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同人）欢乐颂之嫖老谭(3)
听说古代的时候，太监有一项十分阴损的技能，能揍人毫发无损脏腑稀碎，也能揍人皮开肉绽不伤脏腑。咳，谭霸霸绝对没有要讽刺唐家长辈的意思，只是当他在夜店里遇见小唐总的时候，他觉得唐家长辈的这项技能肯定是满点的，几天前还躺在地上虚弱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小唐总蹦跶得那叫一生龙活虎。
谭霸霸在光怪陆离里看见小唐总的时候，小唐总也越过人头攒动看见了谭霸霸。
小唐总邪魅一笑，甩了痴缠的小鲜肉，再挥开坐在谭宗明身边的小嫩模，给谭霸霸来了个生猛的沙发咚：“哟，瞧瞧这是谁，这不是咱们晟煊的谭总吗？”
这个时候，小唐总穿着热裤的长腿就分开跪在谭宗明身体两侧，裹着露脐装的小蛮腰距离谭宗明的手掌不足二十公分。谭霸霸仰头看着小唐总贴着OK绷的脸，想起小唐总躲避□□的时候，那杆柔韧的小腰绷出何等难以想象的角度，那张凌厉的小脸又迸发出何等生动炫目的风采，心里忽然有些痒痒。
如果是在床上，在身下，攀升到极致，这杆腰要绷成什么样子，这张脸又会做出什么表情？
于是本来要往外推的手改为朝里搂，谭宗明顺手推舟抚上这把细腰：“你喝醉了，小唐总。”
后面……后面的事情咱们心照不宣。
第6章 6、不吃亏
因为掏光了现金，小唐总不得不在酒店大厅等待自己的司机。
等待的空档，服务生端上一杯现磨的咖啡，小唐总就在咖啡的香气中，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尽管为人低调不出风头，作为商场的传奇人物，谭宗明也是见多识广阅尽千帆的，从他床上滚过去的三线明星十八线嫩模，不够一个团，也有一个加强排，这从其完全能够跟小唐总匹敌的花样百出可见一斑。
不，小唐总抱着宿醉的脑袋，不想承认而又不得不挫败地承认，因为喝得五迷三道的，一开始攒着一股劲斗气虚耗了体力，到最后累得只求睡觉，深谙兵法以逸待劳的谭霸霸甚至更胜一筹。
想起自己到最后为了得到休息都胡说八道了些什么，小唐总觉得头更痛了。
尼玛，都没做个例行检查，也不知道这个谭宗明有没有什么VD、STD、HIV！
在心里低咒着，气急败坏的小唐总完全忘了，作为内地纨绔子弟的领军人物，多次或堂而皇之或隐晦地出现在头版头条上的她，私生活并不比缤纷绚丽的谭霸霸逊色半分。
又想起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现金，想象着谭宗明一觉醒来看见那笔不菲的嫖资，表情该是何等五彩斑斓，小唐总梗在喉头的一口浊气总算吁了出来——嗯，她也没有吃亏。
四十分钟以后，小唐总等到了她的玛莎拉蒂。看了看自己身上褶皱得绝谈不上体面的露脐装和热裤，小唐总把去公司三个字咽下肚子：“回家。”
第7章 7、小包总
小唐总修身养性了一段时间，虽然即时的检测结果均呈阴性，但有一些需要用字母代称的疾病是有潜伏期的，小唐总打算在潜伏期后再进行一次全面检查。
而在潜伏期里修身养性，是对别人负责，更是对自己负责。
虽然一向不对别人负责，但惜命的小唐总对自己十分负责。
“那是谁？”送走客户，小唐总的目光瞄着刚进饭店大厅的男人。
初来乍到的外来户免不了要感受几分地域歧视，即使是财势雄厚的小唐总也不能免俗。上海人骨子里自带的优越排外，让盆地意识的四川人自叹弗如，所以为了打开缺口，小唐总请了个地道的上海人做助理。
助理顺着小唐总的眼神一扫，表情了然：“南通包氏集团副总，包奕凡，人称小包总。”
但凡称呼前面加了状语的，必然有个不加状语的称呼指代着另外的人，包总，小包总，唐总，小唐总。
小唐总惨，她上面不仅有个唐总，还有个唐董，又还有个老唐先生。三座唐姓大山紧箍咒般压在头上，满意了不见甜枣，不满意了就一顿吊打，有的时候还对外开放参观。例如，上次就邀请了谭宗明。
也不知道这位小包总上面又有几尊真神，这样想着，小唐总忍不住多瞧了同病相怜的小包总两眼。
小包总不是小唐总的菜，小唐总的择友标准，年轻，英俊，活力四射的小鲜肉。小包总虽然年轻、英俊、活力四射，但那张胡子拉碴的脸与人们对小鲜肉的定义实在大相径庭。
又但是，修身养性的潜伏期媲美斋戒，小唐总素得太久，遇上发情的公孔雀般随时开着屏散发雄性荷尔蒙的小包总，欣赏不来那张颜，但小唐总十分欣赏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骚劲。
小唐总阴郁了好几天的心情忽然有点拨开云雾的意思，她冲助理弹了弹手指头：“看看跟包氏有没有合适的合作机会，安排个饭局。”
第8章 8、谈合作
小唐总还没等来包氏的合作机会，先等来了晟煊有合作意向的消息。
“谭宗明？”小唐总从文件里抬头。
助理点头，微收的下颌骨多则尖酸少则寒酸，透出上海人恰到好处的矜持：“是的，谭先生的秘书打来电话，邀请唐总明天到谭先生的宅子参加一个金融沙龙，时间和地址已经发进您的邮箱。”
小唐总皱着眉头沉吟，没有说话。
助理便也抿紧了嘴巴，安静等待。
小唐总并不意外晟煊会产生跟她合作的想法，毕竟曾经被晟煊觊觎的美凯现在正牢牢攥在她的手里，但小唐总十分意外晟煊会真的将合作的想法付诸实践。
美凯的研发并不具备独一无二的不可复制性，憋着一口气，换别的公司，也不影响核心技术，不外乎多花一点钱。而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谭霸霸而言，就不是问题。
偏偏谭宗明就是向小唐总递出了橄榄枝，这份豁达，这份承诺了揭过去便真的公事公办的洒脱，出乎了小唐总的意料。如此拿得起放得下，若是不肯应战，倒显得小唐总小家子气了。
小唐总不禁想起，魔都新买的宅子里，送走了谭宗明，唐老先生坐在藤椅里悠闲地品着青川茶：“二子，你年轻气盛，是要吃亏的。有空跟谭宗明学学，我就犯不着大老远的跑来敲打你。”
当时被揍成死狗的小唐总正在气头，躺在地上根本听不进去，一门心思只觉得跟谭宗明的成就差距全来自于年纪。谭宗明什么岁数，她才什么岁数，等她到了谭宗明这样老得掉牙的年纪，何止这种局面？
如今看来，谭宗明似乎的确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小唐总甩了个响指：“告诉谭宗明，我会准时过去。再帮我约体检中心，时间定……后天早上九点。”
“好的，唐总。”助理收了一摞小唐总签完字的文件，出去了。
第9章 9、唐棒槌
花了两小时又二十分钟，司机终于把小唐总送到了邮件上的地址。
虽然小唐总在四川也是土地产权论公顷计算的山大王，但魔都的小别墅就生生被谭宗明同在魔都的宅子给比进了尘埃里去：“谭总住得这么偏，半天时间都浪费在上下班的路上了吧？”
“是，我就是喜欢这里僻静，”态度诚恳，声音低沉，面带微笑，好脾气的谭宗明回答得如此顺理成章，仿佛丝毫没有听出小唐总的话里的暗讽，“沙龙已经开始了，我们进去。”
鸡蛋里挑骨头的小唐总一拳打在棉花上，自讨没趣：“有劳谭总。”
谭宗明迈开长腿，引着小唐总走进宅子：“沙龙的几位固定的参加者，都是上海的朋友，我们定期聚一聚，谈谈对国内外经济形势的看法。小唐总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常来坐坐。”
闻言，小唐总不由得一愣。
任何地方的任何行业都有圈子，上海的金融圈更是自成一体。小唐总虽然之前也拿钱砸来了几个领路人，但她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挫败地承认，在上海这地界，全都不比谭大鳄一句“常来坐坐”管用。
谭宗明二话不说，上来就卖了这么大的人情，到底图什么？
小唐总略一思索就想出来了，图美凯。进入魔都的金融圈，对小唐总是件难事，对谭宗明却不过是说句话的工夫。说句话，就换小唐总在美凯合作的事情上让步，一手漂亮的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