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纵横(4)
他不说话,魏婴却笑了,一双手拖着锁链挽住江澄的腰,偏首启齿啃向江澄雪白的颈子,吮出一溜红痕。
“你还是…这么青涩啊……”
江澄不置可否,二手胡乱剥着魏婴的衣裳,掐上魏婴的腰,“这会儿清醒了?”
魏婴低声轻笑,舌尖撩起江澄的衣领,合牙衔咬衣裳拧头扯开,肩头暴露冰凉空气中宛如上好脂玉光泽盈润,魏婴的舌尖舔湿江澄琵琶骨凹陷的沟壑,啃上他的肩,口齿不清却又斩钉截铁道。
“清醒了,该干你了。”
这世间,最快意的事是什么?
是手刃仇敌的复仇,是策马扬鞭的无惧,还是浊酒倾覆的潇洒。
从前,江澄是未曾想过什么叫做快意的,他总给自己很重的担子,他眼前有一个现成的目标,他要用力奔跑,用力去追才不至于跟丢,这目标便是魏婴。
魏婴天资过人,聪颖灵慧,江澄并非榆木疙瘩,他也强,还想变得更强,可比起魏婴总是逊色一点,魏婴一松懈,江澄便能追上去,可江澄骨子里是有傲气的,对手施舍得来的成功,他不稀罕,也不踏实。
况且江澄的身份还是少宗主,云梦江氏未来的希望啊,可连一位普普通通的门下弟子也比不过。
江澄没听见谁当面讲过,可他心里知道,旁人对于云梦双杰的质疑,可要比姑苏双璧多太多了。
情同手足,是对手,也是兄弟,二人天生默契,你追我赶,最意气风发无所畏惧的少年时代里,如影随形,相辅相成,一并的精彩,一并的惹人注目。
这相差的一截,外人评断,江澄心性不如魏婴,能力不如魏婴,剑术不如魏婴,就连身高也比魏婴矮了那么两寸。
多讨厌啊,处处压一头。
魏婴的傲气是无所畏惧,江澄的傲气是张弛有度。
有人纵容,方可无所畏惧,肩有重担,必需张弛有度。
多年前,莲湖荡舟,二人一并躺在里头,圆叶遮蔽,凉荫笼罩,江澄眯着眼打瞌睡,长睫垂下一片影,半眯半昧,耳边是魏婴剥莲蓬吃的噪音。
江澄觉着唇瓣一凉,张开口,唇瓣夹着雪白莲子,一张一合,红舌隐露,吃了下去。
刚咽下,又有一颗凉甜莲子轻触唇瓣,江澄眼睛都没睁,张开嘴,随着那莲子滚进嘴里,两片潮湿的唇瓣也贴了上来。
随之是一只手,捂住他的眼,一片黑暗中,魏婴的味道沉沉罩下,江澄扣抓魏婴的腕企图推开,反被魏婴压过来,江澄翻手一拍,瞬息之间几十招已过,小舟剧烈摇晃,江澄忧心翻进湖里停了手,魏婴得寸进尺擒着江澄的腕,湿舌探入他的口,将所剩无几的空气抽了出去,直到江澄面颊浮红,眸中凝泪。
如今多年过去,什么都改变了,江澄还是学不会接吻时换气。他被魏婴吻得几近昏厥,两片唇吮得肿胀殷红,低低喘息,双手不安分地去脱魏婴的衣裳,铁链哗哗作响,魏婴垂手擒着江澄的足腕,将人翻了个身跪伏在地,欺身而上。
“魏无羡你不要……”
魏婴拂开江澄的发,启齿啃他白皙后颈,“不要什么?”
江澄叹出热气儿,眼睫似乎浮着一层霜,“不要这么压着我。”
“为何不要?”魏婴的手揽在江澄身上,隔衣去捏他乳首,动胯顶撞江澄臀肉,隔着衣裳都能觉出魏婴那活儿灼热滚烫的温度,江澄的脸一瞬红了,咬牙道,“我不喜欢。”
魏婴衔着江澄耳垂撕咬,将软肉吮吻得熟透,一手摸索着掀起江澄的衣袍,抽开裤带把江澄的裤子扒了下来,冷白五指擒抓雪白腚肉揉搓,抬手一巴掌拍出一道红痕。
江澄身子猛烈一颤,“魏无羡你!”
魏婴在他身后低低笑出声,褪了裤子露出半挺的肉茎,倾身镶在两瓣臀肉间摩挲,反复擦磨褶皱紧致的小口。
江澄绷紧了浑身肌肉,于这寒凉水牢中瑟瑟发抖,身子煎成熟透的虾,冷气侵体激出了一溜的鸡皮疙瘩,骨肉反而烧起一股燥热,江澄合口咬牙忍住,那火热却是蔓延得更快了,灼烧经脉流窜四肢百骸,到处都燃着星星之火,漫上江澄的目灼出一片湿润来,江澄压低了腰,伏在地上轻轻叹出一声热喘。
这一声被耳聪目明的魏婴听了去,指节分明的手摸索到江澄胯前握住,江澄的喉里溢出一声嘤咛,魏婴的手冰凉,不能替他浇水灭火,却是火上浇油,胯下凉飕飕的过风,指骨掌心也是凉冰冰的触感,那玩意儿却仿似点了燃油,热得更加兴奋,直往魏婴手心里戳。
二人皆是由尸山血海里走过来的人,相依为命,同甘共苦,历经生死磨难,手足情义早在多年前就变了质,亲人相继离世,横死眼前,江澄有江澄的恨,魏婴有魏婴的苦,数条人命摆在二人中间,成为跨不过的鸿沟,越不去的千山万水。
背信弃义的锅扣在魏婴头上,同样也扣在了江澄头上,一笔烂账,外人都算不清,更妄论局中人能清明几分了。
二人骨子里都带着傲气,谁都想为彼此好,却走着彼此都无法接受的道,阳关道和独木桥别想着能凑一块儿风雨无阻地前行,魏婴明白这个道理,江澄也明白。
这岌岌可危的情义,折在了江澄房内那封乱葬岗围剿魔君魏无羡的一纸书信中。
“啊……”
江澄吟喘一声,长发被魏婴攥在手里往后扯,江澄挺直了身子贴进魏婴怀里,颈子扬起不可思议的弧度,压迫喉管,江澄呛咳几声,魏婴的手依旧没松。
魏婴的脑袋伏在他脖颈啃咬,鼻腔呼出来的热气儿灼得江澄耳根发软,魏婴的指推开顶端的包裹,露出红润的茎首,指尖往那晶莹孔眼上一戳,江澄的身子痉挛般抽了下,胯间那物抖了抖,给魏婴的指尖润湿一层透明的腺液。
魏婴抬指,指尖牵起两道银丝,三指一搓,重重咬着江澄的脖颈道,“不够润滑的,江澄,再多些。”
江澄已顾不上面红耳赤了,“没有……”
魏婴噗嗤一笑,“没有什么了?”
江澄想垂首看一眼,头皮一阵紧痛,缘是魏婴发觉他想低头又抓得更紧了,江澄喉咙里将话含了半晌,直到魏婴不耐烦地又碾了碾湿润的茎首,江澄口里的呼吸沉重几分,喘道:“射不出来。”
“嗯,什么射不出来?”
江澄从烧身欲火里扒拉出几分清醒来,怒道:“魏无羡你不要得寸进尺!”
魏婴哈哈一笑,松开江澄的头发,“我还没进去呢,如何得寸进尺了?”
他把江澄按回石台,扣肩一翻仰面朝天,魏婴附身压上,与江澄正面相对,堂而皇之地捏着钥匙将手腕的镣铐打开。
江澄脑中炸开一丝理智,心头一凉,连忙摸进衣裳内,还没摸到地方,便被魏婴扣着手腕压在地上。
“放心,只解开一会儿。”
江澄反手一扣魏婴的腕,似乎探查出什么,霎时眉目间晕开怒气,挣腕掀开,“魏无羡,你究竟有没有被废武功!”
魏婴又去捉江澄的双手,这回江澄心存怀疑没留手,二人瞬息之间过了百招,“废我的人是你,你还不清楚吗?”
江澄被噎了一口,动作稍滞,就这失神的眨眼功夫,魏婴长臂一捞,将锁链扯过来把江澄的双腕缠紧。然后,江澄看着魏婴慢条斯理地打开脚腕的镣铐,重获自由,他拎着江澄站起来,将束腕的锁链一抛,挂上笼顶的铁栏,串出来锁死。
身份调换,笼中被缚的阶下囚成了江晚吟,他眼睛一片通红,恼得不停挣扎,足尖点地,双腕扯出了血。
魏婴抬手抚上江澄的面,道,“别动,这铁链挣不开的。”
江澄气急败坏地怒吼,“魏无羡你骗我!”
“哈哈哈哈……我说了,当初废我的人是你,是真是假,你自己不知道?”
一句话把江澄问住了。
当年魏婴的武功是江澄亲手摧毁的,经脉内力空空如也,当场众人,有不信的还过来试探过,若他心软替魏婴留一丝功力,魏婴绝不可能会活着离开金麟台。
进退两难,绝情至此,他留着魏婴苟延残喘到现在,心里对其余着愧疚,与亲人离散的恨交织纠缠,始终无法释怀。
魏婴附身托起江澄左腿膝弯,褪去鞋袜扒得干净,江澄右脚堪堪点地,重量坠在双腕上,开敞的腿间春光乍泄,江澄卯着劲儿扫腿向魏婴侧脸踢去,被魏婴一掌截断,迅速封了几处大穴,江澄的腿软软垂在魏婴的膝弯,竟是一丝力气也提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