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不是WW是MM!+番外(6)
不过,毕竟这时候的骸才七岁啊……论心理年龄,她应该叫我姐姐才对?哦不对,我忘了,这家伙经历了六次轮回,心理年龄早该有几百岁了。
以后叫他凤梨老爷爷吧,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不过,现在这具身体才七岁,那就意味着里家教正剧还有八年……八年啊!!还没等我看到沢田纲吉估计就得挂了吧?!
思维不收控制,乱七八糟地想着什么,我侧着头盯着墙,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后来我记起来,那天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回到了初三某天,正在为自己的新文寻找关于复仇者监狱的信息。
我点开了百度百科,然后在六道骸的名字下面看到了这样的一行字:
“个人词汇:轮回接生”
……第二天早上我是笑醒的,然后在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只要一看到骸的脸就会在脑海中浮现出六道骸变成了接生婆(公?)的场景,然后笑得喘不过气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简直丧心病狂!!“Kufufu,你的命运就交付给我吧”,这句话配上去的话意外地带感啊哈哈哈哈哈!
据说M.M性格里女王笑的那部分就是这么形成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我所认为的“平静”再一次被打破,是在两年后的某个夏夜。
那一天是我与M.M的生日——7月3日,我们出生在同一个日子。
意大利的夏季是炎热而干燥的,夏风吹在皮肤上感觉皮肤发干。此刻行走在夜晚小巷里的我心里只想着快点回到公寓,然后好好地泡个澡。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我感觉我快被蒸发了。
不停看着手表的我,那时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身后接近的黑影。我的手上挎着一只昂贵的皮包,那是骸今早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那价值不说不菲,起码也得抵上我在酒吧吹三个月单簧管的工资。
包里装着自己所有的钱。我只有钱在身边才会安心。
穿行在小巷中,我的心情是难得的愉悦。
这是我穿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过生日。
“刷——”
突然,从我的后方传来了一阵风声。
糟糕!!!
………………
当城岛犬和六道骸找到M.M所在的那条黑暗小巷的时候,他们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
酒红色头发的女孩靠坐在垃圾箱的脚边,惊恐与杀意尚未从她晶莹的双眸里褪去;双手僵硬地杵在半空中,手中握着银黑色单簧管,红色的血迹从她手臂上的一条伤口蜿蜒地流了下来;不远处,皮包里的东西散了一地。
而她的正面前,一个已经无法辨认容颜的男人躺在那里,血肉模糊,他的尸身旁横陈着一根血迹斑斑的铁棍。
他们当时所想起来的是,M.M在出现在他们面前以后,从来没有亲自杀过人。即使是黑手党也没有。一个都没。
很显然,杀死了一个更可能是平民的人,给她的精神带来了巨大的负担。
“丑——……”犬刚想说些什么,六道骸突然给他使了个颜色,他便乖乖噤声,弯腰从地上捡起掉落的皮包。从斑驳的痕迹和松弛的包带可以看出,两个人明显经过了一番争抢。
“Kufufu……已经没事了哟。”
六道骸走上前去,弯下身,把单簧管从她手中抽出。
女孩的手垂了下来,目光也是。
六道骸单膝跪在她身边,伸出没有拿东西的另一只手,轻轻地环住她的肩膀。
“……还有我们在。”
一滴滚烫的泪,突然滴落在男孩的白色衬衫的领口。
接着是冰凉的水滴,滴在他的手背。
两滴、三滴……
“唰啦啦……”
当不同温度的液体混杂在一起滴落在衬衫上的时候,六道骸意识到,开始下雨了。
“Kufufu~先回去吧,M.M。”
他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肩头,自己站起身,然后伸出手,把对方也从地上拉了起来。
犬走到他们身旁。
幻觉化作无形的屏障,风雨声被隔绝在外。
酒红色头发的少女望向远方,小巷深处仍然是一片漆黑,她的心里却突然弥漫起一股别样的安心感。
…………
总觉得……记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十岁那年,我的生日。
那天,我上完课和往常一样放学回家,因为期待晚上会丰盛些的晚饭而心情十分不错。
就在这时,校服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我掏出那时还并不是触屏的诺基亚,按下绿键。
那是从家里打来的,电话里传出父亲有些哽咽的声音。
“唯唯……你妈她…………”
“她怎么了?”察觉到不对劲,我询问道,脚下并没有停止下楼的脚步。
“她遇到了强盗…………那畜牲下手太狠……把她打死了啊……!!!”
……
“砰!”
脚下一滑,我从十级楼梯径直滚了下来。
坚硬的手机,粉身碎骨。
我能感觉到,那一刻的我,心里也有什么地方坏掉了。
从那以后我明白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缺少的东西就是钱。只有身边有钱,才能让人感到安心。
我开始向父亲索要零花钱。
我还与父亲约定,不论是考得好、做家务还是比赛得奖,都得给我奖金。
我与大多数同学都维持着金钱关系,比如帮忙做事的跑腿费、帮忙隐瞒的封口费,有时还会从网上买卖东西赚差价。
我知道那不是个正常的女生会做的事。
所以,穿越成M.M,我其实并不是十分地惊讶。至少,她与我有着许多的相同之处。
——抱着守护身边的钱的念头,那一天,我第一次真的杀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给我提出建议的阿瓷桑,请大家看到bug一定要跟我提出来哟!
☆、祝你生日快乐
嘀嗒。嘀嗒。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模糊的暖色灯光,耳边只有时钟走动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响着,提醒我时间依然流逝。
我慢慢坐起身来。
这间房间我认得,并且熟悉得很。那是多年以前从艾斯托拉涅欧逃脱来到这个小镇不久后我们租住的公寓里,属于我和骸的房间。
看来已经回来了啊。
这么想着,我微微叹了一口气,从毯子下,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右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把整个上臂包裹得严严实实。我盯着从睡衣袖口下露出的一块刺眼白色,心里想起了傍晚发生的事情。
在那个男人一个钢棍还没敲上来的时候,我迅速地往旁边一闪——我在逃出来以后有好好跟骸他们学习过近身战,毕竟我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女孩子,自卫能力肯定要有——于是钢棍偏离了我的头部,从我右臂边擦了过去,粗糙的截断口在我手上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
顾不得血如泉——不,瀑布般涌出来,我迅速地把包抱在怀里向小巷深处跑去。
只有钱……只有钱不能让人拿走。
心里抱着这个念头,我忍着剧痛迅速奔跑,在不断对自己说:没事的,连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实验你都捱过去了,这点血算什么……!
不过,那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不论是速度还是力量,他都要比我强太多了。
就在我跑到一个摆放着垃圾箱的岔路口的时候,男人追上来了。他又是一钢棍——狠狠地敲在了我的左肩上。
一个吃痛,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倒下去。倒在地上的同时我猛地翻滚了几下,让自己靠着垃圾箱;同时偷偷从皮带上取下单簧管,藏在了自己身后与垃圾箱的夹缝里。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用它的。
但是,情况往往会把我逼到万不得已。
大量的失血让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在小巷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一个黑色西装面目狰狞的男子把钢棍扔在一边,朝我扑了过来——
猛地拽住我怀里的包带就往外扯。
我死死拉着包的另一边,心里想着会拉坏吧,到时候给骸赔个不是好了。男人拉着包带的力气很大,现在大量失血的我根本无法与他匹敌。手指很快在剧痛的拉扯下失去了力气,渐渐放轻了力度。
接着,他狠狠地朝我腹部踹了一脚,猛地把包拉了出去。
他转身就跑。
“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