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同人)我在书中建皇朝+番外(124)
林禹州将辽使的资料递给曾布父子,他们一个是中枢宰执,一个是开封府尹,都是要跟对方直接打交道的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曾布看完资料沉声说道:“夏辽之间肯定有了机密协议,辽军陈兵边界,其心可诛。”
曾纡皱眉:“臣在意的是南仙公主口中的计划,大宋正处于推行新法的紧要关头,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轻忽大意。”
同曾布一起来大书房议事的还有徽猷阁直学士兼礼部尚书韩纯彦,他听完曾纡的话后,开口道:“辽亡我大宋之心不死,加上李乾顺那狼子野心之辈在后方蹿火,此番使臣前来,若不达目的,定不会善罢甘休。”
所谓的目的为何大家心知肚明,首当其冲的便是宋夏议和,辽国甚至可能逼迫大宋归还西夏国土,增加岁币等等,然而这些要求林禹州会答应吗?
大宋的确需要安稳的环境休养生息,但这份安稳绝不是用隐忍退让换来的。林禹州的手指在桌案上画了一把木仓的形状出来,火器才是大宋国防最强大的倚仗。
“接待辽国使臣的事情交由礼部负责,开封府协助,边境情况枢密院要密切关注,辽军有任何异动都需要上报。”
曾布,曾纡,韩纯彦,躬身领命。
三人走后,书房安静下来,林禹州从内府空间拿出一叠火器图纸,这些图纸为季朝的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也要在大宋发光发热了。
火药在大宋朝已经运用于战争,火统,火炮,霹雳弹都在战场上出现过,不过此时制作火器的手法相当粗糙,使用不当便会伤及自身,所以热武器并没有代替冷兵器。不过有了林禹州手中的图纸,这些问题就能迎刃而解。火器将是大宋破局的关键。
将图纸按照难易程度整理好,林禹州叫来童成,“传朕旨意,从工部调遣一部分擅长火器制作的匠人去禁军,朕有要用。”
童成颔首:“遵旨。”
在他将要退下之时,林禹州补充了一句:“悄悄的,此事不宜声张。”
“奴婢明白了。”
童成离开之后,林禹州起身站到大宋地图前。宋朝强干弱枝,禁军越来越强,但地方厢军却依旧孱弱,辽国屯兵边境,少不得要调禁军前去支援。
中央禁军调动牵一发而动全身,辽国使臣里有一位辽国公主,她肯定不是来参观大宋的,他们的计划什么?李乾顺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来大宋了吗?
林禹州在白纸上写上呼延灼,关胜,秦明,黄信,还有那位才从老家归来的禁军金木仓班教头徐宁的名字,然后将这些名字剪下来贴到宋辽边境防线上。
大宋不缺兵却很缺领兵的将领,这几人是原著中带兵比较厉害的。林禹州捏了捏眉心,鲁智深,武松等人的身手很好,打架能以一敌十,可打仗需要的是指挥调度,他们能做冲锋陷阵的猛将,却不能做运筹帷幄的将军。
林禹州在西夏地图上画了一个叉,又在女真族的领地上画了一个圆,然后将笔杆钉在辽国都城的名字之上。
国与国之间的博弈,从来都是利益交换,而利益交换也是最不牢靠的。
第101章 水浒闯一闯(24)
季盛彦护送着辽国使臣到达东京之时, 中秋节已经过三天,若他快马加鞭一人先行,还来得及在节日当天赶到林禹州身边, 奈何他身边跟着四个辽人,其中还有一个特别招人烦的辽国公主,这便耽误了行程。
离东京越近, 坡里括等人便越安静,从一开始的趾高气昂变成如今这幅规规矩矩的模样, 大宋展现出来的强盛之景,将坡里括他们深深地震慑住了。
宽广平坦的官道, 除了给商旅带来方便之外, 特意开辟的跑马道,还给行军打仗提供了方便。开封府面积扩大两倍不止, 新建的城墙坚固牢靠,守城官兵面覆黑色铠甲,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给过往的行人来带了莫大压力。
入城之后, 统一的建筑给人强大的视觉冲击, 琳琅满目的商品更是向世人展示着东京的繁华与富有。
礼部官员在韩纯彦的带领下与季盛彦做了交接, 开封府衙役乔装成小厮,帮着将使臣的行李运到驿馆之中。
耶律南想找机会与季盛彦攀谈, 可惜对方丝毫没有理会。
季盛彦将马匹交给太尉府小厮之后, 便迈步朝皇宫方向疾驰而去。
延福宫大书房, 林禹州打发走了发愤学习的赵桓, 等着童成将季盛彦请过来。他也没等多久,就听见了对方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季盛彦走进书房时,看见的便是林禹州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的样子,他撑着头,手里拿着一本书,摆出一副似看非看的模样。
童成见状很识趣地退了下去,离开时,还将大书房内的宫女和黄门都带走了。
林禹州丢下手里的书,看着季盛彦冷笑道:“一路行来有美人相伴,太尉大人恐怕乐不思蜀了吧?”
季盛彦挑起一边眉头,他很少见到林禹州这种模样,说实话,很让人心动。
林禹州见季盛彦想要坐到他身边,抬脚便踢,“说说那辽国公主的模样吧,也让我瞻仰瞻仰。”
季盛彦一把抓住林禹州的腿,旋身坐下之后,将他的腿放到自己膝盖上,顺手还捏了捏他的腿肚子上的肉,“你若是生气,杀了她如何?”
林禹州又踢了季盛彦一下,“你舍得?”
季盛彦脱下林禹州的靴子,翻身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低语道:“我只舍不得你。”
噫!林禹州打了个冷战,这种调情还是不要了吧?有点儿恶心。
季盛彦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低头吻住林禹州的唇。
很久之后,两人才分开,季盛彦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喟叹,他一边捏着林禹州的耳垂,一边褪去了他的上衣……
夫夫两人多月未见,自然是干柴烈火,直到月上中天,一场飨宴才结束。
林禹州被季盛彦抱到书房偏厅的卧榻上,他被折腾地四肢酸软,实在是没有一点儿力气了,只能哼哼唧唧道:“揉一下,腰酸。”
季盛彦嘴角的笑一直没有消下去,他听了这话,便将手放到林禹州腰上,运转灵力轻轻揉捏起来。
揉着揉着,味道就变了,林禹州心底一颤,赶紧抓住他那不规矩的手:“别过分啊,我累了。”
季盛彦轻笑出声,他解了衣衫躺在榻上,将林禹州拢在怀里,亲了一下他的眼睛:“睡吧,不闹你了。”
事实说明,男人的嘴,那说的都是假话,说不闹,其实就是狠狠地闹。反正林禹州后半夜跟咸鱼一样,被季盛彦翻面折腾,要不是他也有灵力支撑,老腰肯定就没有了。
胡天胡地一整夜,林禹州真是被折腾怕了,他虽然有爽到,但是架不住伴侣太强,好容易等天亮了,他便很无情地将季盛彦踢下了卧榻。
辽国来使,大宋于情于理都得设宴款待一番。礼部早几日便将宴席的日期和规程呈递给林禹州,他看完后,略改了几笔,就让礼部照办了。
八月二十五晚间,升平楼点起了灯火,宫女和小黄门将大殿布置好后,官员们陆陆续续就位,等所有人到齐,大殿上响起了丝竹管弦之声。
辽国使臣坐在大殿右侧,坡里括的脸色相当难看。他曾出使过大宋,那时候道君皇帝是在紫宸殿接待的他,宴席规模非常之大,而如今却是在升平楼,来的朝臣也才这么些人,这说明什么?说明大宋不再将他放在眼里。
“咔嚓。”坡里括一个用力,将桌案上的酒杯捏碎了,他左手边,已恢复女装的耶律南仙瞥了他一眼。
坡里括冷哼一声,眼神幽幽地盯着对面独自喝酒的季盛彦。
“皇上驾到!”
童成的声音响起,管乐之声暂停,众臣恭贺皇上的到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众人行礼之时,坡里括似是没看到,他依旧大咧咧地坐在位置上。
林禹州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天子的威压朝着坡里括冲击而去,凛冽森冷的气息将坡里括紧紧地笼罩住,让他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冷汗一滴一滴地冒了出来,坡里括咬着牙齿苦苦支撑着,他的牙根骨咬的发疼,口中漫出了血腥味,可那股气息并没有消失,反而像是要渗透进他的骨髓中,让他全身发冷。
“砰!”坡里括猛地跪在地上,他颤颤巍巍地开口道:“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