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番外(19)
“你出去,你想走就走,把你师弟留下来给我成亲就是了。”红姑娘撇着头,也不看鹧鸪哨,一个人闷闷地说着话。
“休想!”鹧鸪哨刚消的火又给惹起来了,脸色一绷,不免有些大声地喝了一句。
“你凶我?你凭什么凶我……你说我大病初愈,却在这里欺负我?把陈把头叫来,我要让他把大扫帚把你赶出去……”红姑娘一转头,那美目里含着泪水,委屈地看着床边,抽抽噎噎的样子实在惹人心疼。
“我……我急了,是我急了,红,对不起,别气我了,答应我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我俩成亲好不好?”鹧鸪哨赶忙低声去哄她,但没想到红姑娘哭得更加伤心,鹧鸪哨怕她这样哭下去伤身体,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那老洋人就急吼吼地问:“诶,师兄,这红姑娘到底怎么了呀?”
鹧鸪哨看到老洋人就一股子无名火,但是一想到这也不是老洋人的问题,还算平静地说:“红姑娘大抵是被那蜈蚣内丹噬了神智,忘了一些东西。”
“师兄,你信我,我和那红姑娘真的什么都没有。”老洋人立刻又解释道。
鹧鸪哨瞪了老洋人一眼,一脸的“你敢?”,老洋人被瞪得心里一毛,说:“师兄,这可如何是好?你和红姑娘还能成吗?黑水城咱们还去不去呀?”
花灵在一旁推搡了一下老洋人,嗔怪道:“你这呆子,现在师兄哪儿还有心思去黑水城,咱们把红姑娘的事情解决了,师兄也好稳定了心思去呀。”
鹧鸪哨也是这个意思,他太过心烦意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一言不发,在屋子里踱步,最后还是准备先和陈玉楼说明白。
想罢,便立刻去那陈玉楼的屋里。那陈玉楼正在屋里逗他的八哥,一看鹧鸪哨来了,堆起了笑,说:“好兄弟,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我准备过几日再去黑水城,现下想先把要事办好。”鹧鸪哨笔直地站在那大堂里,身着道袍真有一副古道仙风的样子,加上鹧鸪哨高大英俊,服侍陈玉楼的几个丫鬟都悄悄瞄着鹧鸪哨。
“瞧瞧,秋月,夏雨,这眼睛都看你看直了。鹧鸪哨,你也是男人,要不要我给你几个通房丫头?”陈玉楼也不看鹧鸪哨,心不在焉地逗着八哥,他这老狐狸,怎么会不知道鹧鸪哨的来意,故意岔开话题罢了。
“我搬山道人一生无欲无求,除了灵丹妙药,其他的,不过身外之物罢了。”鹧鸪哨答道。
“什么身外之物啊,男人嘛,总要安家立业的,也不知道您要是有了家世还会不会这般漂泊不定呢?”陈玉楼逗着八哥,有意无意地试探道。
“必然会安定一些,但是一旦有雮尘珠的下落,在下还是要亲自去寻的。”鹧鸪哨如实回答。
“这可真是不好办,你媳妇儿要守多少天空房啊?”陈玉楼终于不再逗八哥,站直了身子,抬头看着鹧鸪哨,说,“你看,我有个妹子,家门满灭,只有我一个做大哥的,绿林总归不是她的归宿。你要是能答应我,给她个比我这儿安稳的生活,那陈某好事,就想给他说个媒。”
“好。”鹧鸪哨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说“我这个月找个黄道吉日,立刻成婚。安定好了,就动身去黑水城。”
陈玉楼装作震惊,说:“你也不问我是哪个妹子?”
鹧鸪哨也被吓了一跳,说:“你还有几个妹子?”
陈玉楼哈哈大笑,拍了拍鹧鸪哨的肩膀,鹧鸪哨发现不过是陈玉楼有意逗弄他,才舒了一口气。
陈玉楼虽然脸上堆笑着,但心下里还是暗骂鹧鸪哨老色胚,修心不修口,戒色不戒淫,答应的这般痛快,居然客套话都不说,推辞都不推辞……
这鹧鸪哨和陈玉楼年纪相当,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红姑娘不过比花灵大了两岁,正是二九芳华。(十八岁)
陈玉楼虽然不满意这个妹夫的年纪,但也算看重鹧鸪哨的能力和品性,大不了这红姑娘要是受气了回娘家,他做假大舅子的也完全再养红姑娘一辈子。
鹧鸪哨一想这事情,终于算是敲定下来了,喜上眉梢,连忙和陈玉楼作揖,说:“多谢陈把头成人之美。”
“诶,真是生分了,现在该叫我大舅子了。”陈玉楼摇着扇子摆了摆手,说,“既然妹夫这事儿也找我办成了,没什么事,我就休息会儿了。”
☆、30
鹧鸪哨连忙跑到红姑娘房里,看到那房门紧闭,只能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那服侍红姑娘的丫鬟就问:“谁啊,红姑娘休息着呢,闲人一律不见。”
鹧鸪哨激动地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说:“在下鹧鸪哨,今日有要事相说,劳烦这位姑娘给我开个门。”
那丫鬟突然没了声音,好像是和红姑娘通报去了。那鹧鸪哨在红姑娘门口不断地踱步,心急火燎。
“红姑娘说不见,还说你要是再来,她要找陈把头把你乱刀砍死。”那丫鬟在门内说道。
鹧鸪哨咬牙切齿说:“多谢姑娘。”
鹧鸪哨一连找了红姑娘三日,那红姑娘都闭门不见。之前红姑娘昏迷的时候,丫鬟们都会直接让他进去,现在可好,她一醒直接吩咐丫鬟们不让他进去。
月亮升到了瓦房头上,那鹧鸪哨在房上看着房屋里没了动静,想必那些丫鬟已经走了。
他又只能使出那上房揭瓦的招数,一个人倒吊落到地上。
只见那红姑娘的床上床幔也放了下来,鹧鸪哨去撩起那床幔,看那红姑娘在床上呼吸平稳地睡着。
鹧鸪哨已经思之若狂,但是又怕打扰红姑娘休息,他跪坐在红姑娘床边,安静又贪婪地端详着红姑娘:“……”
猛地,红姑娘就睁开了眼睛,这鹧鸪哨也吓到了,连忙捂住红姑娘的嘴巴,说:“别出声。”
红姑娘美目怒瞪,含糊地喝道:“放开!”
鹧鸪哨松了手,一脸被抓到做坏事那样,正坐在红姑娘床边等着挨骂。
“你这老色胚,还来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你真把自己当采花贼呢,三番两次来上房揭瓦?”红姑娘气呼呼地骂道。
“我……”鹧鸪哨欲解释,又被红姑娘打断,“你赶紧滚,滚!”
“我,我错了……红,你别这样。”鹧鸪哨快三十的人了,这般低声下气也是头一回。
“你再呆在这里,我叫人了!”红姑娘也是压低了声音,没有叫的太大声。
那鹧鸪哨一大男人坐在床边,看上去像委屈巴巴的大狗,那浓眉大眼都快拧成一团了,他眨巴了一下那睫毛浓密的眼睛,说:“你近日身体还好吗?”
红姑娘显然是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愣了一下,没好气地翻了身不再看鹧鸪哨。
鹧鸪哨已经找到了红姑娘的破绽,他慢慢移动到红姑娘身边,压着嗓子说:“…虽然你不愿意见我,但是我还是想你第一个知道。陈把头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过几天我就挑个黄道吉日,咱们早日成婚。”
最后鹧鸪哨的手轻轻搭上红姑娘的肩膀,说:“别装了,你记得我。你现在高兴地很呢。”
红姑娘扭了一下身子,甩开鹧鸪哨的手,骂道:“别碰我,你谁啊,还不快滚。”
鹧鸪哨马上躺到红姑娘身边一把抱住她,贪婪地吸着红姑娘身上沐浴后的香气,低低地说:“你说我两次三番来上房揭瓦,按道理,现在对你来说,我这可是第一次来。”
被那鹧鸪哨这么一抱,日思夜想的气息环绕她,红姑娘身体也软了,禁不住那鹧鸪哨说话时在她脖子根边的叹息,手糯糯地推着鹧鸪哨坚固的胸膛,低声说:“你这老色胚如此熟练,不是第一次了……这还得意起来了?讨厌·……你离我远些!”
“小魔王,居然装作不认识我。还拿老洋人气我,看我不罚你。”鹧鸪哨假装凶巴巴地把那红姑娘翻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红姑娘半推半就地一转身,眼里含泪眼角泛红,我见犹怜,看得鹧鸪哨心头又是一软。
“现在知道装委屈了?”鹧鸪哨哪儿能不知道红姑娘的心思,还是硬着心肠低声质问道,手还是心软抹掉了她眼角的泪水。
那红姑娘泪眼啪嗒啪嗒地顺着脸颊往床单上掉,哽咽道:“你就是觉得我不重要,居然想着先去黑水城再和我成亲,你这呆头鹅,还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