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让我如何扑倒你(92)

“我发现我错了。”他墨绿的眼中没有多大的情绪，就连开口的青年般的磁性嗓音也听不出什么起伏。

？？？歌妮顶着几个问号。

“原本以为这就是你的极限了，没想到你还能更笨。”在她疑惑的眼神中，他慢条斯理地接了下去。

卧槽你直接说我的智商没有下限不就好了！

你以为这么委婉我会感激你么？！

“乌尔奇奥拉！”歌妮咬牙切齿地念着他的名字。

“嗯。”他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你智商高是因为你亲爹，不对，你后爹给你的设定好，突出主角！我智商不高是因为这是遗传原因，不是我的错好吧？！”她一板一眼地给他普及常识。

“嗯，所以你还是笨。”乌尔奇奥拉了然地点点头，下结论。

卧槽！“呵呵。”歌妮扯出一个笑，不再和他说话。

那张纸又一次被无视了，而且很彻底。

它觉得很忧桑，虽然是一张纸，但它也有权利啊，为什么要这样在公共场合打情骂俏，这不是给它添堵吗！别以为它没有眼睛就可以当做没看到！

算了，事到如今，要是不能拿出让那个男人信服的证据来，它是注定不能如愿的。不如说，就算拿出了，也不一定能如愿。

但它必须得争取，因为错过了这一批，下一次不知道又是多少年以后。

所以它保存已久的秘密，只能说出来。

一张纸的纸面被苍蝇小的字体填的满满的，等他们俩都看完了才继续出现剩下的：我和它原本都是在天地初生的时候出现的，它可以创造任何东西，我可以知道过去未来。

后来我们落到了王族的手里，被奉为天书。

但是他们利用我们毁灭了几个种族，并且禁锢了我们的自由。

我们本应该在这天地间，不该归属于任何一方的力量。

天地初始的时候，虚圈，现世和尸魂界本是平等的，任何一方的力量都被另一方所压制。

但自从我们落入王族手里，尸魂界的文明发展飞快，原本和虚圈是平等的灵魂形式，却偏偏有了贵贱之分。

若是被神知道，我们便是渎职。

所以我们后来附体在王族特务身上，离开了那个世界。

故事到这里就断了，歌妮的心里痒的慌。

卧槽你倒是继续啊！

“后来呢？”歌妮猜它是需要一个捧场的，所以给了个面子表示自己是好奇的。

那张纸安静了很久，才重新浮现出字。

后来我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就被封印在这里了，若不是感应到它的气息，我没那么快醒来。

在醒来之后，我看到了它做的所有事。

这些禁地是一个叫做白炎的女人留下的，她分出了很多的力量在这几个禁地当中，就为了抑制它的力量，这当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妈蛋所以说是发生了什么啊！合着没人捧场你就不说了是吧？一张纸你能不这么犯二么？

“这充其量说明你们来源一样而已，我们没有帮你的理由。”乌尔奇奥拉淡定地做了个总结，歌妮不得不佩服他忽悠了人家的身世之后给这种致命打击。

那张纸继续浮动了一下：有。如果没有我，你们最后都会死。

“卧槽，你的意思是不答应就得死？”歌妮一颗心有些蠢蠢欲动，毕竟她不想乌尔奇奥拉好不容易从几百年前和黑崎一护的战斗中活了下来，却又要死在这种恶心的阴谋当中。

乌尔奇奥拉眼底色泽慢慢暗下来，似乎也不喜欢它的说辞。

它在空中轻轻摇晃了一下：不，不是那样的。你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死后灵魂被拉来了这个世界，最后被它附体。

你旁边的那个破面，原本该死在那场冬季大战当中，但是被它改变了命运。

因为我们都是这世间产生的物体，总有毁灭的那一天，在诞生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我的消亡，但是它不愿意。

所以它找了这么多的灵魂，来改变这个世界的轨迹，试图证明命运是可以更改的，但是它忘了，我们虽属于这个世界，但又与之平行，我们的消亡，与这个世界的轨迹无关。可能从我告诉它它的消亡之日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说了这么多，不过是让你们相信，我只是想要它从那个女人身上出来而已。

这个世界已经改变太多，不能再干预了。

“那这个和你说的死亡有什么关系？”歌妮先乌尔奇奥拉一步开口，觉得这本书一定是永远找不到重点的书，不然为毛总是答非所问。

那张纸抖了抖，浮出几个字：不能说，但你们必须相信我。命格是不能改的，我只能尽可能帮助你们。

“去死吧。”歌妮淡定地给出回答。

那张纸慢慢飘到了她面前，上面显现出剩下的话：我可以帮你们出去啊，这个地方我很熟悉，七色莲里封印了我的意识，我的其他分体散落在四个极端角落，如果他们也选择相信我，我会帮你们出去。

当然，那些死神不能够知道我的身份，毕竟他们帮王族做事。

“要不我们相信一下它？”歌妮相当有自觉地将选择权交给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沉吟了一会儿，“不，没有它我们也能出去。”

那张纸这回终于是真的急了：你们虚夜宫的第十十刃，要是在最后的禁地当中被它利用，必死无疑，再不相信我，虚圈就要彻底失去和尸魂界力量平衡的机会了。我就再也没法向主人交代了！

看着还挺急人。歌妮摸了一下下巴，故作思考。

“唔我觉得这样可以啊，而且反正还有一个禁地，就多一张纸有什么关系？”歌妮微侧头看着他，反正就她也捉摸不出个所以然来，相信一下又不会死。

乌尔奇奥拉从背后抱住她，将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听到这话，沉着的声音中染上一点半点的无奈：“以前你被那本书坑，是因为我不在。”

“嗯？”

“以后不会了。”他接了一句让歌妮不明觉厉的话。但歌妮知道，一般这种时候她多问多少遍都不会有结局。

但是也多少可以猜到一点，结合一下乌尔奇奥拉一般不喜欢说出口的那些话，那句话的意思大概是，既然现在我在你身边，就不会让你有被伤害到的机会。

这样之类……的话吧。

“说说你有什么弱点。”乌尔奇奥拉慢吞吞地问了一句。

问的好……直接。

那张纸这次回答地毫不犹豫：我们都有禁咒是可以从被附体的人身上逼出来的，但当初主神担心我们毁灭对方，所以我们的剥离咒语只有自己知道。

而且我不介意被你们拿来尝试，只要你们脑海中出现这段，这部分分体就会开始焚烧，进行自我毁灭。

“哦，那先试试看吧。”乌尔奇奥拉淡淡地说完之后，歌妮察觉到他的意思，不过发现身边没有活物。

这……他不会是打算拿自己试吧？

“反正我都有一本天书君了，多一张纸什么的无所谓啦，你要是拿自己做实验的话，我回去就去睡沙发！”这种就算是威胁都不能威胁他去睡沙发的悲剧感，你们明白吗？

“嗯？原来你想在那里试啊。”他眼中闪过几分了然，而后蕴满笑意。

你妹夫的！凸！你才想在那里试你全家都想在那里试！

“不要闹。”他一手从后面按上她的头，声音中带上了一点不可拒绝的威严。

你才在闹你全家都在闹！

这种被当弱者保护的感觉真是神烦！

最后她还是抗议无效，眼睁睁看着那张纸和乌尔奇奥拉融合。

虽然没过五秒之后，那张纸被什么逼出体外，然后周身燃起熊熊烈火，很快化为灰烬。

“这个社会人人平等你知道吗？夫妻有义务在同一件事上争取对方的意见你知道吗？你这样做我很生气你知道吗！”歌妮转身戳着他的胸膛，声音中有些难以忍受的怒气。

明明知道自己对她很重要，还拿生命危险做这种事情，以为她没有心的么？

实力的绝对差距顶多是在两者交战的时候让其中一方的生存率更高，并不代表在某些无能为力的生死问题前有什么优势可言，歌妮知道天书这种东西都离他们很远，于神而言，所有生命都是一样的，就算爱，也是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