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前,日向雏田还跑过来感谢漩涡鸣子。
漩涡鸣子拽着发尾,很不好意思,毕竟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原本的初心也不是为了帮助雏田。在听了我爱罗的叙述之后,她就更加这样觉得了。
并且,今天雏田还能坐在观众席里真是幸运,相反小李却……
鸣子甩甩头,不再去想。
原本只有忍者的会场里坐着各国的代表,赛场也越来越大了,鸣子有些紧张地张望着,想要知道蛤·蟆仙人有没有来看。
“鸣子!卡卡西老师还没来吗?”
“我没有看到啊?”鸣子这才注意到旗木卡卡西和佐助都没在:“不是吧,这种时候在人生的路上迷路了吗?太不靠谱了吧卡卡西老师!”
“不过你是第一场,没有关系吗?”小樱有点担心。
“还好吧,”鸣子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反正如果我被打的很痛,我就会弃权的。”
“这、这样吗?”小樱眉角抽动。
“当然!我不会给日向宁次机会的!”漩涡鸣子握紧了拳头。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鹿丸看着仿佛恢复原状的鸣子皱起了眉头。
剩下的场面话,鸣子都没有细听。
方才给小樱说的被打痛会放弃的话是真的,练了一个月,她并没有学会一放出就能定乾坤的招术,至于通灵蛤·蟆……算了吧,日向宁次会连着蛤·蟆和她一起打!
她当然准备了一套战术让自己不要输的太惨,可是如果真的要被打的像是雏田一样,就还是算了吧,她再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呢!
所以后面无论是谁和日向宁次比,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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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样紧张的心情,鸣子踏入了赛场。
第一场就是日向宁次对战鸣子,鸣子深呼吸。
对面的日向宁次却率先开始说话了:“呵,上次我真是弄错了,本以为雏田才是你们年级的吊车尾,没想到你才是。”
鸣子额角一抽:“呵,我也真是弄错了,本以为你是个木叶的天才,没想到你却要沦落到和吊车尾战斗呢,失敬失敬。”
日向宁次面色一整,说:“我劝你现在最好认输,在你遇到我那一刻,你的命运就被注定了,那就是输给我。”
“就算输也有各种样子啊,我劝你还是好好讨好我,让我手下留情,这样你至少在赢了我之后还有力气打别的对手!”漩涡鸣子挺挺胸脯。
“呵,看来你还不死心啊,那就别怪我了。”日向宁次脚尖一点就冲了上来。
漩涡鸣子想说“哇,你别过来!我还没准备好!”但是双手却已经开始结印,多重影分·身术一施出,四个分·身冲向了日向宁次,其他十余个分·身分别散开,脚步轻移微微掀起尘土埋下张张小纸条。
日向宁次既然是凯的学生,自然体术不会差,三拳两脚就已经打破了四个分·身,看向了周围的分·身。
“没想到你居然能学到这样的术呢,这就是你的杀手锏吗?”日向宁次看向分·身,也不禁赞叹,居然能将查克拉平均分布在每个分·身里面。这样的话即使他封住分·身的穴位,也影响不到漩涡鸣子的本体。
现在就需要找出漩涡鸣子的本体才行。
“你来猜猜看吧,到底是不是我的杀手锏。”在场十几个鸣子居然做出了同样的表情,说出了同样的话语。
“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够迷惑我,那就是大错特错了。”日向宁次观察着,“不过只是一个术而已,如果你不攻击,查克拉迟早会不够用的。”
十几个鸣子之中,果然有一个皱起了眉头,日向宁次嘴角微动,朝着那个鸣子冲了过去。他的攻击得手了,心中一惊。脚边一热,随着爆炸,火焰升腾而起。
“哼!”鸣子冷笑,几个分·身向后撤去,撤入了身后的丛林之中。而鸣子则迈着步子向着依旧在爆炸的地方去。
她并没有使用威力特别大的爆炸符,但是小的爆炸符积攒起来也十分厉害了。
火焰渐渐转小,却又突然旋转着膨胀着向着鸣子射来。
鸣子似是大惊失色,宁次带着火焰逼近,她右腕一转,一根千本已经在手中出现,寒光一闪,烟尘散去,只剩下在查克拉包围下的宁次和地上一个千本。
身后十几米出,鸣子鼓着掌,走了出来:“不愧是木叶的天才,这是什么招术?”
没想到自己居然又被骗了。宁次轻声笑了:“你还真是谨慎呢。”
直身站起,宁次正视漩涡鸣子,答道:“这是八卦掌·回天。”
“我的千本没有奏效呢。”鸣子看了看落在地上的千本。
“八卦掌·回天是绝对的防御招式。”
“防得住沙子吗?”
“当然!”
“哎,你要小心了,我的千本上涂了毒。”鸣子叹息着说着,“说实话,你只要狠狠打中我一击,我大概就会认输了。你打雏田那几下真的太痛了。你们有什么仇吗?”
鸣子聊起来自然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并没有真的要日向宁次解释的意思。
虽然日向宁次爱说话,但是应该不是那种会把伤口剖解给别人看的类型。
如果让鸣子自己去告诉别人,她一直以来有多么愤懑,多么伤心,内心多么阴沉,她绝对宁愿先缝上自己的嘴巴,就算是伊鲁卡也一样!
可是没想到日向宁次居然简简单单就说了。
他摘下了自己的护额,声音平静中却透着冰冷:“我额头上的印记是笼中鸟,这个印记是宗家用来限制分家的。只要宗家施术,那么这个印记就会破坏我的脑神经,甚至连白眼也会失去效用。”
“那你还敢那么用力的打雏田吗?”鸣子有些惊讶。
“……”
“而且你还真是单纯啊!按你这样的说法,如果我是日向家的族长,说不定在这次任务后,就会想办法给你安排一个困难的任务让你原地升天啊。毕竟忍者的生命就是那样脆弱的东西啊。”鸣子胡乱说着,反正如果是她是日向家主,就总得要让宁次尝尝苦头才行,毕竟他的想法简直和幼稚园儿童说着“你居然不疼我”一样。
你又不是我儿子,我不疼你不是应该的吗?这样幼稚的忍者,怀有巨大的力量并不是好事。
见到我爱罗,鸣子就那样觉得了。
鸣子又看向了宁次:“你真的安于自己的命运吗?如果安于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要找死呢?”
旁边的裁判月光疾风咳了出来:“咳咳咳!鸣子,木叶的任务系统是公正的!”
鸣子看着月光疾风有些惊讶,又对宁次说:“你瞧瞧,连特别上忍都觉得不是日向族长不会那样做,而是说木叶的任务系统公正,他影响不了呢!”
“咳咳咳咳咳!”月光疾风咳得肺都要出来了,忍了半天才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鸣子又冲着日向宁次说:“我觉得命运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没看出你是想要当族长,还是要改变分家的命运。如果要改变分家的命运,不是应该苟着研究怎么解除笼中鸟吗?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呢?一边在努力,一边在怨天尤人,比你平庸的多的忍者到处都是,比你悲惨的忍者也到处都是,为什么你就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悲惨,评判他人呢?”
想想白,想想佐助,想想我爱罗,想想小李……说道最后鸣子也禁不住笑了,在她眼中,日向宁次已经不是一个厉害的忍者,而是一个普通的别扭小孩了:“看来凯老师教了你体术,但是却没有关注你的心理问题呢。”鸣子歪歪头,“木叶的大人就是这样不像样呢。”
“啧!明明不过是个吊车……”
“别叫啦,”鸣子的脸色冷了下来:“在我的耳边不过是无能狂吠而已。”
“呵,你也只能这个时候说了,你是在等待树林里的准备吧。这已都在我的眼内。”日向宁次没有理睬眼前的漩涡鸣子,而是向后疾冲。
漩涡鸣子脸色一变,急跟上去。
树林里几声爆响,树木飞出,击向日向宁次,宁次错步躲过,十几只苦无飞出每一个都携带一张起爆符,宁次眉毛一皱,回天再次使出,他却感觉有些不对。
巨大的爆炸携带着无比的推力,将他推动,但是他的回天却无法均匀分散这股推力,稍有破绽,那股推力带来的震动就渗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