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如果我未曾到过岩石故居[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17)
他感觉到一支温暖干燥的小手拿起自己的手放在怀里,他有些后悔,白天手上沾染的那些污秽还没来得及擦干净。
对女孩的思念最终还是战胜了本能怯懦的抽离,阿布拉克萨斯的身体疼痛难忍,但这并不妨碍他沉浸在此时此刻难得的温暖。
许是玛蒂达感受到了他的痛苦,阿布拉克萨斯感觉到小孩儿的额头慢慢向他的脸颊靠近,近在咫尺的呼吸交错,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
小孩儿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我,我是要看看您还发烧吗?”
阿布拉克萨斯一下就笑了,他一把把小孩抱到床上,格兰芬多特制的真丝袍子搭在男人的手臂上,阿布拉克萨斯的心里突然感觉痒痒的。
夹杂些许侵占意味的魔压悄悄绕到怀中人的背后,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了玛蒂达的全身。马尔福先生带着笑意的眸子越来越近,玛蒂达突然捂住了嘴巴。
“先生,我还没刷牙。”小孩撒娇的话语几乎类似呜咽。
“谁说要吻你了,小自作多情的。”阿布拉克萨斯抱着小孩的胳膊紧了紧,哑着嗓子反驳。
“哦。”小孩的脸似乎更红了,她有些懊恼地放下手,似乎真的很抱歉自己一不小心暴露的内心。
阿布拉克萨斯没再错失机会,他的右手穿过女孩浓密的黑色卷发,压着小孩儿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
布莱克家惯有的冷色眼眸泛着迷离,阿布拉克萨斯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斯普劳特教没教过你怎么种尖叫娃娃花?”
“没,好像还没吧。”
“要不要我先带你预习一下?”
“预习?”
“怎么预习呀?”
“首先,用你的魔力触碰娃娃花的全身……”
“第二步要打开它含苞待放的花蕾……”
“别……”
“最后呀,就可以享用果实……”
玛蒂达是在马尔福先生的怀里醒来的,窗外的星星还没沉没到海里,她穿着睡衣站在石头屋门前。
那是个不太好的梦,梦里从她五岁就消失不见的母亲指着她的鼻子,“你爸爸现在还生死未卜,你怎么有资格在这里寻欢?”
快乐有罪。
真希望八月末的时候没有人叫我醒来。
距离邓布利多的约定还有九小时。玛蒂达捧了点儿苦涩的海水拍在脸上,幻影移行回到了霍格沃茨的密道。
几乎是小孩离开的那一瞬间,阿布拉克萨斯在昏暗的屋子里睁开眼。
从巴格曼那收刮来的预言球还闪着微光,阿布拉克萨斯偏过脸试图捕捉着其中零零碎碎的画面,直到它定格到某一次食死徒会议,黑魔王坐在主位上,布莱克家的大女儿贝拉被乌姆里奇生拉硬扯地拎到绞架上,小孩儿突然从奥赖恩身后冲出来,挡在贝拉身前。
是我干的。
阿布拉克萨斯盯着画面中小孩儿清晰的口形,猛地把水晶球丢进废纸篓里。
校长办公室常年都是那个状态。
玛蒂达老老实实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空气中弥漫着的蜜香味儿似乎宣判了她此刻的未来。
她隐隐约约有了一个决定,对此时的局面,对每个人都好。邓布利多肯定也有这方面的意思。
破破烂烂的分院帽就堆在柜子顶上,“我还是格兰芬多吗?”玛蒂达喃喃道。
“你一直都是。”
分院帽毫无征兆地开口回答。
话音未落,邓布利多从门外走了进来。玛蒂达立刻站起身,迎上老校长复杂的目光。
“坐下吧孩子。”邓布利多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我有事和你说。”
“我爸出事儿了?”玛蒂达的脸上突然扬起大大的笑容。
邓布利多手上的动作顿了一瞬,担忧的目光望着小布莱克的脸。
“我能想到的最糟糕的事儿。”玛蒂达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心里反而升起了一种诡异的“尘埃落定”的感觉。“桌上放的是我爸的遗嘱么?”她想从邓布利多手里抽出最上面的那张纸,但没成功。
“遗嘱都不让我看?”玛蒂达一下子笑了,“我一直不明白,本来你和格林德沃决斗一场就可以解决的事儿,为什么搞得那么复杂?”
“我一定会迎战的,但伦敦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格林德沃。”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他从袍子里抽出一支钢笔,开始处理这段时间积压的事物。“阿尔法德现在被德国方面软禁了,情况不太乐观。”
“我一直认可你是个能主事儿的孩子,就算不像小天狼星那么纯粹。”邓布利多难得用了几分真诚的口气,锐利的蓝眼睛透过镜片直视着小布莱克惨白的脸,“你或许能猜到我的意思。我从不强求你加入凤凰社,但如果你同意合作,我们可以双赢。”
“不就是加入食死徒做间谍么?”玛蒂达的脸上带着几分傲然地神色,瘦弱的身躯直挺挺地站在邓布利多对面,“立誓吧。”
就算不在乎伦敦城里所有麻瓜的死活,也该在乎在乎那个独自把她养大的父亲,和那个好不容易试探出真心的马尔福。
对吧?梅林。
魂魄
之后的几天,玛蒂达依旧是听课、吃饭、睡觉,偶尔失眠时去塔楼抓一抓夜游的情侣。
卢修斯那天的话基本上就是伏地魔的意思。既然如此,她要做的就只有等待。
没什么好难过的,只是顺遂命运。玛蒂达很早就开始信仰梅林。现在魔法部的各种媒体鼓动着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很显然的洗脑,却还是会有一代一代的年轻巫师义无反顾地相信。
或许真的是乱世出枭雄,但咸鱼也会有翻身的快乐,对不对。
玛蒂达自认为没办法改变事情的走向,她能做的,只是少吃点儿苦而已。
“就是苦了阿尔法德那老家伙呀,”女孩抬起手看着眼前被分隔开的月亮,自言自语地说道,“为魔法部奉献了一辈子,到最后一点儿甜头也没得到。”
“那不如我们先折磨折磨你,让你心里也好受点儿?”身后突然传来一句阴恻恻的声音。
格林格拉斯领着几个莱斯特兰奇不知什么时候把玛蒂达围了起来,走在前面的卢克伍德举着魔杖,杖尖直直瞄准女孩的眉心。
“没必要哦。”玛蒂达笑着正了下袍子的衣领。她小心地摘下胸口格兰芬多的勋章,妥帖放在内衣口袋里,“坦白说,就算是我爸爸现在被糟践得快死了,我也不觉得自己就该被折磨。”
女孩袖子里的手唰的一下抽出魔杖,卢克伍德当时一下子就被击倒在角落。他蜷缩着身体,刺耳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北塔楼。
“不可饶恕咒!”莱斯特兰奇的二儿子先认了出来,“你怎么敢?邓布利多不会放过你的!”
“邓布利多?”玛蒂达抑扬顿挫地重复了一遍校长的名字。“他敢动我?”
她迈着轻柔的步伐走到柯雷登斯面前,“我要是死了,我身上的血债谁替我背上身?”
突然,玛蒂达一个转身挡下格林格拉斯的偷袭,然后直接用了一个的咒语把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们关进了一张燃烧着的火笼子里。
“你漏了我。”站在角落里的罗道夫斯突然出声,他冷着脸看着笼子里被烧到皮肤扭曲的同伴们,眼睛里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寒凉。
“难得有人能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玛蒂达用很浮夸的惊奇语气说道,她此刻正有条不紊地修改着格林格拉斯的记忆,“你不是喜欢贝拉么。我是贝拉亲妹妹,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来?”
罗道夫斯没说话。
玛蒂达也没强求一个答案,她走到男孩儿旁边拍了拍他的肩,对着罗道夫斯的后脑勺补了一个一忘皆空。
塔楼下的台阶一共一百零八级,玛蒂达朝着黑暗往下走,静谧的塔楼中只剩下鞋跟踏地的脚步声。
可总有人不识时务地想打破难得的静谧——旁边柜子里突然冲出一个女孩,拦在玛蒂达面前。
“你为什么要用不可饶恕咒!”
玛蒂达扬起眉毛,看向女孩身后,詹姆略有尴尬地撤掉了隐形咒,把女孩拉了回来。
“你俩还挺般配的,”玛蒂达揉了揉詹姆的头,“眼光不错。”
“你别走!”莉莉一把拽住玛蒂达的胳膊,“难道一个布莱克就没法做些好事吗?”
玛蒂达弯下腰,仔细观察着莉莉澄澈的眸子,“那你想怎么样?诉诸于法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