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闺怨诗都是骗人的[快穿](65)

作者:许百龄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种田文 快穿 穿书 都准备好被打脸了吗?立意:身在逆境,要自我觉醒,努力改变,追求幸福。都准备好被打脸了吗?唐小诗抱着一本闺怨诗集含泪念着: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下一秒穿进书中,唐小诗发现闺怨诗应该这么念:还君明珠双泪垂,明天你要来抢人?只缘感君一回顾,从此宠爱朝朝暮暮。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嫁了高富帅!!!红颜未老恩先断,颠鸾倒凤到天明???点击展开

“你敢?”阎万圭怒不可遏瞪着她,“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恶毒的婆娘。”恨恨地抓着她的肩头,“我就该早休了你娶容娘进门。”

唐小诗用力打开他,站起身来,迎着他一双喷火的赤目怒道:“你早不休我,是因为你耶娘妹妹需要我伺候照顾,搬家前后大小事情需要我来操持。我告诉你阎万圭,现在不是你要休我,是我要与你和离。你这种男人根本就不配我舒恬付出一分一毫。”

“和离?”阎万圭呵呵冷笑几声,好奇听到多不可思议的笑话般。退到身后的小桌边坐下,嘲讽道,“你嫁过来数年无儿女,你娘家和平镇谁不知道?就算和离,在别人看来和被休有什么区别?回到娘家还有谁会娶你?人老珠黄,孩子又不能生,做妾都没人要。”

啪!

一声巨响,一个胭脂盒子在阎万圭脚边炸开,摔得粉碎,胭脂溅了地面、阎万圭的身上皆是,空气中尽是淡淡的胭脂香气。

阎母和玉颜玉姿闻声立即围过来,瞧见面前景象,阎母立即训斥唐小诗。

她一个凌厉眼神瞪过去,玉颜和玉姿吓得缩了下脖子,朝后躲一步。阎母毫不畏惧,反而似被激怒一般,指着她骂起来:“你是犯了疯病了?对着你夫郎敢摔起东西……”

“从此刻起就不是了!”她怒道,“明日回镇子,叫上两家人我与你儿子和离。”转身去收拾东西。

“和离?”阎母愣了神,望向还没从唐小诗摔东西的震惊中回过神的儿子,上去推了把,质问,“之前不是说好的吗?”

阎万圭被激怒一腔怒火,不耐烦地对阎母责怪:“儿子当初就说要尽早休了她,你不应,现在她知道了容娘的事。她要和离就和离,如今还留她做什么,难道阿娘还指望她能给你生个大孙子不成?明个和离,儿子后天就将容娘娶进门。”

阎母责怪的斜了他一眼,对着唐小诗半劝半威胁:“恬娘,和离可不是小事,你是妇人,不比郎君,而且你不能生养,回了娘家也嫁不出去,倒不如留下来过日子。”

唐小诗走到柜子里收拾衣服,不答话。

阎母继续道:“我们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本来也是打算待容娘的孩子生下来,将孩子抱过来由你抚养。毕竟你才是大郎正正经经的娘子。”

她冷嗤一声,这算盘打得可真好。让她来养孩子,照顾他们一家老小,还要忍受他们各种看不起、嘲讽、不待见。丈夫每日在外面尽情鬼混,回到家横鼻子竖眼挑剔这、嫌弃那,不尽一点丈夫责任,她还得好好伺候着?

在他们看来,这还是他们额外施恩,因为没有休了她,她还要感恩戴德?

都是什么鬼东西!

她虽不及舒恬贤惠能干,但是自问这几个月来也算尽心尽力,做了一个妻子和儿媳该做的,能忍能让的她都忍让了,既然对方还想着榨干她,她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若是他们能够将她当成真正一家人,阎万圭能够对她体贴温柔照顾,懂得她付出和不易,就算有个容娘,就算阎万圭在外面有个孩子,她也替舒恬忍下了,毕竟她没权利让阎家断子绝孙。

但,现在凭什么?

她将两个包裹系在一起,回头道:“明日桃花镇祖宅,咱们签和离。你若不来,就别怪我不讲情面。”提着包裹出门。

阎母跟着唤了两声,威胁她和离后也嫁不出去,最好是识趣的留下来。

我呸!

唐小诗想一口啐过去,最后忍住,头也不回出了院门。

在街上雇了辆马车,直奔和平镇娘家去。

路刚走了多半,天已经黑了下来,马车也慢了下来,车夫在车前点了个灯笼。

她嫌车内太暗,掀开车门布帘和车夫搭着话。

又走了二里路,前面路边有个行人冲着他们招手喊话,是想要搭便车。

马车在跟前停下,借着车前灯笼模糊瞧见是个年轻的男子,瘦高个子,一身单薄青衫。

第54章 弃妇-5

“郎兄可是朝和平镇方向去?”青年问。

“是。”

“可否行个方便搭我一程?家母病重, 急等我的药医治。”提了提手中的一摞药包。

车夫回头朝她看了眼询问。

她朝男子打量,眉目和善,言辞举止知礼, 不像恶人;满头汗水, 气喘吁吁, 显然是疾跑赶路;神情焦急万分, 不似说谎。天这么黑,估计不会再有车马经过, 若其母真急等药救命,的确耽搁不得。

犹豫了下,便点了点头。男子立即对车夫和她作揖道谢,匆忙坐上马车。

与车夫并排坐在车厢前,依旧焦躁不安, 须臾催促车夫能否快一点。

车夫加了一鞭子,好奇问:“你阿娘是什么病?怎么还跑到县城去抓药?”

“肺病, 有一味药镇子上的几家药铺都没有卖。”

“是不是时不时咳喘,偶尔还咳出血来?”

“正是。”

车夫叹了声,略带哀伤感慨:“这病不好治啊!我阿娘前些年就是因为这病去了的。郎中说这病得好吃好喝供着,不能累着, 更不能气着。”说完长长叹了声, “苦命人啊!”

唐小诗靠在车壁上听着两人聊天,这才知道这年轻人姓江,是和平镇西边江村人,少年丧父, 与母亲妹妹相依为命。母亲病了好几年, 四处求医都无用,病情一日重胜一日。

马车到镇子上时候, 江郎要下车朝西去,车夫拉住他道:“镇子到江村还有好几里路呢,我拐个弯送这娘子回家,再你送回去。”

江郎愣了愣,这才回头看她,显然一直误会以为他们是两口子。

唐小诗也没什么心情与他搭话,江郎再次向他道谢后,又谢车夫。

车夫叹道:“不过就多跑几里路而已,谁以后还不有个让别人帮的时候。”

马车拐个弯驶了半条街停在舒家门前巷子口,她拎着包裹下车。江郎下车朝她作揖道谢,她笑了笑回道:“我没帮你,你该谢这位阿兄才是。”说完转身走进巷子。

江郎没敢耽搁,立即坐回车上,忍不住回头朝巷子口望了眼。

唐小诗到家门前,开门的舒大郎见到她背着包裹回来,一脸惊诧,朝她身后看了眼问:“妹子,怎么就你一人?这么黑的天阎大郎没陪回来?”

“没有。”

“快进来。”舒大郎将她拉进门,一边关门一边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嗯。”她点点头,在舒恬的记忆中,大兄大她十来岁,从小就很疼她。

舒母闻声从堂屋内出来,“是恬娘回来了?”

“阿娘。”她立即扑了过去,抱着舒母。

“恬娘啊,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晚一个人过来,你夫郎呢?”

“阿娘,这日子女儿过不下去了,女儿要与阎万圭和离。”

一句话将舒母和舒大郎都惊住。

“到底出了啥事?”舒母扶着她肩头,仔细瞧着她模样,“阎大郎怎么你了?快跟娘说。”

舒大郎朝左右隔壁院子看了眼,拍了拍她背道:“外面有风,阿娘和妹子到屋里头说话。”

这时偏房内的大嫂哄睡孩子,也过来堂屋。舒父本来刚躺下,此时爬了起来,加上舒三郎六个人在堂屋内坐下来。

众人纷纷关心询问她出了什么事,她将经过说了一遍。舒母心疼地拉着她的手感慨道:“你也是冲动,你姑婆既然说了将那孩子交给你抚养,还是存着留你的心,你怎么反而自己提和离呢?若是真的和离了,你以后怎么办?”说着泪水在眼中打转。

她知道舒母是心疼她,真正为她将来幸福担忧。在这个时空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观念根深蒂固,娶妻说白了就是绵延子嗣繁衍香火,不能生养,没有人愿意娶。她不在乎看得开,但舒母他们不一定这么想。

大嫂在一边安慰舒母和她。其他人都沉默。

好一阵,舒大郎道:“阿娘,妹子性子你不知不知道,若非是真的忍不下去了,也不会想到和离这茬,我看阎家是没少给妹子罪受。”

舒母眼泪啪嗒就落了下来,她自己养大的女儿是什么性子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年受的委屈她也清楚,只是想着生了孩子就好了,谁曾想会是这般结果。

唐小诗给她拭泪劝道:“阿娘莫为女儿操心,女儿在阎家起早贪黑当牛做马这些年没有落得半分好,还受尽他们白眼和责辱,都不能在阿耶阿娘跟前尽孝,阿娘就当女儿回来尽孝。女儿有手脚,也不会白吃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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