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闺怨诗都是骗人的[快穿](55)
“该死的狗东西,放开本娘子,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你竟然敢骂朕,你好大的胆。”
“你还敢冒充陛下,你才好大的狗胆!来人,快来人!”她高声呼喊,依旧没有人回应。显然小院内的人都得了狗皇帝的命令,不敢进来。
“你看清楚了,朕到底是谁。”
“看不见!”眼前只有一个黑乎乎的面孔,五官看不清。
“看不见听不出声?”声音严厉训斥。
“早忘了陛下什么声了。反正你就是冒充陛下的该死狗东西,限你立即从榻上下去,否则……”她想起身,发现四肢全被对方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否则怎样?”对方颇为得意地道,“你还能将朕如何?”
唐小诗挣扎了几下,挣脱不掉,认命地放弃挣扎,四肢软了下来,盯着面前黑暗中轮廓。
察觉身下之人一动不动,失望地叹气,皇帝不由笑了声,身子俯低贴近对方耳鬓,柔声细语道:“不是妤儿让朕来的吗?”
“谁让你来了?”她脑子又没病,让他来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和后宫那么多妃嫔争宠不成?
“你虽没说,但是你的诗却告诉朕你的想法。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1]。寄情于诗,心中念着朕,怪朕因姜婕妤冷落了你,怨朕这么长时间没来宠幸你。”
她恍然,没成想自己随手默写的一首诗竟然被伺候的宫人送到了他的跟前,看来自己在小院内的一举一动,说的每句话这狗皇帝都知道一清二楚。
“你想的美,这诗不是我写的,更不是写给你的。”
皇帝微愣,声音冷了几分:“这诗是谁作的?”
听出对方几分不悦,她有些欣喜,故意带着崇拜的语气道:“是一位年轻英俊、文采风’流,才高八斗的白郎君。”
对方愣着没有任何动作,但是她明显感觉到对方气息粗重,胸腔起伏,含着愠怒。
“你怎么认识此人?”语气不善。
“我从小就认识,不仅我认识,但凡识字的人都认识。此人是个大诗人,作过好许多名诗。”
感受到面前人怒气越来越盛,她得意地继续道:“像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2];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3]都是他写的。特别是离离原上草[4]这首,就是三五岁的孩童都会吟诵,陛下竟然从没听过?”她故作吃惊反问。
皇帝冷哼一声,松开她翻身坐到榻边,声音冰冷叱问:“他的诗你倒是会吟不少。”
“从小就接触,自然知道不少,若是陛下有兴趣,我再给陛下吟诵几首?”
“哼!”皇帝甩袖起身怒气冲冲出去。
唐小诗舒了口气,忍不住偷乐笑了下。皇帝刚踏出内室忽然折返回来,站在进门处一盏烛灯下,昏暗的烛灯照着他的一张冷脸,像午夜魑魅骇人。
“此人姓甚名谁?”压制怒火诘问。
“哦!名叫白居易,字乐天。”她笑着干脆回道。
皇帝冷嗤一声,拂袖离去。
她慌忙从榻上爬下来,小跑到外间,趴在门边望去。冷淡的月光下,皇帝满身怒气带着人疾步出了小院。
“你就去找吧,找到死,你都找不到此人。”她顿时浑身轻松,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准备回榻休息,芬芬和两个宫婢立即过来。她摆摆手,打着哈欠道:“我困了。”径直走到榻上就睡了。
一连半个月皇帝没有再来,她呆在小院看看书弹弹琴,顺便发发疯。
这天傍晚落雪,坐在冲门的暖炉边赏雪,冷风灌进居室内,吹得她浑身一个冷战。芬芬上前来劝她别再赏雪她未听。在小院内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如果赏雪都不能够,那简直可以憋疯。
她不仅没听芬芬的劝,反而披着裘衣到外面,站在鱼池旁边看着几条锦鲤游着,似乎也无精打采的。
前些天锦鲤陆陆续续死了一半,宫婢说可能是天冷冻死的,她宁愿相信是这些锦鲤是被圈在小小鱼池中抑郁而终。
在外面呆了片刻觉得有些冷便回了房间。
晚膳后身体有些不舒服,头有些疼,发现自己把自己作发烧了。整个小院都没得安生,太医过来诊治,喝了碗驱寒暖身的汤药稍稍舒服些,但头脑昏沉犯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碰她,她困乏的微微睁了睁眼,似乎榻边有个人影。应该是守夜的宫婢起夜,她没做多想闭上眼继续入睡。
次日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居室内安安静静。她翻身准备起身,忽然嗅到淡淡的伽南香。
狗皇帝上次来已经是大半个月前了,再弥久的香味也散了,更何况被褥早就让宫婢换下了。
小院内除了她便是内侍和宫婢,他们的身份根本用不得伽南香。
她四周嗅了嗅,发现被褥上残留淡淡香气。
顿时如遭雷击,霍地坐起来。
“芬芬!芬芬!”一边叫喊一边慌忙冲下榻。烧还没有完全退,头依旧晕沉,因为起身动作太猛,眼前一片黑暗,一屁’股跌回榻上。
芬芬听到急促的叫唤声,立即赶过来,瞧见她按压着头一脸痛苦,立即从衣架上取过外衣给她披上。“娘子还病着呢,赶紧回榻上躺着。”
紧跟着两个宫婢进来,也一脸恐慌,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她摆了下手,问:“昨夜是不是有人过来?”
芬芬和宫婢相视一眼,笑问:“娘子是不是昨夜病着睡得不踏实?”
她顿了下点头:“应该是。”
狗皇帝过来,小院的人包括芬芬肯定都知道,既然对方不说那就是皇帝给他们下了命令不让说,逼问毫无意义。
吩咐宫婢伺候洗漱用完早膳,她一天都规规矩矩在居室内一步没踏出去,不是吃喝就是活动手脚,最讨厌的苦药她一滴不剩地喝下,确保自己身体早点康复。只有好的身体她才能够抓狗子。
从这日起,她每天到半夜才睡,一直过了除夕狗皇帝都没有再来过。她忍不住心中好奇向看门的内侍打听皇帝的事情。
内侍回道:“陛下近日政务繁忙,一直都在御书房。”
按照郑妤的记忆推算,这个皇帝不算明君,而且耽于美色,大过年能够如此勤勉朝政真是难得。
既然皇帝政务繁忙,那肯定最近是不会过来了,她也不用熬夜抓狗了。
早早睡下,半夜睡梦中,觉得有人碰了她,她迷糊地翻了个身,微微睁开眼,黑暗中面前有一团黑影,她顿时心一紧,条件发射瞪大眼,面前是一个人头。
“啊——”她一巴掌打过去,被子里的脚狠狠踹去。
对方猝不及防被她用尽全力的一脚踹下榻,摔得闷哼一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是朕!”
“我不信!”只要不信就可以为所欲为,俗话说不知者不怪。
“你是每次都听不出朕的声音?”
“陛下不会无耻到深夜潜入一个失宠美人的房间,你少冒充,可知道冒充陛下是要被诛九族的?你好大的狗胆!”
榻前的黑影气喘呼呼,指关节握得咯咯响。
“听不出声是吗?朕就让你感觉感觉。”说完就朝榻上扑过来,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堵着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1]引用唐代白居易《后宫词》
[2]引用唐代白居易《长恨歌》
[3]引用唐代白居易《夜雨》
[4]引用唐代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
第46章 后宫词-8
狗皇帝!
声音在喉咙里呜呜发不出来, 对方强势粗暴,肆无忌惮更深一步掠夺,手不安分地撕扯探入, 让她毫无反抗之机。
脑海中顿时涌现以往郑妤与狗皇帝的那些春宵暖帐之事, 脸颊滚烫, 有些窒息, 意识竟然不合时宜昏沉迷糊起来,入半梦半醒之境, 面前的黑影无限放大,直到失去意识。
当再清醒过来,日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半侧床榻残留伽南香。
她猛然坐起身来,回想昨夜之事, 似乎在狗皇帝要进一步动作时候昏迷了。
狗皇帝总不至于对一个昏迷之人还下手吧?她静坐了一阵,感受身体并无任何异样。
叫来芬芬询问:“陛下什么时候走的?”
芬芬愣了下, 这次没有遮掩,笑着道:“天明时分。”
“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