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番外(2)
《(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作者:小春月十六
文案:
填回红姑娘与鹧鸪哨的意难平。
重生的红姑娘靠前世的记忆一点点改变她与鹧鸪哨的轨迹,这辈子她不会再病逝湘西让鹧鸪哨那样心灰意冷地去美国,她不会再让鹧鸪哨失去师妹师弟......
我电视剧和原著都看了一遍,主要还是按照电视剧的故事线,其实走的还是正剧风,我也想尽量按照原著的基调把这两人的结局给写圆了。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鹧鸪哨,红姑娘 ┃ 配角:老洋人,花灵,陈玉楼 ┃ 其它:鬼吹灯,怒晴湘西
一句话简介:鹧鸪哨与红姑娘的圆满结局
立意:填回红姑娘与鹧鸪哨的意难平。
☆、1
身体忽冷忽热间,我看见像是鹧鸪哨的一个人,背对着我一个人往前方走去。他的正前方,没有光,好像一条没有尽头的走廊。
我用尽力气,大喊着:“鹧鸪哨!鹧鸪哨!”
我看着他的背影,那样孤寂。我看着他一个人往前走着,好像没有听见我的喊他那样。
“老洋人,花灵都走了,我的族人,雮尘珠……”
“你别这样,鹧鸪哨!不是黑水城也有线索吗”我着急地拉住他的袖子,猛地发现他的左手袖口空荡荡的。
“红、你也走了,你也,走了——”
“你在说什么,鹧鸪哨,我这不是在这里吗?”我着急地绕到他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想要向他证明自己的存在。
等我看到他的时候,那本有着异域风情俊颜,衰老了近几十岁,他的站姿依旧挺拔,刚刚的背影看上去还是那样仙风道骨的。即使看上去已经六十多岁,眉眼还是那样带着一丝哀愁。
“红姑。”他的声音不显老,听上去还像我认识的时候。
“鹧鸪哨,鹧鸪哨。”我看着他,心里一阵悲凉,但是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流不出一滴眼泪。
反倒是他,看着我眼里溢出了泪水,哽咽道:“没想到,在此处,我还是见上你了。”
我伸出手,想要擦掉他眼角的泪水,却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径直穿过了他的脸,我咬着牙,摇了摇头,说道:“不该如此,不该如此!”
“混蛋东西,你要好好活着看到我……”
恍惚间,我看到了鹧鸪哨在黑水城发生的一切,我看着他空荡荡的袖口,我痛彻心扉地想抱紧他,但是发现自己身体是悬在半空中。
他带着不怎么真切的笑,说:“我也该上路了,有你陪着,我也算了却心愿了。”
“闭嘴!”我生气地喊到,“你鹧鸪哨,下辈子别想甩掉我。”
鹧鸪哨这回倒是真的像是被我逗笑了,说:“当真”
我看着他,刚想说,自然是当真!
就在那时,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沉,再也没有轻飘飘的感觉,反而是沉得不能再沉,我感觉自己在一个无底洞深渊往下掉。
猛地,我睁开了眼睛,胸口就像被人挖掉了一块肉那样钻心地痛。我四处看着身边的环境,我躺在床上,发现自己头上还有块湿布,我想说话但是声音嘶哑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我、我、在——”
“诶,红姑娘醒了!”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
“红姑娘醒了,红姑娘醒了!”
一大群人七嘴八舌地围着我,吵的我都偏过了头。
终于有个人,帮我说两句话:“红姑刚醒,你们一群臭男人怕不是要把红姑娘再臭晕过去。”
那声音我一听就是陈玉楼,他挥着扇子带着满意的笑意。他一来,我这附近的空气都清爽了不少,男人们分分退去,给陈玉楼让出了一条道。一个下手给他端了一个红木椅子,他稳稳地坐下。
“红姑醒了是吧,醒了就好。”他晃着扇子,笑嘻嘻地。
我猛地看见昆仑站在一边嗯嗯啊啊的,我的心里一阵疑惑一阵酸楚。
“我、这是怎么了?”我咽了咽口水,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呦,烧糊涂啦。”他用纸扇子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忘记那天大晚上的,跳大河里救了那王大娘的儿子?”
我感觉好像有那么一出,点了点头表示记得。
“那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昏昏沉沉地看向那些围在床边的男人,那些在瓶山里牺牲的弟兄们,都完完整整的站在一边看着我。
陈玉楼给我说了一个日子,我算了算,离进瓶山还有一个月。
不知道老天是不是给我的机会,但是这一次,不管是陈玉楼还是鹧鸪哨,花灵,老洋人还有我的弟兄们,我都要救下来。
只有尽力,才不会后悔。
我依稀记得,我在鹧鸪哨走了之后,得了疟疾,我以为我刚刚身体忽冷忽热都是因为疟疾,没想到是因为掉河里发了高烧。
是不是我上辈子,得了疟疾死在了湘西,鹧鸪哨在黑水城寻珠不得,曾经来找过我,却发现我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完全无法想象,那时候他该有多心灰意冷。
我不能再让他一个人这样过下去了。
没过几天,我身体就恢复了,据兄弟们所说我也不过是昏迷了一天,那天我醒来烧就退了。
之后,罗老歪果然找上了陈玉楼,两个人连伙要去那瓶山找元墓。我想了想,的确和我梦里或者说我上辈子的时间线对的上。
在去瓶山之前的几日,我变得有些魂不守舍。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鹧鸪哨,上辈子许的亲,这辈子还作数吗他要是这辈子不喜欢本姑娘了呢
我都有些忘记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了,我肯定十分惹他嫌恶。
我看不起他那副神棍道人的模样,如今却是为他神魂颠倒,别人肯定一样就看得出我不一样来了。
我不敢想他的脸,想到他那空荡荡的袖口,我又想哭了。
我堂堂月亮门第一红姑娘,有人用手敢碰我,我就能废了他整个手臂。如今倒好,想起他来就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求他别离开我,或者至少带着我一起走。
要去瓶山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胸口难受。又想见,又害怕再相见。
☆、2
终究还是到了进瓶山那一天,我跟着陈玉楼站在那山崖边上。陈玉楼果然看了看那山岭,便知道下面有两三处空穴,必有大墓。
我心不在焉的,盯着那高草堆,鹧鸪哨那时候本来就想暗中观察我们,没想到离开的时候露了马脚。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想起来还真是不打不相识。我想起了那时候,我和他打架的样子,我竟是突然笑出了声。
蓦地,那高草堆果然攒动了一下,我大喊了一声:“是谁!”立刻追了上去。
我看到了那人的背影,感慨万千,但是为了不让他人怀疑,我还是卯足了杀意追在那人背后。
“来者何人!”我忍住了自己的哭意,在那人背后大喊道。
他头也不回,运着轻功不断往前飞跑,我怎么也追不上,就像梦里那般。
我气急败坏,想着,上辈子不行,梦里不行,这辈子不准不行!也咬着牙使出来吃奶的劲道,扔出来随身带的红缨子飞刀。
他果然没料到我那飞刀有这样的速度,偏身一躲,跑步的速度也变慢了一拍。
我装模作样地又喊了一声:“给我站住!”
也许是我太过激动,中气十足,他还愣了一下。我抓住了机会,又扔出一个飞刀。
该死,为什么我们上辈子会是这样见面!
他见我纠缠不休,还叹了口气,我见着他叹气心里还乐了几分,还是上辈子那老模样,没变。
他反身过来,我终于看到了他的正脸。现在等了整整一个月,上辈子等了整整一辈子,最后也没见到他最后一眼。
他转过身,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还有那薄唇,老人家说,有那种嘴唇一定是个薄情薄意的人。谁能想到,他一辈子却背负了族人的诅咒找了一辈子那麾尘珠。要我说,他是我见过除了陈玉楼以外最重情义,最有见识的人。
我忍下了哭的冲动,尽量表现得自然,皱起了眉头,开始和他过招。我一点都不心软,这混蛋,当初黑水城就应该带上我,不然怎么落得断臂的下场。
我们真刀真枪地过了好几招,就在我俩武器都抵到对方脖子上喘气的时刻,陈玉楼也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