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横滨女王[综](61)
开玩笑,以为我会放过他吗?
你卧底港黑这么多年,不把你扒层皮我还配当港黑Boss吗?
不过说起来,太宰治这两朋友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难搞。一个放弃杀人的昔日第一杀手,另个则是卧底,话说太宰治不会某天突然跑去其他组织吧。话说的话说,此时横滨的各大组织,除却异能特务科以外就是武装侦探社吧,要跑也是往那里跑吧。
“告诉我你的回答,安吾。”我说道。这次我的声音还是挺有威严的。
坂口安吾的身体开始颤抖了。
真是的,我发现自从我成为港黑Boss后,还没用气势呢大家就都吓成一坨,稍微释放点气势对方就抖得和筛子一样,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在憋尿。
对不起我这个形容太不雅了。
过了几秒,也许是更长的时间,坂口安吾抬起头直视了我的眼,他苦笑着说道:“所以从一开始,我的预感就是对的。……在赤司先生的生日舞会上,我就告诉太宰说你很危险,让他不要招惹你。”
“把我招来横滨的可不是太宰,”我微微一笑,“直接原因是中也,但根本原因还是港口黑手党本身。”
“原来如此。”坂口安吾恍然。然后他又低下了头,重新摆出了合格的下属姿态。他谦卑地垂首,说道:“好的,Boss,我会联系青王的。”
“嗯。”我满意地点头,然后冲他笑了笑,“继续当你的双面间谍吧,安吾。我可是很相信你的能力的。”
坂口安吾离开后我看向桌子上的书法作品。
像很多其他文化一样,日本的书道也起源于中国。不过尽管汉字是公元前一世纪就传入了日本,但是书法成为一门独立的艺术时间要晚很多很多。平安时期,涌现了空海、嗟峨天皇和橘逸势三位书法大家,被称为“书法三笔”。
我最熟悉的当然是空海了,首先因为他是被认为振兴日本书法的第一人,而我临摹的帖子也大多是空海的,其次是因为《妖猫传》那个电影……咳。
我的书法在同龄人中只能算是不错,毕竟没有在上面摊太多的时间。迦具都玄示练书法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调节性情、冶心练气,不然以他的性格,感觉东京湾都要被炸好多次的样子。我的目的和他相仿,也是为了陶冶身心,消磨狂躁之气。
俗语有字如其人,我写的书法大开大合,转笔处偶尔也见峻拔秀丽,但更多的是大刀阔斧的气势,和迦具都玄示的有些像,但也不会是尽然的相同。
打一响指让火焰将纸张烧干净,风一吹,灰烬都落在地毯上了,我沉思了几秒,给入江正二拨了电话。几分钟后入江正二看着一地毯的灰欲哭无泪,而我道貌岸然地说道:“交给你了,我亲爱的小正。”
“好、好的Boss.”入江正二捂着自己的肾说道。
02.
夜间我打开卧室的门,然后看到里面一片狼藉。
我看了几秒满地的碎纸屑,然后看着被抓得乱七八糟的床单,沉思了几秒,将窗台上的猫咪拎起来揍了一顿——他丫刚刚还冲我喵喵喵的邀功。
揍完之后我给它喂了猫粮和羊奶,然后默默地将门合上,眼不见为净。
我在走廊里转悠了几秒后毅然决然地向森鸥外居所走去。
外面还下着雨,我懒得撑伞也懒得张开异能,就被雨一路淋着,湿哒哒地敲响了森鸥外的门。森鸥外开门的速度并不快,而且他居然还穿着居家的睡衣,从睡衣领口我能看到里面壮硕的胸肌……每次看到这个总是有种违和感。
肌肉兄贵医生什么的,未免也太违和了吧。
“Boss?”森鸥外挑了下眉。
“我家被内部攻破了,”我说道,“所以我来投靠你一晚。”
“欢迎。”森鸥外给我让开,然后顺便帮我脱掉了满是雨水的外套,他将外套搭在衣架时说道:“刚开门时的样子我还以为我看到了一个失恋来求助的女大学生。”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你会怎么做?”我将头发随意扎起来,进来房间后才感觉湿哒哒的很不舒服。
“趁乱下手。”森鸥外说道。
我站在全身镜前看着自己,白衬衫湿了后很容易透出里面的内衣来,哦还是黑色的,幸亏不是蕾丝的。“可真有你的风格。”我说道,“不过你好像只是说,但从来没这么做过。”
“因为我讲究一击必杀。”森鸥外说,“做好万全准备再做,对方不会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你在这方面比我厉害。”我开始解第一粒扣子了。
森鸥外很坦然地注视着我,很坦然地说道:“是。”
在解到第三粒扣子的时候我停了下来,黑色的内衣已经露出个边了,我扬了下唇,“我去冲个澡,给我拿件衣服。”
“好的。”森鸥外说道。
与森鸥外的对话自然是暗藏玄机,如果说太宰是在不断的试探的话,那么森鸥外的所作所为对我而言就是真正的危险了。
热水流淌过我的身体,我闭上眼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想到。
但是,这样的交锋也挺刺激的。
03.
时间还太早,没有睡意,森鸥外在电脑前整理着文件,我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发现都是各种疑难杂症,感觉无聊,我在书架上拿了本书,就趴在床上开始看书了。
森鸥外看完第一个文件后给我泡了咖啡,外面的雨敲打着玻璃,树叶也哗啦啦得直响,屋内是咖啡香,温暖的灯光,对比之下好像更为惬意。
他看完第二个文件时在唱片机上放了音乐。是巴赫的音乐。
我抬起头说道,“我以前在哪里看到过一句描写,说巴赫的音乐就像荒凉雪原上缓缓盛开的玫瑰。”
“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森鸥外说道。
“那个啊。”我恍然,“说起来那部书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男主不断地和各种女人上丨床,最后他被自己的老婆驯养了。”
“你的描述让我想起了村上春树。”森鸥外说道。
“嗯……说起来村上春树的各种作品好像也是男主和各种女孩子上丨床。”我说道。
“他们写的都是很沉重的作品。”森鸥外说道。
“我不否认。”我说道,“但我觉得也许你不会喜欢?”
“嗯。”森鸥外打字的声音变小了,然后消失,他说:“我的确不喜欢。”
“你对性不感兴趣?”我问。
“是。”森鸥外回答。
我有点意外,也有点好奇——虽然我时常开黄腔,但我很少和人正正经经谈论这种话题,当然也跟没有合适的对象有关。
难道让我和迹部与赤司谈论这个吗……想想就是灾难。
“为什么?”我问。
“饥饿,繁衍的欲望,睡眠……这些都是全然的动物性的行为。”森鸥外说道,“而那些文学作品里所反映的,短暂的欢丨愉与长久的空虚,甚至连短暂的欢丨愉都无法达成——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不断的去追寻,不,那连‘追寻’都称不上。”
我思考了几秒,我明白了森鸥外的意思,然后我说道:“但是还有一种观点,性是水到渠成的,是爱情的升华。”
森鸥外用方才那种相当学术探讨的口吻说道:“我不相信爱情,所以这个说法的前提在我这里就不存在。”
“喔也是。”我点头。
我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坐了起来,顺手捞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问了下个问题:“你有过性丨经历吗?”
“当然。”森鸥外说道。
“倒也是,毕竟你这一大把年纪了。”我点了点头,“我能理解。”
森鸥外看了我一眼,“……我还真是感谢您的理解,Boss.”
我感觉我说错了话,于是我目光漂移了一秒,说道:“我没有过。”
“我想也是。”森鸥外说道:“不过像Boss您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没有过性丨经历还是比较少见的,在我们国家,特别是您还出身于东京。”
“我爸管我管的比较严。”我如实回答,“后来当我开始对异性感兴趣后身边的两个朋友又把所有企图靠近我的男生都吓跑了。”
是的,我说的就是赤司和迹部。
“这样。”森鸥外点头,“可想而知。”
“那你一直都是相当禁丨欲的吗?”我还是很好奇。
“当年,”森鸥外说道,“在老师门下的时候,我和福泽社长,其中一个禁欲,一个私生活开放,你觉得我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