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永远的骑士(8)

她闻言顿了顿,才微微一笑。“他写了一些东西……我想他迷恋我,但我——在他和拉文德接吻还有做其他一些事情的时候,他就把他的机会丢掉了。”

哈利看着她点点头。“他确实这么干了,不是吗?”

“反正他机会本来就不大,”她低声说,“我喜欢他只是因为觉得他迷恋我。结果他给了我那样迎头一击,真叫人难堪。我……我一直更喜欢你,哈利,因为你对我更好。”

他有点吃惊。“一直?”

“一直。”

“喜欢?”

她红着脸笑笑。“迷恋。”

“真的?”

“别显得那么惊讶,哈利。四年级时我始终站在你这边,我还以为这已经够明显的了。威克多尔显然知道这一点。事实上,他对你表现出了充分的嫉妒。去年魁地奇预选的时候,我还告诉你‘你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让人感兴趣过’。我说的是真心话。”

他被这些新发现惊得合不拢嘴。“可是、可是你还给我建议!关于秋!你还给金妮建议!而且你好像很高兴看到我们在一起。”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竟从没注意过,或许他不知道如果注意到了该如何是好。或许他那时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她。又或许……

我们可以有很长时间……好几个月……也许好几年……

“我当然高兴,哈利。”她悲伤地说,“你很开心,不是吗?至于秋……我从没觉得那个傻姑娘有什么威胁……”

他咧嘴笑笑。“哦,可不是嘛?”

她翻翻白眼。“她就是傻姑娘。我知道你有一天会醒悟的。”

他哈哈笑了。

“可是哈利,”她继续说着,语调变得柔和、认真。“我想你昨晚只是需要某个人陪伴。我很高兴我那时在你身边,但是……我知道你大概还没和金妮彻底分手。我不会告诉她的。你也不必这么做,对吧?这将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是吗?”

他皱了皱眉,把她拉近。“是的,如果这就是你的希望。但是我不同意我们保守秘密是因为你所认为的我对金妮的感情。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别人无关,不是吗?”

她深深望进他眼里,沉默片刻,才点了点头。“是的。哈利,关于去年的事……”

他料到了提起金妮会把他们的话题引向六年级。她,或许,是那段阴郁的日子里的一个亮点。“关于它什么?”

“我得道歉,为我对你的疏忽,为我的难以相处,为……我让周围的所有事情都变得令人厌烦。”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呼出。“我们都需要为一些事情道歉,不是吗?我差点就害得你在神秘事务司被人杀死。”

“那不是你的错。”

“好了,我们不要再谈过去了。”他说,“我们要记住事情好的一面。有许多事情值得回忆。为什么呢,因为就在昨夜,我和这位美女在一起……”

她红着脸笑了。

他舒臂揽住她的肩,意识到过去一年里他已经长高了不少。她之前就指出过,他长高了一英寸,但他从未意识到他的身高和她多么相配。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搂在怀里,或者抱起她,或者使她缠绕着他……

这很正常。这女人会让他的脑子一辈子都没法规规矩矩。

一辈子,确定?

他为自己这个新发现睁大了眼睛。

“怎么了?”她问道。

“没什么。”他回答,“没什么要紧的。”他拉过她吻住,这个吻的每一分都如昨夜他给她的那些吻一样完美。

他正要完全沉浸其中时,有人在门口清了清嗓子。

他们立刻分开了,笨拙的动作里带着不情愿。他们遗憾地相互看看,才抬眼望向门边。

莱姆斯站在那儿,眼睛躲着不看他们。“早餐准备好了。我在楼下厨房等你们。”

他离开了。

赫敏柔声笑笑。“好吧,这下我们的秘密可露馅了。”

他微笑。“他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过,有那么糟糕吗?被人看见和我接吻?”

她似乎很吃惊。“哈利……当然不是。我只是——这是全新的,不是吗?我希望——我觉得我希望暂时把它当成我们之间的秘密。这美妙极了,激动人心,令人动情……”她的脸红了。

他不曾意识到他是如此乐意听到她这么说。他点了点头。

她灿烂的笑容就是对他的褒奖。

他拉起她的手。“走吧。早餐在等着呢。”

她点点头,他们一起动身朝厨房走去。

*

从格里莫广场的屋顶上远瞰整个城市,景色极佳。这是周围地区最高的房子,没有任何东西阻断视线。虽然阴森的雾气始终像毯子一样笼罩在城市上空,告诉巫师们摄魂怪正在活动,但这仍是一幅迷人的风景。

他此刻独自一人。他几小时前把赫敏留在了藏书室,当然,是相当不情愿的。她到藏书室去,希望能有些学习的时间,哈利明白书本对她来说有多重要,所以决心不去碰她。令人震惊的是,他发现要这样做极其困难。她的靠近让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因为总有些小事能让他想起她身体上的……细节。他能闻到她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芬芳气味;他望着她的头发,想用手指拂过其间;他看着她的手,记起她如何恰到好处地握住他,令他疯狂。当他发觉自己正透过她的衬衫领口望里瞥,想更清楚地看一眼她包裹在文胸下的胸口时,他知道自己正变成一个十足的浑球。

他请求离开,说要在房前屋后看看。所以她同意他出去,并答应看完书就去找他。

门那边的一个声音引起了哈利的注意。他看见赫敏的身影,于是笑了。她也微笑着。

“你一整天都在这儿?”她边问边倚在他身旁的栏杆上。

“不。真没有。我把你留在藏书室以后,在房子里四下走了走,检查了一番。”他确实这么做了,打开一扇扇房门,走进一间间屋子。或许他曾期待西里斯的幽灵就藏在什么地方,只等人来发现。哈利没找到教父飘荡的幽灵,但房子里又处处是他的影子,让人回想起他来,因为这是哈利仅知的和他有关的几件事物之一。房子各个角落里那些傲慢的肖像画和积满灰尘的家具提醒哈利,西里斯曾在阿兹卡班受了十二年的苦,这就是格里莫广场长期了无生气的原因。

凝视着霉迹斑斑的墙壁和有裂缝的天花板时,哈利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但他猜想,这更多是源自内疚而非痛苦。去年,他曾告诉邓布利多,西里斯不会希望他悲痛消沉,西里斯会希望他继续人生,但哈利不知道自己是否只是不便直说那是因为他受够了悲痛欲绝,他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够分量的理由好继续向前,而不再过多地沉湎于对西里斯的回忆。

邓布利多的死亡更加触手可及,哈利曾自问,是否他对回到霍格沃茨的抗拒,其实和他拒绝承认格里莫广场12号已成为西里斯留给他的遗产如出一辙?

“你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吗?”她问道。

他摇摇头。

片刻停顿后,他感觉她把什么东西推到他的胳膊上。他看了看。是个用漂亮缎带扎好的小盒子。

“生日快乐,哈利。”她笑着说。

他情不自禁地回了一个微笑,接过盒子,拆开包装。

包装很容易就脱落了,他看见一个黑天鹅绒的小盒,像是用来藏首饰的。他打开小盒,发现一件罗盘模样的东西,拴在链子上。链子末端有一个带齿夹,所以可以夹在任何地方。罗盘本身是银制的,设计简洁雅致,但盘面上是梦幻般的童话场景:母牛跳向月亮,画眉在派里唱歌,乔治·珀治亲吻女孩,杰克跳过了烛台[1]。更多的画面交替出现,场景瞬息万变。

“很有趣。”哈利边说边凑近了拨弄着它。里面的指针不停地打转,东西南北的标记似乎也同时变着位置。

“是一个探测器。”她笑着说,“施咒以后可以找到你所要找的任何东西。当然,它也有它的局限。一个是距离。它只能覆盖一定的半径范围,虽然我得说它的范围相当大。还有,如果你所要找的东西有魔法保护,或者你之前从没见过它,探测器也不会起作用,但对于你曾见过的东西、曾踏足过的地区来说,要找到它们易如反掌。”

哈利咧嘴笑了。“棒极了。所以,如果我在禁林里迷了路,我就可以用它找到回霍格沃茨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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