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同人)经常铐人的我被逮捕了(37)
我也是。
还记得当晚的我们喝的难舍难分,都想把对方先喝趴下去,最后两个人都醉了被自己人扛回去。
辻村先发现我醉了,来劝酒,可惜无果,于是叫来了安吾把我抗走。安吾说,认识我多年,第一次知道我酒量这么好,酒品不太行。
因为我先对着与谢野动手动脚,想要和漂亮小姐姐贴贴,被辻村阻止后,改为霍霍她,吃尽了豆腐。
我:……如果是这样,叫来了安吾,岂不是更惨??!
第二天上班给我找回记忆的辻村:不,面对坂口前辈,你是揪着他的衣服嚎啕大哭‘我发现有两个漂亮的香香软软的女鬼,你为什么又要来共享我的珍宝?!你太讨厌了!又来摘我桃子!’
我:……
!!!
女同竟是我自己?!
不对,我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我记得我第一次喝酒上头时的举动没这么变.态。
我下意识忘了我那时候做了什么。
不过,管他呢?
爱美是人的天性,所以和漂亮女孩子贴贴很正常。
肯定.jpg
当我照例巡查名下店铺,得知武装侦探社在其中一家店聚餐时,我兴致勃勃与他们打招呼,再替他们免单。
与谢野彼时正开了酒,问我要不要来喝一口。
我这个酒鬼当然要啦,喝酒喝的起兴的我忘了我上次的黑历史。
国木田看着我们一人一杯酒下肚,醉酒开始说胡话一人吐槽一句职场上遇到的坏人坏事后忍着额角青筋渐起,说“你们要学会适可而止啊!”
我听着这个语气委屈巴巴:“我也没有喝很多酒啊——”
打了个酒嗝,自我打脸。
太宰治伸手搭在下巴上像发现新大陆:“原来水越酱会用酒精发泄心中苦闷的呀。”
骗人!
我怎么可能会做这么没品的事?
醉意上头而晕乎乎的我站起来一脚踩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酒瓶,另一只手骚气的打了个响指吸引全场注意力,隆重宣布——
“今夜全场——
由我水越清买单!”
全场瞬时沸腾起来,大家为此欢呼叫好。
我只会花钱发泄心中苦闷。
我听着沸腾的声音,感受热闹的气氛,环视四周心满意足的眯起眼睛,非常自豪的递给太宰治一个眼神,得来哇哦的回应。
察觉到衣兜有振动,我收回姿势,掏出手机接电话,耳旁震耳欲聋的音乐让我听不清是谁说了什么。
对面的人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嘈杂的声音:“……”
无奈半晌后问:“你在哪里?”
看我迟迟没有回答,瞥见来电显示的太宰治笑嘻嘻的夺过手机报出地址后挂断电话。
“……”
醉呼呼的我扯过他的领带问是谁。
太宰说:是你日思夜想的人。
我有吗?
彼时得到我免全场单的与谢野过来架着我的脖颈嘿嘿说:“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的事!”
再后来我们谈到未来的构想,这我就贴着她夸夸其谈起来。我原本的未来构想可简单了,当富婆夜夜去夜.店流连,包.养他百八十个漂亮牛郎,漂亮姐姐也可以。
漂亮温柔又可亲的解语花谁能不爱呢。说着我非常上道的蹭蹭与谢野,与漂亮姐姐贴贴我的爱呀!
在我滔滔不绝时,与谢野轻咳了声。
我起身担忧问她是呛住了吗?还想继续滔滔不绝谈下去,畅谈理想,越说觉得越可以有,还想要明天就去银座的牛郎店去实际操作。
有人拍拍我的肩膀阻止了我的发言,我转过头看见来人时还有点愣愣的。我眯了眯眼,淡定转过头想把脸埋进与谢野脖颈处还想对她说我看到了幻觉。
然而这一举措还没实现,我被男人揽进了怀里,男人略带咬牙切齿的对与谢野说,“先失陪了。”
“欸?”
我扑腾两下仍抱不回原在怀里的温香软玉,反而被更加更远的带离。又被半揽半强迫的带着离开,看我有拒绝之意时直接将我扛起来带走。
头朝下的我再怎么迟钝也该知道怎么回事,我惊呼过后拍着他的背强烈反抗:“你不对劲!你放我下来!与谢野救我!这里有个人.贩子!”
可惜没人理我,与谢野递给我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我还看到坐在一边的太宰治朝我悬空举杯,笑眯眯的神色看着我这遭遇无动于衷甚至还想庆祝我。
我:你们不对劲!!!
我要反抗!
然而在我准备反抗之际我已经提前被塞进车里系好安全带。
而这时月色明朗,终于让我看清了人脸确定不是幻觉后安静如鸡乖乖任他摆布,他见此情况又气又笑的捏我的脸说:“小酒鬼。”
还有点不解气的重复:“包他个百来十个解语花,嗯?”
我死了。
坐在吧台上的太宰治看着这一幕,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嗓音带着无尽感慨:“看来安吾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送走一座酒鬼的与谢野趴在桌上看着面前的红酒瓶附和:“总觉得以后恋爱的酸臭味会狠狠飘来。”
但愿她明天还有精力爬起来去牛郎店刷业绩。
——
坐在车里社死的我羞耻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可谓只要看不到我的脸尴尬的就不是我。又掩耳盗铃的透过指缝去看条野。
他除了刚开始问我问题后便沉静下来,我思索他一开始问了我什么问题。
多重复杂的因素下前半段时间我封闭了自己的耳朵,后半段时间我又光顾着只看条野去了。
等到家时经冷风一吹我醉意熏头的脑子才算有点清醒,再次死性不改的想换条野贴贴。
然而关了门的条野无情嫌弃我:“你身上的酒味太重熏到我鼻子了。”
哦。
原本不知名的情感瞬时清空。
我冷漠的想,并且攀上他的腰身环住他的脖颈朝他吹出一口酒气,让他被浓厚的酒味包围,看着他一瞬间的变脸我可太高兴了。
条野也只是抱着我的手紧了紧,避免我掉下去。
我低头吻住他的唇,在玄关处的我们交换了一个带着酒意的吻,这并不妨碍他抱着我熟门熟路的坐到沙发上,继续这个带着思念的吻。
很快我刚才的恶作剧就被小心眼的男人报复回来。
他在察觉我气息败下阵来时仍不松懈的反而更近一步攫取我口腔内的氧气直逼的我脑子发晕快要窒息时才心满意足的放开我。
笑眯眯的用指腹拭去我嘴角的银丝,我只能气喘吁吁的睁大我因为缺氧而染上雾气的眼睛试图让他接受我的控诉。
当然这是一个无用的举动,也许愉悦到他,他转而摩挲我的唇,语气散漫意义不明的夸奖我:“好孩子。”
我很早就知道条野采菊这人不仅是个白切黑,占有欲也强的可怕。
没在一起暧昧阶段时就有因为占有欲作祟而给我递外套覆盖别人的气味,在一起后对着我亲亲抱抱恨不得我身上沾满他的气味。
他拥着我亲吻我下巴,揉捏我耳垂,在我到达忍耐极限时才松开了手,沿着下巴吻我的脖颈沿途吮吸。
我的手指摸到了他的流苏耳坠,还能自娱自乐的想痕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等他满意我身上的气味后才停下来搭在我的肩窝上,他卷起我的发尾装模作样的自责道:“怪我任务完成的太早,回来的太快,才不能让你如愿明天去牛郎店排忧解难。”
语调温温柔柔,但我怎么品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并且还有一股寒意从尾椎骨上窜。
但是醉酒的我不仅没注意还理所当然的回:“这不是你的错。”
“……”
过了半晌他轻笑出声,我的耳垂被一股热意包围,本就因为他的揉捏而发烫的耳垂此刻热的要滴血。他不轻不重的啃咬着,轻轻的嗯了声。
另一只手安抚似的搭在我的脊背上,缓解我过于紧绷的身体。
他总是在引诱我。
我有些难耐的后撤,目光从俊秀的脸上下移到微微耸动的喉结。
青年带着笑意喑哑的声音问:“怎么了?”
“……”
思绪被牵动着的我,不知为何跟着紧张的吞咽了口唾沫。我俯身过去在喉结处落下轻轻一吻,“要抱抱我吗?”
手掌抵上温暖的胸膛,触碰到军装上的金属链条。
穿着军装的条野清贵又禁欲,衣领总是整整齐齐扣到最上一颗。我不安分的手已经顺着我的思维将纽扣解开,学着他之前的行为抚摸着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