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2+2=5。(55)

作者:zahoiii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很早以前就想要拿这个标题写篇东西,总之趁著fever完结所以发过来。事实上这文很扯,非常扯,而且我不能保证是不是能够完结了))十分抱歉,fever让大家难受了。歌曲选自radiohead··对1984非常有好感)点击展开

我无法把事情想得更加宏大一些。

整整二十多年,我都一个人生活——周围那不过是影子而已。坚韧、不透光的生活,仿佛对世界免疫。我不像是一个占据空间的人,或许我是一堵墙,无法穿透,没有空气依附其上,没有其他的东西……

自然让土地的真理彼此分离,而我们的艺术使一个真理依赖于另一个真理,但这是不自然的,每一个真理都有它自己的地位,不同排列的文字也有不同的意义,而不同排列的意义有不同的效果。人没有上帝的悲哀——上帝是世界上最悲哀的存在了,可是我知道,人是有上帝的幸福的。我幸福吗?我很早之前就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了,或许每当我又一次独自一人的时候,这个问题就喜欢跑出来骚扰几秒。然而我现在还没有什么自信回答,那就让它继续被放置着吧。

在外面溜达一天确实是非常吃力的事情,我不得不佩服那些热衷于写生的艺术家了。期间,我不小心把颜料碰在别人身上(四次),笔刮到别人(三次),撞到人(无数次)。当我总算回家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已经在房间里把他的电脑拖到靠近门口的地方,以方便连接电视显示屏。他抬头看着我,接着把快滑下去的眼镜推上来,“我还以为你不回家吃饭了呢。”

“我……待会儿再说,我先去把画加工完。”我拎着画板,迟疑着回答。阿尔跑过来接过那个沉重的画箱,“要我替你拎上去吗?”

“啊……好吧。”我点点头,然后摸着墙壁向上走,阿尔不得不跟着我放慢脚步,“好重……你带了多少东西出门啊?以及,你居然去画写生了吗?”

“有什么意见吗?”

他讪讪地摇头,“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

走到房间之后,我让阿尔弗雷德把箱子搁在地上,然后我把他赶出去,把画作取了出来。事实上这上面目前有着许许多多的颜色,五花八门的,尽管我看不到——好吧,那是题外话。我将桌子上的东西清干净,接着从箱子里把油性蜡笔掏了出来。一大只黑色——我确认了一下色号,然后毫不犹豫地把画板上的颜色覆盖住。顿时我嗅到一股淡淡的味道,非常舒服,虽然掺杂着许多化工成份。2+2=5?不,这难不倒我,我知道它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我曾经——漫不经心,又固执己见。但尽管如此,在这一切之下,我知道痛苦近在咫尺。因为一切皆是隔离开的,没有比这种无助更大的悲伤了,你不得不接受它,即使你不能,而你接受的越多,你就会越绝望。我整个身子几乎是伏在画板上了,说实话,看到这抹黑色逐渐把颜色盖住的时候,心里竟然是有些惆怅的。

但这不是结束。我明白,没错。

第15章

我如何谢你,太阳——无论每一物的第一步是否跨过我的门槛……

我竟然不知不觉地伏案睡着了,不出预料的,袖子基本已经脏的不堪入目。无奈之下,我只得将它挽高,老实说,目光落在画上的瞬间我实在很满足,一阵轻松让我的肌肉放松,随即饥饿感也异常强烈。我将画摆起来,虽然我没法看出真正的最终效果,这需要交给阿尔去裁决,但我想我一定交了份不错的答卷。

我注意到天已经很亮了,但楼下并没有什么动静,也许阿尔弗雷德还在睡觉。我对着画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把它弄到楼下装进画框。慢吞吞地下楼,我庆幸一切顺利,而这个角落的墙壁阿尔的房间看不到。我呼了口气,大清早的的确容易神志清醒。把画框上的玻璃拆开,幸好我事先已经比对过纸张大小,昨晚也熬夜将它裱好,否则就没那么容易了。小心地将它摆进去,接着我按压玻璃,把画框拼接完毕,左手刚刚痊愈的伤口又有些隐隐作痛,玻璃毕竟是坚硬的。

后退的时候我差点撞在沙发上,不过及时地稳住了。眯起眼睛看这作品有一种说不清的怪异感,但并不突兀,也许它让我满意了。我仰头看了看时钟,接着又看着画,心底竟是满足的。虽然在我眼里,这些状似气旋的玩意并不好分辨(没错,我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描摹出了想要的模样),我忐忑地希望别人看来是满意的……这些念头涌上来的时候我不禁打了一个哈欠,索性就着沙发打起了瞌睡。

梦里我看到了那幅画,彩色的——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如同气旋一般的漩涡盘旋在整幅画的中央,比起眼睛更像太阳四周的日冕。我想起我背着画箱走在路上,逢人便要求他们在纸上随意地抹上一笔颜色,我不知道他们选了什么颜色,愿意拿起画笔的人似乎都带着笑容……如果这是一个考验的话,我应该是成功的。

颜色。我在梦里沉沉地想,每个人眼中有不同的颜色,我拦下一个路人便询问他,他眼中的世界是属于什么颜色的,接着他就会画下一笔,我收集了各国人眼中的颜色,现在想来,或许也是有点儿可悲的。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过去,我把我的孤独扛到此处,而现在,这些可以化解掉它们。理由?不,我不知道理由,可能一切不过是潜移默化。梦境里‘色彩斑斓’,我看到了很多很多东西,大多是以前看到过的,但它们从来没有那么近过,好像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一样。

所谓的路是启程的宣言,眼泪是身体输掉的战争。而梦,大约就是你想无限接近的现实。

我是被阿尔弗雷德弄醒的,醒过来的时候一瞬间刺眼的阳光扎得我睁不开眼睛,好半天才支起身子坐起来。在沙发上睡觉很容易头晕,我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眼球的焦距调整好,阿尔则靠在沙发边看着我,我还来不及判断他的表情,“嘿,你什么时候画完的?”

“啊……早上才挂上去。”我又打了一个哈欠,他又将脑袋转过去,“那么——我能来采访一下柯克兰先生吗?”阿尔狡黠地笑笑,“你是怎么应证2+2=5的呢?”

我被他拿腔拿调的口吻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我还是勉强配合地说道,“好吧……我只是让每个人涂了自己心中的颜色……然后……”

“每个人?”

我把作画过程解释了一遍,说完后阿尔的神色可谓是无比惊讶了,我移开眼神,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来,“勉强算是一个实验吧……不过结果比我想像的要好。”

“那么这是什么?气旋?”阿尔盯着那幅画看了许久,接着又自我否定,“好像不是……嗯……有点像日冕。”

我被他的直觉吓到了,似乎察觉到我脸色不对,阿尔瞥向我,说道,“我是不是讲错了?”

“不,没有。”我站了起来,然后走到画边比了个手势,“为什么你会这样觉得,嗯,琼斯先生?”

这种装腔作势可能是在缓解我心中的那份尴尬,阿尔或许也察觉到了这一点,非常配合地说道,“当然是猜的啦……好啦,谁让我猜的那么准呢。”

老实说我有点不信,不过看样子也是问不出什么名堂。我就站在画边,看看画又看看他,状态有些尴尬。2+2=5的世界是我的世界,所以才有黑色覆盖其上,但是原本的世界根本没有变化,它始终在那里,就像这些颜色始终存在,是掩饰不掉的。

“亚瑟,”阿尔忽然又开口,“我能把你当做正常人了吗?”

这句话瞬间让我想揍他一拳,“什么意思?!”

“哎——不是——我没有恶意,”他开始绞尽脑汁地想台词,“我是说,本来看你浑身都像罩着一层雾一样,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我扬扬眉,“喔……你总算认我是你哥了?”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阿尔露出笑容,“嗨!亚瑟!现在不是好多了吗?”他说着又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同样站在画的旁边,然后冷不丁地把我拖过来,还没来得及抗议他已经摸出手机,快速地按下拍摄。我瞪着他,一把抢过手机,看到上面的照片不禁皱起眉头,“你打算做什么?”

“给马修看!”阿尔回答道,“我会告诉他这幅画是无价之宝。”

无价之宝?我怔了怔,我敢确信他此时的笑容是最真挚的。我的眼神又移向那幅画,那副叫做2+2=5的画,忽然也想微笑了。

接下来的生活非常紧张但井井有条,penguin出版社*找我约稿的时候我十分惊讶,毕竟这家跨过出版集团着实拥有足够的财力和鉴赏力,他们的首席艺术总监更是个厉害的家伙。他们派来一个编辑,抱着本限量版的《金银岛》给我做见面礼,我看不出那个颜色,不过设计师毕竟拿过世界级建筑大奖,摸到封面的时候我感到受宠若惊。他们似乎打算极力培养一个新生代作家,名字有些长,是非常年轻的瑞士姑娘,写了一部小说叫FEVER。这名字让我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了,仿佛是潜意识中的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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