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2+2=5。(39)

作者:zahoiii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很早以前就想要拿这个标题写篇东西,总之趁著fever完结所以发过来。事实上这文很扯,非常扯,而且我不能保证是不是能够完结了))十分抱歉,fever让大家难受了。歌曲选自radiohead··对1984非常有好感)点击展开

“噢——亚瑟你可终于联系我了。”伊莎张开双臂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显然她对发生的一切还毫不知情。我勉强提起精神和她寒暄了几句,声音就不自觉地沉默了。敏锐如伊莎是不会不知道个中微妙的,她微微挺直背脊,明智地选择在公共场合压低声音,“看起来又是很不高兴……我以为你旅行回来会好很多欸。”

“因为遇到了麻烦事。”我模棱两可地解释道,“很糟糕……真的。”

“你没法应付?”她故意这样问道,“哪怕是之前遇到的任何事情——都没现在棘手吗?”

“我不知道。”我扬扬眉,“至少现在我为此感到非常困扰。”

好像这等于什么都没讲,或者说,我仍旧是那副不肯松懈的模样,这让伊莎摇了摇头,我们走进一家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咖啡厅,墙角垒着极高的书架,从莎士比亚到安东尼·伯吉斯,各式各样的书籍以奇特的模样互相交错。一股子陈旧的潮气从天花板开始蔓延,唯一称得上吸引人的大概是这里摆放着的一架钢琴。伊莎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了,但我从来没来过这里。

“你一直喜欢一个人纠葛些无聊的问题。”她喊了一杯咖啡,接着拒绝了我喝红茶的要求,给我点了一杯甜的发腻的焦糖奶茶。我深深叹了口气,几乎可以预料后续发展了。

“我现在喝不出任何味道。”我轻声回答,她晃晃手指拒绝了我,“喝不出没关系,闻起来很甜啊。”

我认真的——我现在的确喝不出什么甜腻的味道,更别说闻了。液体在我口腔里只是麻木地滚过,接着咽下,一切都是神经控制的行为,不受我的思绪摆布。总之这感觉就好像上帝又从我这里剥夺走了什么。伊莎抬眼看着我,接着说道,“要听听钢琴吗?”

“你会弹?”我有些诧异。她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接着驾轻就熟地走到钢琴边,动作轻柔地掀起琴盖。她的姿态非常自然,好像一切都是那么浑然天成。第一个音符响起的时候我就敏锐地抬起头——肖邦——伊莎在弹奏肖邦。由于距离稍远,我瞧不清她的神色,但我敢说她弹奏的如此熟练,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夜曲略显薄凉的音色在这沉沉的日子里蔓延,我微微拧眉,这代表了什么?

“我弹得不算好,”一曲奏毕,她又重新走回来,若无其事地喝了口咖啡。这里的顾客并不多,因此也没人会介意她异常的举动。我摇摇头,“我从没听说过你会钢琴。”

“因为我根本不算学过啦,我会的也只有几首肖邦而已。”她轻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说你的事,那就听我说咯?”

我用沉默代替了回答。她挪动了一下坐姿,微笑着说道,“其实呢……也算不上什么很夸张的经历。我曾经有一个男友,他死了……他教我的肖邦。”

我不动声色地喝了口奶茶,“你以前的男友?”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她咳了一声,说道,“一个奥地利人,这家店是他开的,当然现在已经属于我了。”

“原来你还是女老板啊。”我半开玩笑地说道,她抿起唇,低声反驳道,“但我可不懂经营这回事,只好最大限度地把他的东西保留下来。”

“但你现在……”我暧昧地暗示她现在的感情生活,她表示否认,“你要知道,活着的人永远斗不过死者。”

我微微一怔。她继续微笑着说道,“你知道他给我留下了太多东西,的确,我怎么会轻易忘记呢?即便现在我也不会忘记的……但是可怕的不是用新的取代他,而是始终执着,始终执着……你要知道,这样你的回忆会束缚住他的。”

“……听起来像一个拙劣的借口。”我的手有些发颤,伊莎朝我投来一瞥,勾勾嘴角,“借口又怎样?我们要让自己开心才行啊。”

况且这样会崩溃的。我看见她的口型,没有说出口想必是为了更好地提醒我。一旦人的自我中心崩溃了,那变成工具的意识能有几许表达?当一个人失去了自我,像窗口的一只琴一样被人弹奏,他能够进行多少自我表现呢?人的血液需要在其立足之处流动,那才会对身外的世界产生同情和反响;但这是看不见的。更别提我的立足点就像罗德里克·厄舍*深信的那样,整个环境,房子的石头,绿苔,湖水,水中的倒映景物与这个家交织成一体,浓缩为一种氛围——一种只有厄舍家人才能生存其中的氛围。我又何尝不是呢?

“人……一直是在享受自我折磨的。”我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们的理智一直试图控制我们的血肉,一直强调着自己是灵魂的主人,但实际上呢?”

“无能为力吗?”她搭起双手,“我可不这么认为喔,亚瑟。”

我看向她的眼睛,忽然意识到其实她明白的,我也明白。我们明白什么!我很难讲清。可我们确实是都明白的。焦糖的甜腻总算给我的口腔一些刺激了,不过不幸的是奶茶也喝完了。我们又随便聊了几句,话题总算转到了我的旅行上。猛然地,我的手机又响了,直觉告诉我一定是阿尔。伊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道,“不接吗?”

“暂时不想。”我犹豫了一会儿,她更来兴致了,“你们又吵架了?天啊,真是吵得好勤快。”

不知为何这话听着尤其不舒服,不过我只是撇撇眼没有多做抗议。对伊莎还能说什么呢?她麻利地整理好外套,背上那款小巧的prada皮包,口吻中带着隐隐的笑,“下回是不是该打架了?”

“不会如你所愿的。”我回敬道,她得意地耸耸肩,接着推开门朝外走去。我快步跟过去说道,“那我以后来这里喝茶不花钱咯?”

“不可能!打折倒是可以考虑,”她故意说道,“如果带上阿尔一块来的话。”

我烦躁地翻着手机,指甲刮着荧幕似是在无意中发泄什么似的。我考虑是否要给阿尔回电,我还没看他的短信——我知道这非常的失礼,也不是一个绅士所为。我不是布吕耶尔,我没法那么坦率地承认一切不满和牢骚的根源是因为孤独;尽管我认同人活着,他就注定屈从于爱的渴求或燃烧的仇恨。

爱吗?亲情,友情,或者其他淩驾其上的感情。如果真正失去一切会怎样?冷酷——无情。对一切事物无动于衷,什么都触动不了,那还是人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思考这些,明明它和我目前需要考虑的东西相差太远了。但我控制不住我的思绪,就好像催眠一样。我稍稍放松了呼吸,街道上方房顶碰房顶一般狭窄,只有极少的天从其中的交错中漏出来。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去约克郡的想法,去英格兰的乡下走走,会不会让我体验到别的东西呢?

有些是只有故乡才能给予的。我叹了口气,用力摇摇头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甩掉。可阿尔的第三个电话又一次响起来,我条件反射般地按了拒绝,愣愣地注视了它许久,忽然又有些后悔了。

事不过三,第四个会来吗?我偷偷地想。如果再来第四个我就接——这如同一个和自己约下的承诺,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竟是有点期待他再来一个电话。只要一个就好了,我想。

“嗨!这不是亚瑟吗?”

站在街口无疑是一个闪亮的标志,听见声音后我反应了许久也没从脑海里挖出它的主人究竟是谁,对方扣着帽子,架着一副细框的眼镜,色感缺失的棘手之处在于你无法通过发色来判断,我只是下意识地看见他搭在肩上的薄薄围巾,好半天才从大脑里挖出一个可能正确的名字,“伊凡·布拉金斯基……?”

“噢!您还记得我。”他摘下眼镜朝我笑了笑,看到这笑容我倒是瞬间记了起来,这位高中时期的学生干部,始终和菲利克斯站在对立面的家伙。自然我和他关系称不上很好,只是时光流逝多年,见面打声招呼还是必要的。我控制不住想揶揄他,“什么时候戴眼镜了?”

“差不多三年了吧。”他愉快地回答我,此时路人在街边停住脚步,我知道红灯亮起,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得进行一番交谈了。我微微皱起眉,试图最大限度地保持沉默,我不太喜欢俄罗斯口音,一直都是。

“最近你一直有出现在报纸和杂志上啊。”伊凡温和地说道,“真是恭喜,衷心祝福你能一直这样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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