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上的尤里同人)【维勇】妙手仁心+番外(19)
维克托回过身,脸上带着少见的严肃。
“你这个自大的蠢老头,人家医生尽职尽责地照顾你,你却蠢兮兮的带着全部家当就要搬过去,”见他生气,后辈全然不畏惧,继续讽刺道,“你这样死缠烂打,人家医生有苦说不出,不知道要给别人添多少麻烦,好好想想再说吧。”语罢便转身出门,留维克托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别墅。
勇利喜欢我吗?在乎我吗?还是只是容忍着病人的任性?维克托·尼基弗洛夫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来,叫停了外面工作的搬家工人,开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那个缩在壳里的人能主动联系自己,那就说明自己在他心里还是重要的。
回到俄罗斯的第三十三天,维克托盯着那台自离开日本就再也没响过的手机,真正的再也笑不出来了。
随便装了几间衣服,把玛卡钦放进航空箱,时隔34天维克托还是踏上了飞去东京的航班,去见那个思念了34天的人。
飞机眩窗外是绵密的云层,遥远地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的冬夜里,自己裹着毛毯抱着还是狗崽的玛卡钦从父亲空无一人的房子里跑出来,沿着记忆里的模糊的路径寻找位于城市另一端的母亲的住所。不知走了几个小时终于来到记忆中的那幢小楼前,高高的铁门从里面锁住,屋子里没有灯光,大概里面的人都已经睡下了。
小小的维克托用毛毯裹紧怀中小小的玛卡钦,举起拳头敲向那扇铁门,“母亲,是我,我来找你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廊前的灯光亮了起来,里面站着的人对外面的呼唤声恍若未闻,在咚咚的敲门声中,熄灯回去睡了。
年幼的维克托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飘落的雪花逐渐埋没自己的脚踝,出神地发呆。最终却还是在天空泛白父亲回去之前,原路回了家。
可这次不一样了。那扇永远不会打开的铁门已经被丢弃在身后,眼前的这个人已经把他的钥匙放在自己手心,默默等待他会不会停留下来,不再离开。
“对不起,勇利,对不起。”将臂弯中的人抱得更紧些,维克托着急地道歉,“至少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追求你。”
“我爱你。”维克托退后半步,双手托着那人的脸侧,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剖白道,“我爱你,让我留下来,好吗?”
积蓄在勇利眼眶里的一包泪水,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终于还是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空气里泛起的水雾渐渐散去,湿润的空气凝结在冰冷的灯柱上,汇成一颗饱满的水珠。
暴雨结束了。
TBC.
第十四章 014.
门板“砰”地一声被踹开砸在墙壁上,又被人一脚踢得合紧落锁,震得走廊里接触不良好久了的应急指示灯都忽闪着亮起来。
只是已经没人能分神去考虑这些了。
没穿鞋就跑出去的勇利被Alpha一路单手提着腰就给抱了回来,所有的冷静和克制用尽于大门合上的瞬间,囤积在胸口的感情一朝被揭露在心仪之人面前,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奔涌而出,就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Alpha动情的信息素很快溢满了小小的房屋,胜生勇利明明分辨不出,无需更多生理刺激就已经激动得手脚发抖。
从未有过接吻经验的胜生医生无措地梗着脖子,半垂着眼睛任人缠绵地吸吮着自己的嘴唇,眼神不知安放何处只好各处乱飘,不知是该回应些什么还是乖乖地接受就足够了。
似乎感受到他的尴尬,维克托退开稍许,笑着看他一副脸红得快要烤干身上的衣服的模样,一手揉捏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轻轻捏着勇利的下巴,露出那截含在嘴里的娇羞的舌尖。维克托又凑近,低声诱导道,“勇利,闭眼。”
勇利闻言立刻听话地合眼,紧接着湿热的吻就再一次印了上来。
与之前只停留在嘴唇上的啄吻不同,维克托有力的舌头带着Alpha特有的气息一举侵入了那人的口腔,逗弄着Omega柔软的舌尖,像是在酝酿着要将眼前美味的Omega一点一点地染上自己的味道。
勇利双手各掐着一把那人身前的衣襟,身体一个劲儿地无力下滑,很快又被身前的人握着腰站稳,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迅速开始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Alpha的上唇有明显的唇珠,每每笑起来时嘴唇就会弯出一个开心的弧度,看起来就像一颗桃心。胜生勇利在第一次见到维克托时就注意到了这点。只是那时的他永远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那颗柔软的唇珠会这样亲昵地磨蹭在自己的嘴唇上,带着自己走向沉沦。
见勇利被吻得迷糊,维克托不怀好意地眯眯眼,勾着一点甜丝丝的舌尖就往自己嘴里带,轻轻嘬着不让人退回去。被带到一片新鲜天地的小舌头停了一会儿,便被鼓励着,青涩地舔舐着探索那人温暖的口腔。
是不是笑得好看的人嘴巴里也会格外的甜呢?胜生勇利迟缓地思考着,踮着脚把自己送得更近些。舌尖突然接触到一块小小的圆形的破口,维克托忍着没动,又被勇利好奇地舔弄了两下,才终于憋不住“嘶嘶”地吸着冷气退开。
他之前心烦意乱,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加上心情压抑,预料之中的上火生了溃疡。
眼神迷离,脸颊通红的胜生医生腿软地靠在门板上,在缺氧的眩晕之中眼前布满金星,嘴上却还不忘皱着眉教育道,“维生素摄入过少才会导致口腔溃疡,要少吃荤食多吃蔬菜水果,知不知道?”
“好的,好的。”维克托失笑,那点隐隐的疼痛顿时丢去脑后,笑时的热气喷在敬业的胜生医生耳畔,把抵着门勉强站立的人激得一个哆嗦。维克托舌头扫过齿尖,凑近低语,“我向你保证,胜生医生,今天这一顿,一定是近期最后一餐肉。”
胜生勇利看着眼前Alpha隐隐反着光的犬齿,后脊顿觉凉飕飕的发麻。
湿透的衣服散落了一地,从门口一路延伸到卧室。卧室的门被人带上,门板与地板间的缝隙里透出一点台灯散发出的光亮。窝在沙发上的狗狗掀开眼皮看看合上的房门,小小打了个哈欠,扭过头继续睡了。
卧室里的氛围却与客厅的安逸截然相反。
说完了那句话的Alpha像是打开了奇怪的开关,趁人不备迅速剥光了自己和那人身上的衣物,不容勇利犹豫,抬手就把人往肩上一扛,长腿一迈,几步就带人回了卧室。
被一把扔上床的勇利蹬着腿挣扎,试图护住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覆体衣物。还未扑腾几下,就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布料惨叫,猛地停住踢蹬的姿势不敢动了。
维克托压上来,得意地笑着把手举到他面前,那人修长的食指上挂着一块白色的棉质布料,一副颤颤巍巍皱皱巴巴的可怜样子。胜生勇利身体一僵,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被撕成破布的内裤被身上压着的Alpha轻轻巧巧地扔到门边,无言地嘲讽着他刚刚的挣扎是多么的无用。
欣赏了一会儿胜生医生羞恼的模样,维克托知趣地停下来,低头咬住他一侧白皙的耳垂,探手下去,握住那人还未勃起的小东西,一下一下地抚弄起来。
“哈啊——唔……”突如其来的爱抚让勇利毫无防备地呻吟出声,连忙咬牙忍住,不再让声音泄露出丝毫。想要合拢双腿却被AIpha的膝盖顶着隔开,再怎么用力也只能夹在那人的腰上,踩在床单上的脚掌踮起来,白生生的十根脚趾都蜷缩起来。
见他逐渐沉溺于情欲不再挣扎,维克托松开那只钳制着勇利两只手腕的手,摸索上眼前的这具无数次出现在不可言说的梦中的身体。
胜生医生平日里性格素来平和淡然,穿上白袍戴着浅蓝的口罩,深棕色的眼瞳总是被近视镜片遮掩,整个人似乎都褪了色,看起来仿佛与情事从不沾边。然而此时,他正顺从地躺在床上,信息素的味道淡淡的,几乎被Alpha的信息素掩盖了,双腿分开夹着AIpha的腰身,眼睛半眯着,泪水将睫毛濡湿变成好多个小簇,眼皮微肿,泛着刚哭过的浅红。
再稍微垂垂眼,就能看见颜色浅淡的一双乳尖挺立在空气里,不声不响地挑逗着Apha紧绷的神经。
维克托低头含住其中一点,成功将医生逼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身体向上弓起几乎脱离床面,不知是在躲闪还是在迎合。见他喜欢,Alpha便用嘴唇抿住那一只小小的颗粒,听着身下的人越发急促的呼吸,撩拨得更加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