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我在红楼练小号(117)
送走婚后也掉了不少节操的黛玉,苏卉抱着小灵灵在系统里给自己定了十二种点心,外加五种奶茶,总共花掉四块钱。
怀孕就是苏卉放飞自我的最大理由。点心奶茶买下来她一一摆在自己眼前,然后……开吃!
苏卉本来不怎么爱吃甜,这次算是破了自己曾经的记录,有三块点心吃掉了一半,剩下的都挖了两三勺子,奶茶也喝掉了三分之一到一口不等……
嗯……看着依旧摆满大桌子的点心饮料,苏卉果断用刀给每样点心都切下一半,在放回原包装盒里——这是给一会儿回家的老公留着的,剩下的……全归小灵灵了。
于是贺启楼回来的时候,就见他仙子姐姐抱着正舔小爪爪的大猫,眨巴着眼睛冲他笑。贺启楼整个心立时全化成了水。
他在原地蹦了几下,又使劲儿搓了搓自己的脸自己的手,才上前求抱,“媳妇想你。”
他好像就出门了半天?
不过老公求抱,苏卉十分给面子地腾出手来,一把拖住老公俊俏的脸蛋搓起来看……怎么揉搓小灵灵的围脖就怎么揉搓老公的下巴。
她边搓边道:“胡子刮得好干净,手感好好哦。”见丈夫眯了眼睛,她往桌子上点心那边努嘴,“给你留着的。”
仙子姐姐嫁过来……贺启楼自觉长了好多见识:刚才进门就见到桌上这一堆新鲜物什,知道是给自己留着的,但不会主动厚着脸皮问。
贺启楼跟苏卉口味偏好如出一辙,都爱咸辣口儿,不过他比苏卉对甜食的耐受力高不少,胃口也好上不好。
十二种点心每种都半份,贺启楼能一口气全都吃完,抹抹嘴,还能调侃一下未出生的孩子,“一定是这小东西贪嘴了。”
苏卉搓着小灵灵的脑袋点头,“确实都怪他,平素我才不舍得费力气弄这些吃。旁的……倒也罢了,我就是嫌弃吃多了长肉。”
贺启楼求生欲早就被锻炼了出来,“姐姐太瘦了,就算胖了也是瘦。”
苏卉微微一笑,抬手抹掉贺启楼嘴角的奶油:甜死你吧。
贺启楼抓住这只手,低头就亲了一下。二人良久对视,彼此的眼神都快能齁死人了。
小灵灵则盯着桌上剩下的奶茶——全是带奶盖的那种,尾巴轻轻敲了敲苏卉的手腕。
苏卉无奈道:“都归你!”一个能量生物究竟是怎么成为一只纯种吃货的?她本人明明没有特别爱吃……
小灵灵自行扫尾,贺启楼则拉着苏卉的手,柔声道,“原本我该过几天就回西北大营去。今儿正好伯王入宫,听说我在兵部,就召我面君一块说说话。陛下听说你有孕,便让人预备赏赐,还特许我初夏在启程。到了初秋若无战事,让我提早回来陪你。”说着自己也笑,“姐姐的神仙手段,让陛下和王爷心甘情愿地给咱们搞特殊。”
他话里提到的“伯王”说的自然是义忠王。
苏卉笑道:“我是大夫嘛。不过,”她话锋一转,“伯王出门居然都不提前给我打招呼?胆子不小啊。跟父王说一声,咱们得找上门讨说法去了!”
贺启楼当然说好,他先打发了个心腹跑去义忠王府报信,自己则陪着媳妇一起坐马车慢行前去王府。
义忠王妃听说贺启楼与苏卉夫妻俩上门,她迭声吩咐“快请”,让儿子和儿媳妇一起到二门迎接——南安王世子夫妇的马车可以直接进义忠王府大门,小夫妻俩下了马车可以腿儿着或者坐轿子直达王府内院正房。
苏卉下马车,都是贺启楼抱下来的。双脚落地,苏卉一扭头,就见到贺甯夫妇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这点小事她怎么会尴尬,“听说伯王今天进宫面君,还和陛下说了好一会儿话?”
义忠王回府来就瘫床上了,一边倒气喘息,一边交代,“见着楼哥儿了,”后来更断断续续道,“楼哥儿媳妇一会儿就得登门问罪。”
贺甯回想起他爹的“壮举”,深觉老师兼弟妹来得正好,“都呼哧乱喘来……”他胳膊被媳妇一拉,顺着媳妇手指方向看去,只见素来爱穿带跟鞋的苏卉今天换了一双纯平底。
贺甯他媳妇生怕丈夫粗心瞧不出差别,还特地低声提醒,“平底儿!”
贺甯情商不行不代表智商也会是硬伤,他立即道,“恭喜啊。”
苏卉点了点头。
贺启楼从马车上亲自拿了媳妇看诊治病的小箱子,拎稳在手里才转过头,顺手扶住他媳妇,“看你行动。”
贺甯听懂了好哥们的弦外之音,登时脸皮微红——他是替他爹尴尬。
苏卉摆了摆手,为贺甯开脱,“他爹非要出门,能是他拦得住的?”
贺启楼也就不说话了。
贺甯也不为自己辩解,拉住他媳妇的手,在前引路。
话说两对小夫妻说着话,一直踏进义忠王夫妇的日常起居的正院。苏卉的心情还算不错,直到她一眼瞧见义忠王那仿佛随时要当场去世的脸色,她也是无语凝噎了。
义忠王妃比儿媳妇更心细些,见苏卉踩着平底鞋进门,也扭过头对着已经眼花的丈夫道,“楼哥儿媳妇有了,挺着肚子来给你看病。”
义忠王一听努力道:“又给楼哥儿媳妇添麻烦了……我这个做伯父的……甚是过意不去,你有什么要……”
断断续续说到这里,苏卉开口打断了他,“伯王,您若是真心疼我,就珍惜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她一努嘴,“赶紧躺平了。”
待侄儿媳妇把自己露在衣裳外边的地方,还有胸口,全都扎满了金针,义忠王只养了约莫半柱香的神,他自觉那股子心气已经提起来,而且从头到脚都涌动着热流。
底气上来,义忠王也不呼哧乱喘,他望着苏卉,声音却极低,“楼哥儿媳妇,你以前在上边……也是这样说话的?”
看看自己的存款,还有五皇子与贺甯如今极为丰厚的课时费,她还有什么不敢应的?
苏卉轻描淡写道:“是啊。”说着,又在义忠王眉心补了一针,找义忠王妃要笔墨纸砚,“得换个方子,一天两剂,起码五天不许出门!”
义忠王五官一抽,再睁眼双目晶亮,“我若是在这五天里不得已再出门……”他给了王府和儿子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此时儿媳妇已经拿了方子亲自去指挥心腹熬药了,“有碍寿数不成?”
苏卉轻声道:“影响不大,只要别作,但伯王你这是在为难我!我怀孕了,天天让我挺着肚子来给你施针,改动方子,你的良心会不会痛!”
义忠王大笑,笑得身上密密麻麻的金针都一通乱颤。
义忠王妃拍了下丈夫的手背,也忍俊不禁。
其实义忠王一家子对苏卉并非凡人,也早有猜测——对待凡人小辈是一个态度,对待手段玄妙身份不可说的小辈自然是另一个态度。
此时贺启楼也含笑上前给苏卉揉捻起了肩膀。
约莫两刻钟之后,苏卉为义忠王收针,预备起身的时候,正巧四下无人——贺甯拉着贺启楼在外间闲话,而王妃则和她儿媳妇一起去库房给苏卉挑礼物,义忠王忽然低声又问,“天命所归?”
苏卉并不正面回答,“您和陛下都一样,问问自己的心,但求无愧于心便是。”
她的本意是不用再顾忌太上皇……
依照苏卉的判断,太上皇清醒的时候已然不太多了,再姑息下去,他身边牛鬼蛇神会发挥出真正大搅屎棍的力量……无论百官还是百姓,包括陛下和你兄弟俩,又有谁是真正经得住狂风暴雨一般的折腾?须知太上皇如今身边聚集的那批人为达目的相当不择手段……就算你们这对至尊兄弟能及时压制住,总有乱局要收拾。
义忠王笑了笑,“受教。楼哥儿媳妇,你这话我会说过皇帝听一听。”
苏卉点了点头,亦笑,“您瞧着办呗。”
话说苏卉与贺启楼一起坐上马车,她忽然收到了系统提示:一千块进账。苏卉十分惊讶,“这是哪儿来的?”
小灵灵从她脚边立起身子,一爪子按上苏卉的手,“主人你也不想想你刚刚教了谁,顺带着间接又教了谁?”
苏卉一怔,旋即就回过味儿,“这哥俩打算动手了?所以……是我刚刚那番话给他们的勇气不成?”
小灵灵认真点了头,“对啊。”
苏卉沉默了一下,对小灵灵假装不满,“有这种机会为什么不提前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