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女儿你快回来!+番外(76)
“品尝起来的话滋味一定也十分与众不同吧。”说着,女人靠在三日月怀中,抬起那双桃花眸望着他,巧笑倩兮。
“你愿意成为我的收藏品吗?”嘴角笑意加深,一手抚向他的胸口,“我敢相信,你一定会让我有一个浪漫而又幸福的夜晚的。”
“哦,是吗?那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蕨姬,我的名字叫做蕨姬。”阅人无数的她,自然知道每一种男人应该要如何应付,面前的这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恰好是她最喜欢的那种。
多年的经验告诉她,他一定对她这种充满热情而又直接的女人最没辙了。
“是真名吗?”三日月学着她,伸手抚上她那染了无比鲜艳的红的唇,勾唇意味不明地笑着。
“当然了,我可是很直率坦诚的,至少比满月那个无趣的女人要来得有意思多了呢。”毕竟他是从她房里出来的,她也很自然而然地将他误认为是她的客人。
“哈哈哈哈,坦诚是吗?我看这种词你还是不要随随便便地用在自己的身上比较好哦,而且——”
“而且什么?”
“你不配合她作比较呢。”
就在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三日月当即抽出了自己佩在腰间的本体,拔刀之迅速让人防不胜防,而蕨姬也没想到会有这一转变,当下被三日月砍中了胸口,连着衣服被划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子。
而这一下是瞄准心脏下手的,显然三日月是下了死手的。
根据小夜期间传回的情报中提及,这个蕨姬便是犯下这一切滔天罪行的罪魁祸首。本来他是跟着月咏来看情况的,到时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既然白送了他也没理由拒绝的。
因为划开了大动脉,此刻猩红的液体喷涌而出,顿时整条走廊上溅满了血,而三日月也灵巧地避开了,走到一边后缓缓地将刀重新收回了刀鞘之中。
蕨姬后退几步,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掌心上沾到的血,他的斩击实在粗暴和精准,一条大的道口子从她的喉咙直接划到了腰腹处,这下即便是被她好运避开了心脏的位置也会因为被划破颈部大动脉而失血过多身亡。
她有些呆滞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这还是这么多年以来头一回有人将她逼到这种地步。可刚刚的时候她已经确认过气息了,他并不是那些鬼杀队的,可能使出这种斩击的人至少也是个柱等级的了,不,或许已经远超了柱的水平了。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跪坐在地,猛烈咳嗽几声,抱着自己的伤口呻|吟着,血还在不要钱地一个劲往外冒着,止也止不住。
三日月回过身来,一双深蓝色的眸子里染上了阴鸷和冷酷,“只是一击,对于罄竹难书的你来说,稍微有点太轻松了。”
他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
此刻他也注意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明明都已经是这种程度的出血量了,为什么她还是迟迟没有倒下?按照一般人来说,她现在怎么说也要死了。
“呵呵……让你失望了。”女人颤颤巍巍地抚着墙壁站了起来,一手抚上自己胸前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的伤口,勾唇轻蔑一笑。
“看你那表情是不是怀疑我的身份?”蕨姬抹掉唇边沾到的血,忽然笑得疯狂,一双眼里满是愤恨以及满满的杀意,“真是可惜了呢。”
“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死掉的脆弱人类啊。”
说到这,蕨姬也算是确定了三日月非鬼杀队的身份了,只是她也没办法再进一步确认了,不过没关系,很快他也会怀着恨意被她杀死的,所以他的身份并不重要。
三日月重新将刀抽了出来,双手持刀认真地看着已经完全恢复了的蕨姬,额上落下一颗汗,此刻他也没有什么把握和她交战,刚才那一下如果没能让她死掉的话,那么他的胜算也就大大降低了。
果然如同一开始所预料的那样,这个人不是人类。
“人类就是种脆弱的生物,会老去,也很容易轻而易举就被杀死,而正是抛弃了这一切,才会成为了现在这个又美丽又强大的我。”蕨姬抚向自己的脸颊,勾唇笑得很是愉快。
而这时她也暗暗看了眼某个方向,见准备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她便狰狞一笑,喊道,“接下来也还我反击了,你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偷袭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但你放心,我会避开你那张漂亮的脸下手的,毕竟我还要吃了你,要是变得面目全非的话我也会丧失食欲的。”
话音刚落,周围的几个房间被突然冲出的布条给破坏了,紧接着那一看就不同寻常的花布齐齐向三日月的所在地攻击而去,中途所碰到的物体都因为无法承受其的锋利而被一分为二。
刚刚她那番话就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实际上她刚刚趁着说话的功夫已经将布条从藏人的地点里抽取了一部分用于和他的战斗时用,毕竟他的实力可不容小觑。
三日月足尖一点,往后一跃,轻松地用自己的本体将那锋利的布条给挡了下来。
蕨姬啧了声,转而发动更加猛烈的进攻,这下四面八方都有那种兼具锋利和韧性的布朝他攻击而来。
三日月眉头一挑,朝走廊的一端——窗户的方向朝外一跃,整个人破窗而出。
而蕨姬也亦步亦趋,紧跟其后也出了整间大屋。
“你以为我就会这么放过你吗?”
“也是,看得出你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呢哈哈哈。”
“去死吧,臭男人!!!”
“已经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吗哈哈哈。”
另一边,三日月和蕨姬的战斗引起了整座建筑的剧烈摇晃,她踉跄几步,但身旁的那冷面男人却还是先一步保险地托着她的身体。
月咏有些不自在地后退几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一面道起了谢,“很、很感谢您。”
“举手之劳而已。”他依旧一副冰山脸的样子,在他脸上什么情绪也看不到,不得不说他是个隐藏情绪的个中好手。
就在刚才,这个男人什么都没有解释就强硬地要她跟他一起走,虽然这并不符合店里的规矩,但她还是迫于他的威严和他一起离开了。
不因为别的,因为他有佩刀,而且看打扮也是具有官衔的人。
指导老师曾说过,如果是遇到了佩刀的武士,无论他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也最好尽可能地满足,表现得顺从一些能让她少吃很多苦头。
顺带一提,考虑到她对于京都一带的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知道得很少,再出门以前加州曾特别嘱咐过她要尽量用自己是乡下来的借口搪塞那些刻意刁难她的人,说不定可以就此瞒天过海什么的,毕竟她的不谙世事也确实很符合乡下人的淳朴天真品质。
一路上他也没有和她多说什么话,一开始的那咄咄逼人就像是幻觉一般,不过月咏倒是宁愿他不要看她,也不要同她说话,因为光是看着那张脸的严肃表情,她觉得自己都要装不下去了。
总感觉那双眼睛能够无视她的伪装,将她解剖得一干二净的。
每走一步路都是煎熬,她就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面前的这个男人会突然发难,她觉得这个男人要是认真起来的话她很有可能就会暴\\露什么的。
所以在面对土方的时候她很多时候都是很顺从的,她乐天地想着,或许他会觉得她没意思而把她放了呢?
就在这时候,男人忽然在一扇装饰得很华贵的门前停下,沉默了好一会,他忽然低头看向月咏。
月咏被他盯得有些发怵,总觉得他一直在打着什么不好的算盘似的。尤其是那双黑色的瞳眸,那火热的视线像是要把她烧出几个窟窿来才肯罢休。
“请问……”月咏很尽职维持着笑容,实际上她慌乱得很,“大人您是要带小女去哪儿呢?”
土方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那扇门,忽然又道,“我们的头指名要见你。”
会遇到满月只不过是巧合,本来他完全可以不理会她自己离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把她送来这里了。
总觉得,就这么让她去面对近藤的话——
想到这,土方又一次沉默了。
月咏完全不知道面前那男人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只是看着他越来越阴沉面色,心里更加紧张焦虑了,她应该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情,可他为什么要一直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