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坏种+番外(66)

作者:素云卷舒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西方名著 英美衍生 奇幻魔幻 西方罗曼 主角:汤姆·里德尔(伏地魔),伊芙琳·格林德沃 ┃ 配角:珀尔修斯·格林格拉斯、莉拉·莎菲克、沃尔布加·布莱克 ┃ 其它:微GGAD 汤姆·里德尔与一朵燃烧的红玫瑰 立意:决定你是怎么样的人的不是你的能力,而是你的选择。 新文HP炽烈的心已开,亲世代,赛琳娜与布莱克兄弟的故事,欢迎大家去看看。 “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复返,再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将是过眼云烟。”点击展开

门口处突然传来一声响动,被焦虑与不安折磨了几个小时的我几乎是跳了起来,下意识地用魔杖对准了来人。那个人影摘下戴着的兜帽,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沃尔布加精心盘好的头发此时已经半散不散,胡乱地垂了一半在脖子上,她快步走过来问我:“汤姆怎么样了?”

“他睡着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冷冷地睨我一眼,“你真的想知道吗?阿德勒?”我略微扬起下巴,用冷淡的语气反问她:“你觉得我会不想知道吗?”她点起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后才嗤笑着问我:“要是这件事和你亲爱的格林格拉斯有关系呢?他们两个你会选择谁?”

我愣了片刻,怔怔地问她:“这件事和他有关系吗?”沃尔布加没有来得及回答,因为汤姆的手微微动了动。我们同时闭了嘴,回头去望汤姆时发现他正半睁着眼睛,乌黑的睫毛落下厚重的阴影,显得他眼下的乌青益发明显。

沃尔布加忙俯下身轻声说:“没事了,那几个巫师当场就死了。不会有人怀疑到你身上的,你好好养伤。”汤姆点了点头,沙哑着嗓子回答道:“知道了。”“邓布利多这几天都不在学校,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也没空管我们。别担心他。后天你可以正常去上课吧?”汤姆再次点了点头。

“那么其他的问题——”沃尔布加戒备地望了我一眼,“我们还有很多事需要谈一谈。”“嫌我碍眼的话我随时可以走。”沃尔布加冷笑了一声,“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知道真相的比较好。”我被她这阴阳怪气的态度引得又想发火,正要发作,汤姆却开口了,“沃尔布加,你回去吧,免得有人注意到。”

沃尔布加的脸上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那你——”“剩下的我会和伊芙琳说清楚。”在那一瞬间,沃尔布加看上去就像是被风霜摧残了的树叶,她抿起嘴角,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一瞬间,我和汤姆之间又只剩下了轻微的炉火声。

“你先好好睡一觉吧,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等到明天再说。”我看向汤姆,有些勉强地冲他露出一个微笑。直到这时我才察觉到自己握着他的手握了好几个小时,我的手心满是汗,粘乎乎的,并不舒服。

汤姆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翻滚着好多我看不懂的情绪。他轻声问我,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你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没有勇气去想太多,只好朝他苦笑了一下,伸手替他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我当然想知道,可是你的身体比这个更重要,不是吗?”

他平静地看着我说:“我是去帮G先生和几个葡萄牙的巫师接头。当时我们正在聊一批黑魔法军火的事,那个仓库里的什么东西就爆炸了,我辨认出了囊毒豹特有的毒雾。那几个葡萄牙的巫师当时就死了,我受的伤不算重,所以得以用移形换影逃回来。”

葡萄牙?这几个字猛地牵动了我正因筋疲力尽而无比脆弱的神经。我小声地重复了一遍,“葡萄牙?”越来越多的细节在我的脑海里串成一条隐秘的线,直教我头疼欲裂。“怎么了,伊芙?”我猛地摇了摇头,像是抽筋了一般,“没什么。”

他似乎是没有在意我的失态,脸上浮起一丝嘲讽的笑,“即使我当时没有被毒雾杀死,我也很可能因为无力逃走直接被傲罗们逮捕,然后在阿兹卡班过完我的下半辈子。”我突然纠结自己要不要告诉他我也经手过那个囊毒豹血液的事实。

以汤姆的多疑,我真的应该告诉他吗?我不自觉地保持着沉默。汤姆继续说道:“我想,知道那场会面的,除了巫粹党的几个核心人员,恐怕也不会有别人了。”越来越多的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名字,一个我不是很愿意去揣测的名字。

“你接到这个任务……的方式和之前有区别吗?”他反问我:“如果和以前不一样,你觉得我会察觉不出端倪吗?”这倒是说得没错,我沉默了下来,凝视着他被火光染上些微血色的脸。“你好好休息吧,不然要是被人发现了不对劲,那沃尔布加做的就白费了。”

他没有搭理我,片刻后,突然又问我:“对了,你知道那些葡萄牙的黑巫师是打算拿什么抵那批军火的钱吗?”我心不在焉地问道:“是什么?”他用眼神示意我去掏他外面的斗篷口袋。我照做了,却只在口袋里摸到一个很小的盒子,我将它拿了出来,在汤姆的注视下将盒子打开。

略带蓝色的祖母绿宝石有鸽子蛋大小,凭借着明亮的火光,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来自契沃尔矿区的最优质的祖母绿,白金的戒托则是妖精的手艺。我努力想向汤姆扯出一个笑,可惜到最后也只是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伴着两行落下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封面玫瑰花的花枝是汤姆的魔杖,玫瑰花瓣像鲜血一样落下,象征德芙。底部是一排荆棘,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最长的荆棘上有一只被扎破身体的飞鸟,是取自荆棘和荆棘鸟的意象,也很像45章里的“夜莺与玫瑰”。

“这种鸟一生只唱一次歌,离巢后便执着不停地寻找荆棘树,如愿以偿时,就把自己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用自己的鲜血与生命铸就一支绝唱。”伊芙琳找到了汤姆——那株属于她的荆棘,她选择了这株荆棘成就她的的绝唱。而相应的,一株荆棘也只会捕获一只荆棘鸟,她永远都是他最后的玫瑰。

封底的文字是“En mi tierra desierta eres la última rosa.” 取自聂鲁达的诗集《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译文为“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我最后的玫瑰。” 本来想选用《nocturne》的歌词“You will find me there waiting for you”,但感觉还是这句诗更合整体的氛围。

飞鸟与玫瑰,一直以来都是我写文最喜欢用的两个意象。

感谢舆谴太太的设计!所有太太都是神仙!

☆、Chapter 43 破碎与启封

阅读本章前建议先去看短篇合集中名为《Huckleberry Friend》的番外。

How shall my heart be unsealed unless it be broken(我的心若不破碎,又该如何启封?)

——纪伯伦,《沙与沫》

雪后的天文台因为毫无遮挡的缘故而格外冷,我面前的栏杆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寒风吹在脸上像刀锋一样尖利,伴着我的每一次呼吸,都会生出一圈淡薄的白色雾气。我裹紧了身上的斗篷,神色复杂地凝视着黑夜里霍格沃茨城堡朦胧温暖的灯光。

“伊芙琳!到底是什么事?得让你约我来这个鬼地方。噢,梅林的胡子,今天可真够冷的。”珀尔修斯张扬的声音在我身后不远处响起,他的声音还是像之前的任何时候那样生机盎然,我却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沉浸于这脆弱的温暖里了。

“我们开门见山吧。”我缓慢地转身望向他,“珀尔修斯,你告诉我,汤姆的事,是不是你做的?”珀尔修斯灿烂的笑一下就僵在了脸上,他语气生硬地问我:“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伊芙琳?是里德尔给你说了什么吗?”我平静地望着他,“没有人给我说任何事,和别人没关系,我只是做了下最简单的排除法。”

“丽亚,我很想听听——你的排除法是怎么做的?”他挑了一下眉毛,双只手插在长袍口袋里,歪头看着我,语气随意得就像是和我讨论他今天遇到个长得漂亮的姑娘。他的棕发在清冷的月光下被镀上了一层冷冽的光,那双湛蓝的眸子也像是结了冰。

我略微仰头看着他,“其实我早该察觉到不对劲的,维达写信的习惯性落款是V.R不错,然而她给我写信的时候更喜欢写Vinda。这并不是什么客观规则,只是一个习惯。我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维达在写多了给其他人的信件后,未曾注意到细节。”

他低头扫去了肩头沾染的残雪,而后抬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你也说了,这是习惯而不是规则。”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随身带着的香烟,用魔杖点上,“那几个葡萄牙的黑巫师呢?难道就这么巧,你暑假的时候就去了一趟葡萄牙。”

白色的烟雾在冷淡的空气里缓慢升腾,又轻而易举地被风吹散了。“去了葡萄牙可不意味着什么,那可是欧洲少数几个没有被麻瓜战争染指的地方了。”他嬉皮笑脸地看着我,神情自然得就像是我在和他玩某种与逻辑相关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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