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团长我的团同人)茉莉心事- 我的团长我的团后续(28)

作者:流川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民国旧影 关键字:主角:死啦死啦(龙文章)、茉莉 ┃ 配角:兽医、迷龙、烦啦、张立宪、袁思龙、张抗美、袁朗 ┃ 其它:人有其魂、人鬼情未了 《我的团长我的团》这部热播的电视剧和同名小说如果曾带给你感动和激情、思考和向往、快乐和忧伤。如果你对小说的结局深感遗憾和心痛,你可以来看看下面发生的故事。下面的这个故事来自于一个的梦境。在无数遍痴迷于团长小,郁闷悲痛之极沉沉睡去之后,在梦中看到、听到、感受到一个与团长有关的离奇故事。点击展开

直到看到车子终于撞上了边上的土丘并熄了火,我才跳下车,跑到车前,指着烦啦的鼻子大骂到:“孟烦了,你给我听着,你就老老实实地放弃抵抗吧!我们大伙儿都在天上看着你呐,不要去做无谓的抵抗,那样将会死得没有任何意义!”

我是如此地激动和怒发冲冠,以至于烦啦一副撞见了鬼的神情对着我说:“你已经死了!不要捣乱!这是我的事情!”

(二)

我们看到烦啦终于放弃了逃跑,也放弃了抵抗,他赶走了狗肉,开始乖乖做起了小雏儿的俘虏。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们这些久经沙场的老炮灰也目瞪口呆。只见那小孩豪气干云地脱下自己的棉袄,扔到了烦啦身上,同时发表着宣言:“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啦!”

然后,这两个解放军,开着吉普,继续地追击着国军的溃兵。那些曾经的我们,不打自溃,稀里哗啦如一江春水。我们惊讶地看着那个小雏儿,手无寸铁,居然也能收降了几百个全副武装的老兵。事实就如同我当初的预言,我们太老,他们太年轻,生有时死有日,年轻总会取代苍老。而此刻,年轻正在取代苍老。

“团长,我现在终于懂得了。当初,在受勋仪式上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为什么要那样做。你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提醒我们,不要来打这样的仗。”克虏伯站在我身边,很认真地看着我,对我说。

“是啊,团长。我们现在明白了你的用心。但是,这代价也……”余治忧伤地说,小何在一边拍了拍他,点了点头。

“唉!啥都别说了,还是看着烦啦吧。这个小娃娃怕是会想不开啊!”这是兽医那担忧的声音。

(三)

那个小雏儿名叫牛腾云,他一面向烦啦做着自我介绍,一面在地上划拉着孟烦了的名字。他还给烦啦带来了热窝头和开水。

当他刚刚离开,烦啦这个想不开的小损人,开始在一捆没打开的铁丝网上拉自己的手腕。我连忙喊到:“迷龙,不辣,你们去抓住他的手,别让他弄伤了自己。小何、小余你们赶快去吸引那个叫牛腾云的,想办法让他过来。其余的弟兄们,跟我一起上噢!”

我们七手八脚地扑向烦啦,也不管有没有用,可必须得尽我们的心。也许是我们的诚心感动了老天爷,牛腾云和他的战友赶了过来,终于将烦啦死死地摁住。后来,烦啦又进行了无数次自杀的尝试,可在我们严密地看守之下,他每一次自杀的企图,都被及时地通知了那位腾云驾雾的牛腾云。所以,最后的烦啦,只能被绑成粽子,被放在驴子拉的拖车上,被拉着行军,被拉着上战场。

我们不敢离开烦啦,在没有看到他彻底想通和彻底平安之前,我们不敢离开他。原来的川军团现在还活在这世上的老人就剩下丧门星、烦啦和阿译。丧门星急流勇退,及时地撤出了这是非之地,现在最让我们放心。阿译长官,我们又始终打听不到他的消息,无法寻觅。只有眼前的烦啦,他的想法最多,心眼儿最密,现在又是被迫成为了解放军,要继续去追击原来的我军。我们真是为他担着心。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脩我甲兵,与子偕行。

第36章

(一)

我们一路跟着烦啦,看到他和他的七连进攻那个永备式炮楼。炮楼里的火力很猛,准得要命的重机枪,还夹着战防炮的射击。那些火力布置得密不透风,高低参差的几层,在堡边的一个散兵工事里,甚至还冒出了一个喷火器。

我们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潮起伏,激动不已,不由得愣愣地回想起了南天门上那难忘的三十八天。还没等我开口,忽然听到小何在喊:“那不是我们在南天门上的打法吗?那个喷火兵的位置和我当初是一模一样。天啊!这是谁在里面指挥啊?一定是我们的熟人,是我们的弟兄!”

我们一面看着那个防守严密的炮楼,一面又回头看着烦啦。看着他泪流满面,奔腾不息,仿佛要把他一生的眼泪都在此刻流尽似的。

烦啦躺在地上,被绑着,咬着牙,流着泪,终于说服了牛腾云,让他去试试看能否劝降对面的守军。当他在两军对峙之间,脱下解放军的棉衣,露出他挂满勋章的国军制服后,他终于能够顺利地走向炮楼。

我们连忙跟着他走向炮楼,然后看着他被几个守军迎了进去,看着他被几个官兵痛揍暴捶,看着他撞开一扇紧闭的房门,看着他向那扇门里喊到:“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就知道是你!王八羔子!”

于是我们看到了阿译。他正坐在床边抱着头哭得歇斯底里。他已经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上校团长了,而且他的下属似乎非常的训练有素、勇敢顽强。

(二)

我们看到了阿译,紧悬着的一颗心才渐渐放下。我们刚才的预感没错,指挥炮楼防守的,确实是和我们同守南天门的同袍,是我们正在寻找的兄弟。但是,我的心中不知道为何已开始担忧起来,隐隐地感到有一丝不安,这种不安来自于哪里我一时也没有想到。后来,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战斗场面,猛然想到,阿译这个做事认真的团长,刚才的抵抗,未免太认真了一点,未免认真得太不合时宜了一点,这正是让我为他担忧的地方。

烦啦还在和阿译谈论着要吃“猪肉白菜炖粉条”,但这话引起了阿译的伤感,他黯然地说:“白菜没有了,劈柴没有了,油盐酱醋都没有了,做不成白菜猪肉炖粉条。我给你吃美国罐头。”

“我在,在这里诺。”不辣在一边轻轻地接着话说,引得兽医一阵叹息。

现在烦啦面前的桌上堆满了美国罐头,有豆子的、猪肉的、牛肉的、水果的,而烦啦在大口地咀嚼,大口吃着罐头。旁边围了一堆阿译的兵,好奇地看着烦啦胸口挂满的勋章,那些曾经的荣誉。

我们看到阿译将一条白被单仍给了他的手下,同时还吩咐到:“待会儿打旗出去时不要垂头丧气,不要乱了编制。我们是打得过的,不打了,骨肉相残没得意思。要是日本人来了,我守到死,我朋友来了,一晚上,足够了。”

烦啦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而阿译只是顺手又开了个罐头,顺手摸了摸烦啦的头,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从他的留声机里又传来了那首《野草闲花逢春生》。

“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

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

是贪点依赖,贪一点儿爱。

旧缘该了难了,换满心哀。

……”

听到这里,我刚才的那丝不安又从心底泛起,我喃喃地对烦啦说:“孟烦了,你这个瘪犊子玩意儿,别光顾着吃啊,你快进去看看吧!他的情绪不对啊!”

我的话还没说完,烦啦已然醒悟过来。只见他跳了起来,推翻桌子,一边喊着:“阿译,不要!”一边撞进门去。

我们看到阿译跪在地上,跪在他的留声机旁,手上拿着一支枪,悲伤地对烦啦说:“你冲上去了,你找到了希望。我又跑了,我没希望……烦啦,我好想他们……我总是做错,我不想再错了。”然后他对着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

阿译的留声机还在嘤嘤地转,还在响着凄迷的歌声:

“……

天给的苦,给的灾,都不怪。

千不该,万不该,芳华怕孤独。

林花儿谢了,连心也埋。

他日春燕归来,身何在?

……”

我们听着这首歌,听着这首他最喜欢的歌。我们想,他是在人世间太孤单了,他想念我们,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

(三)

我带着大伙儿离开了炮楼,在野外找了个清静的地方,然后对兽医说:“兽医,你和五花肉一起到前面去迎迎他,把我们的林副团长接到这里来。这儿清静,待会儿好说说话。”

兽医点了点头,和克虏伯一起离开。我们站在月光下,站在一片树林子边上,默默地等着,谁也没有开口。

也就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他们过来了。兽医和五花肉走在前面,阿译跟在他们后面,他还有点惊疑不定,一路东张西望的。当他看到面前我们这一伙人,尤其是当他看清了我以后,他脸上的惊疑终于变为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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