉此事后,他也就更放下了心来。
然而那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太久。
润玉的瘾症每次发作只会持续一到两夜,这至多两夜之间润玉会变得极端渴欲,但就像海浪一般,来得快,消退得也极快。只要得到了足够的满足,瘾症也很快就退去了。
但旭凤却渐渐发现,润玉在瘾症消退之后精神会有些萎靡。最初只是一两天,渐渐的症状愈发明显,有时明明在对他说话,他却会恍惚着不知所言。
旭凤原本以为是瘾症余韵未过,便试着去逗弄润玉,却发现他也没什么那方面的意思,但恍惚却还是不变的。
在排除了润玉身边有其他什么东西吸摄了他的心神的可能性后,旭凤渐渐有了一个他不太愿意去想的猜测。
于是在下一次的发作时,他故意对润玉说了些荤话辱他,挑逗他身体时也不再温柔,而是用上了牙齿和指甲,给润玉的身体留下了些细小的伤口。交合时也更加粗暴,不再像之前那样濒临高潮便退出润玉的身体,而是无视了润玉的推拒,埋在他最深处射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