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同人)渊浅情深-墨渊白浅同人(3)
一番叙话,开初各位师兄先哭了一场,哭完了,便叙的是当年不慎被他们搞丢了的司音神君。提到白浅,子阑悲得几欲岔气。当年司音给他们下药,又盗了墨渊的仙体连夜赶下的昆仑虚。一番错处他绝口不提,只连声道没能看住司音,将司音搞丢了,是他的错。这些年师兄们不停歇地找司音,却毫无音信,大约司音已凶多吉少。他身为师兄却这般失职,连小师弟也保不住,请师父重重责罚。白浅听他这么说,红着眼圈,忍不住出声“我没有凶多吉少”说着走到师兄中间,“我好端端地站在这儿,我不过换了身衣裳,我就是司音。”白浅像墨渊行了一个弟子礼,“司音”司音的师兄们惊讶的看着白浅,白浅跪在墨渊面前“师父,当年是我给诸位师兄下的药,连夜赶下了昆仑虚,这些小十七本不应该瞒着师父,但是刚才师兄门没有提及此事,想必是为了保全十七”众位师兄傻了一傻,子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缓了好一会儿,爬起来抱住白浅抹着泪珠儿辛酸道“十七,十七,十师兄说过,司音为了躲我们隐性瞒名,这些年我们师兄弟们寻遍四海八荒,到处找你都找寻不到,师兄们都知道你在躲我们,却没想到你为了躲我们竟然穿上了女装,办成个女神仙”众师兄们听到子阑的话,都伤感起来。
白浅听了子阑的话,诧异的看着子阑,试探小心的问“子阑师兄,你看我这张脸,真的觉得我是男扮女装?”白浅二师兄想了想“难怪你一直不和我们一起沐浴,竟然是这个道理,竟然是个女孩家”墨渊听到弟子们的说辞,嘴角微微上扬,白真放下茶杯认真的说“不错,不错,确实是个女娇儿”白浅向白真哼了一下鼻子,大弟子叠风笑着说“我害怕你不敢坦诚,方才看你穿女装过来,就晓得了,只是不敢说穿啊”子阑看向大师兄“啊,原来大师兄你早就知道了,居然还躲在一旁看戏”叠风故意打趣白浅说道“不敢看戏,不敢,如今十七可是青丘的白浅上神,四海八荒之内都要尊称一声姑姑,论皆品,我还得先行礼问安,所以呀十六,我怎敢妄自给十七下定论哦,他不开口我怎敢妄自开口”说着故意看着白浅,白浅听了大师兄叠风的话,不好意思看着墨渊“师父再此,我就永远就是昆仑虚的司音,各位师兄的小十七”听了白浅的话语,师兄们都纷纷站起来,和十七打闹一处,墨渊微笑着喝着茶,折颜和白真相持一笑。
第2章 心似双丝网,为谁风露中
傍晚,墨渊看着窗外的夜色,折颜带了桃花醉来到墨渊的身边“我这次来,带了桃花醉你是否要尝尝”“好”墨渊依旧看着窗外,折颜微微一笑“怎么这么痛快?昔日你可是不轻言碰酒的”墨渊看了一眼折颜“我有些事要问你,不揪着酒来说,岂不寂寞”墨渊顿了一下“当年十七为何带着我的仙体回了青丘?”折颜叹了一口气坐在墨渊身边“嗨,就晓得你要问这个”又看着墨渊“墨渊,你是否想清楚一定真的要问,我看你醒来之后,这一颗心一直飘着,我怕我说了之后,你更拿不准你和白浅是师徒之前还是儿女之情”墨渊沉默了一下“你说吧,我想听”折颜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来,从墨渊魂飞魄散后,十七就抱着他的尸体在若水河畔,谁也不能靠近,就向疯了一般,非要翼族陪葬,到十七在不知道墨渊能不能醒过来的情况下,只为了保住墨渊的仙身给墨渊喂心头血,差点丧命,到白浅如何收敛性子在狐狸洞藏了七万年,到白浅为了完成使命,独自封印东皇钟,到白浅不顾自身安全为了墨渊的仙身血洗大紫明宫等等。墨渊听着,默默着喝着手里的酒,半晌淡淡地说“传闻,九尾狐的心头血只有对心爱之人,有些强烈的执念,才有效果,当年”墨渊没有说下去,而是看向折颜,折颜手里拿着就酒杯“那丫头,天生是缺跟弦的”说完独自喝了手中的那杯酒,墨渊第一感到了心痛,第一次喝酒失了控。
墨渊回来这件大事不知怎的传了开去,第二日一大早,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凡是有些灵根的,都晓得远古掌乐司战的上神回来了。
白浅给墨渊填了新茶,墨渊喝了一口,白浅在白真旁边做下,墨渊默默看着手里的茶杯。听到十六子阑说道“传闻里说的是,师父他头戴紫金冠,身披玄晶甲,脚蹬皂角靴,手握轩辕剑,怀里揣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于八月十六未时三刻,威风凌凌地落在了昆仑虚山头。墨渊他落在昆仑虚山头上时,沿着昆仑虚的长长一道山脉全震了三震,鸟兽们皆仰天长鸣,水中的鱼龙们也浮出来惊喜落泪。
这传闻编得忒不靠谱,听得白浅和师兄弟几欲惊恐落泪。紫金冠玄晶甲皂角靴并轩辕剑正是墨渊出征的一贯装束,七万年来一直供在昆仑虚正厅中供我们做弟子的瞻仰。那娇滴滴的小娘子,白浅同白真琢磨了许久,觉得指的大约是指白浅了。
白浅叹了一口气“小娘子还勉强说的过去,娇滴滴”白浅摇了一下头“还是算了吧,太离谱了”子阑听了好奇说道“十七,以你如今的年级,别说夫君,恐怕连孩子都有好几个吧,以你的秉性,不知道嫁了个怎样的夫君?”墨渊听着子阑的话语,眼神看向白浅,白浅微微一笑“好说,好说,下下个月我大婚,请你们吃酒啊”墨渊的眼里暗了暗。一个小弟子进来禀报,有人来朝拜,弟子们都去招待客人,墨渊从座上起身,没说什么,踱步去后院了。白浅抬脚想跟过去瞧瞧,被折颜拦住了。“师父就这么走了,若还有仙友来朝拜,该当如何?”折颜惆怅地望了望天,道:“都领去前厅喝茶罢,喝够了送出去便是。唔,茶叶还够不够?”白浅算了算,点头道:“很够,很够。”折颜无奈的看了一眼白真,转而看向白浅“你神仙做的不错,风月之事,你却是个外行”白浅看向折颜“这话四哥也说过,一字不差”折颜无奈的说“你还真是少跟筋,少跟筋啊”“啊”白浅纳闷的看着走出去的四哥和折颜.
次日,白浅打扫完炼丹房,碰到师父,请安后,墨渊抬头一双眼瞧了白浅半晌,缓缓道出“你对他,可是真心?”“嗯?”白浅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夜华,心中虽觉得在长辈跟前说这个事有些不好意思,但扭扭捏捏却不是白浅一向的做派,遂摸了摸鼻子诚实道:“真心。十二万分的真心。” 墨渊转开头去,半晌,道:“那便好,我便放心了。去忙吧”白浅如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右脑,木讷说声“哦”便去找了白真,求他帮自己瞒个七八柱香的时辰,好让自己去凡界走一趟,瞧瞧夜华。枣树上结的冰糖枣已有拇指大小,果皮却仍青着,不到入口的时节。白真打下两个来,掂在手中,道:“你这么偷偷摸摸的,就为这个事,该不是怕被你师兄们晓得了,笑话你儿女情长罢。”白真伸出一根手指头来,道:“若是允你七八柱香,我今夜便无须睡了。顶多允你一柱香。夜华他不过下个凡世历个劫数,没甚大不了的,这你也要跟去瞧上一瞧,黏他黏得忒紧了些。”白浅不动声色地红了红耳根子。但能得一柱香的时辰也令白浅满足了,遂放开步子往山门走。
白浅隐在学塾的窗格子外头,看着夜华在学堂上的聪明相,喜欢的很。直等到他们下学。两个小书童帮夜华收拾了桌面,簇着他出了门。三四个半大小毛孩子跑过来,围着转世夜华边跑边唱着一首童谣,这童谣一共七句话,道的是“米也贵,油也贵,柳家生了个小残废。前世作孽今世偿,天道轮回没商量。纵然神童识字多,一个残废能如何。”白浅脑子里轰了一声。抬眼去看夜华的右臂。夜华右臂的那管袖子,分明,分明是空荡荡的!!!夜华左手拂了拂右臂那管空荡荡的袖子,微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继续往前走。
戌时末夜华爬上床,两个小书童宽了他的衣裳服侍他睡下,熄灯后立了半盏茶的功夫,终于打着呵欠退下去睡了。白浅吁出一口气来,解了隐身的诀,坐在夜华的床边,借着窗外的月光,先挨近细细瞧了瞧他,心里想着夜华为了救师父做了那么多,既然命定的夫妻,还是不要让他惹些桃花债吧。再伸出手来隔着被子将他推醒。夜华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半坐起来朦胧道:“出什么事了?”待看清坐在他跟前的不是他的书童而是白浅时,他愣了。他木愣愣呆望着白浅,半晌,闭上眼睛复躺下去,口中含糊道了句:“原来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