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闺怨诗都是骗人的[快穿](3)
秦郎朝廊外瞟了眼,白雨乱珠,笑道:“午后闷热坏了,下了这么大雨,到雨中凉快凉快。淋雨还是很舒服的。”
唐小诗微微点了下头,瞧着对方语气神态不像说谎,可这么大的风雨淋起来,她还真不觉得会舒服,噼里啪啦的雨滴砸在脸上还是有点疼的吧?
“娘子怎么称呼?”
她迟疑下:“萍水相逢,何须相识。”
“同在长安城,或许日后还有相见之时也未可知?”
唐小诗应付的笑了下,没有相告。
两人沉默须臾,秦郎站起身来,走到殿门另一侧廊下站着,笑着对她说:“娘子别站在廊下了,衣裙都打湿了,会着凉生病的。娘子不必这般小心提防,我若真有恶意,不会坐在这儿与你絮叨这么久了。”
“娘子既然不放心,秦某立在殿外,娘子进殿内避风避雨。”
唐小诗瞧着他靠在外墙,一脸认真,犹豫了下,垂头看了眼自己的鞋袜和半截襦裙,已经湿透。站了这一会儿的确有些冷,迈步走进殿中。
没有风夹雨丝,暖和一些,她立即弯腰蹲下,拧干自己襦裙的雨水,一点点抖开,并将握了这么久的簪子重新插回发髻上。
“娘子刚刚在大殿求什么?”殿外廊下的人忽然开口。
“没求什么。”
“娘子不说也罢。”
两人再次沉默,外面的风雨渐渐小了,不多会儿停了下来,只有屋檐上的水滴还在啪嗒啪嗒的落。
她迈出殿门,准备去后院找姚母,却见姚母在婢子的搀扶下朝这边来。
“阿娘。”她迎了过去。
姚母瞧着她裙摆湿漉漉,责怪一句:“怎么不小心,着凉如何是好。”
“没事,阿娘,咱们回吧!”
“嗯。”姚母笑容慈和地拉着她的手,侧头低声道,“这回阿娘给你求到了灵药,观主说了这药灵验,要不了多久你就能怀上了。”
她羞赧一笑,心里头对此药不屑,为了安慰母亲,笑道:“让阿娘为女儿操心了。”
“净说傻话,你是阿娘的心头肉,阿娘为你操心也是乐意的。”
搀扶姚母准备绕过大殿,却见秦郎笑着迎了过来。
对姚母施了一礼:“姚伯母好。”
唐小诗愣了下,认识?
可姚苕的记忆中没有秦郎此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再说明一下:
本文全架空,不代入诗词实际创作背景,所有诗词故事都是作者虚构,没有任何依据,仅供娱乐。
下一本开《该死的郡王》
一句话简介:论拒婚后,该如何在前未婚夫手下活命
夺嫡之争站错队,阴安侯府全府女眷充为营妓。
沦为营妓的第一天,殷拂云就遇到了“死对头”永安郡王。
永安郡王李忻喜欢殷拂云八年。
十八岁那年他上门提亲,被对方罗列了十八条理由严词拒婚,成为全京城最大的笑话。
恼怒之下,他远赴西北,立誓待手握大权后,将殷拂云强娶回府,万般疼宠,待她离不开他之时,再狠狠休弃。
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意外!
回营第一晚,他见到了扮成妹妹的那个人……
“今夜把本郡王伺候的舒服了,本郡王说不定看在‘令姐’份上,把你收了房。”
接连几天亲兵看着郡王扶着腰回来。
”今日给本郡王跳支舞,若不能让本郡王满意,就去马场刷马槽。”
没两天亲兵发现郡王受伤的手被帐中新兵包扎成兰花指状。
“明日到州城给本郡王买只烤羊腿,只要泰昌街孟记现烤的,要吃到嘴里时肉还热乎的。”
第二天,新兵没回来。
亲兵看到郡王红着眼眶,发疯一般纵马朝州城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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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节妇吟-2
“六郎?怎么淋成这般?”姚母惊诧,心疼道,“可别着凉才是。”吩咐身边的婢子去向观内借件干净的道袍。
秦郎立即唤住婢女,对姚母道谢:“不必麻烦,小侄无事,这点雨不算什么。”
“哪里能大意。”
“真的没事,还挺凉快的呢!”顽皮的笑着抖了抖衣袖。
姚母没有再坚持,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拉着身边的女儿道:“苕儿,这位是阿娘上次与你提到的秦三叔家的六郎。”
唐小诗这才从姚苕的记忆中搜寻到关于面前人的信息。秦三叔与姚父同乡同窗同科,情义深厚。入仕后,两人便南北分别,常年书信往来,两个月前秦三叔调任京城,全家也都迁居长安。
秦六郎秦致是秦三叔次子,族中排行第六。其实他们小时候见过,是在老家,那时她六七岁,对方尚未满十岁,是个顽劣十足的熊孩子,还将她欺负哭过,被秦三叔狠狠教训一顿。没想到一别十数年,相互都已经认不得了。
姚苕的记忆中,秦致长相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丑,没想到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帅了。
姚母见她发呆,笑着拍了下她的手道:“你是要唤一声兄长的。”
唐小诗牵强笑了下,行个平辈礼,低声唤了句:“秦六兄好。”心里头却觉得有点别扭。
秦致笑着回礼:“姚妹妹好。”抬头朝周围看了眼,笑问,“姚伯母,姚大兄和姚二兄没有陪着您过来?”
“他们忙着,苕儿陪我过来。”
秦致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看向唐小诗。
刚刚在殿内说母亲和兄长在后院,原来是在说谎,想必也是提防他故意这么说,让他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想来不觉有点好笑,她竟然这般小心。
唐小诗见自己谎言拆穿,有点尴尬,但刚刚不相识,对方看上去也非正人君子模样,她撒个小谎也没什么错,这样自我开解,也就不觉得尴尬了。
“姚伯母,我送你回府吧!”
“不用,你一身湿透,快回去换身干净衣裳,别大意受寒了。”还颇为忧愁道,“让你阿娘瞧见必然心疼。”
秦致应了声,陪着她们一起出了道观。姚母关心的询问他秦母最近如何,又问起他的亲事。
上次秦母和姚母见面,秦母请姚母帮秦致物色有没有合适的小娘子。秦家刚来京城人生地不熟,姚家毕竟在京城这些年,认识不少的人。但姚母身边没有合适未出阁的小娘子,便给秦母介绍了个媒人。
媒人是给姚大郎和姚二郎说过亲,人很靠谱。
这一个月未听到秦家这方面的消息,姚母关心问起。
秦致歉意笑着道:“小侄的事,劳姚伯母操心了。媒人倒是提过几人,都挺好,只是小侄现在的心思都放在了科举上,待及第再娶妻也不迟,已经劝家母暂时不要费心此事,伯母也莫再为小侄操心了。”
“你这孩子,科举功名与成家立室也不冲突。”
秦致傻笑了声,没有辩驳。
送姚母上了马车,秦致轻声对准备上车的唐小诗道:“姚妹妹,我们不是萍水相逢了。”
唐小诗笑了下:“快回去换身衣服吧,别真的着凉了。”在婢子的搀扶下也钻进了马车,还掀开帘子一角偷看。
马车缓缓离开,一个小厮匆匆奔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道:“郎君,你怎跑这儿来了,还……还浑身淋湿,若是病了可怎么办?”小厮担忧着急忙去帮他拧衣摆的水,劝道,“郎君,你可别再想一出是一出了,你再这般,奴怕没几年命能伺候你了。”
“紧张什么,不就淋了点雨,我身强体壮的,哪里就病了,而且……阿嚏——”他立即揉了揉鼻子,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刚自夸就打喷嚏。
“瞧瞧,受凉了吧?郎君赶紧回吧!”
“是得回了。”刚说完又一个喷嚏。
还好!还好不是在姚妹妹面前,否则真的丢人了。
坐在马车内,姚母便和唐小诗说起了求药生子和她夫家的事情。
姚母抓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道:“苕儿,娘知道这两年你因为没有怀上孩子,在武家日子不好过。你这次回来就在娘家多住时日,好好调理身子。明年为武家生下个儿子,武大娘子也不会再朝武奉的房里塞小妾了。到时你也能够硬气些,把那些小妾通房都打发了出去。”
姚母不知道她在武家受武奉的责骂责打,姚苕从来不回娘家说,每次回娘家姚母发现她情绪低落,认为她是因武奉纳妾收通房丫头之事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