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2+2=5。(18)

作者:zahoiii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很早以前就想要拿这个标题写篇东西,总之趁著fever完结所以发过来。事实上这文很扯,非常扯,而且我不能保证是不是能够完结了))十分抱歉,fever让大家难受了。歌曲选自radiohead··对1984非常有好感)点击展开

我可能有些过度紧张,同时伴随着兴奋;我几乎是立刻翻出了自己曾经的联系手册,谢天谢地!它还在。我看到他的名字……喔,菲利克斯·卢卡谢维奇,感谢上帝。我现在祈祷他回来了,至少会让我心里好受些。于是我抓过电话拨号码,心里异常的紧张,耶稣基督——

电话号码已经被注销了。

好吧,的确,我突如其来的念头总是有失偏颇的。先冷静一会儿,好好琢磨一下到底该怎么做;我把电话搁在一边,我觉得菲利克斯很重要,他的才能也好,说实话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在坚持那自由洒脱的街头艺术,可能他早就放弃了也说不定,这个想法令我有些慌乱,我觉得我还是得找到他比较好,他会令一切锦上添花。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猛地我想起我可以找找他的熟人,比如那个来自东欧的托里斯,他应该在一家酒吧担任调酒师,半个月前我还听伊莎提起过——当然这是题外话。

那么重新计划一下,我一会儿或许可以去找找托里斯,他势必会知道菲利克斯的现状,找到菲利克斯之前我需要好好整理照片,安排好一切,并且要服从伊莎的命令完成宣传,这意味着我还得弄个人网站,这又让我觉得异常的麻烦,并且一度产生放弃的感觉,我真有些束手无策了。

我抽出记录本,刷刷地在上面写安排,我觉得我有些犯强迫症,每写一次就忍不住划掉重来。我恼怒地将它推到一边,刚刚开始正式接触这些事就令我如此烦躁不安,之后该有多痛苦!我咬咬牙,决心还是下楼拿杯西柚汁解压比较爽快。

于是我这么做了,下楼,走到厨房,然后倒了大杯的西柚汁。我靠在桌边喝着饮料,它冰凉冰凉,仿佛使我的血管全部冷却了。我呼了口气,把空掉的玻璃杯搁在桌上,我听见阿尔弗雷德推开门的声音,他似乎没有课,打着哈欠,只穿着一件T恤和短裤,蹬着拖鞋朝客厅走来。我朝他看了一眼,说道,“早安。”

“你居然起来了吗?”他有些惊讶地望着我,然后他才戴上眼镜,尽管我始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近视。我点点头,“事实上我起床至少一个小时了。”

“有事?”他抓了抓脑袋,我思考了一会儿,“可能算是……有事,一会儿我想出门,也有可能是晚上。”

他也学着我的模样思考,“喔……晚上,说起来你的脑袋好些没?我是说车祸。”

“不需要去医院了,”我按了按额头,“事实上缝针的地方被头发盖住了,所以不容易看出来。”

“哦,”他点点头,“那你晚上要去哪?”

他又把话题杀了回来。我站在原地,我敢打赌阿尔弗雷德一定动了同行的念头,但说真的我不太希望他去,可这样一来我又隐隐觉得有些糟糕。于是我模糊地解释成一个普通会面,或许会和展览有关系,他显然来了兴趣,我知道他一定会说,那么我也一起去吧。

“那么Hero也一起去吧,”他说道。很好,我忘记了他应该是‘Hero’——总之我猜中了,真不幸。我抱起双臂看着他,歪着脑袋,然后微笑起来,“你似乎很热衷。”

“你是指什么?展览吗?”

我扬眉,“难道不是吗?”

“那很正常啊,你是我哥,你那副……嗯,臭脾气,怎么看都是社交迟钝的典型代表吧。”他从短裤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开机后抛给我。我顺手接住,不禁愣住了。

“OH GOSH——你干嘛拿我的照片做壁纸?!”我惊愕地望着他,“不觉得这很竦人吗?”

“哪有!我以前也常拿马修的照片做壁纸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还有你也拿我的照片做过电脑壁纸吧?”

我浑身僵硬地看着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解释,“那是幻灯片模式,是定时换的壁纸。”

“这没关系,总之你这样做过,对么?”阿尔弗雷德的模样的确有些欠揍,我又一次冒出了乱扔东西的念头。于是他乘胜追击一般地说道,“晚上我和你一起出门吧!”

“你不用花些功夫在你的……学业上吗?”我皱皱眉,“我是说,你跟着我出去……你母亲会不太高兴。”

“你是成年人,我也是,这有什么好畏惧的?”他故意用了一个文法深奥的辞汇来讥讽我,我把手机抛回去,紧接着沉默不语地走进厨房。

“你又要喝西柚汁吗?”他喊道。我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叫解脱痛苦吗?”

我始终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然后我习惯于背着我的相机爬到走廊拐角的那扇门,并且撬开门锁窝在那个绝佳的视角拍照。那里的构造相对隐蔽,可以看到校园里大片的梨树和桃花。在春季的时候它们就这样同时绽放了。我念过劳伦斯的《花季托斯卡纳》×,他也赞美过那些美丽的树木,比如说艳绿的半高麦苗,若隐若现的灰绿橄榄,深绿的柏树,墨绿的常绿橡树,波浪般翻滚的油绿的义大利五针松,再比如那纷呈的绿色,一抹,一层,一片,在坡地,在山脊,在叶尖,在高高的灌木丛中……我举起相机,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灰白。

我知道许多艺术离不开颜色,就像劳伦斯就热衷于动用大量的色彩象征。我有些颓然地放下相机,此时的太阳已经偏斜,光全数把我罩住了,而那大片空置的草坪上歪歪地掷下几棵树的倒影。我举着相机,并且维持这个动作至少一分钟,镜头前滚过的景色非常微妙细致,或者说仔细看的话就能捕捉到其中的差异。但这些并不是我想要的,于是我垂下双臂,拧开矿泉水的盖子,听见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开门声。

“你又比我早!”菲利克斯看到三脚架后嚷起来,我比出手势让他安静些,毕竟被人发现也会被找到办公室教育一番。他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扔下包在我身边坐下,说道,“有拍到照片吗?”

“没有。”我答得有些失望,“今天的天气有些好过头了。”

“所以适合干些伟大的事,”他拉开包的链子,从里面掏出折叠好的瓦楞纸板和喷漆,他从这个平台的门后拖出一个铅桶,接着示意我帮忙把包里的巨型贴纸拿出来。我只得收起相机,然后替他搅拌浆糊,并且扶稳了便携梯子。他小心翼翼地爬上走廊另一侧突起的平台,那里正对着学校的草坪东部,每天中午时分都会有大批的学生在那里聚集着进餐。然而现在放学了,一切都是安静的。他吃力地撑着窗台,以倾斜的角度把巨幅贴纸的半边黏在窗户旁,我敏锐地注意到那是教师的办公室……好极了。

“另一张给我,”他挥挥手,我费力地撑着身子把海报递过去,并且仍旧扶着梯子防止他摔下来。窗台距离另一边踏脚的平台大概有一英尺,角度却差异很多,他不得不如同一个魔术师一般单手使力,整个人就像一把刀子插进墙壁里了,他的头发是齐耳般的细碎,为了方便被扎了起来,现在它就这样上下晃动,令我不禁嘲笑道,“今天托里斯没来么?”

“他应该在学生会,你知道那个俄罗斯人可麻烦……OK搞定!”他得意地扬眉,接着拎着铅桶又顺梯子爬了下来。我退远两步让他安全着落,接着绕到靠近窗户的地方打量着他的新作,“Oh Jesus,你这回有自信逃过老师的教训吗?”

“这里是摄像头的死角。”他张开双臂说道,“上面有平台替我们挡住,这里还有一个凸起的角,顶多看到人影,没法知道身份的啦。”

“所以你就索性干了这番大事业吗?”我侧过头看着那被窗户劈开的海报,准确的说那是类似于血盆大口的图案,而其口腔处恰巧是教师的窗户,这强烈的讽刺令我不禁微笑。我举起相机打算拍,他拦住我,“这儿角度不好。”

“但这里够特殊,”我回答,“你退后一些。”

于是我还是拍了足够多的照片,这儿的特殊之处在于可以照到太阳光,具体的形容是它会乖巧地钻出一个角,虽然有些刺眼,我在拍摄的时候干脆闭上了眼睛。菲利克斯边收拾东西边提出意见要我送给他,我同意了。他开始走向独立街头艺术至少两年了,我在心底默默地认可他是和我一类的。

我和菲利克斯是朋友,或者说是死党——某种意义上的。他替我弄到各种机会旅游并且带着我跷课,偶尔他会带上他的好朋友托里斯,我们时常会在这个隐蔽的平台进行交流。我敢打赌菲利克斯会引起轰动的,果不其然,次日的海报计划就非常成功地引来了几乎全校的关注。我看到教师们气急败坏地嚷嚷到底是哪个家伙做了这等好事;菲利克斯朝我露齿而笑,“他们撕掉之后会发现别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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