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闺怨诗都是骗人的[快穿](12)

作者:许百龄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种田文 快穿 穿书 都准备好被打脸了吗?立意:身在逆境,要自我觉醒,努力改变,追求幸福。都准备好被打脸了吗?唐小诗抱着一本闺怨诗集含泪念着: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下一秒穿进书中,唐小诗发现闺怨诗应该这么念:还君明珠双泪垂,明天你要来抢人?只缘感君一回顾,从此宠爱朝朝暮暮。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嫁了高富帅!!!红颜未老恩先断,颠鸾倒凤到天明???点击展开

上次女儿从道观回来路上提到要和武奉和离,想必是心中早就有别的打算,所以对于秦致的好意她没有推辞。

心中几分复杂,看着女儿模样,有些话此时也不方便多说。

姚大郎和姚二郎听完此事前因后果,对秦致所为并不怪怨,在他们看来武奉对妹妹动手并不因为秦致送的那个锦盒,而是武奉生性暴戾,否则遇到这样的事情,一个男人不该一句话不问,一个字不听妻子说就下这么重的手。

更何况自己妹妹什么性情他们从小疼到大怎么会不清楚?武奉对苕儿的伤害也不是只有这一次,他已经养成习惯了。

越想来干人对武奉的怒气越是有增无减,坚决要去找武奉解决此事。

秦致想随他们过去,又怕事情闹得更难堪,便留下来。

此时吩咐下人去请的大夫也过来了,为唐小诗检查医治伤势。所幸都只是皮外伤,但也伤得不轻。

随后姚母让大夫给秦致检查,他虽然习武之人,但武奉的拳脚也重,若是伤着总是麻烦事。

傍晚时,唐小诗和姚母在后院的凉亭内说话,仆妇过来禀报两位郎君从武家回来。正说着姚大郎、姚二郎以及秦致走来。

进亭姚二郎就把武奉骂了一通。

唐小诗知道事情不会那么顺利,武奉此人偏执,她跟着秦致离开武家,武奉心中的怒火恐怕能把武宅给烧了,武母的性子更不会有一句好话。

“大兄二兄对不起,让你们为我的事情奔波受气。”若武奉是个正常人,她绝不想劳累家里人,但是武奉就是个疯子、神经病。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甚至动不动就暴’力,她只能求助家人。

“说什么傻话,我们是兄长,你受了委屈,我们不帮你谁帮谁?”

姚大郎也劝慰她:“以后不许有这样的想法。”

唐小诗点点头。

现实中她没有兄弟姐妹,也素来羡慕有兄长的朋友,有疼你爱你的兄长,原来真的这般的幸福。

姚母询问武家是什么说法。

姚二郎一口气饮了大半杯凉茶,仍没有压下怒火,气呼呼的道:“武奉没说什么,倒是武家大娘子出口伤人不说,还坚决要武奉……休了苕儿,简直岂有此理!”

他担忧妹妹听到这话会委屈难过,立即安慰:“妹妹别担心,有二哥在,绝不会让武家这般欺负你。”

姚母知道次子性子毛躁些,有些事情说不清楚,看向长子。

姚大郎虽然心中也恼恨武家,但终究冷静许多。他没有直接回答母亲的问话,而是压着怨气问向唐小诗:“苕儿,武家的事情你自己是怎么考虑的?”

唐小诗迟疑下回道:“武家我是不会再回了,武奉此人我这辈子也不想见了。”这是她穿成姚苕后就已经做下的决定。

姚大郎点点头,对姚母回话:“儿子也是这么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且不说武奉以后会不会不再犯这般错,就是武家大娘子必然不会善待妹妹,武家不回也罢。”

“武家大娘子对妹妹伤了武奉和今日……闹出的事情满腹怒气,一口咬定是妹妹没有恪守妇德,全是妹妹的过错。逼着武奉休妻,甚至还做出代子执笔的事来。儿子瞧武奉并没有休妻的意思,一直劝着武大娘子,此事倒是还有争取的可能。”

“争取?”姚母问。

姚大郎嗯了声:“既然妹妹要与武奉一刀两断,那就和离!依儿子看,武奉兴许能答应和离。”

姚母无奈的叹了声,最初武家来提亲,她与夫郎便是看中了武奉朴实敦厚,年轻有为,人长得不错,口碑也好,哪曾想背地里竟然这般对待自己的女儿。

“和离更好。”既然女儿在武家过的这么不如意,不如和离。

姚明府回家后听说了武家发生的事情,询问女儿意思后,便也支持这样的决定。

女儿受了武家这么多的欺’辱,他没有找武家算这笔帐,到了最后武家还想以不守妇德休妻,他断然不能答应。

入夜回到房中听妻子提及秦致送姚苕双珍珠的事情,不由叹息:“秦六郎是个好儿郎,我与秦三郎相较几十年,知道他的为人,他教出来的孩子不会差,若是他们二人相互有意,为夫自然是应允的。只是……”

女儿毕竟不是未出阁的小娘子,闹出这样的事情有了不好的名声,加上女儿不能生养秦家大娘子也知道此事,他真的有些不好与秦家开口。

姚母自然明白夫郎担忧,这也正是她所忧虑之处。

“且看六郎会怎么做吧,如果他真的对苕儿有心,自不会在乎这些,如果他和秦家介意,我们也不能相迫。”

姚母叹了声,点点头。

次日阿兰和阿芝从武家回来。

又几日经两家协商,最后武奉答应和离,条件就是要将放妻书亲自交到姚苕的手中,说白了就是要再见姚苕一面的意思。

有父母兄长想陪,姚苕自然不怕他还会做出什么粗暴的事情,答应了他。

武家的正堂,双方的长辈除了武父远在外地任职未到,其他都在。

姚苕望了眼坐在跪坐在对面的武奉,神色疲倦消沉,从她进门他的目光便没从她身上移开过。看得她有些不自在,移开目光。

既然两家闹了那么一场,两家心中都各有怨气,连冠冕堂皇的话都懒得说,三言两语直奔主题。武母拿出放妻书,放在桌子上:“我武家都签了,你们姚家签了,以后两家便无瓜葛,形同陌路。”

武父拿过绢帛从头到尾看完,不由朝坐在对面下首的武奉看了眼,目光几分复杂。他将绢帛递给姚母,姚母看完也有些意外,连接过绢帛的姚大郎姚二郎都诧异。

他们都以为武奉答应和离但是放妻书上的言辞必然不会客气,却没有想到武奉所写的放妻书前半段尽数姚苕的好,后半段尽数自己过失,未能护佑妻子,未能担起丈夫责任,失了做丈夫的资格,有愧于妻。与其说是放妻书,倒更想是忏悔书。

唐小诗不知父母兄长为何这般神情,从二兄手中接过绢帛细细看完,吃惊地望向武奉。他微微垂眸,目光落在还包裹白绢的右手上。

第10章 节妇吟-10

姚家人面面相觑,最后依次在绢帛上签字。

唐小诗望着绢帛须臾,最终落笔写下姚苕二字,放下笔,忽觉心中轻松,但是这种轻松的感觉很奇怪,她却说不出来奇怪在哪里。

将绢帛上的内容再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不自觉朝武奉望去,他目光没有平日的阴冷,含着几分哀怨。

接触到她的视线,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温柔,唐小诗一瞬间觉得很熟悉,慢慢回想起,这种温柔含情的目光是当年他与姚苕刚成亲的时候的目光。后来温柔渐渐淡了,目光再也没有深情款款,逐渐趋于平常,慢慢冰冷。

她心中几分感慨,曾经他与姚苕也是相敬如宾的一对佳人,最后却变成了怨偶,再深的感情也经不起一次次地摧残。不懂得珍惜,必然会失去。

将放妻书慢慢的折起来,阿兰捧来一个小木盒,她将绢帛放进去。

事情已毕,两家人没有任何可谈,一方要走一方不留。

唐小诗搀扶姚母随着姚家人踏出武宅大门,上了马车。姚明府和两位郎君上马后正准备启程,武奉忽然冲出宅门,奔到马车边。

“苕儿,我还有些话想与你说。”三分低声下气。

唐小诗朝车窗外看了眼,他目光乞求,受伤的手抓着车窗上,再次唤了声:“苕儿。”

她犹豫了下,最后冷淡道:“我不想听了。”放下帘子,吩咐车夫赶车。

姚家的车马缓缓地从武宅门前离去,武奉愣站在原处许久,直到车马转角不见,他还直直地站着、望着。

“苕儿。”他低低唤了声,身侧的拳头越攥越紧,猛然咳了几声,胸口一阵锥痛,身子也弓起。小厮瞧见,立即奔到跟前搀扶:“郎君,回去休息吧。”

他推开小厮,侧头望着武宅的大门,愣站了许久,脑海中想到当年他迎娶姚苕进门时候的场景。

他一步步走进宅门,走回自己的院子,走进当初他们新婚时的喜房,一切都不再是四年前的模样。

他独自坐在床边,望着房间的一切,最后望向身侧,此时空空,再无那个一身喜服娇羞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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