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二五仔之王+番外(126)
“银吉。”我打断她, 偏过头问我的新管家:“会打架吗?”
银吉沉默片刻,说:“……会。”
我懒洋洋地往沙发里一坐,拖着长声:“把刚刚乱攀关系的狗扔出去。”
看我不太客气, 其他人自然而然地表达出不满:“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我挥挥手,漫不经心道:“把这只乱叫的狗也扔出去。”
“是。”
“哎呦,放手!你算什么东西?!”
银吉没有跟他们废话, 立刻执行了我的命令,窗外很快响起两人摔疼的惨叫。
“谁再乱开腔, 下场就如他们二人。”
我单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 对剩余的人好整以暇道:“还有,我的眼睛不方便, 所以有话最好派个代表说清楚,我没工夫一一辨认你们是人是狗。”
“客人”们瞬间哑然,没过多久,一个年轻人被推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 话音诚恳:“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为之前分家个别人炸游轮的激进行为, 向家主大人您道歉。”
这是看我态度强硬,所以改怀柔路线了?
还算聪明,看出我吃软不吃硬,于是我稍微有了点兴趣,想听听他们是怎么怀柔的。
可惜越听越觉得没意思。
此人具体说了什么屁话,我就不再赘言,总结起来就是——
首先推卸责任,把炸游轮的事故形容成个别激进人士所为,与他们大多数心地善良且无辜的分家人无关;
其次表示担心,委婉指出我才16岁,眼睛又不好,处理家业过于劳心伤神,不利于眼睛恢复和身体健康;
最后自告奋勇,详细阐述了分家人丰富的工作经验,并暗示好心的亲戚们可以帮我分担重负。
我适时敲了敲茶几:“你说完了吗?”
“呃,算是说完了……吧?”
“既然说完了,你们可以滚了。”
我再次朝银吉挥挥手,意兴阑珊道:“把这些狗都扔出去吧。”
高穗分家:“?!!”
接下来,我仿佛听到一场有声闹剧。
“高穗荔枝,之前看你年纪小,怕别人说我们这群长辈欺负一个孩子,我们才跟你好说好商量。本家人口凋敝,你以为单凭你就能保住家业吗?都是家里人,帮你分担有什么不对?!”
我都懒得跟他们废话。
“银吉,还不动手。”
“你敢动手试试?!”
银吉毕竟是单打独斗,高穗分家却来了七八个,他们又不是木头人,站着不动等着被扔。
这群人一边说着“有辱斯文”,一边推推搡搡,下手比谁都狠。撕开道貌岸然的外衫,上流社会跟地痞流氓也没什么区别。
“砰!”
银吉的手刚搭上分家某人的肩膀,就被他们用茶几上的摆件砸破了脑袋。
“先任家主从来不会这么无礼地对待我们,你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孩子,是不是高穗家的种还两说呢!”
闻到微弱的血腥气,我蹙起眉。
让我的人受伤,这就不能忍了。
我瞬间抄起茶几上的花瓶,砸在动手的人后脑勺上,“噗通”一声,他倒下了。
“让您看了笑话,实在太失礼了。”
银吉按着我的肩膀,让我重新坐回沙发里:“稍等片刻,在下马上处理好这群狗,不需要脏了您的手。”
我露出不赞同的神情:“可是你的头出血了。”
“小伤而已。”
银吉毫不在意地擦了擦额头,将衣袖随意挽起几折后,举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出去,“叮叮咣咣”声伴随着分家人的惨叫,听着十分舒适。
我捏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我怎么觉得这小子练过?”
很快,分家这群废物点心发现自己根本打不过银吉,开始动起歪脑筋,扭身扑向我这个残疾人。
唉,好好的阳关路你不走,干嘛找死呢?我下手可比银吉狠多了。
“唔噗!!!”
还不等我动手,他就被银吉一脚踢飞,其他想要欺负残疾人的,都被银吉挡在三米开外,连我的头发丝都碰不到。
不过银吉也挂了彩。
“他绝对练过。”我微微挑眉,信誓旦旦地对系统说:“至于战力……0.1只社会大鹅吧。”
普普通通,但是做管家够用了。
【还不到0.5……这不是比太宰治还菜吗?】
我若有所思道:“相对而言吧,太宰的菜是跟港黑高层比,他的体术位于高层的中下位。认真打的话,这些普通人都不够他杀的。”
而银吉的体术,在我看来刚好位于普通人经过锻炼后能达到的中上水准。
如果再厉害点,我就要考虑他的身份是不是有问题了。
“我记得这座宅子里有安保来着,他们人都哪去了?”
高穗家雇佣了一支安保队,宅子内外都有人员换班把守。然而直到十分钟后,安保队才姗姗来迟,此时银吉已经处理了这群分家,还把他们全部丢进了院中的游泳池。
“太慢了,你们从前也是这种蜗牛速度吗?”
安保队长带着愧意说道:“十分抱歉,我以为您是和亲戚谈话,就……”
“你们被解雇了,去财务那里领走这个月的工资。”我微笑着说出无情的话:“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安保队长哭丧着恳求:“我上有老下有小……唔!”
话音未落,他就被银吉捂着嘴,扯着后衣领扔进游泳池。
而我背着手,穿过狼藉的前厅,慢悠悠地踱步进院子。
“所有参与炸游轮事件的分家及直系亲属,在高穗集团中任有职位的,一律开除。谁敢去公司闹事,直接打残扔出去。”
“你敢!欺压同族,毁亲灭道,你就不怕我们把你的行径宣扬出去,导致公司股票下跌吗?而且你是公职人员,最怕这种丑闻吧!”
“可惜呀,我还真就不怕。”
我轻声笑了笑,不以为意道:“上一代家主顾及血脉亲情,不好意思撕破脸皮。我就不一样了,你们算老几,我认识你们吗?”
我走过去,一脚把刚刚叫嚣的人的脑袋踩进泳池,用堪称温柔的语气居高临下道:
“你们的违法犯罪记录,如今都被我捏在手心里。偷税漏税、交通违章,非法集资和侵地……怎么,很意外吗?是不是以为有些事自己做得很隐蔽,任何人都不会发现?”
我忽然冷下脸,一字一顿道:“谁再敢闹事,我就把罪证发布到网络上。这些罪证应该足够你们身败名裂、妻离子散了吧。”
“哦,对了。”我停顿片刻,竖起食指:“你们最好互相监督一下,我是个特别喜欢连坐的人,谁不老实,我让整个分家陪他一起升天。”
扔下最后一句话,我伸手拂了拂袖角的灰尘,不再理会这群人,转身对挂彩的银吉说:“先去处理你的伤口,事后记着在门廊这里撒点盐,去去晦气。”
过了二十多分钟,银吉回来了。
我坐在门廊下晒太阳,听着他撒盐的动静,好奇地问道:“身手不错,练过?”
银吉站定,很严谨地回复:“练过几年,比不上家主大人。”
“伤口怎么样?还流血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正说着,我抬起手摸向他的脑袋。
“请您放心,没有大碍。”
银吉在我面前蹲下身,让我不至于高举手臂,然后他握着我的手腕,引导我轻轻碰触了一下他包着纱布的额头。
有几绺发丝划过我的手背,微微痒。
他清泉般的嗓音里,藏着几分快要压抑不住的笑意:“有您关心我,我就一点都不觉得疼。”
虽然看不见,但我还是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那我要是不关心呢?”
他很认真地回道:“我会哭的。”
我:“……”
“会像个孩子一样在地上打滚哭闹,需要家主大人的安慰才会起来哦。”
这位新来的管家稳中带点皮啊。
而且我总觉得自己正在被撩。
我收回手,一派从容道:“银吉,难道你也想少奋斗三十年?”
银吉有些艰难的开腔:“您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挠了挠头发,一本正经道:“唔,以己度人?”
“……”银吉沉默片刻,很快反应过来:“那家主大人会给我少奋斗三十年的机会吗?”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懒洋洋地问道:“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