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花宴+番外(75)
实际上,小花与那个男人在聊什么呢?小花道:“死瞎子,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黑瞎子歪了歪头:“我是专程来接你回家的,想给你一个惊喜,刚好你们包房选作陪,我就想,反正等着也是等着,不如早点见到你,于是就混进来了。”说着把小花往怀里紧了紧:“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记得多付点小费啊。”
小花不禁哑然,伸出一根手指,挑起黑瞎子的下巴,眼底含着狡黠的笑意:“小费算什么,如此极品的货色,当然应该包养起来,慢慢享用才对,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吃香喝辣,钱随便你花。”
黑瞎子故作娇羞的扭过脸,蹭着小花的肩膀,咕哝道:“那你可得从一而终,不要背着我沾花惹草,否则我会很伤心的。”
小花就道:“伤你个头,凭你这恶名昭彰的程度,哪个不要命的‘花草’敢给我沾?躲都躲不及呢。话说回来,你不戴墨镜,秦大粪都不认识你了。”
“他不认识我无所谓,你认识我就行了。”黑瞎子笑道:“怎么样,这惊喜满不满意?”
“满意的一比那啥,要不是看到你,我就该杀人了。”小花扭了扭身子,懒洋洋地靠在黑瞎子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打了个哈欠,渐渐觉得周遭的一切喧嚣都远去了……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想你,你就会出现,真好。
小花阖眼入睡后,黑瞎子就拍了拍耳热酒酣的秦奋,对他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秦奋喝的有点多了,心说你他妈算老几,胆敢使唤爷爷我?正要破口大骂,却见黑瞎子从兜里掏出一副墨镜,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戴在了自己脸上。
秦奋愣愣地看着,猛然酒醒了大半,脑子开始飞速运转,难怪他总觉得这人有些面熟,似曾见过,原来是黑瞎子啊。但,黑瞎子的真容竟然长这样?竟然这么帅?简直不可思议。
他一边暗自惊讶,一边左顾右盼,盘算着如何开溜,随即瞅准一个空档,刚要夺门而逃,又见黑瞎子掏出一把枪来,指向他的脑袋,顿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赔笑道:“黑爷,黑爷,都怪老弟我眼拙,没认出是您,咱们有话好商量,您别吓唬我。”
黑瞎子咧了咧嘴巴:“听着小子,念在你和我家花儿有些交情,我也不为难你,只是从今往后,不许再带他来这种污七八糟的地方,懂?”
秦奋点头如捣蒜,连忙将他们二人送到楼下的停车场,眼看着黑瞎子把小花抱上一辆奔驰越野,扬长而去,这才一屁股坐倒在地,颤着手点上一支烟,狠狠吸了几口,自言自语道:“马勒戈壁,疯子,接个媳妇儿还带着枪。”
伙计上前扶他,被他一脚踢开,大骂:“你们这群废物,早干嘛去了,吓死爹了!”
经此一事,小花平日那些看似谈笑风生,实则令他厌烦透顶的应酬活动明显减少,这也多亏了秦奋那个话唠的四处宣扬。对于小花来说,他终于可以天天按时回家,和黑瞎子一起吃顿晚饭,一起讨论工作,一起读书看报,一起喝酒闲聊,听黑瞎子把小提琴拉成二胡,或者唱一段戏给黑瞎子听,然后再一起洗澡睡觉,做点爱做的事情,又或者浪漫一下,去京郊别苑,一起泡着温泉,看满天烟花,享受着两个人的浮世清欢。
第22章 伤逝(上)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时间总在不经意间匆匆流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半个世纪一晃而过。
初春的夜晚,月色清朗,深蓝的天空中繁星点点,在四合院的瓦顶投下一片碎银,古朴而宁静。屋内,一盏台灯散发出柔和的暖光,照映着床上两具纠缠的躯体。
小花喘着气,问黑瞎子道:“明天是我们结婚50周年纪念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黑瞎子闻言一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俯身将小花抱在怀里,叼住小花的耳垂,说:“我想()操()你一整夜,看你在我身下哭叫求饶,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的样子。”
湿热的气流喷洒在耳畔,撩起一阵酥()麻,小花难耐地眯起眼睛:“年年问你,年年都是要这个,要了大半辈子,还没要够?”
黑瞎子摇摇头:“不够呢,永远都不够。”
小花笑了笑,偏过头去吻黑瞎子的嘴唇,轻语道:“我也是……” 三个字说的甚为缠绵,情深无限。
人性贪婪,这话一点没错,身体已经在一起了,还是觉得不够,明知道心也在一块儿,却仍然不觉满足,就想碾散揉碎了,让彼此的筋脉骨血也融为一体,心跳呼吸都保持一致。
黑瞎子吻咬着小花的脖颈,制造出大量的印记,同时将那物什缓缓抽出,再一点一点挤进去,濡()湿的内壁将他死死裹住,不停地绞拧着,每推进一分,身下的小花就会颤抖一下,像是舒服,又像是受不了似的,发出甜腻的呻()吟,听得他心神荡漾,越加用这种近乎折磨的方式,逼迫小花发出更多美妙的声音。
小花急促的喘()息着,太过缓慢的节奏让他焦灼不堪,每被填满一分都要濒临高()潮,他闭上眼睛,抓挠着黑瞎子的背部,撒娇般的说道:“不要这样弄,难受得很。”
黑瞎子问:“怎么个难受法,是这里痒吗?”说着突然一阵狠顶,插得极深,一次次直捣花芯。
“啊…瞎子……”小花忍不住惊叫出声,感觉灵魂都被那根东西顶出了窍,但又畅快淋漓,无与伦比的满足,于是极力迎合黑瞎子的动作,俨然一副花开荼蘼的姿态。
“现在舒服了?”黑瞎子追问小花,身下仍是连续不间断的冲撞,被束缚的部位传来蚀骨的颤栗,向四肢百骸扩散,在这汹涌的情欲中,他又体会到了另一种安谧,每深入一分,那安谧就更浓烈一些,所以他无法遏制地想把自己深埋进去,埋进小花毫无保留给予他的温软之地。
小花脸上绯红一片,意识早已飘远,神志恍惚的回道:“舒服,我还要……”
黑瞎子的呼吸都乱了,整根拔出来,又狠狠顶进去:“是你自己说的,明儿起不了床别怪我。”
“我什么时候怪过你?”小花仰头看着他,喃喃道:“我只怕时间过得太快,来不及好好爱你,撇开外表年轻的假象,我已经89岁了,可能……”
“不听不听。”黑瞎子打断小花的话,蛮横地用吻堵住了他的嘴,省得他再胡扯。
高()潮就像灭顶之灾,完全无处可逃,两个人都彻底失控,恨不得就这样死过去,到后来也记不清折腾了多少回,直至天亮方休。
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黑瞎子凝视着小花的睡颜,心中充满了安宁与餮足,这张脸看了这么久,这个人爱了这么多年,感觉依旧悸动,从不曾厌倦。
当年,周穆王墓里的那一株虻人草,让小花的身体逆向生长,从中年退回青年的状态,毕生都定格在巅峰时期,不论样貌、体型、还是脏器功能,都与正常的年轻人无异。
遗憾的是,借来的东西总归要还,结婚纪念日过后的第三天,小花的健康突然出现了问题,内脏器官开始急剧老化衰竭,没有任何现代医疗手段能阻止这一情况。最后,黑瞎子把小花从医院接回了家,替他准备后事。
弥留之际,小花躺在松软的床榻上,握着黑瞎子的手,午后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让一切都有了暖意,他恍惚回到了当年的那个午后,也是这样明媚的阳光,黑瞎子走进他们大院,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这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从此步入了他的生活,并且牢牢扎根在他心里。
感谢上苍赐给他这样一个人,使得他在有生之年,饱尝了爱与被爱的滋味,他的人生历经坎坷,跌宕起伏,却因为拥有黑瞎子的爱,而变成一场盛大的花宴,至死欢愉。
他看着黑瞎子,黑瞎子也看着他,相视良久,他拍了拍黑瞎子的手背,道:“好好活下去,听着,这不是请求,是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黑瞎子沉默不语,感觉脑子已经完全转不动了,他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面对死亡,早就做足了心理建设,然而此时此刻,他所有的安之若素,都变成了彻骨冰冷的恐惧。
小花看他的样子,就很无奈地笑笑:“说话,少跟我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