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同人)[古罗马]如何与暴君尼禄离婚(23)
“我相信,一个有勇气成为罗马新娘的女孩,她一定同时拥有密涅瓦和维塔斯的美德。”屋大维娅轻轻捧着贝利亚娜的脸颊,擦去她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
“如果我们要计算报酬,那么高尚的德操所能获得的最大报酬,就是荣耀。(西塞罗名言)”屋大维娅的声音越发轻盈道:“贝利亚娜,你拥有常人难以媲美的荣耀,所以不要让顺境埋没了你的才能,好吗?”
“好。”贝利亚娜只觉得被屋大维娅触碰的地方烫得像是伏尔甘的火炉,令她在淬炼中完成一次蜕变:“只是我想多多聆听您的声音,还请您允许我时不时地拜访您。”
“乐意至极。”屋大维娅微笑道:“能与维塔斯贞女结为朋友,将是我一生的荣幸。”
一旁的科涅西亚轻轻咳嗽一声,引起屋大维娅的注意。
“我在神庙里的探子已经做好接待你的准备,只是你真的要亲自跑一趟吗?”科涅西亚在送屋大维娅出门时,交给她一枚刻有朱庇特和伽倪墨得斯的金币,略显尴尬道:“你也知道神庙里的垃圾都是什么德行,我建议你让埃利乌斯或是小蒂图斯代替你跑一趟。”
说到这儿,科涅西亚露出既愤怒,又怜悯的表情,连语气都带了丝悲观:“那些生活在神庙后面的小男孩比奎德兰塔里埃更低贱,比多里斯更放、荡,但却做着侍奉神明的活计。”
“那些祭司没法学着朱庇特的样子去绑架伽倪墨得斯,那就只能在无辜男孩的身上装下伪神。”屋大维娅看着科涅西亚愤愤不平的样子,迟疑道:“也许奥古斯都的道德法是对的。”
“他当然是对的,罗马人就是罗马人,谁都不能把东方人和已经被征服的希腊人的那一套,带进被维塔斯女神所守护的城市里。”科涅西亚是个新派的道德维护者,为此,她相当看不起自己酗酒而死的弟弟(尼禄的父亲),还有荒、淫、无道的外甥女(麦瑟琳娜)。这也是她格外偏爱屋大维娅的主要原因。
屋大维娅倒是觉得自己的姨祖母有些双标且难以理解。
科涅西亚斥责领导阶级的堕落与荒诞,但却觉得贫困阶级的被迫之举,应该得到大众的宽恕与理解,甚至还用维塔斯贞女的身份,赦免了不少被判死刑的平民与自由民。
为此,屋大维娅不知该用怎样的词语来评价自己的姨祖母。
不过在大众的眼里,科涅西亚是个高洁又善良的大贞女,无愧于她的血统与责任。
也正是因为科涅西亚的多次赦免之举,她在平民之间的声望一度超过了大祭司长,令对方感到危机与不满。
如果维斯塔贞女在议院与法院上的声音超过了朱庇特的祭司,那么万神殿里的神王像还能代表权势到几时?
而到那时,他们这些平民出身的大祭司也会被打回原型,被特权阶级所排斥。
这一刻,大祭司长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责任。
他绝不会让众神的声音,只出自于拥有贵族血统的贞女之口。
而当屋大维娅在埃利乌斯的带领下,第一次见到神庙的“背后”是个什么德行时,她真的有种想自戳双目的冲动。
只见皎洁的月光下,带着花环的长发男孩们穿着薄薄的佩努拉,方便虔诚的拜访者能够轻而易举地触碰他们的身体。
“您真的要进去嘛?”埃利乌斯有些尴尬地看着换上丘尼卡,充作少年打扮的屋大维娅,后者一如既往地平静:“来都来了,能不进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文入V,也不知能不能有点起色。毕竟我是扑街写手啊!勤能补拙吧!(你在想屁吃。)
贝利亚娜:是心动的感觉。
屋大维娅:天凉了,是时候让大祭司长去死了。
伽倪墨得斯:被宙斯诱拐的美少年王子,在宴会上为众神斟酒,也是水瓶座的由来。
奎德兰塔里埃:古罗马妓,女等级的一种,十分低级,她们的报酬是一块面包或是一壶橄榄油。
多里斯:一种在妓,院外揽客的低级妓,女,经常是光着身子走来走去。
丘尼卡:罗马时代的少年穿的一种衣服。
佩努拉:其实就是斗篷。
拜托你们看下我的原创文啊!(虽然是耽美)同人圈跨圈要死了。
没有资料,找不到罗马宗庙的资料,所以这些都是我在一些影视圈或是壁画,杯子雕刻上的内容瞎编的,被来深究,否则我要自闭了。
第25章 金币
因为麦瑟琳娜的缘故,屋大维娅去过斯库拉名下的妓,院。
在那里,各种肤色的少年少女穿着一拉就掉,薄如蝉翼的丝袍,像是潘神身边的森林女妖,浑身散发出蛊惑的,像是被火山口的高温快速催熟的桃子,所散发出的香甜靡味,让人有种闻多了就会感到窒息的不适感。
而在神庙的背后,并没有红灯区妓|院里的敞快色|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沃伦杯式的虚伪华美与含蓄罪恶。
门口的揽客少年见着屋大维娅只是略略吃惊了一下,随即叫来两个护卫想要赶跑他们。
“年幼的赫拉克勒斯,进门前,你得称一下自己的武器有多重。”护卫将男装的屋大维娅上下打量一番,随即轻蔑地大笑起来。
埃利乌斯十分担心他们的愚蠢之举会惹怒屋大维娅,刚想斥责几句,结果屋大维娅提前开口道:“给他一枚朱庇特的金币。”
这下子,无论是护卫还是揽客少年,全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露出十分滑稽的表情。
埃利乌斯将科涅西亚交给屋大维娅的金币递给神庙的护卫,后者哆哆嗦嗦地接过后,低头赔笑道:“尊贵的客人,请原谅我被傲慢迷糊了双眼,让您承受不白之冤。”
“带路。”没心思跟他废话的屋大维娅直截了当道:“你们应该喝过斯提克斯的河水,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当然。”将硬币还给屋大维娅的护卫,依旧舔着脸微笑道:“我们的喉咙是上了锁的魔盒,任你有潘多拉的好奇心也无济于事。”
然后有位站在拱门边,一动不动得像是装饰品的少年,犹如被爱神祝福的皮格马利翁雕像,踩着影子一样的步伐走到屋大维娅面前,冲着她行礼道:“请您单独跟我来。”
随行的埃利乌斯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地装成是与娈|童调情的拜访者。
而那位领路的少年却没有将屋大维娅直接带进身后的神庙,而是领着她绕到侧面的隐藏门外,冲着木门有规律地敲了四下。
“门外的访客是谁?”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是伪装成朱庇特的墨丘利。”少年回答完后,被打开隐藏门里,现出一个佝偻的丑婆子。她提着像是地狱三头犬的油灯,示意屋大维娅进来。
“克劳狄家族的小丫头?上一个来找我这个糟婆子的,还是大阿格里皮娜。”那丑婆子对于屋大维娅没有丝毫畏惧之心,仿佛罗马最著名的姓氏在她眼里,也不过是普通名字。
“您见过大阿格里皮娜?”屋大维娅没有自爆身份,但是丑婆子已经猜出她是谁,脸上浮现出一种傲慢的得色:“不仅是大阿格里皮娜,就连茱莉娅.凯撒里斯,利维亚.德鲁苏拉,乃至小安东尼娅,都曾是我的客人。”
“我们是罗马地下的幽灵,黑夜里的特里俄狄提斯。”那丑婆子领着屋大维娅进入一条漆黑的通道,最后停在一个四通八达的潮湿中枢里,冲着屋大维娅缓缓道:“科涅西亚既然将硬币交给了你,那就是将自己进入这里的权利进行转接。告诉我,小克劳狄娅,你想用这金币做什么?”
“是刺杀皇帝?盗取密件?还是获得大笔的财富。”丑婆子轻描淡写地说着足以判处死刑的话,冲着屋大维娅比出三根手指:“不过你可得想好。金币的权利只能用三次,而且你不能要求我直接处死任何一位玛特罗娜。”
“为什么?”屋大维娅疑惑道:“如果你有刺杀皇帝的能力,又为何会惧怕一个柔软的女人?”
“因为誓言,我亲爱的小克劳狄娅。”丑婆子发出古怪的笑声,浑浊的眼睛里盛满了恶意:“我曾向斯提克斯河发誓,不会直接伤害任何一位玛特罗娜。”
“不过当你使用完这枚金币时,它或许会被转交到其她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