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这两个家伙动真格了!!早知道就不走那么慢了!
“鸣人!”樱朝着一片火焰中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复。碍于火势,她不得不用手臂保护住头。
就在她焦急于自己为何不好好学习水遁时,鸣人完好无损地从火焰中出来了。
“鸣人你……”樱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鸣人手里那不同画风的蓝色光球。
那是……
螺旋丸?
樱回忆起了鸣人和纲手的赌约,只要他学会了螺旋丸,纲手就把初代的项链赠送给他。
可是现在鸣人在用这一招打佐助?!Excuse me?!
佐助也不甘示弱,直接用出了现在的他最为强大的绝招千鸟。两人互不示弱,一副要以最强杀招决一胜负的模样。
“给我停下来!”眼看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樱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简单粗暴地用最擅长的技能抡人。
鸣人带着螺旋丸飞了出去,落到了天台的一边。
而佐助的手,却被另一个人抓住了。
从天而降的段子手卡卡西,也学着樱的模样把佐助丢了出去。鸣人和佐助一前一后,扑在了医院的蓄水桶上。佐助在蓄水桶的铁壁上扎出了一道大瀑布,鸣人捅出了小溪流。
佐助看到鸣人的小溪流,轻蔑地笑了一下。
卡卡西and樱:……
佐助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和鸣人比较啊。
卡卡西单手搭腰,问道:“你们两个在医院房顶搞什么啊?你们打架什么的就算了。要是让樱也动手的话,毁灭的可就是整栋医院了。考虑一下其他病人吧?”
——你们再怎么比较谁强谁弱都没用的,还是她最虎。
“是啊。还好我克制住了我的神之右手。”樱走到了卡卡西的身边,表示赞同。
☆、33.你是不一样的
鸣人扶着蓄水桶,疼地直皱眉。而佐助则咬着牙瞪着阻止了他的卡卡西,一脸不服气。
“把千鸟教给你,可不是为了让你对付同伴的。”卡卡西用死鱼眼瞪着佐助,而那个赤脚的少年似乎完全没把他的说教放在心里,翻过了天台的围栏就往旁边的建筑跑去。
“佐助你没穿鞋——”樱喊了一声,就已经看不到佐助的身影了。
赤脚跑遍大街小巷,佐助最近真是越来越有个性了。
樱听到耳畔忽而响起一阵哗哗的水声,便朝声音的源头走去,发现竟然是被鸣人捅出小溪流的蓄水桶背面炸开了花,水流从蓄水桶背后的大洞里毫无阻碍地往外直淌。
这个白痴队友最近的能耐还真的涨了……
“是亲密的朋友,又不甘心被对方追上。想要获得认可,又无法抛下骄傲。所谓的对手,还真是复杂的东西啊。”卡卡西看着鸣人捂着手的模样,似乎在感叹什么。
“卡卡西,你在说你和凯吗?”樱问道。
卡卡西:……
“凯只是我猜拳的对手而已。”卡卡西解释道,随后转向了天台的另一边:“鸣人的螺旋丸,是您教给他的吗?”
樱这才意识到天台上和卡卡西一起赶到的还有另外一个人,是踩着木屐的白发大叔自来也。
自来也没有理会卡卡西的问题,而是走到了樱的面前,和她打了个招呼:“哟,小姑娘,你是纲手的学生吧?”
樱点头表示回答。
“真希望你以后可以变为一个有女人味的美丽女人啊!”自来也摊开双手一声感叹:“千万不要像你师父那样动不动就打人,尤其不要打我。”
樱:……
#臣妾办不到啊#
自来也的无视没有阻断卡卡西的话语,他走到了自来也和樱的中间,再一次说道:“那孩子现在学螺旋丸还为时过早。就算希望他以此抵抗晓,但是……”
“彼此彼此。”自来也没有了面对樱时的嬉皮笑脸,语调逐渐严肃起来:“刚才的千鸟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啊。”
两个人一起转向了鸣人,鸣人察觉到来自老师X2的沉重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樱看着鸣人额头的冷汗,觉得眼前的场景仿佛是鸣人在学校时到处涂鸦被伊鲁卡老师抓包的场景……
“没想到那孩子会对同伴使用这招。”自来也说:“也许需要我解决一下这件事。”
“那么鸣人就交给你了。”卡卡西又恢复了懒散的神态,看向了身后的樱,说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樱。”
“卡卡西,佐助身上的那个印迹真的没问题了吗?”樱抬起头,问道。
“……应该吧。”卡卡西话语中有着不确定,他弯下腰,想要安慰一下这个担心同伴的学生,笑着说:“一切都会变回从前的样子。”
“有不好的预感。”樱用手指敲着下巴,认真地说道。
“女生就是如此的敏感。”自来也发表了他专精研究女性数十年的感言:“想太多会变老的。”
“不是想太多。”樱说:“是直觉啊。我的直觉可是很准的。纲手大人带我去赌博的时候,我押大必开大。逢赌必赢。”
卡卡西:……
#你和纲手大人的修行究竟在做什么?!打牌?!赌博?!养猪?!#
“是吗?”自来也听闻她的话,说:“卡卡西,那你可以好好注意一下那个孩子了。可以让逢赌必输的纲手都赢得赌博,这种直觉还真是可怕啊。”
“那我先走了,去处理一下千鸟这件事。”卡卡西竖起了双指,直接从原地消失跑路。
看着卡卡西消失的那么快,樱还是无法安下自己的心。
逢赌必赢的直觉,现在真是一点都不想要了。
“樱酱。”鸣人看着卡卡西走了,便走到了樱的面前,低着头不说话,自己有了伤痕的拳头却紧紧握着。
“怎么了?”樱问道。
鸣人抬起了头,皱着眉头,用樱从未见过的认真语气说道:“不准妨碍我们。”
“你在说什么啊?!”樱活动了一下手腕,微笑着问道:“你要吃天马流星拳吗?!”
装比十秒即失败的鸣人迅速惊恐地捂住了头部,说:“我、我错了!樱酱我错了!”
“好了,好了,鸣人,你跟我过来。”自来也走过来,提起了鸣人的衣领,把他拎着提高脱离了地面,鸣人蹬着腿不满地挣扎着。
医院的天台上很快只剩下了樱一人。
就在樱沉思着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从何而来时,天台大门处传来一声属于女性的尖叫。
“护士长!有人把天台晾着的床单都烧了!!这可怎么办啊!”
樱没有转身也知道那该是个倒霉的小护士,一惊之下,二话不说往围栏外蹦去。
“护士长,病人把床单烧完后跳楼了——”
×
时间的流淌并没有消除樱心中的不安感,就像一场不会结束的赌局,永远也不会有开牌的时刻。所有的赌客都处在焦虑不安的状况,既希望可以早日开局又不希望开局。
樱坐在从前很喜欢去的小径旁的长椅上,手中摊开了她刚借来不久的书籍,一个下午过去了却只翻动了两三页。这里是她在忍者学校学习时最喜欢的地方,是出村的必经之路,因为远离中心而没什么人经过,安静而无人打扰。从学校毕业的那一天,她就在这里见到了佐助。
那时候佐助匆匆忙忙在到处找着鸣人,眼里似乎都没有她这个队友的存在。
现在的佐助,看起来也是。
日光渐退,白昼时的暖光被傍晚时分天边的淡金色所取代。温暖的橘色光芒随着时间的过去,一缕缕消退在天边。天穹逐渐泛起深蓝之色,星辰从黑丝绒一般的夜色之中显现,微微地闪烁着。
樱觉得有点冷,意识到晚上来了,再不回家可能就会面临芽吹麻麻愤怒的掀桌。
可是她又不想回去。
她抬起头,看到夜空之中高悬着一轮满月,散发着澄黄的光辉。明明是象征团圆与相聚的月相,却莫名让她觉得不安。