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花宴+番外(15)
吴邪嚼着酥烂可口的柱候酱炆羊肉,对闷油瓶道:“小哥,以前你和黑瞎子同在陈皮阿四门下,应该经常合作吧?”
闷油瓶愣了一下,面露不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但还是停下了筷子,回答他道:“是的。”
吴邪就问:“那他做饭给你吃吗?”
“嗯。”
“青椒肉丝炒饭?”吴邪笑起来。
闷油瓶摇了摇头,默默道:“没有炒饭,都是压缩饼干煮罐头。”
吴邪一听,顿时犹如五雷轰顶,就感觉闷油瓶之前的生活状态既可笑又可悲,这种矛盾的心情体现在脸上,便成了一副十分扭曲的怪样子,连带着对面的小花也有些绷不住了,一嘴饭差点没喷出来,梗着脖子努力了几下才咽下去。
黑瞎子哈哈大笑,端起盘子就把菜往闷油瓶的碗里拨:“吃吃吃,不够的话我再给你炒两个菜。”又对吴邪道:“小三爷你别激动,我绝不是存心虐待你家老张,那会儿我俩相处的时间仅限于下斗,就算我想帮他改善伙食,也不具备那个条件,你总不能让我在斗里用洛阳铲炒死人肉给他吃吧。”
晚饭过后,老九门“张、吴、齐、解”四家的现任当家围坐一圈,猜拳决定谁来洗碗,小花输。
他一边暗骂,一边脱掉外套,收拾起桌上的残局,黑瞎子随即站起来,卷了卷袖子,道:“放着,我来。”
小花翘起嘴角,笑吟吟地看着他:“愿赌服输,不劳黑爷大驾。”
黑瞎子“啧”了一声,就道:“那我洗碗,你在边上唱小曲给我听,这样行了吧。”
“呃……”小花迟疑了一下,拍拍自己的肚子,“一不留神吃得太饱,唱不动了。”
黑瞎子打了个激灵,定在原地看着小花,心说妈的,好可爱啊,怎么能这么可爱,简直就是煽动我分分钟操()哭你丫的节奏啊!
小花见他露出了疯魔的表情,知道大事不妙,忙把碗筷塞进他手里,转移他的注意力:“快去洗,我给你唱《皂罗袍》。”
最终,他们两个人一起将锅碗瓢盆洗了,然后又一起钻进书房,处理各自的工作,一场酣战堪堪化解。
吴邪和闷油瓶待在客厅,嗑着瓜子看CCTV-10的《走近科学》,虽说干他们这一行的,已经脱离了科学的范畴,但是学无止境,多掌握一些知识,总归没有坏处。
黑瞎子倒也周全,怕他们觉得无聊,特意从书架上搬了两套线装手抄本,给他们翻着玩儿。
吴邪好这一口,兴致勃勃地拿起来一看,《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还是梵语版的,字都不认识,再看闷油瓶面前那一摞砸死人不偿命的《资治通鉴》,心中的草泥马就奔腾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想找点别的书看看,于是去了书房,一路穿过抄手游廊(四合院内部的一种建筑结构),走到院子另一头的书房门口,刚要抬手敲门,一想不对,万一这两个家伙饱暖思()淫()欲,在里面卿卿我我,自己这样贸然前来,岂非坏了人家的好事?
他一琢磨,就决定先从窗户瞄一眼,但见那屋内光线昏黄,只有一盏台灯亮着,黑瞎子和小花并排坐在灯下,一人一杯清茶、一部笔记本电脑,各忙各的,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他不由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此情此景非常安逸,安逸的让人不忍打扰,他笑着骂了声娘,刚想转身离去,就听小花隔着窗子朝他喊道:“大冬天的,你傻站在走廊上不冷吗?”
吴邪咧咧嘴巴,推门而入道:“老子原本是来找书的,但是看到你俩这岁月静好的架势,老子就懒得当电灯泡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们打算安排我和小哥今晚睡哪里?”
黑瞎子一笑,有些抱歉地说:“光顾着看邮件,倒把这事儿忘了,怪我。”说着站起来,拍了拍小花:“你先忙,我去去就来。”
小花正在核对盘口的账目,心思全用在“鸡眼黄沙”之流的报账暗语上,就胡乱应了一声。吴邪看着好玩,忍不住调侃黑瞎子,道:“你怎么不干脆把大花衔在嘴里,走到哪儿叼到哪儿呢?”
“叼你大爷,你当我是耗子啊。”小花头也不抬地骂道。
两个半小时的时间一晃而过,晚上十点,吴邪和闷油瓶已经在西厢房先睡下了,小花合上笔记本电脑,揉了揉肩膀,对黑瞎子说了句:“撤!”
黑瞎子点点头,三下五除二发完最后一封邮件,把小花的账本及电脑收进书架的暗格,而后关掉台灯,牵着小花出了书房门。
北方的冬夜,寒气刺骨,他们一路小跑,赶在冻成个呆逼之前,回到了温暖的卧室,小花拆下头上的假发,拿了换洗衣服,去卧室里间的卫生间洗澡,黑瞎子中午洗过一遍,所以刷完牙就上床暖被窝了。
躺了大约一刻钟,黑瞎子忽然听到了什么动静,立马翻身下床,冲进了卫生间。小花这时正光溜溜的站在烘干机跟前吹头发,看到他进来,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就被他拦腰一把抱起,带离了地面。
“我靠!”小花喝道:“你有病啊,快放我下来,衣服还没穿呢!”
黑瞎子理也不理,抱着小花大步流星地走回卧室,把他往床上一放,紧接着整个人就压了上去,悠悠道:“穿什么穿,反正都是要脱掉的,何必多此一举。”说着手就开始乱摸。
小花简直被这个欠揍的解释气乐了,撂起一脚踹向黑瞎子的小腿,试图将其踢开。黑瞎子反应更快,凌空擒住了他的脚踝,粗砺的手掌逆抚而上,强行分开他的膝盖,趁势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家里还有客人,你丫耍流氓也不挑个时候?”小花扭动身体,躲避着抵在胯下的硬()物。
黑瞎子被他扭的浑身燥热,故意顶了他一下:“老实点,越扭越遭殃。”
小花果然停止了挣扎,但是一脸的懊丧,完全拿他没有办法,不过像他们这种人,天生就很懂得及时行乐,因为指不定哪天就挂了,能有片刻消闲,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多一趟都是白赚的。想到这里,小花把心一横,认命地抬起两条长腿,圈住黑瞎子的腰:“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黑瞎子笑着低头吻他,吻得深情款款,极尽温柔,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所信仰的神明。
小花也不含糊,大大方方地上手搂回去,绛唇微启,放任他进来探寻。所以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当黑瞎子的气息扑到脸上时,无需大脑发出指令,他就会条件反射的张嘴闭眼,全身心投入到热吻之中,至于其它的事情,谁他妈还顾得上。
缠绵蕴藉地吻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有点按耐不住,刚要进一步动作,小花突然感觉哪边不对,他转眼打量四周,一下看到了头顶上明晃晃的吊灯,就推了推黑瞎子,道:“关灯。”
黑瞎子支起上半身,纳闷地看着他问:“为什么?”
小花啧道:“你不是讨厌亮光吗?”
黑瞎子呵呵一笑,蹭了蹭小花的鼻尖,道:“我的确不喜欢亮光,但是我喜欢让你也看得见我。”
小花一愣,随即捂住自己的脸,忿叹了一口气:“那麻烦你开个瓦数小点的灯OK?被你上就算了,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你上我,这叫什么事儿。”
“你不想看见我?”黑瞎子笑道。
“想啊……”小花腾出一只手,撩起黑瞎子额前的碎发:“你说你怎么能长成这样的,真是令人合…呃…赏心悦目。”
这句话说的很诚恳,不像是在开玩笑,黑瞎子凝视着小花的眼睛,那眼睛太过清澈,浸润在水光之中,宛如一泓幽潭,倒映着他的身影。
事实上,他并不是非常注重自己的外表,然而此刻,听到媳妇儿的夸奖,他倒莫名得意起来,同时在心里感谢了一下死去的爹妈,谢他们给了他一幅好皮囊,不然在这个看脸的时代,简直没法混了。
他将吊灯熄灭,拧开床头灯,昏黄的柔光氤氲一室。小花软软地缠上他的身,两个人又吻在一起,且不再是细嚼慢咽的节奏,低沉地喘()息和呻()吟终于从唇舌交叠的缝隙里溢出,裸()露的皮肤散发着烫人的高温,厮磨纠缠的触感稍稍平息了一些迫切,却又勾起了更多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