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敛财人生之新征程(648)

李昭不由的哈哈大笑,一时间竟是想起小时候的事。

笑完了,两人对视一眼。

是啊!曾经那么单纯,那么好过。是什么叫彼此走到这一步的。

许时念先打破尴尬,“我们给金老二写封信好不好,叫他好好打仗。等他回来,叫他做武安侯好了……”

李昭先是笑,继而看向许时念。两人再次对视,却心有灵犀:收买人心!修复关系。

他点点头,“好!写信给他。我说你写……”

“不要……”许时念摇头,“我不爱写字,我给你研磨,你写……”

要写这封信有点,对李昭来说有点艰难。心里千言万语,提笔却有千金重。那边许时念磨了墨之后,就一副困的不得了的样子倒在边上了。等李昭写好再看,人已经睡着了。

外面雨打芭蕉,清晰的传了过来。太监不知道第几次探头朝里面看,李昭招手叫进来,将桌子撤了,看了看皇后,“外面雨大?”

是!雨挺大的。

那就让她留着吧。

夫妻二人和衣而眠,难得的一室安宁。

英姐儿从文氏那里出来的时候,雨正大呢。文氏对着二舅的画像能看一晚上,今晚上,她是二舅的妻子,不是什么贵妃。她不会见任何人的。

正殿里,烛火灭了。太监宫娥都在外面等着呢,她走过去,能听到一面发出的似有似无的声音,还有太监提着热水在边上等着了。太监很尴尬,小声道:“陛下歇了,皇后今儿不回,请大小姐回吧。奴婢叫人送送您。”

英姐儿一脸懵懂的应着,带着阿丑就往回走。

回去的时候,徐醇还在等着。

英姐儿点了点头,直接就往她的房间去了。

徐醇便知道,成了!她顺利的留下了。

留下吗?

许时念受不了的。她悄悄的给鼻子塞上棉花,然后将腰上的香囊瞧瞧的放在枕边。不大工夫,李昭就睡沉了。睡的特别沉。

她这才起身,褪了他的衣服,散了他的头发,然后发出几声含含糊糊的声音了。大概持续了一刻钟,她将衣服脱了,披头散发的喊外面,“水!”

她去洗漱了,李昭睡的昏沉。太监进去看了看,也不敢打搅。

然后皇后洗漱完出来,看看偏殿还亮着的灯,“本宫就不留了,叫陛下歇着。别声张,省的贵妃再跟陛下闹……懂吗?”

众人低头,面上不敢违逆。

负责帝王起居注的,忠诚的记下了今儿的事。然后许时念走的更放心了。

这件事,水过无痕,第二天文氏也知道了,但也不曾往心里去。

这两天的心神不宁,怎么也压不住想边关的事,想丈夫的事。久违的针线活被他重新拿起来,别的都罢了,该给他做双鞋了。

“舒服!”金老二叹气,“谁做的都不如家里给准备的舒服。”

他先打开了箱子,一看之下就试穿了,这会子跺着脚,左右的端详,一脸的满意。

正美呢,门猛的从外面被推开,带着面具的李弩急匆匆的进来。

“大人……”李弩急切的喊了一声。

“叫师傅。”金老二恼道,“白眼狼,少教你了?”

李弩将门一把给关上,“您看看,这是我收到的家书。”

家书怎么了?还是我转交给你的?

“说什么了?”金老二一边把新鞋往下脱,一边问道。

李弩将信递过去,“您再看看……”

看了!零七八碎的,是四弟妹写给这小子的。

“可师娘不是个这么细碎的人。”李弩说着,就点了点信,“这是一封密信。早前分开的时候,师父就定了一套通信的法子。”说着,就将怀里的论语拿出来,“您数每个字的比划,然后减去九……再乘以三……”

计算了一遍之后,对照的找出相应的字,凑在一起果然很通顺。

原来,话写的细碎,是为了暗藏的话通顺的。

金老二再翻出自己的家书,怪不得法子都试了,什么都没藏着。也是,往常用的法子,是过不了许时忠的眼的。倒是给李弩的传信方式很好用。哪怕是不把信件捎来,只捎带口信,想传递的消息也能传到。

看了密信,金仲威将棉鞋拿出来,右脚的那支,拆开一条不显眼的黑线,果然就有东西掉了出来。而那双靴子,看着并没有破,是个很自然的褶皱。另一只鞋子上也有,倒像是特意留出来的。

名单很重要,可这传递消息的方法更实用。

他郑重的看李弩:“你可看了,他们舍不得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李弩笃定的很,“但您答应我的,也一定要做到。”

好小子!

“放心,只要做到了,你跟璇姐儿的事,我亲自跟你师父去提。”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于是,银州城郊,一个明显是异族人的人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刺杀,尸体被拖进了密林里喂了野兽……

“啊——”璇姐儿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满身的大汗。

久儿还在看书,她被惊的急忙撩开床帐去看,之间璇姐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怎么了?做噩梦了!”

璇姐儿点头,“梦见李弩被狼围住了……狼一扑过去,我被吓醒了!”

“怎么梦见他了?”久儿说着,就去倒热水,浸湿了帕子,“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擦。”

“我自己行。”璇姐儿伸手接帕子。久儿躲了一下,“后背你也够不着呀。”

璇姐儿便不动了,“是不是辽东要打仗了,我心里老挂着这事呢。”

“嗯!许是的。”久儿就道,“他能长大,见过的人,遇到的事,比狼狠多了。你还担心他被狼吃了?”

璇姐儿不好意思的笑,“那倒也是。”

久儿给她擦了,又开箱子取了干净的里衣给她换了,连被褥一起给换了,“要是担心打仗,明儿问问娘……”

“仗总要打的……”璇姐儿就道:“……我攒的银钱呢,皇后不是说要募集银钱吗?把月例银子明儿送到募集处吧……”

“好!”久儿就道,“今儿二姐还说,我们都是辽东人。眼看战火要起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呢。想把银钱托付给族里,请忠二爷他们帮着建个善堂,收容老弱妇孺……之前在徐家不是得了不少金子嘛,就用那个钱……”

这是好事啊!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谋划着善堂的事。

善堂的事到底是以另一种形式叫这几个孩子办成了。林雨桐知道的时候亲自给老家写了信,叫镖局帮着把东西捎带回去。

东西还在半路上呢,半夜里,京城的大门再一次打开了。

边关的战事燃起了。

而此时,英姐儿接到消息,李奴儿死了!

死了!

英姐儿笑了一下,死的好!死了就无后顾之忧了!

一时间,她志得意满,等着宫里的消息。

时间一晃一个月了,皇后的小日子没来。太医院请了太医给把脉,没有其他症状,这应该就是……就是有喜的征兆。脉象微弱,但似有似无的还是能把出来的。

至于怀孕多久了,太医们不敢断言。对判断月份这种事,很少有太医给出非常确定的判断。况且,时日尚欠,是不是真的有孕还得等等。

在宫里当差的事谨慎惯了的,有些诊出有孕的,在不知道宫里的情况,不知道皇上和皇后的真实情况的前提下,都不敢说诊出有孕了,只说还得看看。

有那消息灵通的,只说疑似有孕。还得再看看!

于是,大家就都知道,皇后有孕了!

“有孕了?”李昭看向文氏,以确定消息。

文氏看他:“有孕了?”

李昭的面色就难看起来,“怎么有孕的?”

文氏看边上的太监。太监噗通一声就跪下,头磕的梆梆的,将那天晚上的事说了。

李昭皱眉,没有印象啊:“我是真没有印象了。”

喝了几杯酒的原因?

可睡下的时候明明是清醒的,跟宜安写信的时候脑子也很清楚。写了一个多时辰的信,酒劲还没过去?竟然还被酒给乱了性!

这不对!

文氏能气死:“……不对!你能说不对吗?你怎么能叫她留下过夜!”

多了个孩子,这就是变数!

李昭冷着脸:“宣旨,朕要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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