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戏精贾赦+番外(247)
贾珍夹着玉米烙的筷子一顿,缩了缩脖颈,小声开口:“还没有。她屋子里还有其他姑娘呢,不好说。而且二哥他们多说那姑娘有问题,我都不敢打扰。”
“理由千千万万,我看你行动。”贾赦板着脸说了一句,看着忙不迭帮贾珍解释起来的苏统领,听完之后眉头拧了拧,“你和二皇子都觉得眼熟儿?什么人呐?哪怕是秦楼楚馆的,你们爱好也不一样啊,怎……”
贾赦感觉自己忽然来个念头,但看着又垂头跟个小仓鼠似乎贼溜溜的就将玉米烙拽自己碗里去的贾珍,瞥了眼人脑袋,决定暂且不提,等调查结果。
搞掉贾珍未过门的媳妇,是他第一次的战果,他过程记得还挺牢的。
这二皇子作为出谋划策的,能够见到汪大娘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且当时抓奸的时候,所有皇子都围观了。
用过了晚膳,贾赦把人一行引到客院,自己进了谭礼的房间,先挪到日历前,爽快的撕下一张,毫不犹豫的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一日撕一日,成年指日可待!
本来做日历是为了算玉米苗苗的,但是苗苗都已经第二批试种了,也该换个用途了。
原本坐在书桌后一脸沉思状的谭礼无奈的瞧着贾赦盯着日历如狼似虎的模样,琢磨着该另外找些事情供贾赦“消遣”了。先前贾赦盯着玉米,忙碌起来,连他都懒得理会,现如今一得“闲”,又有些别样的心思了。
当然,他也有些,只不过相比较而言少那么一点。毕竟扶贫工作不好干。累成狗了,好几次都想直接甩脸离开的那种。
“谭老板,你又长大一日了。”似乎察觉到背后有人看他,贾赦回身,万分惊喜的开口恭喜道。
“谢谢。”谭礼失笑了一声。
“终于开心点了?”贾赦小跑到谭礼身后,给人揉揉肩膀,“不要太忧愁了,老百姓有时候也是讲不厘清的。”
也就当政策进展颇为不顺的时候,他贾赦才愈发真正认识到为官,甚至为皇的不易。当官的还能够乞骸骨。可是若为帝王,那真是……以他的性子,定是纷纷钟走暴君路线,不听话的给拖出去全都宰了。
“穷山恶水出刁民!固执己见的,哪怕成果近在眼前,都懒得动弹与改变。穷也有穷的道理。”
今年虽有旱,可旱不到义安县来。大树底下好乘凉啊!谭老板偷偷的放了多少水!可是造沟渠的时候,有些人就叽叽歪歪的,给人拉基肥的时候,他贾赦都甚至低声下气把贾政的团队拉过来给做个公厕,尼玛的还有挑三拣四。
现如今,谭老板好不容易和叶子问的学生谈好社会实践,一个镇免费弄个职业学院,就相当于寒假这几日教教。也不学其他,就教教五六十个常见的字,免得农民签合同的时候自己名字不会写,然后出事了又哭又跪又喊青天大老爷的。他贾赦都还没想着借着张泽端在,开一个孕产助学呢!
感觉他们步子跨得不大啊,这几个月都是以“饱腹”为目标在奋斗的,建沟渠灌溉,召集老农,因地制宜培养该怎么种植;甚至连肥料都想到了。
“看看县城里的,到底大部分好说话一些,严打一段时间,也会洗手说雅言了。”
“有些百姓到底穷怕了,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谭礼拍拍贾赦的手,相比从前贾赦一双手光滑细腻,堪比女子,只是不沾阳春水,现如今这手也有些粗糙起来,带着些风霜,不由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内疚。
贾赦若是为他,哪怕是玄部侍郎,最多也就动动嘴皮子,吩咐几句便可。可为了减少他的工作,为了尽快的研究出玉米种植之法,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亲自带人下农田。
“思维上的穷改变起来,有些进展缓慢。我们不急。”谭礼坚定沉声着开口。
“那你别闷在心理呀,要是哪个老顽固惹你了,事情说三遍就不跟他说了。”贾赦边说,边一脸心疼的看着谭礼:“你就是太根正苗红,红旗下长大的妖了。换我们随便哪个,都直接把人绑了下大牢狱了。光是顶嘴就可以仗打了。你偶尔也用用封建特权。等级森严也有好处的。”
“大冬日了,都累得你往外跑。我给你捏捏,刚学的按摩,本来想谄媚献上的。”
“谢谢,公务的事情我心理有数的慢慢来。”享受着贾赦的按摩,哪怕再累,谭礼都觉得甜蜜。
“就是珍儿说的那事,你也要多注意一下。敬哥如今在外鞭长莫及的。”
“我知道。”贾赦说着,又颇为疼惜的看了一眼谭礼,“谭老板,你要抹啥味道的?我明日带珍儿去山庄后要进城再备点雪花膏来。我们好好一张脸,都被摧残废了,要护一护。”
谭礼听到这话也心疼,“我倒是没事,冬日树皮本就皮糙肉厚的。你这么爱美的,自己别光顾着脸,手也注意些。”
贾赦闻言看看自己的手,连连摇头感叹,“搁一年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朝一日拿锄头。即使是小锄头锄草,那也是历史性的意义啊!”
说话间,贾赦把手伸到谭礼跟前,低头凑人耳畔咬耳朵:“帮我抹一抹,也是为了你的性福。”
谭礼眉头一挑,总觉得贾赦口中的幸福有些意味深长。不过他也不是那么不解风情的,从人惯用的瓶瓶罐罐里,准确无比的挑中了装着面油的一瓶。
古代贵族美妆日常用具也挺丰富多彩的。
万万没想到谭礼竟然会如此上道,不由昂首挺胸,贾赦嘿嘿笑着,“老谭,你不知道叶子问可气了。张泽端医术一把好手,又是个道士,可居然连个美容养颜丹都不配一个。”
“哪有美容养颜丹?那些都是虚的,早睡早起养成良好的睡眠习惯,良好的饮食习惯,比乱七八糟的丹药有用得多。”
贾赦瞧着人说着一本正经,也擦得一本正经的模样,一时间发觉自己不知该吐槽直男癌还是口嫌体正直。
不过看在空气中隐约飘动的桂花香气都没有掩盖掉那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上,我还是原料这棵小树苗。
贾赦一想,觉得自己特善解人意。毕竟,谭礼心情如何,从檀香气上也可以察觉一二。
看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垂首笑眯眯乐开了的贾赦,谭礼抹了把有些光滑的手,将剩下的多挤出来的膏体,随意往自己手背上擦了两下。
边擦,刚想说让贾赦先睡,就听得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侯爷,谭先生,安王瑞王两位爷前来。”
听到这一声的通禀,谭礼默默抬眸看了眼贾赦。
贾赦心头一跳,莫名的想到了自己晚膳时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回了一句马上就来后,压低了声音将贾珍未婚妻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
这事发生的时候,谭礼还在进京赶考的路上呢。
等谭礼到来,这事也算尘埃落定了,便也没有详细的跟人说过。
谭礼听完后,神色变了一变,声音压低了一分,“敬哥会毫无芥蒂?”就贾敬那性子!
“敬哥先前可是个清贵人,琴棋诗画诗酒茶,哪怕有些贾家继承人的担当,却也是很随性肆意的。昔年他为个知己,完全不看门当户对,就把自己独苗的婚事都定了,被我大祖父都罚过祠堂,却也拗不过他。所以,这件事可谓彻底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从此后敛了不少真情,是个圆滑的朝廷老狐狸了。”说到这事,贾赦还万分心疼。“连我当初跟他透露一些后世,他是依旧想着出家避祸的念头。”
说完,贾赦眼里带着一抹恨意:“最好我猜错了,是庸人自扰。否则汪家不消停,我敬哥会纷纷钟狂化的。”
“走吧。”谭礼拍拍贾赦的肩膀。
等到了偏厅,谭礼和贾赦看了一眼两位皇子,互相对视了一眼,眉头紧紧拧了拧。
“见过……”
“你们两位不用这些虚礼了,我们连夜赶过来,也是……”大皇子揉头,按压自己额头的青筋,看了眼一同前来的二皇子,“老二,你说。”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被劫色的姑娘,只不过我们没在意,大理寺一行救去了,然后驿站遇到。总觉得人出现过分巧合,听风就调查到了。”二皇子说着,抿了一口茶,才缓缓道:“那是汪大娘。”
这个词一出口,接下来的事情也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