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Grand Order同人)伯爵天草/黑泥圣杯(18)
“……”
从天草的表情来看,他觉得上帝也好,起码他不会试图和上帝谈恋爱。
爱德蒙捂住脸躺倒在天草身边,不想说话。
于是两个人安静地躺了一会,爱德蒙才转身搂住天草,把他带进自己怀里,在他耳根和后颈来回磨蹭,像是用力嗅他的气味。那是极为暧昧的、让人全身发麻的动作,天草觉得自己寒毛直竖,有种把爱德蒙当成什么大型野兽打出去的冲动。爱德蒙明显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的目标向下移,咬住天草的乳头用牙齿摩擦,含混地说:“真看不出你是会用这种伎俩的人。”
天草移开了目光。
“不过,善于谋略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会想到试探吧。”爱德蒙继续向下,越过胸肌的边缘,亲吻肚脐,“或者我可以认为,既然你已经想到这种事,那就是真的很想知道了?”
依旧没有声音,爱德蒙舔过小腹,用舌尖碰了碰天草的睾丸,身下的英灵顿时一激灵,“想不想?”
“唔……”有点脆弱的小声回答,分不出是否在表达肯定。爱德蒙低声笑了笑,从下方托起天草的性器,带一点研究意味地打量它,“天草。”
“嗯?”
爱德蒙的指尖划过龟头下侧边缘绷紧的系带(薄条状组织,典型的有舌系带,就是舌头下面那道“舌筋”,对着镜子抬起舌头很明显),软肉被细细擦过,天草无法抑制地发出低喘,爱德蒙带一点玩味地开口,“我喜欢你。”
“呜——”天草听到爱德蒙颇为愉悦的笑声,那只手模拟着自慰的动作——这比单纯地给他撸可怕得多——爱德蒙抓住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阴茎上,让他感受自己欲望的跳动,“我爱你。”
天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爱德蒙的手和他的交叠在一起,他的睫羽快速颤抖着,“我这么和你说你是不会相信的吧?你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那么你现在证明了吗?”
“嗯……”天草把脸贴在枕头上,小声回答,“差不多吧。”
“然后呢?”
“然后你大概又要揍我了。”
“……你想过我没找到你的话会发生什么吗?”
“到底是英灵,不可能真的冻死的。”
“可你是个不合格的英灵啊……”爱德蒙呢喃着将天草的双腿抱进怀里,他的头抬起,喉咙紧贴着天草的腰,吞咽口水时喉结上下运动,清晰地硌着他的腹部,“万一你真的死掉,可就没人会拯救人类了……”
【其实人类什么的无所谓、】
【其实只是——】
【“请拯救我,天草”。】
爱德蒙的唇覆上天草的肚脐,舌尖在周围打转,他的手紧紧抓着天草的,细密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上方,十指相扣,十指连心。
请拯救我、
不是“我可以带你看漂亮的天空”,而是“我会陪你在这火海中煎熬”。
他咬破了天草的皮肤,血腥气在嘴里散开,天草的另一只手无声地抚摸着他的头顶,紧贴在他脸下的是温暖的深色,“天草在乎他的想法”这个认知让他欣喜若狂。
“不会揍你的。虽然确实很想揍你。”他低哑地呢喃,“你就没有一次计谋不是把自己也当成棋子摆在棋盘里的么?”
“我……”
“以后不许把自己当棋子。听懂了么?听不懂就分手。”
天草:“……”
爱德蒙就是一朝得志得寸进尺的典型范例,他贴着天草,抬眼看他,天草被他看得背后全是冷汗,“唔,好、好的……”
“谁让你受伤我就找谁拼命,所以最好别惹我也打不过的人,听懂了么?”
“……”
“你伤到自己的话,你怎么伤的我就在我自己身上原样来一遍,听懂了么?”
“……嗯。”
“听懂了就睡觉。”爱德蒙忽然把他向下拉,头部扣在自己心口,明明眼看着就要发生点什么,气氛却忽然消失得一干二净。天草愣了一会,爱德蒙也静了一会,然后天草的手放在爱德蒙的领口,想要拉开他的衣服。
“你别点火。”爱德蒙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
“那你要穿着外衣睡吗?”
爱德蒙被噎了一口,再看过去时天草眼里又带了熟悉的笑意,让爱德蒙觉得拳头又隐隐发痒。
明明他是复仇者,为什么天草比他还气人?
抑郁的爱德蒙抑郁地把一切归结为物极必反,他甩下自己的外衣,把天草箍进怀里,“睡觉。”
“还有,”天草把头靠在他胳膊上,轻声道,“我也爱你。睡觉。”
爱德蒙:“……”
天草你知道什么叫大脑比丁丁更敏感吗!你这一句话我又硬起来了你懂吗!
从看到天草被触手play开始第一次尝试等它自己软下去的爱德蒙整个人都不好了。
天草当然知道大脑比丁丁敏感,他也完全知道爱德蒙维持一个姿势忍了大半个晚上。越这样他就越装作睡熟了,把呼吸吹在爱德蒙的手臂上,拨动细小的汗毛。爱德蒙越忍他心里就越安定,爱德蒙忍了大半个晚上,他也装睡了大半个晚上,到最后天快亮他才睡去,完全蜷进爱德蒙怀里。
爱德蒙则是干脆睡不着了,他在微曦的晨光中看着天草安静的面容,知道现在对自己的考验到了。如果说前半截是天草单方面的、有所周旋余地的付出,那么想把天草困到无法脱身,就要看接下来他的回应了。但爱德蒙会怎么回应?爱德蒙能怎么回应?
那个少年全身是伤也要向他走过来,因为他原本就不在意自己受伤。他是把自己抛弃去强求拯救人类的人,所以那颗心是封死的,即使爱也只是爱,平静、淡漠、坚定到安详的爱意;而爱德蒙的感情是火,爱也是火恨也是火,轰轰烈烈,一定要点燃周围的一切才行。
现在这个少年用肉躯包裹了火焰,火焰要怎样点燃那份平静?
这个问题在爱德蒙第三十一次明里暗里怼御主时得到了结论。
当时玛修红着脸锤了他们的御主,快步跑开,留御主一个人在那傻笑。爱德蒙看着看着,顿悟了。
天草他不就是个M么。
……先不说这个结论是怎么来的。
……总之爱德蒙的灵魂得到了升华,他回忆上一次天草对他敞开心扉之前遭遇了怎样的往死里捅刀,然后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想要天草开口,就要先把他打个半死。
所以晚上他淡定地向天草提出了SM要求。
天草:“……”
当然天草是不会拒绝的。不拒绝那就没办法,是你自己不拒绝的,不能怪我。爱德蒙遵守着这个逻辑,干脆利落地把天草推倒,柔韧的腰肢被拉长,在他手掌下颤抖。
“……你在做什么?”因为头被向后按天草看不到他的动作,爱德蒙打量着天草的躯体,不爽地磨了磨牙,“为什么英灵的恢复速度这么快?”
……吻痕消失了真是对不住你哦。天草无力地闭上眼,等着爱德蒙快点结束他的游戏,爱德蒙反而不急了,来回压着他的肋骨下缘,软骨被压得有些向下弯,“你想玩什么?”
“为什么要问我……”天草无奈地抬手挡住了眼睛,“我以为是你想……”
“我有点担心做得太过分。”爱德蒙面不改色地说出天草都觉得不现实的话,“毕竟我可能会……唔……”
他有些神秘地笑了笑,覆上天草的躯体。这看起来像是非常正常的性爱:没有道具,没有拍打,甚至是最标准的传教士体位,爱德蒙温和地抚摸他的肌肤,咬吮他的喉结,细致地扩张,然后进入。天草细碎地喘息着,努力预防他什么时候忽然改变风格,但爱德蒙的阴茎摩擦着他的前列腺,温柔到令他思维混沌,“唔、嗯……你这是要做什么……”
“看着我。”撞击一点点加快,爱德蒙吻他的眼皮,手指,手腕,每一个地方都让天草发抖。他太准确地抓住了敏感带,甚至爱德蒙动作时腰部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让他的脊骨发麻,“唔……嗯、哈啊——唉……?”爱德蒙越温柔他就越害怕,“唔、唔……”
汗水一点点渗出,沿着他的肌肤滑落,爱德蒙舔吮他的乳头,让他发出含混的喘息,“天草……”
他的声音忽然压了下来。
压低,因为刻意地掐着嗓子显出一点女性化的味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