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番外(12)

作者:小春月十六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主角:鹧鸪哨,红姑娘 ┃ 配角:老洋人,花灵,陈玉楼 ┃ 其它:,怒晴湘西 鹧鸪哨与红姑娘的圆满结局 立意:填回红姑娘与鹧鸪哨的意难平。 : 填回红姑娘与鹧鸪哨的意难平。 重生的红姑娘靠前世的记忆一点点改变她与鹧鸪哨的轨迹,这辈子她不会再病逝湘西让鹧鸪哨那样心灰意冷地去美国,她不会再让鹧鸪哨失去师妹师弟...... 我电视剧和原著都看了一遍,主要还是按照电视剧的故事线,其实走的还是正剧风,我也想尽量按照原著的基调把这两人的结局给写圆了。点击展开

“胡说八道,你这老色胚,这儿哪有你什么心上人?想做下三滥的事情还给自己找这般借口,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把我所有兄弟喊过来,一人给你一刀,把你砍成肉泥。”红姑娘瞪着鹧鸪哨,他往前走一步,红姑娘就往后缩一些。

鹧鸪哨还是一言不发,直到走到了红姑娘床前,说:“好,我鹧鸪哨就站在这里,仍你千刀万剐吧!”

红姑娘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样看着他,偏还要装作凶狠的样子:“老匹夫,自己做了亏心事,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房子都被你翻了,我叫人来告诉所有人你毁我清誉吗?狗东西,砍你都脏了我的手!”

见红姑娘当真是油盐不进,还这么骂他,鹧鸪哨皱起了英眉,微愠道:“满嘴粗语,你一口一个老匹夫,老色胚,我堂堂搬山魁首,在这里被你这般辱骂……”

“你还记得你是搬山魁首呢?上房揭瓦这事儿都做了,亏你还是绿林好汉嘴里那正义凛然的鹧鸪哨,干得什么下作事儿!”红姑娘几日来憋的气和委屈都撒出来了,本就是泼辣的性子,怎会让鹧鸪哨趁口舌之快的道理。

鹧鸪哨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火,一字一字地开始自嘲,说:“是,我这都上你的房,揭你的瓦来了!我鹧鸪哨没什么正义凛然的,不过就是心狠手辣,还贪恋美色的小人罢了!”

红姑娘本以为鹧鸪哨还要顶几句,没想到他真是破罐子破摔,损起自己来了。

这鹧鸪哨都把自己给骂完了,她也有点不知道骂什么了,只见鹧鸪哨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要是别的女子,可能被鹧鸪哨这么盯着,肯定发怵,之后服了软,定要好好哄着鹧鸪哨。

可是这是谁啊,堂堂月亮门传人,卸岭魁首陈玉楼的义妹,红姑娘,她才不是普通的女子。服什么软!这事儿就是鹧鸪哨这老家伙在和她矫情,和个娘们似的在作。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小猫来的

她两辈子情真意切换他在这怀疑她和陈玉楼之间的关系不认错就罢了,还在这儿和她发火。给了脸,上房揭瓦的事儿都干出来了。

☆、19

红姑娘真是越想越气,挥起手上去就要给鹧鸪哨一个耳光。鹧鸪哨眼明手快,立刻抓住了红姑娘的手腕,剑眉一竖,颇有怒发冲冠之势,喝道:“想打我?”

“打得就是你这老匹夫!”红姑娘气急败坏,右手打不成就用左手,鹧鸪哨也气,干脆控制住了红姑娘两手,说:“看陈玉楼那老痞子把你惯的!”

红姑娘那月亮门古彩戏法什么不会,鹧鸪哨是搬山道人奇门异术样样精通,她在她那行也是十项全能。

红姑娘被被控制住了手,她常年苦练杂技,身体柔软异常,直接来个下腰竟是能把鹧鸪哨整个都翻过去。

鹧鸪哨只能顺着她那方向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房间就这么点大,鹧鸪哨翻完跟头就倒在红姑娘床铺上,红姑娘骑在鹧鸪哨身上竟是反手把鹧鸪哨控制住了。

这红姑娘手劲奇大,鹧鸪哨居然一时间挣脱不出来,说罢,红姑娘又给鹧鸪哨来了个铁头锤,敲得鹧鸪哨头昏眼花,趁着鹧鸪哨晃神的时间,那红姑娘早就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家伙把鹧鸪哨又绑在了床头。

这鹧鸪哨两次被红姑娘制服,真不是因为鹧鸪哨功夫不到位,鹧鸪哨也是心高气傲,不愿使出全身的劲儿和一个女人打架。

再者,这红姑娘使得又全是不入流的手段,招招都是阴招,鹧鸪哨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也使阴招去反击她。

红姑娘也是刚刚出浴,头发披散着垂到了腰间,因为刚刚还在哭,眼角微微泛红,平时大而有神的眼睛此刻满是戚哀,明明占上风还显得可怜动人。

这么个大美人这副表情骑在男人身上,任谁都受不了。

红姑娘还是凶狠的语气,指着鹧鸪哨就开骂:“你这老匹夫,还想和老娘斗?看我今天不把你在床上折磨死明天把你五花大绑,剥了衣服扔那山口,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搬山道人的好身段!”

鹧鸪哨也是第一次这么吃瘪,他看着红姑娘的眼神,觉得她绝不是在开玩笑。

而且,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看着红姑娘生气还觉得她美艳动人,想到这几天都没说话,被她这样骂几句,习惯了甚至觉得有些高兴。总归都比红姑娘对他不理不睬的好!

“你哪有本事来剥我的衣服?”鹧鸪哨那双眼珠子对着红姑娘鄙夷一瞥。

这红姑娘真是暴跳如雷,也不管什么男女廉耻,立刻中了鹧鸪哨那激将法的套,上去就是给鹧鸪哨解扣子,要给鹧鸪哨剥成一只白斩鸡,明天就去给他□□!

这红姑娘说美也真的是美,在烛光忽明忽暗的倒映下,更添一种朦胧的梦幻感,看得鹧鸪哨出了神,反应过来时,自己的道袍和上衣都被解开了,胸膛就赤条条地接触着空气。

这红姑娘嘴上是狠,但是真把人上衣解开完,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不敢去直视鹧鸪哨。

“怎么了,红姑娘不是说要把我剥地精光扔山口吗?怎么我的裤子就不脱了?”鹧鸪哨还一本正经地坦然样,气得红姑娘牙痒痒。

红姑娘暗骂这鹧鸪哨就是个老色胚,自己也是蠢,居然上了他的道,让他这般占了便宜。

“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老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红姑娘这会子被半光着的鹧鸪哨盯得脸开始发烫,从桌边拿起一条发带就又给鹧鸪哨绑上了眼睛。

那条发带上是红姑娘的发香,香得即使用来遮眼都能在呼吸间闻到那味道,鹧鸪哨闻了几下,着实心里都烧起来了。

鹧鸪哨突然发出低低的笑声,那带着磁性的笑声不知道为什么让红姑娘浑身都烫了。

这回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红姑娘的手抵着鹧鸪哨那精壮的胸口,她看着身下的异域美男子,英俊阳刚的脸部线条被烛光衬托得十分妖惑,上身赤条条得一览无遗,小腹那结实的六块肌肉和两条深入□□的清晰的肌肉线条,都让红姑娘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鹧鸪哨耳力惊人,听得很清楚,他道:“不知道红姑娘还算满意在下这般?”

听出他想调戏自己,这情景,红姑娘倒也不算不识风情,反正现在是她吃鹧鸪哨的豆腐,多吃一块是一块。

红姑娘摸了摸鹧鸪哨的腹肌,鹧鸪哨随即就有些微微喘息,红姑娘看到了鹧鸪哨的反应,不屑道:“不过如此。”

鹧鸪哨挑了挑英眉,道:“红姑娘的手可不是这么说的。”

红姑娘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在这时候折磨男人她双手若有似无地游离在鹧鸪哨身上,把鹧鸪哨撩拨得都冒出了汗,低低直喘道:“红姑娘手段真是高明。”

红姑娘突然笑出了声,一边用食指在鹧鸪哨右侧的胸肌上画圈一边说:“老匹夫,看我怎么折磨你……”

鹧鸪哨身体微颤,已经实在憋不住了,火气上涌地双手开始挣扎,想把那绳索挣脱掉,活像一条不愿被制服的暴龙。

看鹧鸪哨实在有些可怜,红姑娘还是把他手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20

这一解开,可不就神龙出世,鹧鸪哨直接扯断那遮眼的发带,立刻把那红姑娘反扑了,红姑娘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娇呼,就被鹧鸪哨吞进了嘴里。

这鹧鸪哨,别的不说,学习能力是一顶一的强,红姑娘哪些软肋他拿捏的一清二楚。

等那鹧鸪哨折腾完,红姑娘躺在他身下双眼失神,不断地娇声喘着,又双手抵着那鹧鸪哨推搡他,嗔道:“老色胚,上房揭瓦果然想的就是这些。”

鹧鸪哨低低地笑了,又亲昵地去吻了吻红姑娘的脸颊,在她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惹得红姑娘又是一阵颤抖,说:“这采花贼做的真是上瘾,日后我可得天天来。”

“老色胚,还想去揭谁的瓦看我不把你砍了,为民除害。”红姑娘眼睛又是湿漉漉的,变扭地吃起醋,委屈归委屈,嘴上还是不饶人,但这看得鹧鸪哨心里只剩的一腔柔情似水。

鹧鸪哨亲了亲红姑娘额头,柔声道:“那我今天败在你手里了,女侠你可得饶我一命。”

红姑娘不回答他,反而是去摸了摸他结实的腹肌,说:“看在他们的份儿上,都好说。”

鹧鸪哨见状,一本正经地引诱道:“喜欢他们,可就该多亲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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