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男神不想谈恋爱(52)

作者:总裁哥哥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洪荒 无限流 快穿 爽文 关键字:主角:帝辛 总有人想勾搭我去谈恋爱~ 明明可以凭本事走上人生巅峰,却总有人想祸害我去谈恋爱......真正的男神,眼里只有事业,没有爱情! 大概会综很多,神话、历史、名著等等,也有可能会有原创剧情~点击展开

同一个时代,他怎么允许有人的光芒更甚于自己呢?

大抵在那时,张明伥是这样想的。

而也是在死后,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张明伥的前世今生,谢华宸才恍然明白过来,他是死在怎样一个又蠢又毒的下三滥手里。

怎么能甘心?

如何能甘心?

倒不怨什么命定的缘分被夺,毕竟他对未来那所谓的妻子,还全然不识,没有半点爱意。他恨的是那下三滥踩着自己上位,恨的是自己竟然如此狼狈地死在了这样一个下三滥的手里。

若说执念那大概便是让那下三滥明白

这世间,不仅仅是只有一个谢华宸,且这个谢华宸,永生永世,都只会是他无法逾越的高山,生生世世,只会将他踩入脚底。

啧啧有味地将张明伥有关后世的记忆又看了一道,对那肖似于民国世界、却又全然不同于民国世界的世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帝辛三两下总结出了原身谢华宸的执念后,这才悠悠醒转。

入目,是床前飘荡着的帷幔。

素青色,谢华宸爱极了的颜色。

这里,是谢华宸的房间。

“呀!原是郎君醒了,奴才这便去叫大人和太太过来!”

帝辛刚支着手坐起来,恰好便见一小厮端着一盆水推着门进来。

声音是最开始来到这世界时,听到的第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

帝辛打一眼,便将他同原身记忆里的贴身小侍七元给对上了号。等再一眨眼,便见那七元满脸惊喜,连忙放下了水盆,冲到外头找人去了。

“哎呀,我儿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脚下都带着风,原身的母亲苏氏进到屋里,连声音都带着三分火气。

直到近了帝辛床榻的一旁,这才慢步下来,坐到床沿边上,动作轻柔地用指尖抚上帝辛缠着纱布条的额角。

“真是作孽!那张明伥什么人,竟也敢出手伤了我儿!”

苏氏娘家和夫家都位高权重,自己又与少年天子唯一在京的姑姑、苌云长公主是数十年的手帕交,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委屈,性子爽利又爱护短。

先前帝辛休息的时间,足够她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和那张明伥的身份地位,此时提起张明伥,她连一句“张生”的称呼都不愿给,一声“张明伥”缠在齿间,神色明厉,十足地咬牙切齿。

“夫人你别冲动,还是先听听华宸是怎么想的。”

原身的父亲谢瑜山拧眉,到底是害怕妻子撒起泼来,干脆就对着“儿子”使了个眼色,让“儿子”自己去同他“娘”说。

谢华宸自己活着的那一世,谢瑜山好像也是这样让他做的。

倒不是不护着自己的儿子,反而偏袒外人,也不是那穿来大齐、成了一个平头来百姓的张明伥,还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份和背景。而是那张明伥在外,为了博取佳人欢心,已经有了些许的“才名”。

饶是世家权贵瞧不起平头百姓,却也不得不承认柔弱文人,惯会用手里的笔去摆弄人心。

恰好,谢家世代,是权贵,是朝臣,亦是屹立在知识顶端的文人。

是张明伥不懂,谢华宸的身份,本身便是谢华宸能在历史上达到那样成就的决定性因素之一。

谢家不予文人为难。

饶是谢华宸自己也不知道张明伥为什么会向自己打来这一棍,自己也不知道张明伥那一棍是否真就是他们说的“意外”,但

谢家不予文人为难。

不管那个文人是出自世家,还是出自寒门。

谢家世代得来的文人推崇,总是基于这一点。所以记忆里的谢华宸,其实是接收了他爹谢瑜山的暗示的。

并且,就算现在是换了一个人来,为了除却谢华宸的执念,帝辛也会做出同样的抉择。

若非要说和原身有什么不同,那大概是

“娘何必置气?莫不是对儿子没信心?觉得儿子还如七岁稚童般需要被人都哭了就要找娘亲?”

同原身温柔大方地将这一页掀过全然不同,帝辛这言下之意,即是要自己去给自己找回场子来了。

苏氏愣了许久,这才倏然轻笑出声,“你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像二郎一样插科打诨,来逗娘开心了?”

谢瑜山诧异地看了帝辛一眼,到底是看目的达到,苏氏没再置气,便觉着帝辛这话是故意说逗着苏氏来笑的,没放在心上。三言两语便将这事翻过篇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书生篇没说,这里说一下,没说朝代的都是架空,设定为剧情服务哒

然后,作者君去烧烤了,双更失败,然后今天得到一个噩耗,最近要写论文,交开题报告和初稿,大概是尽量保持日更吧,欠下的更新等忙完,一定会补!!

最后,元宵快乐吖,抱住大家,比心心3

第39章

被苏氏压着休养了几日等帝辛那头上的纱布退了去额间的伤口好了个七八,却又恰逢了太学的休沐日太学的学生们都各自回了家倒是又把帝辛想早些回到太学去瞧瞧那位“后世之人”的念头往后压了压。

索性沉着性子将谢华宸熟读的书卷温习一遍眼下方才读完最后一卷帝辛抬眼,余光便扫见书房门口,正偷摸着往里门里探头的七元。

“进来吧。”

见着帝辛将手里讲着经义策论的书册扔在桌面上知道这话是对着自己讲的,七元这才“嘿嘿”笑了两声,从门口走了进来。

“郎君不是七元要来烦你是苏家郎君趁着太学休沐,过来找郎君来了。”

七元话音刚落,书房外头便遥遥传来一声装模作样的叹息声

“哎,好不容易等到休沐,快让我来看看我们华玉公子可是被张明伥那小子打得破了相。”

十七八岁大的大男孩儿眉目俊朗,眼里含着几分打趣的兴味儿,嘴上没有一句正经话笑时眼里含着光,像是个混不吝的纨绔,又像是个半大点的孩子。

三月还带着些料峭寒意的春天原身这位从小一道长大的表弟苏云璋,手里还摇着一把玉骨扇。三下两下迈步到了帝辛桌前,一手撑在帝辛的桌上,眨着眼睛装模作样地看了许久,这才“啪”地一下合上了扇子

“呼还好还好,这要是让名满京城的华玉公子破了相,别说是弟弟我,就是京城那些闺阁女子、大家闺秀,也都饶张明伥那小子不得。”

帝辛:

怕是你说的那些闺阁女子、大家闺秀,就像夏季的天,那是说变心就要变心了。

斜眼睨了那苏云璋一眼,见那苏云璋眼里满满的促狭,帝辛知他同原身大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与原身再亲近不得,不可能不打听原身伤好的怎么样,于是也不接他的调笑话,从书桌后头绕了出来,一边走在前面引着苏云璋在榻上坐下,一边在小伏案上斟下一杯茶。

“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谢华宸这表弟爱极了贪懒,太学里先生总爱每日记名,苏云璋在太学里睡不了饱,就总爱在休沐的时候睡个日上三竿。

“你还好意思说。”

拿起茶壶也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苏云璋猛地一口惯了下去,两眼悠悠地盯着帝辛,捏着袖口拭了拭嘴角的水渍,看起来幽怨极了。

“我还不是为了来带你去找回场子的!”

“找场子?”

帝辛挑眉,一下子没弄懂苏云璋这是整的哪一出。

却是苏云璋像看着自家不争气的傻子似的,心里急得不行,“哎呀!我看谢华宸你真的是要气死我!宣郡王每年三月都要在清雅阁举办三春诗会你忘了?我从太学回来的时候都听说了,张明伥那小子今年要去,这时候你不去找场子,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苏云璋恨不得两眼冒火,帝辛却是不缓不慢,就连喝茶,也仍旧是温温吞吞的。

他想起来了。

三春诗会,原身谢华宸留下的记忆里,也是有这么一出的。

那清雅阁不是什么装满了阳春白雪史书经策的书斋,也不是什么寒门文人惯爱用来举办诗会的平凡酒楼。

那是一家勾栏院。

如果非要说那里和其他的妓院有什么不同,那大概便是清雅阁的格调要更高些,里头的妓子都是精心培养过的雅妓,面向的客户群体都是有钱有势的权贵,价钱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花费得起的。

独那宣郡王,是有着世家子弟里与众不同的一种风流。他既爱极了世间的美人,又爱极了那叙尽人间风月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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