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雪时+番外(21)

作者:诗和蓝莓酱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火影 青梅竹马 重生 少年漫 关键字:主角:清泽雪时 ┃ 配角:宇智波鼬,清泽光,奈良鹿士,旗木卡卡西,宇智波佐助 ┃ 其它:火影 彼时在汤之国 歌姬拨动三味弦送给了她一首歌 女孩曾试过无数次鼓动搭档给她唱一次点击展开

刚放下他就看见那个孩子径直跑过了初代目,二代目,经过了他唯一认识的三代目爷爷,最后跑到他从未见过的四代目那里停下来。

他站在颜岩头顶双手圈成喇叭状冲着被夜色笼罩的村子大喊:“我以后要成为火影。”

“像四代目一样伟大的火影。”

雪时突然就忍不住落下泪来。

“姐姐你要走了吗?”

雪时点头,她的值班时间快到了,要去火影楼复命。

鸣人看到后湛蓝色的眼睛暗了下去,然后又被点燃,“明年的今天也是姐姐吗?”

雪时没办法给他肯定的回答,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会申请的。”

她把剩下的糖都放到桌子上。

“生日快乐鸣人。”

――――――

雪时得到应声后推门进了火影办公室。意外的是,团藏也在。

“报告三代目大人,雪兔任务完成。”

团藏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来的正好。”他冷哼出声,“日斩你不妨问问今天你的部下都做了什么。”

看到三代点头后雪时才回答,“执行保护九尾人柱力的任务。”

“你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称为保护?!”

“阻止其吃过期食品和做饭是为了保护人柱力的身体,阻止村民的发泄殴打是为了保护人柱力的安全,制止村民的谩骂和送一份礼物是为了保护人柱力的心理健康。”她抬眼,不卑不亢,“这是我所理解的保护。”

“难道不对吗?”

不管那个孩子受到怎样的霸/凌,遭受怎样的痛苦,只要保证他没有死,没有受到永久性的不可逆伤害难道就叫做“保护”了吗?

“团藏。”猿飞日斩阻止了这个昔日队友的未言之语,“老师给予我们的保护也远不止生命。”

团藏离开后三代问她,“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大概会因为儿时不会照顾自己将来长不到一米八。”雪时是这么认为的,如果还是天天吃泡面的话。

“你觉得他将来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人柱力的不稳定性太大,当年团藏希望将九尾人柱力从小收入根部洗脑完完全全作为一个忠诚的武器培养,而不是作为一个完整的人――无爱也无恨,永远不会背叛村子。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甚至也表示了支持。

但猿飞日斩不能同意,否则将有何面目去面对为了村子牺牲了的水门夫妇。

他一手压下了顾问团的反对,坚持让鸣人作为一个“人”长大。

可作为得把村子放在首位的火影,他同样也不敢肯定作为人柱力长大的鸣人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后不会憎恨这个将一切苦难加诸其身的村子。

他问出这个问题以后才觉得不妥。他大概是老了,猿飞日斩叹了口气,竟会向一个还属于孩子范畴的人谈到这些。

“辛苦了,回去休息吧。”他笑了笑。

“我还记得三代爷爷您在开学典礼上对我们说,每个孩子都是组成木叶这棵大树的叶子。”雪时说,“可我觉得不太对。”

“我觉得应该会更像花蕾。”

“如果在还是个花蕾的情况下枯萎,那就真的太可惜了。一朵花不绽放就没有意义,因为那搞不好那是朵比绿曼陀更漂亮的花。”

“每朵花都想拥有绽放的机会。”

“我猜那孩子会是一朵很灿烂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怀疑AB是不是画到后面才把鸣人设定为水门的孩子 不然卡卡西和自来也怎么能对他的情况无动于衷,三代也任由欺凌发生

而且前期几十集里真的不怎么看得出来卡卡西喜欢鸣人,感觉会更喜欢佐助一点(个人感受)

鸣人小时候的回忆是我的死穴

看一次哭一次的那种

记得在700左右还是哪集回忆的时候

小时候的鸣人受了欺负跑到四代的火影颜岩上

不是初代,也不是二代,甚至不是他喜欢的三代爷爷,而是对他来说素未蒙面的四代目

这种冥冥之中的羁绊真是戳中我的泪点了

一直觉得这个孩子没报社还活得像个小太阳似的真的是个奇迹

绿色曼陀罗花语:生生不息的希望

第20章 游廊事件簿

他们赶到的时候那个壮汉粗糙黝黑的手正抓着女人散乱开的鸦黑色头发,眼里是浓郁的贪欲和不屑,“你他/妈不过是个婊/子”。

雪时捂住她的眼睛,鼬手起刀落,男人的尖叫声被生生掐灭在吼间,像突然断了线的风筝破败无力地消散在风中。

“别看。”雪时对浑身轻颤的女人这么说。

女人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微风,青草,煦阳,草地里还零散地开着星星落落的黄色小花。

仿佛刚刚那个认出她是曾经游廊歌姬对她动手动脚的恶心之人只是她午后犯倦做的一场无关紧要的噩梦。

她单手撑住自己的后腰在女孩的搀扶下站起来,男孩手里的篮子装着她刚刚掉落一地的蔬果。

她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这两个人,明白那不是梦,

――是命。

大概是心里早有预感,等到这一天真的到了她反而很平静。女人嘴角勾出一抹温婉的笑意,“要去我家里坐坐吗小忍者大人?”

他们踏进这间小小的土屋。

“鄙室寒陋,”女人用碗倒了两杯水,“还请见谅。”

女人并没有夸张,雪时环视着这间窄小的房子,客厅只是一张有些旧了的四方桌子,跟厨房连成一体,旁边用一块大的麻布挂着里面就是睡床,墙角的地方堆着一个木架子和锯刀工具,隐约可以看出来是一张未完成的小木床。

房子很破,但却足够温暖――是一个家。

男人推开木门,背后绑着弓箭,腰间还有一把弯刀,“春花我回来啦。”

注意到家里有两个不认识的人瞬间警惕,“你们是谁?”右手已经搭到刀柄上。

被叫做春花的女人笑了笑,“我今天不小心摔倒,是这两个孩子帮了我。”

“摔到哪了?”他急急打量着妻子。

“没有。”

男人这才松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着他们露出憨厚傻气的笑容,“刚刚不好意思啊,谢谢你们帮了我的妻子。”

晚饭是男人做的,出乎意料的可口。

饭后男人把小木床和工具搬到屋外那一片现在还光秃秃的花地旁,借着皎亮的月色拿着刮刀细细打磨。

女人开始缝手里这件丈夫刚带回来的雪白狐皮,注意到雪时的目光笑了笑,“很漂亮对不对?”

这张狐皮白净地不带一丝杂毛,十分罕见。“我劝他拿去集市卖个好价钱,但他担心山里的这个时节会很冷。”女人右手轻轻地抚着已经有九个月大的肚子,“说孩子会喜欢的。”

又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小孩子能知道什么好看不好看。”

“慕月夫人。”

她摇了摇头,“我叫做春花,小渔村的人没有什么学问,因为出生在春天又是女孩子所以给我起了这个名字。”慕月只是她在游廊里的称呼,没有了她还会有下一个慕月。

“我很喜欢春花这个名字。”她透过窗户看向屋外的男人,“他也说很好听。”

她已经不是以前养在游廊里抚琴弄茶的金丝雀了,贫苦的生活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将她的眼角磨蹉出了细纹,长长的黑发被剪到及肩用一根明显是手作的木簪子挽了起来,但却美得比雪时任务卷轴里附着的那张照片更加真实。

“我一直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还是心怀侥幸地盼望着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你们会待多久?”

“在您备产的这段时间,我们会在暗中保护您。”鼬答道。

接下来这段时间男人依旧早上早早起来出去狩猎,这个时节的猎物并不好打,但也因此而价格昂贵。

他似乎很着急地想要给这个将要出生的孩子攒多一点钱,雪时很多次看着他晨雾里离开的背影很想跟他说,那些都不会用上的,你该多陪陪她。鼬摇了摇头――这是任务,对任务目标心软是暗部的大忌。

雪时不知道春花跟他说了什么,男人默认了他们两个的存在。

雪时和鼬原本是隐在暗中保护,但春花不喜欢,“陪我说说话也是好的。”

光明正大出现在保护目标身边,忍者的制服太容易被人认出,雪时和鼬特地去买了一身农家小孩的衣服换上,春花看见倒是很开心,“都说人靠衣装,衣也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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