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番外(9)
“不愧是搬山魁首,竟有这般手段。”红姑娘边平稳气息边娇笑着打趣他,双手调皮地还在鹧鸪哨身上游离。
鹧鸪哨也难得被挑拨地忍不住了,一把抓住红姑娘那每次都不安分的双手,温柔地亲了亲,那样阳刚英俊的脸,一本正经地说:“我搬山一族,奇门异术,不比你们卸岭的少。”
红姑娘压着嗓子笑起来,低声,说:“那今天可真是机会难得,算是我红姑娘见识到了。”
鹧鸪哨勾着嘴角,心满意足地抱着红姑娘,情深意切地说:“日子还长,多得是机会。”
鹧鸪哨搂着红姑娘,两人就这样粘在一起,相拥而眠。
这对鸳鸯倒是甜甜蜜蜜,苦了在一旁装睡的老洋人。
之前他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处理完尸体完他也的确是累,倒下了也不过是有些昏昏沉沉,没有睡着,他也算林中好手,打猎靠的就是眼力和听力。
这一段完完整整地听下来也不怪他呀!谁让师兄和红姑娘就在旁边不远处,他不想听也得听,之后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就装作打鼾,没想到反而搞得他们更加干柴烈火的。气得老洋人直磨牙,心想师兄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什么叫英雄难过美人关,真是败在了这红姑娘手里。
但思来想去,师兄为了照顾他和花灵,又是搬山魁首,为了他们一族找雮尘珠找了一辈子,尽心尽力,鳏夫都当了二十多年了,不让他讨老婆的确不大道德。
师兄年纪也大了,加上扎格拉玛族也活不了几年,要不是当了这个搬山魁首,照师兄这个年纪,孩子也该满地跑了。
想完,老洋人还是心疼自个儿又当爹又当妈的师兄,
罢了罢了,红姑娘也挺好,除了泼辣大胆了些,人长得好看又有功夫,和别的寻常女子不一样,况且居然还能接受他们那诅咒和沉重的使命,这样愿意跟着师兄,也是难得。
想着想着,老洋人也心里平了,迷迷糊糊间,只想着回去怎么告诉花灵这个好消息,他们要有嫂子了……
☆、14
三人带着怒晴鸡就回去了。路上老洋人在一旁,鹧鸪哨和红姑娘都收敛了起来,一路都没怎么讲话。
这倒也是能理解,那个年代正经人家没定亲前都不该动手动脚的,但是两人私下里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是该亲的该摸的都做过了,于私于情其实已经没有退路了。
鹧鸪哨不想就这样毁了红姑娘的清誉,还想给红姑娘留一条后路,免得红姑娘真的跟了他吃了苦头又后悔。他心里还想着应该让红姑娘找一个好人家,但是光是想想红姑娘若是身穿喜袍那天,新郎官不是他,他又觉得胸口无由来的绞痛。
思来想去,只觉得心烦意乱,脸上越来越阴沉,又恢复了他平时一贯冷漠又狠戾的样子。
老洋人一路上满脑子纳闷,但也不敢问,只想着大概师兄自有定夺。
活了两辈子,红姑娘还是那个红姑娘,没有太多心眼儿,只想着既然已经和鹧鸪哨如此亲昵,回去他也该和陈玉楼提亲了,这样早点成亲拜堂,她也早些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在鹧鸪哨身边。
三人心照不宣,各有各的心思,老洋人和鹧鸪哨都看上去没什么情绪,反倒是红姑娘一路上一个人哼着小曲,自娱自乐。
一回到大本营,果不其然,满地伤员,红姑娘这才有些从儿女情长那档子事里回过神,也不管鹧鸪哨和老洋人,立刻冲到陈玉楼那卧房。
“昆仑呢?昆仑他还好吗!”红姑娘急吼吼的,陈玉楼正摇着扇子黑着脸想事情,听见红姑娘的声音也没应她。
再也没了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红姑娘看陈玉楼不回她,以为昆仑是殁了,伤心欲绝。
一边是心痛昆仑,一边是觉得老天爷既然都没想让她改变任何人的结局,干嘛还要让她重生一次,莫非是她上辈子杀人太多,这会儿子在无间地狱轮回她人生中最痛苦的时间吗?
陈玉楼看着红姑娘在她面前突然痛哭,这才好像回神了一般,说:“哦,昆仑,昆仑没事儿。我在想事情。”
红姑娘真是被气傻了,连打了陈玉楼好几下,哭着说:“这是能开玩笑的事情吗?混账东西,想什么,想什么啊!”
红姑娘在气头上,手劲也没个分寸,打得陈玉楼嗷嗷直叫,连忙求饶:“真是我红姑奶奶了,您轻点行不行我也是伤员!”
“伤哪儿了?”红姑娘听罢立刻又停下了手,撇了撇嘴,倒是有几分愧疚。
“哎,别,不管用了。哥哥是心痛啊,上来就只管昆仑也不管我,你看看哥哥的心,碎成什么样了。”陈玉楼坐在太师椅上,捂着胸口,痛心疾首的模样。
红姑娘赶忙伏小地坐在陈玉楼旁边揉着他的胸口,讨好道:“别贫了,快告诉我你们怎么了?”
陈玉楼这会儿正形了,一脸严肃地说:“那罗老歪果真就是你说的那样,把我兄弟都当活靶子了!要不是我和花玛拐一直盯着他,他捅出的篓子,我是补也补不上!这一下下来,折损了我几十来个兄弟!”
“要说,你可真是我的活菩萨了。要不是你给了昆仑那护心镜,他早成马蜂窝了,他硬生生帮我挨了七箭!好家伙,你这一个镜子救了我们两个人!”陈玉楼看着红姑娘不仅感慨万千,他这会子是真的难受,他说:“你说的对,我就不该死要面子活受罪,罗老歪随便讲了几句就把我激起来了。我真的对不起我那些兄弟。”
红姑娘知道,陈玉楼最重情义,他是真的痛心,上辈子翁城一战是输的惨不忍睹,折了昆仑和大半的兄弟,罗老歪还瞎了一只眼睛。回来的时候陈玉楼早就失魂落魄了,再也没有斗志了。
这会还好,看着陈玉楼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红姑娘不由地放低声音,安慰道:“弟兄们不会怪你的。”
陈玉楼虽然打击没有上辈子大,但也十分失意,有些脆弱地靠在了红姑娘肩头,他们从小认识情同兄妹,陈玉楼是真的累了,实在不想再去思考其他。
红姑娘拍了拍陈玉楼的肩膀,下巴抵在陈玉楼的头顶,像是哄小孩一样睡觉地带着他晃。
她从小无父无母,在月亮门的几个小姐妹也都死于非命。陈玉楼他父亲把他接回了卸岭总部,说起来他们也算远方亲戚。陈玉楼和鹧鸪哨差不多岁数,又当爹又当哥哥,一直很宠她,纵容她的暴脾气。她总是看见陈玉楼意气风发的样子,很少见到他这般挫败,不免心疼地很。
陈玉楼晃着晃着,仿佛看到自己回到了家,头上老爹虽然抽着大烟指责着他,但是兄弟们一个一个都在。
他也没有心思要那瓶山宝物了,只想着带着兄弟们安全回家,也让他们和家人重聚而不是在这儿活受罪,死于非命还要客死他乡。
想着想着,陈玉楼眼角也有些泛红,叹了口气靠在红姑娘肩头,似睡非睡,但是实在不想睁眼就看到他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的场景。
就在这时,鹧鸪哨在门外神色怪异,轻咳了一声,说:“不知道是否打扰了二位?”
☆、15
陈玉楼在鹧鸪哨眼里还跟公子哥一样,懒懒散散靠在红姑娘肩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红姑娘倒是想站起来,让男人们谈大事去,被陈玉楼用扇子抵住了肩膀,示意她不用走。
鹧鸪哨脸上有些不悦,心想还是大事为重,也没多说,便坐到了陈玉楼对面。
“不知道兄弟有没有寻得那制服毒虫的宝物?”陈玉楼打开扇子,对着自己扇起来,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
“有。”鹧鸪哨颔首,说,“我们从一个药农手里找到了一只怒晴鸡。”
“怒晴鸡”陈玉楼合上扇子,有些新奇地挺直了身体,没再靠到红姑娘肩头,说:“我眼见小,还真没见过,这怒晴鸡和普通的鸡有什么区别?”
鹧鸪哨的神色微微变化了一下,不缓不慢地解释道:“若是凡鸡凡禽,其眼皮自是生在眼下,而眼皮在上就是“凤凰”,虽也有个鸡名,却绝不能以常鸡论之。”
“鸡名为“怒晴”,金鸡报晓本就是区分阴阳黑白之意,而怒晴鸡引吭啼鸣之声能破妖气毒蜃,更可驱除鬼魅。”
陈玉楼听得是啧啧称奇,花里胡哨地吹捧了一番鹧鸪哨,随后又人一歪靠在了红姑娘肩头,观察着鹧鸪哨的神色。他客套地笑着,眼神看向红姑娘,问:“你没给人添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