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师+番外(29)

作者:夜过天微白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关键字:主角:陈轲,何景深 ┃霸总陈轲的千里追师惨案。男主角上辈子毁灭地球系列。 晋江和谐版*和谐部分不和谐内容*被和谐部分可能需要脑补。原版在哪里我不知道。 讲述师生关系的【某小众圈】文,非BL主角不谈恋爱。靠揍人解决一切问题的相处模式。男主角是抖M。点击展开

笑:“你可真找对人了。”

陈轲咽了口唾沫。

又点了点头。

进厨房取工具,一道道擦干藤条上的水,回到客厅,花花绿绿的电视已关了,茶几上多了两样东西。

一包未拆的纱布。一卷五公分宽的透明胶带。

眼睛像被什么给扎了一下,凉悠悠地吸了口气,从那边走过来。

放下藤条,在老师面前跪下,帮老师理袖子。隔这么久时间早垮下来了,总需要从新打理。陈轲问:“现在就捆吗?”

何景深道:“待会。”

这是给下一顿准备的。

陈轲明白,拿起一支藤条双手递上,揪着眉起身,一把将裤子全扯下去,索性脱地上。

腿刚从裤管里迈出来。风,烈风,卷飞衣角直落到肉上,啪!

陈轲在那一停,慌手慌脚扑上沙发,绷紧臀线调整呼吸。

何景深道:“受不了早说。”

说话的同时抽下第二记,和刚才那道紧并在一起,顷刻在腿根上生出两条青紫的棱子。陈轲抓起抱枕,颤声:“嗯。”

又连着两下,何景深开口,懒得和人废话似地:“知错?”

陈轲点头,强忍着消不下去的疼痛:“知道。”

“错在哪?”

陈轲:“我,不该辜负您的好意。”

藤条。一点水分都没有。

“不该欺瞒您,有什么问题应该和您沟通……直说。”

又一记藤条。

“该,好好规划时间,锻炼,还有生活作息。”

再一记,抽得极狠,抽在大腿当中,破皮了。

陈轲没动,硬挺挺地趴着,过两秒才开始猛烈地喘息,肌肉放松淋漓的汗从毛孔里迸出来,整条衬衫都贴上了肉。

痛声说:“对不起……”

是真的疼,真的好疼。臀上,腿上,受伤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随时要烧到骨子里的疼。埋脸将额头上的汗水抹了,平缓呼吸,转脸才发现何景深站在那,在电视屏幕的反光里,仔细观察手里的东西。

藤条。竟然弯了。

掰一掰扯直却又弯回去,何景深微敛了眉头。

陈轲,极小心扭过脖子偷看了一眼,一点一点磨蹭回原位,胯骨抵上扶手。

环住抱枕,随时准备再咬上去。

又掰了两下藤条恢复原状,何景深垂下藤尖,点向一道深紫的肿痕:“你工作很忙。”

陈轲怔了怔。

那东西,像是一只凉凉的小虫,在最敏感又最苦楚的地方爬走,随时要咬下来。他不禁有一点怕,十指在抱枕上抓紧了。

何景深又问,声调拐了个弯抬高一些:“忙就是你的理由?!”

藤条,破风而至像一柄刀,撕裂皮肉。陈轲跟着一缩,抿紧了嘴把嘶吟咽下去,哑声答:“不是。”

再一记藤条。

“对不起……”陈轲喘息,五官都快拧到一块了——然而下半身除了轻微的颤抖愣是分毫不动:“我,不该因为忙碌就放纵自己,更不该因为忙,就欺瞒您。”

“行吧。”何景深笑了一下。

他看得出陈轲的诚恳,知道陈轲是真心在认错,刚掖出来的一点火气便又熄了——语气也轻缓不少:“落这么多毛病,想必你自己也改不了。回头有空,我帮你改。”

陈轲应道:“嗯。”

“前两条。”何景深把藤条拿开,比着人腿上最最脆弱的软处—— “一共四十。”

陈轲咽了口凉气,凝住眉头:“嗯。”

藤条挥落,只朝着比划过的地方去,每一下都带出一条明晰的血痕。

三下,陈轲滑下了沙发,膝盖砸地蜷成一团。

腿,痛得像就要断掉一样。一刹又生出满额的汗,颤抖着爬起,还没站稳,一记藤条入骨三分啪地一声。

嘶吟着趴下,两腿并得死死地,又一记藤条抽在腿弯上方——和骨头当真只隔了一层皮——皮下面是骨膜和筋腱,密集而脆弱的神经,这样猛烈的抽击直接让他往旁边一避,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调整好姿势重新趴直,抱枕像命根一样护在怀里。真是从没有这样地狼狈过,汗水止不住地往外淌,眼角激出了泪,蒙着脸不要让何景深看见。趁着藤条的间歇,一把将什么都抹干净。

呼吸渐渐平稳,他抬起脸,才发现何景深又在掰扯藤条,偶尔抬手扶一扶镜架,一举一动满透着耐心。

又隔了一阵。半空中斜落清冷的一笑。

慢悠悠两个字:“重来。”

第26章 <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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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二十七>

那一天。时间就那样慢下来。

清晰可见地慢下来。

慢得像穿堂而过的风,慢得像深山消融的雪,慢得像一只在地上穿寻的蚂蚁,慢得像野地里缓缓生长的草儿。

空气凉薄。陈轲趴在沙发上,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

·

他闭着眼。足足蓄留三个月刘海斜斜地从鬓角披落,贴在脸上。碎发盖住修整的眉线,鼻翼挺拔,唇线苍白。

汗液积在额梢,眉头,鼻尖。微微地睁眼,一线朦脓的昏光,唇角向上浅浅地一抿,才知道他依然醒着。

疼吗?

其实这会还好。最后几下把神经打懵了,暂时身体还没反应过来,真的还好。

在想什么?

他知道老师已经没有在生气,他知道过去的事情这样就算是过去……不管他这摊烂泥是有多么的烂,多么的烂得无可救药,至少现在他又安全了,他可以继续呆在这里。

所以他什么都没有想,就只是这样静静地呆着。

·

手落在身侧,沾着血和汗,没有知觉。

他叹了一口气。在心底。

不知道多久视野终于恢复,耳畔的嗡鸣潮一样褪却,身体的触感愈发真实。

疼痛也跟着甦醒。

疼,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像火在烧,像刀子在剜,像什么针什么锥子在肉上面凿。疼得他活想这样趴着一辈子都不要再动上一动——他锁了眉,上齿抵住唇关,些许轻弱细微的颤抖把什么声音都咽在肚子里。

他不难过,也不想抽烟。更不想给老师添什么麻烦继续让老师生气。

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静静地待着。

·

叩门声。

拍门的声音。

防盗门被大力踹了两脚,门框边抖下来一串细灰。陈轲彻底清醒,抬了抬脖子又沉下去。

何景深从书房出来,看陈轲一眼,冷着脸去开门。

谭澈到了。

房门边两个人对视了一阵,褐发卷毛白褂的医生拎着药箱,偏着脑袋递上名片,指了指胸口的挂牌,不等何景深完全让开踩着拖鞋进了门。

地砖上生出一溜串鞋印,大喇喇灰扑扑地,拖鞋啪嗒啪嗒地响——陈轲浑身发冷,揪着坐垫嘶吼:“出去!”

哦。

谭澈愣了一下。

想了想他明白过来,这屋子挺干净的踩脏了可惜,于是啪嗒啪嗒地又出去——在地上又留出一串鞋印——门边脱了鞋,光着脚进来。

脚底沾了鞋印的灰,脚印儿一路踩到沙发边。

何景深:……

放药箱,开盖,驮着腰杆子找东西。

棉签,纱布,镊子,碘伏,碘伏。摸出只灰褐色玻璃瓶,看标签是碘酊——糟了出门的时候拿错东西了——再看看陈轲肿得夸张的屁股,谭澈把腰直起来。

询问什么问题似地,看了看何景深又看了看陈轲,目光最后伸展到何景深脸上——“有——”他问。

“碘伏,酒精,或者双氧水,吗?”

何景深大步向电视柜,三两下摸出瓶双氧水,递给谭澈。

谭澈看一眼标签。惺惺松松地,捂嘴打上个极长的哈欠,拧开盖子绕到陈轲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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