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同人)[神夏]大英之子+番外(18)
圣诞大餐在两兄弟的煎熬之中到来了。
餐桌上,那些俗套的老话题不免被提上来。
“费沃斯以后想做什么呢?”福尔摩斯老夫人问道。她其实看得比谁都清楚,她的三个孩子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头脑,而费沃斯同样如此。
费沃斯看向麦考夫,答道:“是特工也说不定哦。”
“军情六处?”雷斯垂德皱起眉。
费沃斯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是另一种特工。”
从收音机里突然响起的小提琴打断了他们的聊天。
“谁放了音乐吗?”福尔摩斯老夫人问道。
没有人回答,但也同样没有人去关掉它。
餐桌上突然沉寂下来,只有这令人感到异常熟悉的小提琴曲在屋内飘扬。
费沃斯跳下餐桌,取来两把小提琴,他拿着小的拿把,并把大的交给夏洛克。
夏洛克本来并不愿意像个猴子一样表演,但这一次当他听到收音机里的小提琴时,他却什么都没有说,跟着费沃斯一起架起了琴。
三把小提琴很快便完成了同调,夏洛克紧闭着双眼,他的脸色越是演奏越是苍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妙的记忆。
而餐桌上的福尔摩斯老夫人同样不知为何留下了眼泪,被福尔摩斯老先生揽住,一起倾听这熟悉的音乐。
约翰和雷斯垂德隐约觉得有有些不对劲。
直至演奏结束,福尔摩斯夫妇和夏洛克一起含着怒意喊出——
“麦考夫!”
麦考夫还来不及和坑爹的儿子说些什么,就不得不焦头烂额地应付起家人在欧洛斯一事上对他的责备。
“Merry Christmas!”
第9章 番外一 小王子、薛定谔的CP
阅前需知:
1.本番外时间线为2025年,费沃斯25岁。
2.本番外背景麦考夫和费沃斯均已脱离政//府,费沃斯自建特工组织(梗来自《王牌特工》里的King□□an,不综)。
3.这是费沃斯和他薛定谔的CP场合(真不容易啊,终于对得起我的分区了),后续或许会有其他类型的番外,欢迎评论点单。
4.CP有原型,但我魔改了。
5.属性为位高权重的幕//后大佬和叛逆期的小狼狗王子(19岁已成年),无攻受(毕竟就一章),随意嗑,作者无差杂食党。
接受以上内容可以继续阅读了,不喜欢的话也可以直接点想看的番外。接下来预计会写福尔摩斯家的日常片段。
***
一切都糟糕透了。
阿尔伯特那头灿金的、每一根都被好好打理过的发丝,现在黏着泥点般的污渍。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同样溅上脏东西和脚印的白衬衫,花边袖口上精致的袖扣也不翼而飞。手臂上满是通红的擦伤,看起来距离受伤并不久。
看着眼前异国的陌生街道,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朝他投去了异样的目光,生平从未遭受过如此待遇的阿尔伯特绕过这条繁华的街道,向着边上寂静的小巷走去。
他浑身上下都摸索了一遍,却一个子也找不出来。唯一能换点钱的就是他身上这做工名贵的脏衣服,可他现在就像个流浪汉,就算穿着的再珍贵的衣服,又有谁相信呢?
阿尔伯特望着巷口来来往往的行人,让他向这些无法分辨善恶的异邦人借钱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在不久之前,就是这样看似和蔼热情的异邦人洗劫了他,抢走了他的行李,还有他为了离家出走准备的大笔现金,甚至连他的宝石袖口和织金马甲都不曾放过。
但阿尔伯特也很清楚,既然他是离家出走,那他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一切责任。更何况如果这时候回去,刚接到他出走消息的父亲定然会为他狼狈的模样捧腹大笑,甚至找人来记录下他的模样拍成电影或戏剧。
他十足地相信,那位不靠谱的父亲绝对会这么做。
阿尔伯特揉了揉腹部,先前他为了抢回自己的行李和钱包被打了一顿,身无分文的他必须在天黑前弄到点钱,解决住宿和食物问题,最好还能买点药。
这并不是容易的事,却也只能咬牙去做了。
阿尔伯特盯上了那些为游客绘画的街头画家,他自信自己的画技比他们都要出色,但没有人愿意租借自己的画具、颜料和客人。
被街头画家们排挤的阿尔伯特不得不转战目标,也许那些街头演奏家愿意在劳累的时候把乐器租借他几分钟?他相信自己的演奏水准足以赚取一笔能够支付租金的表演费,还能聚拢一些人气。
他开始寻找目标,刚才一些尖酸刻薄的街头画家们让他总结出了经验,他需要找看起来好说话家伙,最好不是本地人。
他在中心喷泉前见到了那个人。
只第一眼阿尔伯特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个好说话的人,然而阿尔伯特的视线无法从正在演奏的那人身上挪开。
那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马甲,仰头拉着小提琴,阳光撒在他黑色的发丝上,撒在的他身后的水花上,彩虹和白鸽是衬托他的背景,不远处大教堂的尖顶更是为他镀上一层神圣感。
阿尔伯特学过一些摄影,此时此刻,他眼中看到的景象仿佛就是拿着摄像机对焦后拍出来的画面。
黄金比例的构图,远近景虚化,所有的对焦都在他一人,完美到让人忍不住忍下快门键的光线。
就好像这个世界中只能看到他一人,至少在此刻的阿尔伯特眼中就是如此。
更加绝妙的,是演奏者身上高傲的气质。
他明明冷得像个冰块一样刺骨,而阳光却无比宠爱着他,照得他熠熠生辉。
这种冷与暖的交//融感让人想要接近,却又不敢靠近。
围观的人稀稀疏疏,更多的则是悄悄打量着他的人。
他看了过来。灰色的眼眸在光芒的照射下显得清澈透亮,像冰面一样反射着光。
阿尔伯特心头一跳。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跟前,阿尔伯特和他的父亲一样喜好艺术,这让他在第一眼就已经对眼前的人深深着迷。他忘了先前狼狈的挨揍,忘了自己此时滑稽的模样,他迫不及待的想与这位光明的宠儿共同演奏。
艺术家推崇缪斯,阿尔伯特也是如此,如果不是为了避免打扰这一曲精彩绝伦的演奏,他肯定会发挥自己这么多年的所学,搜肠刮肚用一切美好的词去赞颂他的阿波罗。①
一曲终了,演奏者刚刚放下琴与琴弦,阿尔伯特便凑上前,天蓝的眼中带着难以按捺的激动,“你好,我是阿尔伯特……”见到演奏者看过来,他的舌头就好似打了结,一阵手足无措。
“我是费沃斯。”费沃斯的回复安抚了他。
阿尔伯特眼睛一亮,“‘福珀斯·阿波罗’?再没有比这更适合你的名字了,我喜欢你的演奏……”他热情且喋喋不休地叙述着。
费沃斯蹙起眉头,有些不耐烦。
阿尔伯特立刻打住,老老实实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并说道:“我为你谱了一章曲。”
在得到费沃斯的许可之后,他接过小提琴架在肩上,深吸一口气,看着费沃斯开始拉动琴弦。
起头的是一段舒缓的旋律,忽然,旋律变得激昂起来,高高低低抑扬顿挫地交织着,就像是心脏被操纵着跃动一样。
听得出来确实是临时作曲,技法虽然高超,曲调之中却有些小问题。
阿尔伯特的演奏没有那种生人勿进的气场,他有着纯正的金发碧眼,虽然此时一身狼狈,却难掩他亲和但高贵的气质。早已关注着这一块的路人们没有被他身上的脏污吓跑,而是相继围了过来,并在地上的琴盒中留下一定的金钱。
除了还不完美的原创曲之后,他又拉两首名曲才放下琴,在感谢路人们之后,他将所有的目光都投注于费沃斯身上。
费沃斯敏锐的观察力能让他轻而易举地从阿尔伯特的呼吸、颈动脉和前胸的起伏判断出他的心脏正在猛烈跳动着,这种剧烈已经超出了正常的演奏后状态了。
如果不是这位小王子心肺功能不好,那就是先前遭遇抢劫的时候遗留下来的问题了,显然,他需要一个身体检查。
正在意大利度假的费沃斯前不久接到了自己那位一年也见不到几次的父亲的电话。电话中,他的父亲麦考夫希望费沃斯能帮他照顾一下老朋友②离家出走的小孙子。那位小孙子正是以游玩名义来到意大利后,甩掉保镖,又取掉定位芯片离家出走的阿尔伯特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