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对角巷94号(212)
“好吧,快进来。”
等两个瘦高的巫师进屋后,她重新落上锁,才点起酒吧的灯。
“我担心坏了。”乔治生气地直哼哼,“酒吧一整天没开门,戒指没有反应——”
“我在睡觉。”格温有点不好意思,“昨晚我们几个人熬了一个通宵——多比一个星期没休息了。”
“我告诉过你,如果有一个晚上我发现自己的戒指没发烫,就立刻幻影移形去霍格莫德。”乔治气呼呼地伸出手示意格温。那姑娘只能抓着乔治的手嘘寒问暖,并赶紧拿出两杯黄油啤酒招待他们。
“多比?”弗雷德竖起了耳朵,打断了这对情侣的打情骂俏。“它也在这儿?”
“别打扰它,也别去招惹阿不福思。”格温说,“他们都累坏了。”
“既然你们能放心地睡大觉,”乔治一把拉过格温,拿出手帕擦她额头上的一块灰,“我猜凤凰社的任务大概顺利完成了?”
格温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不能说顺利,但足够我放松一阵子了。”
“太棒了。”弗雷德从斗篷底下翻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马甲。那东西前后是两片黑墨一样的皮,用拙劣的针脚缝在一件旧睡衣上。“看来我们都有好消息。”
“这东西怪滑稽的,”格温笑嘻嘻地说,“你现在像只大乌龟,弗雷德。”
“你瞧好吧,只会耍嘴皮子的小女巫。”弗雷德挺直了脊背,摆出了一个巫师决斗的优雅姿势,冲乔治招了招手。
乔治也站起身,走到弗雷德的对面,伸出魔杖,清了清喉咙。
“等一下,”格温赶紧站到他们中间,“你们打算在自己身上做实验?”
“让开,格温。”弗雷德跃跃欲试地说,“我们早都做完实验了,现在是专门来向你炫耀的。”
“我不敢相信——”格温提高了音量,“万一你们伤到自己呢——乔治!”
乔治没好气儿地说,“只有弗雷德穿在身上,我一直是对他施咒的那个坏巫师。”
“在你已经失去一只耳朵之后?”弗雷德嬉皮笑脸地说,“别傻了,我不可能让我弟弟做危险的事情。”
“我快哭了。”格温恶狠狠地看着两个男孩子,“多感人啊——一个没有耳朵,一个没有尾巴……”格温的说教还没结束,一道红光从乔治的魔杖直直朝弗雷德的腹部击去,只见弗雷德一动不动,魔咒打到黑色的皮面上就像被吸收了一样瞬间消失。
“……以后再不许这样了。”格温满口的大道理只能吞下肚子,干巴巴地劝了一句。“唉,我一肚子火,却又为你们骄傲,先生们。”
“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伏地蝠。”乔治眼热地看向那件马甲,“一只伏地蝠最后只被我们剥下一件衣服——”
“——那只太瘦了,该死的驼背布兰卡德要了我们一大笔钱。”弗雷德骂骂咧咧地说。“我们必须尽量多的购买大个儿的伏地蝠。”
“我很想帮你们。”格温耸耸肩,“但现在往返热带走私神奇生物的巫师太少了。”
“事实上,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乔治冲弗雷德眨眨眼睛。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格温旁边。
“你知道,格温,笑话商店关门后我们的收入大大减少了。”弗雷德温和地说。
“把我的钱全都拿走吧,只求你别这样和我说话。”格温摸着鸡皮疙瘩祈求着。
“不,”乔治摇摇头,“正相反,我们要把东西卖给你。”
“准确地说,是通过你,卖给霍格沃茨的学生。”弗雷德露出阴森森的白牙。格温赶紧转头看乔治,结果他也是一副吸血鬼的模样。
“我不明白,万一学生们不能来霍格莫德村呢?”格温吞了吞口水。“谁都说不准未来的政策。”
“蜂蜜公爵糖果店的地窖不是有条密道吗?”弗雷德满不在乎地说。
“万一食死徒要把密道封上呢?”格温下意识地反驳。
乔治和弗雷德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缓缓开口。
“是什么让你有这个想法——”乔治说。
“——霍格沃茨的密道会被封上——”弗雷德接过话。
“——难道我的猜测是对的?有些人头发上沾着土、脸上沾着灰、白天无精打采的——”
“——其实是在偷偷挖密道?”
格温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不能……不能因为你们两个整天想着从学校跑出来,就对我说这些话……”
“得了,格温。”弗雷德抱起胳膊,“乔治说你的胳膊都壮了。”
“我从没说过——别听他说胡话,格温,你很苗条。”乔治低头咳嗽了一声,“看在你男朋友的份上……”
“说我手臂壮硕的男朋友?”格温呲着牙冲乔治示威。
“看在你呆瓜男朋友的份上,你认为我们能把笑话商品卖给霍格沃茨的学生吗?”乔治捧着格温的脸蛋,用绵言细语蛊惑她,“我们就把商品送到酒吧后门。”
“我认为可以。”格温憋了半天,最后气急败坏的说,“但我看我没那个本事说服阿不福思。”
“你会的。”弗雷德满意地拍拍手,“毕竟他可从没有过这么听话的店员。”
和霍格莫德火热的庆祝气氛不同,远处的森林里,三个曾经亲密的伙伴们第一次产生了分歧。
“听见了吗,赫敏,妖精说斯内普放在古灵阁的那把格兰芬多宝剑是仿制的——”哈利惊呼。
“——然后把真的那把放在……哪儿呢?”赫敏想不通。
他们瞪着对方,哈利感到答案就悬在他们头顶的空气中,那么近却就是够不到。为什么邓布利多没告诉他呢?或者告诉过,但哈利当时没意识到?
“想想!”赫敏小声说,“想想!邓布利多会把它放在哪儿?”
“不在霍格沃茨。”哈利说,又踱起步来。
“在霍格莫德的什么地方?”赫敏猜想。
“尖叫棚屋?”哈利说,“没人到那儿去。”
“可是斯内普知道怎么进去,那不是有点冒险吗?”
“邓布利多信任斯内普。”哈利提醒她。
“没有信任到告诉他宝剑已经掉包。”赫敏说。
“是啊,你说得对!”哈利说,想到邓布利多对斯内普的信任有所保留,他感到更加快慰,无论那是多么微弱的保留,“那么,他会不会把宝剑藏在远离霍格莫德的地方呢?你怎么想,罗恩?罗恩?”
哈利回过头,他一时迷惑,以为罗恩已经离开帐篷,随后才发现罗恩躺在下铺的阴影中,像石头一般。
“哦,想起我来啦?”他说。
“什么?”
罗恩哼了一声,盯着上铺的床板。
“你们两个接着聊啊,别让我搅了你们的兴致。”
哈利迷惑不解,求助地看看赫敏。但她摇了摇头,显然也和他一样不知所措。
“出了什么问题?”哈利说。
“问题?没有问题。”罗恩说,仍然不肯看哈利,“至少在你看来。”
头顶的帆布上啪嗒啪嗒响了几声,下雨了。
“好吧,你显然有问题,”哈利说,“一吐为快,好不好?”
罗恩把长腿荡下床沿,坐了起来。他看上去状态很不好,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好,我就一吐为快。别指望我在帐篷里蹦蹦跳跳,不就是又多了一个该死的东西要找吗?直接把它加到你不知道的东西中去好了。”
“我不知道?”哈利说,“我不知道?”
啪嗒,啪嗒,啪嗒:雨越来越急,越来越大。打在周围落叶覆盖的河岸上,打在黑暗中潺潺的河水上。恐惧浇灭了哈利的欢乐:罗恩说的正是哈利怀疑并害怕他会有的想法。
“我在这儿确定过得有点终生难忘,”罗恩说,“你知道,胳膊残了,没东西吃——只能吃该死的野蘑菇,每天夜里背皮都要冻掉。你知道,我只是希望,在四处奔波了几个星期后,我们能够有一点成绩。”
“罗恩,”赫敏说,但声音如此之低,在噼里啪啦敲在帐篷上的雨声中,罗恩可以假装没有听到。
“我还以为你知道参加的是什么行动呢。”哈利说。
“是啊,我也以为我知道。”
“那么,哪个部分没有符合你的期望呢?”哈利问,恼怒使他开始自卫,“你以为我们会住在五星级饭店里?隔一天就找到一个魂器?你以为圣诞节就能回到妈咪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