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同人)圈套+番外(34)
这一闭目养神,不知不觉竟然就睡了过去,等华港生觉得有些异常被惊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又一次换了地方。
这次他来得有些不巧,从尾椎骨一直蔓延到指尖的那种酸麻和舒爽,叫他一下子便感觉出了现如今这是个什么情况。他几乎是触电一般被弹开,让自己死死贴在墙角,尴尬地面色通红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的目光究竟应该落在哪里比较好。
不远处的沙发上,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正拥在一起,华港生的眼神很好,他看见他认为是未来的自己那个人正闭着眼,满脸隐忍的表情,死死咬住嘴唇,身体随着下方那人的动作一起一伏,汗水从脸颊旁滑落,顺着喉结一路滑到胸膛——大约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对方才没有发觉周围忽然间又多出来了一个人。
男人的低笑像优雅的大提琴在演奏乐曲一般,和压抑的呻/吟混合在一处,周围气氛充满暧昧和情/色的味道,华港生不自觉吞了吞口水,只想夺门而逃。
他发觉了一件事,每次只要他出现在这边的时候,另一个自己的所有感受便能同步出现在他身上。所以此刻他看着那两人,双腿一阵阵发软,明明他现在好端端站在这里什么都没做,却总觉得体内某一处隐隐在躁动,那种几乎要让他浑身毛孔都张开的舒爽感觉叫他快要站不住脚。
华港生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躲在角落里不敢乱动也不再去看,只想着咬着牙忍过这一关,但那声音却毫无阻碍地传进了他耳中,听得他整个人几乎要抓狂。
这次,他在这里待了很长时间,时间久到他以为自己会被折磨到疯掉,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去。
窗外夜色渐深,那两个人折腾了三四个小时才罢休,余韵慢慢从体内散去,华港生捂着脸蹲在角落里,总算是能够松一口气了。
他不想起来,整个大脑都晕乎乎的,于是便坐在角落等着看什么时候能够回去,但是直到那两个人都睡一觉醒来了,他恍恍惚惚间发现,自己竟然在墙角坐了一夜。
他看着那个叫做鲁德培的任务对象在床上还在犯迷糊的人额前吻了一下,目光中满是深情和爱恋,犯迷糊的人清醒了些,两个人就在床上打趣了会儿。时间一点一点推移,鲁德培要离开了,还恋恋不舍地再过去讨个吻,强硬得非要搂住对方缠缠绵绵地接吻,俨然一副正处于热恋中的情侣,好像一分一秒都不舍得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华港生看得有些怔愣。
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心情,那种莫名满足的感觉塞满了整个心脏,越是这样,他便越是觉得匪夷所思。
——为什么看起来都是同一个人,对方却和他截然不同,可以这么幸福?
华港生呆呆坐在墙角,无意识地盯着床上那个人发呆,他的眼神太过直白没有遮掩,床上的人也发觉了不对劲似的转过头,面色突然一变,好像是被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来的?”
华港生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昨晚上。”
听他这么说,对方的脸色便更不好了些,大概是因为想到了昨晚上他们正在做些什么事,一想起来旁边竟然有人在看,就觉得尴尬万分。
而华港生没有看到对方表情变化。
他只是看着自己终于开始变得透明的身体,莫名有些失落之外,也好像摸到了什么规律。
第42章 不相干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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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番外壹
“喏,把我交给你了。”
一枚简单的戒指,内部被刻上了一个带Mr.Lo字样的花纹。
“……从今往后,你要好好把我带在身边,一刻也不能离开。”
汽笛嗡鸣的声音依旧在响,华港生贴着窗坐在船舱内,有些怔然地瞧着自己无名指处被套上的那枚戒指。
在那一瞬间,他的大脑里出现了很多画面,乱七八糟一大堆,满满当当塞在他脑袋里,要他几次蠕动嘴唇想要开口,最后却又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给吞了回去。
鲁德培背靠墙壁,笑盈盈坐在他身旁,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耳垂上划来划去,挑逗似的非要让他面红耳赤,而最后也依旧是不肯轻易罢休。
但很让人意外的是,华港生这会儿,到好像是全然无知无觉,只顾着盯手指头上那小小戒指瞧来瞧去,愣是不肯多给一些反应叫对方得逞。
不过就算他没什么反应,鲁德培也不会觉得无趣收手,指尖在那轮廓分明的耳廓上摸来摸去,摸得心里头起了火,摸得只想叫人顺着往下头再得寸进尺一把,但对面人毫无反应。
若不是那双眼睛偶尔眨一眨,鲁德培险些以为自己今日勾的是具僵尸,连一丁点气息都要消失地无影无踪去了。
于是他不甘心,非要转过身去双手撑墙,把自己鼻尖抵在对方唇角处,感受着隐隐约约的温热呼吸,就为了图一个回应——
“喂。”他遮住了被套上戒指的那只手,拿鼻尖去蹭对方唇角,“你在想什么?”
窗外海浪声声,海鸥压低了身子飞来飞去,明明天色已经阴沉到好像下一秒就要瓢泼大雨直接倾倒,但就是迟迟不动,除了风呼呼吹着,一丁点雨滴都未曾落下。
华港生终于被唤回思绪,双唇紧紧抿起,皱起的眉头有些苦闷意味。
“你真觉得,能这样过上一辈子吗?”
他垂眼,双眸之中隐藏诸多感情,但正是这样带着微微忧郁的神情,却能够让鲁德培激起强烈的占有欲。
“为何不能?”鲁德培握住他手,一双眼睛用别扭姿态,也非要试着盯他到内心最深处,“你刚答应我,难道现在又要反悔?”顿了顿,眯起眼继续道,“……不可能的,有些事情既然答应,就万万没有反悔的道理,否则我可是要生气的。”
“没有要反悔。”华港生把手腕伸平由着他握,稍微头偏了些许,避开对方喷吐温热呼吸的鼻尖,“我只是在想……你还有什么事是偷偷瞒着我的。”
鲁德培面色微变,但好在并不引人注意,所以他的气势更盛,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突然有些心虚,所以一定要用这种办法来掩盖。
“要是说起我瞒着你的事,那可就很多了,比如……”他把嘴唇再次贴到华港生耳旁,故意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嗓音,去诱惑面前人心脏狂跳。
“比如我已经知道你姓华,之前是个差佬,弄丢配枪这种蠢事根本就不存在。再比如我还知道你来我身边是为了做卧底,好仔仔细细查我老底送我进去,阿sir,你讲是与不是?”
华港生被他挑明,忍不住目光游移。
两方人马分明都心知肚明,偏要在这种事情上假做不知,一个悄悄转移了话题叫另一个接着偷偷心虚。
孩子过家家似的。
而鲁德培借着这个机会,一定要得寸进尺,把自己的一番谋划找了个借口,套上一个冠冕堂皇的壳子,“不过正好,虽然这次被你顶头上司逼得不得不假死躲开,但好在你可以跟来,而我就喜欢与你坦诚相见,差不多应当合了你的心思。”
“不过仔细回想一下,还是觉得好失望,你要想办法补偿我才行。”
原本好好的一句坦白话语,非要叫鲁德培给说得跟调情似的,七回八绕,每个字的结尾都透露出一种暧昧之感。
“华Sir,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都是怎么处理叛徒的吗?”
鼻尖再次蹭到他唇角,来来回回地描摹唇形,一路过去,无形中摩擦出噼里啪啦一阵火花。华港生垂下眼睑,此时此刻,他们之间距离近得他能将对方脸颊处的细小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华港生皱眉,“你审问叛徒的时候,都是用这种法子?”
“当然不。”
鲁德培低笑,不介意他故意抬杠,笑得胸腔处都在隐隐震动,“——你是特例。”
他终于是不再用鼻尖去骚扰对方,而是稍微往前倾身,把下巴搁在华港生肩头,用自己的身体把人顶在后方窗口,像是感叹一般,盯着外头看了半晌,突然冒出来一句:“你看,今天天气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