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反派心酸有谁知+番外(139)

楞头青回过神来,突然想起神龛底下藏着的盒子……

“快离开,都快离开!”楞头青发了疯似地把大家往宗祠外面推。

“只有这么一个避难所,你让他们去哪儿?”钦原从宗祠大门右边走过来,堵在门前,慢慢转身,抬头,平视,手里的红色与眼里的黑色,犹如深渊下沸腾的炼狱熔浆……

“啊……”隔着一条河流,张良都能听到凄厉地叫声……凌虚剑招渐渐紧凑,追逐着围而不攻的五名杀手,伺机突破他们的防御……龙修改守为攻,四人为防,凌虚剑法遂失飘逸。

鲨齿破空而降……

惊鲵剑与渊虹纷乱的剑光犹如电闪雷鸣,乒乒乓乓地响彻在面目全非的村庄里,村头的烂木头被渊虹劈成长片,惊鲵身形柔韧地躲过致命的纵剑式,翻身没入暗夜里……卫庄张良随即赶到。

钦原剑一寸一寸的离楞头青越来越近,他身后的是他媳妇,他媳妇手里抱着神龛下藏着的东西,钦原一步步递进,搭在身前的青丝长辫垂到腰际,湿哒哒地滴血,“给我……”

一剑刺去,剑气携风势直近,分毫间,刺进楞头青媳妇的胸膛……楞头青被她推离得靠墙。

一如当年被捆住双手、下了毒的端木蓉为盖聂挡住羽刃一样,楞头青媳妇为楞头青挡住了钦原剑,“呃……快,走……”她用力抓着剑往自己胸膛里送,死死不放手。

楞头青泪流满目,痛苦地捡起盒子往外跑,他确脱胎换骨,再怎么害怕,他不会像几年前一样任人宰割,他不能让村民和媳妇白死……

楞头青媳妇死前的力气大得惊人,剑身已经从她的后背穿出,手仍然紧紧扣住剑身,楞头青已经出了宗祠门口……

“砰!”后颈被人重重一击。

钦原闷哼一声,剑气暴涨,红的发黑,一脚踹在楞头青媳妇腹部,右手后撤,拔剑,回身,转瞬刺入胖头鱼的身体里面,拔剑,胖头鱼手里高高举起的石头和他的身体一起落地……

我摸摸后颈,手拿下来一看全是血,再看看死透的胖头鱼,腹部和胸部各有一个伤口,赶紧追出去……

是我疏忽了,胖头鱼比普通人要胖很多,第一剑应该再深一分才对,幸好他已受了重伤,不然这一石头……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经大水冲洗的地面,在夜色下呈现一片片暗红色泥泞,刚走到宗祠外面,双脚就被染成红色,门口的台阶上还有血液缓缓流出,抬脚进入宗祠之内……墙壁、地面、角落、牌位、梁柱都溅有血迹……村民们脸上极度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不是张良看到人死的最多的一次,却是最触目惊心的一次。

楞头青连滚带爬地跑回家里,手脚并用地扒开残垣断瓦,即便房屋坍塌,机关也一定还在……可扒了半天,硬是没能触动机关,这时候,恶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以为,我会留下机关,让你对付我么?”

楞头青瘫坐在房屋残骸里,抓起身边所有能够拿到的东西向钦原砸过去。

“砰、啪、咚、嘭……”钦原剑划过的痕迹像一闪而过的红色蜘蛛网,上下左右,眼睛眨也不眨地挡开这些毫无杀伤力的攻击,挥剑的速度比楞头青扔东西的速度快很多。

楞头青声嘶力竭吼着,“不是!不是!你绝对不是子文!他不会这么对我们,绝对不会……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事到如今,还是活在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之中,那个子文和现在的钦原,本就是一个人。

“咣!”刺向楞头青心脏的钦原剑被鲨齿一剑荡开。

钦原持剑旋身,鲨齿紧跟而上,钦原横剑格挡,身体成一条斜直线朝后飞,以缓冲鲨齿强大的冲击力。

“噌”惊鲵剑从中介入,三剑并齐,火花四溅,挑开钦原剑与鲨齿。

钦原双脚着地,与惊鲵背对背站着,被张良、盖聂、卫庄三角围住。

“你当真不肯回头?!”张良痛心疾首地对我说。

我将盒子抱紧,人没杀到,东西却拿到了,“从未做错,何谈回头?”钦原一边说,一边给惊鲵拖延时间观察局势。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我对付张良还勉强可以,让惊鲵一个人对付纵横……

我呸!

得了吧,连他自己都说不可能~

那么……钦原再退一点,与惊鲵背靠背,将左手上的盒子交给他,用眼神示意,‘你先走,我助你!’

惊鲵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那种。

你妹……

钦原运起周身每一寸内力,汇聚一剑,向卫庄砍去,惊鲵纵身对盖聂使出‘入海式’。

卫庄的瞳孔微微放大,大概是以为我一定会从张良下手,可他刹那间祭出的横贯四方,却让人十分吃不消,然后,就是接二两三的鬼谷剑法,但愿没有机会再领教第二次……

结果自然是我被打趴在地,腹部剑伤冒血,后颈疼得要命,真不知道是先捂住腹部的伤口止血,还是抚摸一下后面的包块缓解疼痛。

卫庄剑指钦原,“解药”刚才她出招的同时,还射出了数十支细针,干扰盖聂与惊鲵的对战。

盖聂拔出细针瞧瞧,“小庄,这些是麻沸针,我没中毒”区区麻药,对剑圣屁用也没有,只是,惊鲵顺利带着盒子逃走了。

挥起鲨齿砍下去,这人的成长速度太过惊人,心无旁骛,绝情专注,醉心剑道又毫不避讳人性丑恶,若是从小修习,早是个绝佳对手。

只可惜,她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钦原半躺在地,平静地看着鲨齿落下来,“啊–––––”

插穿的是楞头青的身体,“我把命……还……给……你……”

卫庄大骂废物,立马拔剑,就在这毫厘之间,钦原抱住楞头青倒下的身体顺势一滚,滚到废瓦断木之中,触动机关,“咔”铁条拔地而起,于他们头顶横扣锁上,形成四四方方的囚笼,将他们困在里面。

其实吧,我没那么多时间毁掉整个机关,就是把启动方法改了一下而已。

将楞头青平放在地,他嘴里的血像趵突泉一样不停往外流,“你救了我,但你已经没用了。”

钦原按下另一个机关,刚往下跳,身后的牢笼被鲨齿、渊虹合力劈开,鲨齿的剑气劈在钦原背上,砍得她直接坠入屋子底下的暗河……

半年之期

还来不及调整姿势,背部就遭受重创,身体控制不住地直线下落,奋力抛出钦原剑,扑通一声,掉进冰冷刺骨的河水……

龙修带人在村子外面的河流下游等到寅时,正准备按计划撤退的时候,小新人举着火把兴奋地往河里探,“腰带,腰带!钦原前辈的腰带……”

龙修瞪了小新人一眼,表示鄙视,同时,让五个火把都往河里照。

没有了内力加持,钦原剑就会变成腰带的模样,腰带比人轻,会先浮上水面顺着河流冲出来,如同提示,龙修自然明白钦原就在后面。

“去接应你的是钦原?”彼时,赵高正在练字。

惊鲵得到盒子便日夜兼程赶回了咸阳,呈上盒子的时候,也报告了钦原为给他断后,落到纵横手里的事。

“请大人降罪”惊鲵单膝跪地请罪。

“……”这个赵国的盒子自赵王迁就已消失于世间,如今终于找回,却是以钦原为代价。

她的确已经竭尽全力,可这样的竭尽全力还不足以让她一夜之间成为比肩纵横的高手,她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结果是什么,他比惊鲵更清楚……

“请大人降罪”惊鲵又说了一遍。

赵高表情依然阴冽,却无半点责怪之意,“下去养伤,此事不必再提。”

惊鲵应声退下,赵高看着一池青水,竹简上的字写到一半,没再继续下笔。

独处无声的寂静之间,日复一日的幽深寒凉,有天,撞进来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蜷缩在属于我一个人的世界里瑟瑟发抖,刚开始很不喜欢安静的生活被人打扰,却又莫名其妙的狠不下心将她赶走,随着长久的时光过去,不再理会这无端的介入,对她叨扰已然适从。

某日,耳边突然安宁,偌大的世界又只我一人,孤冷清净,这本就是我的颜色,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却又觉得……多一个人,也不聒噪。

余晖拂过窗沿,药香潜入内息,甘松理气止痛、开郁醒脾,外用祛湿消肿,切碎放在熏炉中,袅袅烟云,弥散于周,内外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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