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当琴爹穿越武侠世界+番外(41)

直到在花园饲弄花草的园丁找来,说府上客人养的鹿儿出了事,他们才惊觉情况不对。

西门吹雪精通岐黄之术,诊出了那只幼鹿是中了毒,从而发现了幼鹿身上的信纸,推测梅惊弦处境堪忧。

顺着那信纸上留下的地点,他们赶到了城外树林,又用梅惊弦留下的竹筒中的蝴蝶找到了他所在的位置。

陆小凤想想都觉得惊心。

依刚才他们看到的情景而言,这次还真是多亏了老天爷保佑,若他们迟来一步,这清绝无双的少年就得命陨在他人生中年华正好的时刻了。

如此稍一细想,都令人为之叹惋。

而花满楼只怕一生都放不下这个心结。

毕竟梅惊弦是为了花满轩才会前来赴这个明显对他心怀恶意的约的。

陆小凤眼尖的看到了遗落在一边地上的怜花宝鉴,挑开上面的白纱,将它捡起来。

有了这东西,只要找到高明的大夫凭着上面千日醉的药方研制出解药,花满轩的性命之危或许就有解了。

花满楼等了片刻都没有听见西门吹雪的声音,不由开口道:“他怎么样了?”

西门吹雪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沉声道:“毒性未消,损耗过度,必须及时救治。”

而他身上并没有带药物。

西门吹雪眉头皱了皱,似有些不悦,伸手将昏迷不醒的人抱起来,疾步离开。

……

梅惊弦感觉到自己正身处在晃晃悠悠的动荡中,身体感到一阵不间断的颠簸。

眼前的黑暗似迷雾散开,他看到自己正站在一处轮船的夹板上。

熟悉的白色轮船,熟悉的蔚蓝海洋,久远的记忆一幕幕在他眼前上演。

他知道自己此刻大约是在做梦。

之所以认为这是个梦,是因为他清楚的知晓,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深埋心底的回忆,遥远而渺然,并且,除了梦中之外,已再无法复现。

十七八岁的少年姿势端正的坐在宽大的电脑椅上,百无聊赖的操纵着电脑屏幕上的游戏角色做出各种动作。

放在旁边的手机忽然响起。

不要接!

梅惊弦仿佛被这铃声惊了一跳,拼命大喊。

不要接啊!

他的声音传不进少年耳里。

少年看到了来电显示,面上一喜,很快接通了电话。

“小闲啊,飞机晚点了,爸爸妈妈可能赶不上你明天的生日了。”

少年眉头皱了皱,有些不太高兴,“怎么这样?不是说了一定会回来陪我过十八岁生日的吗?”

“小闲别听你爸的,说了陪你过生日一定陪你。这样,妈妈再去看看其他的航班。”

“诶,有了!老婆,我们可以搭乘凌晨去sh的航班。”

“那没问题了,小闲,爸爸妈妈刚刚看了另一趟航班,虽然要另外再转乘客运,但赶上你生日还是来得及的,妈从美国给你带了你想要的那几本原文书,我之前还给你买好了礼物,快递马上就到了,你记得签收哦。”

“嗯,我等你们!”

“……今晨05点32分43秒,从美国lsj飞往中国sh的客机……乘客包括机组人员共189人全部遇难……”

“爸!妈!怎么会这样……”

因为飞机坠入深海,少年连父母的尸体都找不到。

半年后,少年乘船出海,想去飞机坠落的地方看一看,却不慎坠入深海溺亡。

……

陆小凤留在城外处理水母阴姬与石观音尸体的事情,花满楼在路上听了西门吹雪的口述药方去抓药,他虽然也略通岐黄,却到底比不上西门吹雪精通。

虽然同为陆小凤的朋友,花满楼却并不喜欢西门吹雪,然而此刻他却是无比感激西门吹雪,感谢对方救下了梅惊弦的那一剑。

在花家家仆的引领下到了梅惊弦的房间,西门吹雪将人放到床上,正要再探一下脉,耳边却听到一阵微弱的呓语,“爸……妈……”

第37章 一只琴始皇

西门吹雪低头,看到少年紧闭的眼睛蓦然滑下了一滴泪。

他收回目光,专心诊脉。

床上的人忽然发出了一声抽噎,眼泪流得更急了。

西门吹雪的目光落回他的脸上,停顿片刻,起身去取了拧了水的毛巾,轻轻拭去少年脸上的泪水和泥污。

过了一会儿,花满楼亲自端了熬好的药进来,房间里立刻弥漫着一股苦涩的药味。

梅惊弦在涌进口鼻的海水中慢慢窒息,他能感觉到海水似乎在挤压着他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口中忽然被灌入一股苦涩的滋味。

他睁开眼,视线一片模糊,耳边不时能听到女子的说话声,却听不真切,更不明其意。

他不满的吐出了口中的药汁,能感觉到有一股轻柔的力道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女子温言安抚着,又给他喂了一口药。

他无可奈何的咽下去,为这无比苦涩怪异的滋味而皱紧了眉头。

等到他能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觉自己重生成了一个婴儿。

不过他的身体似乎并不是很好,每天除了母乳外,还要灌一碗难闻的苦药。

照顾他的女子十分温柔妥帖,时常抱着他说话,自称郁姨,却不是他的生母。

出生一个月了,他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也不曾离开过这个小房间,出现在眼前的除了奶娘外就只有郁姨。

直到有一天,一个女子闯了进来。

他心中激动又惊喜,因为这女子的面容分明就是他记忆中的母亲。

他死后重生了,难道母亲也和他有同样的遭遇?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直到对方满含恨意的拔下头上的发簪,狠狠向他的眼睛刺下来。

他吓呆了,郁姨从门外跑进来,一把推开了她。

尖锐的银簪尾部划过他的左眉处,带来一阵剧痛。

婴儿的身体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他又惊又痛,嘶声大哭起来。

有粘腻的液体滑落到他的眼睛里,和泪水混在了一起。

他眼前只能看到一片血红,连那张和母亲别无二致的面容都看不清了。

郁姨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护住,用手帕捂住他眉上的伤口,痛斥道:“师姐你做什么呀?!铮铮是你的孩子啊!”

他听见她满含厌憎的冷漠声音,“他不是,我没有孩子!”

眉上的伤更痛了,他哭得更大声,一直停不下来,直到昏睡了过去。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伤口已经被细细地包扎上药,照顾他的除了郁姨外,还多了两个女子,一个对他自称彤姨,一个自称青姨。

……毕竟没有那个正常成年人会对着一个小婴儿介绍自己的全名的。

而那个女人,他的生母,再也没有来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眉毛上的伤好了,那股隐隐的痛楚也消失了。

郁姨和另外两个姨母经常看着他的脸叹息,“我们铮铮长得这样好看,可惜,被这道疤给坏了面相。”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呵呵笑着,对她们露出一个无齿的笑。

有一天,郁姨忽然抱着他落泪了,“为什么要将铮铮送走呢?就不能把他留下来吗?”

彤姨无奈的摇摇头,“坊中如今已不再收男弟子了,再说,若将铮铮留下,天长日久,你让他们母子二人如何自处呢?若此事传了出去,不仅对铮铮不利,对秀坊的名声也是无益。”

青姨面有不舍,却道:“我们也舍不得铮铮,但这是最好的做法了。”

他如今年纪太小,无法听懂太长的话,但她们对话间的大概意思却明白了。

——他要被送走了。

晚间,一位端庄温婉的女子进了他的房间。

他被放在铺了厚厚棉被的地上,三位姨娘守候在身边,手上还托着银针毛笔和类似颜料等物件。

他眉毛上被涂了一层气味奇怪的液体,再看看三位姨娘手上托着的东西,他似乎明白她们要做什么了。

那陌生的温婉女子摸了摸他的脸,笑道:“这孩子可真乖,他还看着我笑呢。”

郁姨道:“铮铮一向爱笑,看见谁都是一张笑脸,大师姐,可不可以……”

那位大师姐叹息一声,郁姨便不说话了。

他对郁姨笑了笑,不想她太难过。

大概是涂了药的关系,过程中他并不觉得疼痛,只是有一些麻痒。

这个过程对一个婴儿而言有些漫长,他很快就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

醒来后,郁姨便拿着个铜镜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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