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反派心酸有谁知+番外(256)

“停下……停下,子文,我求你停下来……”

一阵一阵喘着大气地呼喊声传进耳朵里,张良看着已被吵醒,却继续装睡的钦原,掀开车帘,让马车再快一点。

“啊……”郦燕被脚下的树根一绊,栽倒在地,又立马爬起来追赶,“子文……”声音从山谷之中飘出,远处的马车跑得越来越来快。

“我求你了,我求你停下好不好……张良,你给我停下!你们,给,我,停下……”

蜀道难,绵延千里,崎岖千里,从哭喊到诅咒,再到哀求,最后暴戾地嚎叫,整整一夜,让人无法入睡……

“你……罢了,我去劝劝她”张良终是于心不忍,说完就要下车去劝郦燕。

一把拉住张良,“你我为这一天都付出了太多,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

“是啊,军师,章邯已投降了楚军,您再不回去,沛公那边怕是要出乱子了,那姑娘……自找的,您就别管她了。”

“那……劳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汉军的确经不起任何错漏。

却没注意到,钦原下意识瞥了一眼车外。

“好勒~”受了汉军好处,又从内心深处鄙视郦燕的车夫当即使出了娴熟的驾车技术。

张良忧心忡忡地看了看后面驶过的路途,再看继续睡觉的钦原,定了定心神,拿出笼子里的信鸽,绑上布条放飞。

人很多时候不仅要选择自己不喜欢的东西,还必须控制自己的道德与人性。

负重前行,奉为桥梁。

章邯一众虽是降兵,却因为人数众多而使楚军的粮食与安保需求大幅度上涨,不仅要防范他们的随时反叛,还要想办法抽出人手赶往函谷关。

“你怎么在这里?”一从范增那里回来,章邯就见应华在他的营帐外打转。

应华谨慎地看看周围,神秘的引章邯进去,再拿出钦原的书简。

看着书简的蜜蜡有被小刀强行刮过的痕迹,章邯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看过了?”

应华单膝跪地,抱拳道,“将军恕罪,末将只是不明白将军为何……所以就……”

赫,真是天意。

“罢了,你为人忠直,既然已经看了,好好保守秘密就是”章邯原本想留住应华,可他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活。

“末将遵命!”……

黎明的时候,车夫去喂完马儿回来,慌忙地回来,说是隐隐听到了郦燕的声音,要我们赶紧上车。

还不放弃?

张良看了看钦原,郦燕怎么会如此喜欢她。

咧嘴一笑,“因为我也很喜欢她~”

“无聊”张良不以为然的上了马车,一点都不想跟她废话。

等郦燕的嘶哑又威胁声音再度从远处飘来,却发现钦原神采奕奕地想着些什么。

“你?”张良心中大叫不好。

还没等拔.出凌虚,钦原就跳了下去,翻滚落地,起身就往回跑。

“军师?!”车夫道。

张良往外撑了撑身子……又坐了回去,“继续赶路吧。”

将心成血

“从前有个女鬼,专吃过往行人,人们请了很多巫师都不能降住她,久而久之,方圆百里,再无人烟,直到一个高人路过此地,见怨气冲天,便前去点化,希望导她向善。”

“那肯定很不容易”挽着钦原的胳膊在雪地里行走,郦燕这些日子总算好些了。

“是,起初并不顺利,但高人的法力远胜女鬼,女鬼受制于他,又被下了封印,从此以后不能再害人,只得被迫跟着高人四处救人,时间一长,心里尽真生出了善念,面目也不似从前般丑陋,就连高人后来解除了她的封印,她也没有再为恶。”

“那,高人这算成功了?”

钦原摇摇头,“女鬼数百年前也是孤苦无依之人,执念极深,死后方而为魔,她要求高人带她回她的家乡,才肯放下执念。”

“时隔多年,年代久远,哪里去找女鬼的家乡?但若不圆了女鬼这个心愿,高人仍旧度不了她。”

于山后旷野停下,钦原脱了外衣铺石,扶郦燕就坐,架木生火,煮雪为茶,“高人不愿道破,便让女鬼藏于画中,千山万水的带她寻家,又时时教她些做人的道理,却也因此,与女鬼渐生情愫,终是毁了一身修为,而女鬼本就罪孽难赎,这之后更是万劫不复。”

“那,你是女鬼还是高人?”听出了钦原的言外之意,郦燕捏了个雪球扔向远处。

钦原鬼使神差地伸手扶正茶壶,竟不慎被火灼了一下,赶忙放进雪里降温,当真半点内力也使不出了,“我的执念可没女鬼和高人深,不过,如果你是那个女鬼,会作何选择?”

“度恶万难,在劫难逃;为恶难改,不得善终”看着钦原,郦燕的脾气真的好了太多,“那天我追在后面,心里就想,一定要捅出你的秘密,让你一败涂地……可我绝望到要放弃的时候,你突然从马车里跳下来的那一刻,又觉得无论从前和将来发生什么都是值得的。”

斟杯热茶暖在她手中,“你可以是子文的女鬼,但夫君决不是我的高人”原以为放走所有的马匹,郦燕怎么也得等伤养好了才会寻我,没想到她竟能徒步追我上百里,弄得全身伤口撕裂,双脚磨烂,不成人形。

“也许你真的爱上了张良,但至少你最后选择的是我。”

“不想砍断我双腿了?”

郦燕微微笑着,像太阳花一般灿烂,“现在,没有那个必要了”她徒步追了钦原上百里,钦原亦背着她走了上百里,正如故事中的女鬼,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戾气全无。

“正月初五是个好日子”郦燕身上,还有一件,我必须要得到的东西。

彼时,有几个蜀民打猎归来,远远看见郦燕,吓得魂飞魄散滚下山。

“嗯?”

“成亲吧”……

始皇帝二十七年,秦修驰道于蓝田,其东南向驰道自咸阳,经蓝田,通武关,达襄阳。

是故,最后一面大秦旗帜在城楼上飘扬的时候,周身皆是乡血,四野尽是敌声。

庆幸的是,她还没有沦落到,陷于嘲讽,哀于无国。

“啊……”将枪头插入一名汉兵的咽喉,单手扒着墙垛靠近军旗。

“兹啦……”拦汉兵的两个秦将被捅得面部全非,为嬴朔争取了最后一点时间。

嬴朔想起出嫁那天,父皇与皇长兄就是送嫁到这里。

按照老秦人的习惯,作为父亲,在女儿即将踏上夫家马车时,总要说些什么。

父皇却是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看着她,急的皇长兄都想替父皇做点什么了……后来,父皇只是抬头看了看城楼的军旗,剩下的事宜竟真的都交给了皇长兄处理。

军者,刚毅正直,不惧艰险;旗者,柔韧如丝,细腻拂风。

军旗为鉴,睦家国,利天下。

缓缓撑着军旗站起,迎风而立,断臂的血越流越少,嬴朔整个人却容光焕发起来,就连破烂不堪的战甲也散发着别样的光芒,“虽有亡国君,我非亡国臣!”

随后,携军旗纵身跳下,猎猎风中,旗帜招展,秦字昭然。

恍惚间,神色舒缓的父皇向她走来,身边是牵着胡亥的皇长兄……

她道,秦川腹地,嬴氏未衰。

“厚葬”看着脑浆迸裂,眼耳口鼻涌出血的嬴朔,刘季简单吩咐了身后的萧何,策马携兵入蓝田。

卢绾、周勃奉命去接张良的时候,差点没敢回去见刘季。

若不是车夫是勤劳诚恳的熟面孔,他们都怀疑他们敬爱的军师是不是遭遇了什么非人的待遇,养了七八天都不见好。

最奇怪的是,每当有人提及军师夫人,刘季的脸比张良本人的脸还臭。

于是当即就有人猜测,军师是不是被军师夫人打成这样的,然后军师一个受不了,已经把军师夫人休了。

可这些流言都比不上,刘季曾收任弦为义子让他头疼,虽说没几个人知道任弦的封号是子婴,可攻破咸阳后,总是要纳降的,这子婴到时候是杀是留,都会给自己留下祸患。

“沛公大可不必亲自动手,何况任弦还有大用”病榻之上,亦做长远打算,方可查漏补缺,未雨绸缪。

受教时久,自有所悟,刘季本就是聪明人,张良一说,就猜到他指的是赵高,“此人若是助秦,汉与楚恐怕没这么容易夺得秦的天下,但如果说他是在亡秦,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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