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就是时透和锖兔先生。”
……
对鬼杀队士进行刀法矫正训练的柱有两名,而只要得到其中一位的承认,就能进行下一步的训练。
“但两边都是地狱,”据参加过的人说,“一边失误太多会被绑在桩子上给下一个人当障碍物,另一边会被死死盯着,一丁点喘气的余地都没有,看你喜欢哪种了。”
九原柊为了请教关于斑纹的事,当时选的是前者,也就是伊黑小芭内的训练。但得到的情报不比信鸦说的多,估计是因为信鸦的情报来源本来就是这几个开启斑纹的鬼杀队士。
“既然实力已经到了不需要特训的地步,就请你赶紧离开。”在短暂地用木刀与他对了几招,谁也没能打中谁后,蛇柱下了逐客令,“再说你不是根本不用刀吗?那还过来干什么?找我寻开心?”
虽然话不算好听,但九原柊知道如果不是之前刀匠村的事,伊黑对自己的态度恐怕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客气。
而作为刀法矫正训练的另一个地狱,则是传来接连不断的训斥声。
“站起来,不要偷懒!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这个时间我早就空挥千次了!”
天才刚亮没多久吧?训练场地里有队士苦着脸,心说我们可是凌晨就抹黑爬起来了,结果还是不够早吗?
但任何抗议都无效,紧接着又是一片木刀击打声和受伤者的哀嚎,数分钟后,再没有一个站着的人。
“是个男人就有点骨气,你们连刀都拿不住,还要怎么对付鬼?”
面对接下自己几刀后就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站不起来,还不断发出痛呼的队士们,锖兔一脸愤怒,恨铁不成钢地道。
“这个样子根本不行,快起来不许偷懒,男人就算受伤得再重也不能喊疼!”
我怎么记得这是刀法矫正,而不是什么拷问来着?
队士生无可恋地想着,紧接着就听见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快逃。他在心里呐喊,前面可是地狱啊。
而看着满地哀嚎的队士,九原柊默默关上门。
“打扰了。”
他刚转头走了没多久,听见身后传来嘭地开门声。
“你有事找我?”
“不,我没什么事,你继续。”
锖兔转头思考一会儿:“算了,让他们休息一会儿也不是不行。”
九原柊顿时感到一股股感激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很快想起此行的目的,示意锖兔走远点说话,等往外走了几步,就直接切入正题。
“我听说你开了斑纹。”
银眼睛的鬼杀队士愣了一下,然后表情也严肃起来:“是的,在大火中对付上弦伍的时候出现了斑纹。”
“据说是体温在三十九度以上,脉搏超过两百的情况下战斗?……真是危险的状况。”
“嗯。”
锖兔没有多说什么,他觉得九原柊可能要阻止自己开斑纹战斗,或者是对自己不主动提起斑纹的事情感到愤怒,也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回答,但那人神色如常,没有半点要生气的意思。
“如果只是让体温上升,脉搏增速,使用伏龙坛的焚血功也能造成同样效果,但我早就使用过那种功法,身上却从来没出现过什么类似斑纹的东西。”九原柊解释道,“所以我猜测只有呼吸法才能使斑纹出现。”
焚血功顾名思义,使用者血沸如焚,随意一击便能发出千钧巨力,只是过于伤害身体所以不能长久使用,在战斗结束后也需要调养很久。
与斑纹开启的条件很像,但毕竟还是有所不同。
“说的也是,现在开启斑纹的队士使用的都是呼吸法。”
“但一般的功法我能提升的空间已经不大,”九原柊移开视线,“所以为了开启斑纹,我想请你指导我呼吸法和剑技。”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好,我来拜个晚年。
大家都要健康平安。
然后……鬼灭191的情报着实把我杀到再起不能,
我知道大概是我玻璃心了,但,但是就是……
鳄鱼老师啊啊啊【哭着捂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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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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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狯岳?那谁啊?”
“他是我师兄,用的也是雷之呼吸,眉毛很粗,啊对了,身高大概是这样……”
我妻善逸伸手比划了一个高度,然后就看见那坐在巨石上,戴着华丽头饰的高大男子挑起眉毛:“你的描述也太不起眼了,我可没印象,但既然他不在这里,应该就在之后的训练场地。”
“这样啊……”
金发的少年转头看了眼离开基础体能训练场地的道路。他不是没给狯岳写过信,但从未得到什么回应,稍微想想就知道那家伙肯定看都不看就直接扔掉了。
“你那是什么不华丽的表情,是没跑够想留下来继续跑两圈吗?”
我妻善逸闻言吓得噫了一声,想起前几天被赶着跑到吐的经历,扭头就朝下一个特训地点跑去,头也不回:“谁想留下来啊!你这魔鬼!”
可恶,为什么这样的家伙能有三个老婆。他咬牙切齿地想着,当时知道这件事他直接骂出了声,结果被宇髓天元重点关照直到通过特训,实在是血泪交织的经历。
就这样心情复杂地赶了半天路后,他终于远远地能看见负责高速移动训练的霞柱-时透无一郎的宅邸。
时已入春,一场细雨刚过,空气中便尽是植被和泥土的气息,有谁把白色的野花编成花环,遗落在路边,大概是附近哪里的小孩路过游玩的时候做的吧。善逸这么想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说起来蝶屋后院的野花也快开了,找时间摘点给祢豆子妹妹送过去……嗯?”
这个声音是……
我妻善逸愣在原地,然后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宅邸里走出来。
那人一头黑色短发,脖子上挂着一枚勾玉,在注意到站在旁边的他后,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啧。”然后转头就走。
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兄狯岳。
但他好像不是很想理我啊,要怎么做?善逸心情复杂地想着。平时这样就算了,就算搭话也只会被无视或者责骂,但这次自己还有九原先生给的任务。
“那个,中午好!狯岳师兄。”再三思考后,善逸还是鼓起勇气搭了话,“九原先生说有件事要找我们俩协助,所以你能不能…就是,跟我过去一趟……”
虽然并非处于本意,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啊?”狯岳蹙着眉毛转过头看他,“你说什么?”
又是这样的声音。
看见缓缓转过头来的那人,善逸心里想着。
这股仿佛焦虑着什么,又在不满着什么的心音,好像让他停下脚步已经是天大的罪过。
为什么不肯偶尔停下来回头看看呢?
“就是,九原先生……”
“那是谁啊?我可不做无关紧要的事。”
善逸稍稍皱起眉:“不是的,九原先生就是和炼狱先生一起击杀了上弦之叁的那位,在之前讨伐上弦之贰的战斗中也……”
“我又不是说这个!”狯岳没等他说完,就皱着眉打断道,“管他是谁,光是让我和你一起去帮忙就已经很让我不爽了。我可不觉得有什么事是需要跟你这个废物一起完成的。”
他一口气说完,就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而我妻善逸心情复杂地看着那道身影,但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做,总不能把人打晕了带过去吧,他可没那个勇气。
“啊,对了,还有件事。”戴着勾玉的少年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下脚步,拧起眉毛看向仍然在原地注视自己的师弟,“听说你之前动手打了阶级更高的队士?”
金发少年愣了一下,想起之前有队士私下说狯岳的闲话,被自己打了的事情,没想到这件事会传到狯岳耳朵里,于是出言辩解道:“抱歉,但那是因为他们说你……”
“别没事找事行吗?你这废物!”狯岳语气不善地打断了他的话,也不给对方再多说话的时间,直接大步向远处走去,“有你这么个师弟真让我觉得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